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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祸不单行(已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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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心下一惊,还未来得及观察,就听得阿纲身旁的小男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爹爹!娘亲——”李克儿的脸上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他似乎不知惊恐,只是一味绝望哭叫。

黑衣人剑已出鞘,他对准李克儿,就要顺势刺过去。

哧——

千钧一发之际,一柄一模一样的飞刀准确的刺入了他刚要挥出的手臂。他闷哼一声,护住手腕,身后随从立刻围上,面色阴狠,抽剑备战。

血腥的气味荡漾在四周,突然,前方峭壁,灰衣男子踩着石壁款款下落,速度极快。他双手抱剑,眉眼清冷,气度不凡,杀气逼人。

黑衣人皆是一惊。

如此轻功!如此身手!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之间那男子落地后几个旋风,灰影一闪,二话不说就在众人面前捞走了正在哭泣的小孩,几个筋斗飞驰而去。

“头儿,追吗?”死士回过神,问道。

领头人默默地注视着久谷远去的背影,冷声道,“追了也没用,此人武功出神入化,内力极强,只怕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他收剑回鞘,“撤。”

**

百里之外的锦县平静如常,渔村那阵腥烈的风没有吹进这座豪华别致的行宫内。

段麒麟坐在枫兰殿正厅的檀木案几旁奋笔疾书着什么,小厮打扮的人立于一旁,恭敬的等候。

“这一封,送给北镜周家的石格大人。”他将写完的信装入信封并署名,“这一封,快马加鞭送给天顺的段侯府内的总管。”他有条不紊的交代小厮。随后,他拿起桌上最后一封信,眼光却略显犹豫,迟迟不肯将它交出。

“大人,这封……”

“不用了。”他简洁的打断了小厮刚要开口的询问,随后将信撕成四半,交与仆人道,“拿去丢了吧。”

小厮看不清信上的署名——玉屏山庄。

纵然不知为何,小厮还是不敢怠慢,收了信即刻低首应道,“奴才这就去办。”

待人走出枫兰殿,段麒麟才隐隐松了口气。他将手肘置于案几上,闭眼揉着太阳穴,殿内燃着海疆有名的香料,可助人安宁。此刻闻着这香,竟觉得十分疲惫。

那日天顺城港口边两人相拥的情景至今在他的脑海里回荡个不停,想起帝寒谷一切,他为她悲凉。

燕长宁绝不能爱上其他人,这世上,除了他段麒麟,其他都是危险。

揉了一会儿,他方睁开眼睛,余光却瞟到了右边倚在屏风旁的高挑身影。

他转过头去。

燕长宁这几日瘦得脱了相,眉心那抹朱红都渐渐隐褪,衣衫总是松松的,好像风一吹就会飘走,一张苍白的小脸更显得眼眸大而灵动。不过今日的她似乎好多了,脸颊也慢慢恢复微红,她倚在画着水墨画的屏风前,好似泼墨画中的仙,正静静的凝视他。

段麒麟对她微微一笑,“太医走了吗?”

“嗯。”她点点头,而后小嘴居然微微撅了起来,不满的咕哝,“一天到晚给我灌一些乌黑乌黑的草药,苦死我不说,还一点用都没有……”她一边说一边摆弄着衣领垂下的长长的穗子,模样甚是娇憨。

“谁说的?”段麒麟从案几前起身向她走来,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今日你的气色就好多了。”

燕长宁低头一笑,不答话。

“天顺那边和北镜那边我都写信通知了,”段麒麟亲昵的为她整理耳边碎发,“纵然知道是石格搞的鬼,面子上还是要做足的,让他八抬大轿把我们抬到北镜。”

燕长宁心里也是这么想的。看来,在她病着的期间,他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

她抬首温软一笑,“你办就好。”

你办就好……段麒麟的心不知怎么就软了起来,这代表她的信任,她的依靠吗?不容易啊,毕竟是燕长宁的信任。

“那当然,怎么能累着我的‘爱妾’?”段麒麟眯起眼,嘴边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的她。

燕长宁心下一窘,脸庞升起微红。的确……这几日,越峥对整个行宫中的人大大方方的明示,面前这位落难的翩翩男子,就是从天顺前往北镜盐场视察的段麒麟段侯爷,因为半路遭遇巨大的海浪而被掀翻了船,流落到此,所以才在此养病并等待前来接应的队伍。而燕长宁……由于她的女子身份无法暴露,所以也就对外宣称,她乃段麒麟十分十分喜爱,连出门办公差都要随身携带的“爱妾”——阿燕。也正是因为有了阿燕的拼死守候不离不弃,所以段侯才在大浪中捡回一命。才几日,这事迹便在行宫中传开来,众人都对她赞不绝口,称段侯真是找了位有情有义的小妾啊!不知什么时候可以转正之类的话——一度让燕长宁差点吐血而亡,不过段麒麟倒是跟个没事人一样,大大方方的接受每个人对他们俩的品头论足。

不仅如此,连身边伺候他们起居的宫女小厮太监都是越峥在锦县行宫的心腹,所以他们的安全有保障,燕长宁的身份绝对不会泄露。

燕长宁笑着斜他一眼,“你就趁这个时候占口头便宜吧。”

段麒麟只是淡笑着凝视她。燕长宁被这眼光盯的不自在,便甩开摆弄着的穗子,一转身向殿外走去,“我出去晒晒太阳。”

段麒麟站在原地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身影,清明的眼眸却浮上一层薄薄的疑虑,嘴边的笑也染上了微苦。

燕长宁走出枫兰殿,徒步走到一处汉白石的栏杆前,趴在上面看着澜江波光粼粼的水面。

方才她那副撒娇般的娇俏乖顺模样,七分真三分假,为的是让段麒麟对她更加没有戒备。经过这一月的患难与共,她相信段麒麟已经不会再对她抱有杀心。而几日间总是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女儿柔弱,她希望也能让他不要再做什么不利于她的事。

以往最鄙夷用女人柔弱博得男人心软的行为,可如今,她却也用了。

她无奈一笑。盘算是这样盘算的,可那半个多月不离不弃的守候和照顾确实源于真心,那个清晨他苏醒过后内心的欢欣也真真切切。她不知道他为她挡暗器一举是真心还是别有用意,但那一幕给她的震撼太大。纵然她努力维持着内心的清明,可还是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对段麒麟产生了几分异样的感觉,朦朦胧胧,纠纠结结,她说不清楚。

“锦县行宫内开得最好的玉兰花,送给你。”爽朗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眼前突然多了一朵开得正好的玉兰花,白色的花瓣在微风中微颤,花蕊小心的藏在花瓣中,一股幽香窜入鼻尖,沁人心脾。

燕长宁转过头,越峥那张灿烂的笑脸便映入眼帘。他天生有贵族的坚毅轮廓,五官如同雕刻出的那么精致,眼眸永远是载满星辰般的闪亮。燕长宁对他笑笑,接过玉兰花,静静的看着它绽放的花瓣。越峥转到她旁边,盯着燕长宁比玉兰花还要出尘的面容,叹道,“可惜啊,那么漂亮的玉兰和你放在一起,就完全失去颜色了。”

燕长宁不由得瞪他一眼,“你是在讽刺我脸色比它还要白吗?”

一句话惹得越峥朗声大笑。燕长宁看着他不拘小格的笑容,认真道,“越峥,谢谢你。”

越峥意味深长的盯着她,“谢我?”他换了个姿势,倚在栏杆上,有些促狭的说,“你怎么谢我?”燕长宁正一头雾水,奇怪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谁知他又颇自恋的说道:“哎呀,其实本太子也不介意你从段麒麟的怀抱跳槽到我的怀抱里……啊——”越峥突然捂住肚子吃痛的叫道。燕长宁有些好笑的收了拳头,“喂,不要忘了你是有妻室的人……哦,对了,怎么不见于琴之?她人呢?”

越峥这才缓过劲来,他揉着肚子说道,“哦,她啊,我让人把她送回川泠了。”川泠是海疆的都城,越峥这时候不回川泠举行婚礼,却独自待在锦县,这是为何?

刚想发问,却看见远处跑来一个小厮打扮的人,那人几步跑到他们面前跪下,递上一本文书一样的东西,说道:“殿下,平城传来战报,禹王首战兵败,望您派兵支援!”

越峥眉头一皱,收了纨绔不正经的笑容,他拿起战报,打开来认真的看了起来。

“殿下——”不远处又跑来一个宦官,那人几步上前猛的跪在越峥面前,面色焦急的说道:“太子殿下,陛下病危!据太医传信,恐怕已没有多少时日了!”

越峥猛的直起身子,皱眉质问道:“父皇的病情不是一直很稳定吗?怎会突然病危呢?”

燕长宁看着越峥着急的样子,心里也不禁为他担心起来。早前便听说海疆王越中天卧病在床,上次越峥来访天顺也是割下内心极大的不舍,才带回了一位太子妃。海疆王病倒后,海疆国事一部分由海疆皇后越侯氏处理,另一部分,则全部压到了越峥的身上。而朝堂上各位亲王之子的狼子野心,也在海疆皇帝病倒之后越发突显,此时的海疆,面临内政不稳的危险,急需一位主持大局的人稳住朝堂,收拢民心,但克亲王之子越彻却在此时带兵于平城起义发动□□,使海疆内乱。方才兵败的战报,便是来自奉命围剿越彻失败的禹王越耿——越峥的二哥之手。而越峥却一直待在这锦县行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享清福,实际上,据燕长宁所知,越峥所住的东华宫,灯火几乎彻夜不息,唯一的妻子被送回京都,他根本没有乐子可享。

“这……”奴才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不知如何回话。其实本也就不好回答。越中天的身体本就不好,如今被这边关叛匪一激,更是热气上涌,心潮难平,这样一来身体衰败是迟早的事。

“殿下——”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不远处又跑来一个身着轻甲,小麦色肌肤的男子,看穿着不像普通侍卫。燕长宁心下一叹,这次又不知是何祸事了……

“卑职参见殿下!”那人走近,一撩披风单膝跪下请安。越峥手一抬,“起来。什么事?”

那人起身,先是有些为难的看了看站在越峥身边的燕长宁,一副欲语难说的样子。燕长宁会意,她悠然一转身,嗅着玉兰花往远处走,“嗯这花不错,我得多去摘几朵。”

越峥面色复杂的看着燕长宁远去的背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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