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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雇佣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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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中国大陆的大部分地区,南昌的秋季也是天高云淡、阳光灿烂的。往常的这个时候杨光总是请出年休假背着大包游逛在边疆的某个荒僻的地方。可是今年他却没有了这个机会,作为一个军人,他已经失去了这一部分的自由。然而,尽管每天都会累得半死,他依然会在每个夜晚怀念曾经拥有的那些满天繁星的夜空,一边郁闷的看着上铺那黑黝黝的铺板。

不过,今天杨光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秋日的气温虽然已经有些凉爽了,但太阳直晒的时候还是有些火辣辣的味道的,就算是习惯于高原那炙烈的阳光的他,连着暴晒个三五个小时还是不免要头昏眼花的。令杨光心情大好的是,他现在躲在一个地洞里,阳光被厚厚的红土遮得严严实实的。少量穿过地洞口的茅草和树枝照进来的阳光正在暖暖的烘烤着他穿着COOLMAX面料袜子的脚丫和被汗水浸得皱巴巴的军靴。能够享受到这样一种宁静的惬意完全是一个偶然,这天下午,杨光他们的训练科目是土工作业,地点是陆院背后的小山。陆院背后的小山是学员们修炼土工作业的宝地,每一届的学员都在那里挖过单兵掩体和战壕什么的。虽然每次挖完都是要回填的,但回填的土总是很松的。所以,后来者分配的地块上万一正好有前辈的手迹在,只要掏空夯土之上回填的松土,再稍加装修,就可以又快又好的完成自己的功课了。杨光今天就撞到了这样的好运,于是他一边晒着潮湿的袜子和靴子,一边就发起呆来。脑海里不断的重复着上午发生在课堂上的一幕。

今天上课的时候,熟悉的任课老师并没有准时出现在教室里。讲台边并排站着两个和标枪一样笔挺的陆军上尉,讲台后面则是花白头发、笑容可掬的校长。每个人的课桌上都放着一个牛皮纸的档案袋,场面颇有一些诡异。值星人员报告完出勤情况后,校长开始说话了。

校长的话很简短,却决不平淡。他首先宣布了一条纪律,从这个时候开始,所见到的和所听到的一切都已经被列为军事机密,事后绝对不可以讨论更不可泄露,而且这条纪律即使在转业以后依然必须遵守。然后又介绍了两位来自于陆军某部的军官,并说明了他们的来意——从我们这里招募志愿军官。校长很坦白的告诉我们,我们之所以在各个部队和地方被挑选出来到这里接受这次短期培训,就是为了被这支部队所招募作准备,虽然是否加入这支部队完全尊重自愿的原则,但请各位学员要“慎重”考虑。话说到这里其实已经很明白了,如果还想在军队里顺利的混下去,那么就“志愿”的加入这个部队,否则就准备去喂猪、种菜,或者干脆脱了军装算了。校长接着说到,每个学员的桌子上都有一个档案袋,袋里是一份合约,我们有十五分钟时间研究这份合约,然后可以自由向两位某部军官发问,一直到下课。另外我们还有23个小时的考虑时间,明天的这个时候,就必须决定签还是不签。打开纸袋,杨光拿出了一叠淡蓝色的A4纸,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条款。

很快,杨光就读完了,这是一份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合同,从条款上看来,简直可以说是传说中雇佣兵的合同书。合约的大致内容如下:

本人志愿加入中国人民解放军XXXXX部队服役,期限为五年。如无特殊原因(如阵亡、负伤残疾、疾病等)不得提出提前退役之要求。在役期间必须绝对服从上级的命令,无论对此命令是否理解,并不得提出任何疑义。无论本人在役或退役,都将对自己在未来五年内所经历的一切守口如瓶,不以文字、语言、图形等任何形式对外界透露,否则将以叛国罪论处。本人在役期间,一切对外的联络都将受到严格的控制,并随时接受检查。五年服役期满以后,可以选择退役或继续签约服役,但即使退役以后,部队也权将你随时召回恢复现役,直到你年满45周岁,或者已被三次召回参加行动……当然,服役期间的薪水也非常高,基本达到同级别普通陆军军官的五倍,而且还可以在退役后定期拿到根据服役期限长短发放的丰厚的特殊补贴。

这份合同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一边是超乎寻常的优厚待遇,一边是语焉不详的情况介绍和近乎于卖身契的苛刻条件,这签还是不签呢?实在是太难抉择了。所以,杨光一直到下午还在内心里激烈的斗争,恍惚的他竟然没有听到叫他们钻出猫耳洞的哨音。

哨音召唤他们停下手里的活计钻出猫耳洞纯粹也是一个偶然,一个因为美女而发生的偶然。陆红安最近研究的课题涉及到了一些关于我军土工作业方面的知识,向来信奉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的她自然向同事提出现场观察的要求。年轻的男教官当然是乐意得不得了的,远远的看到陆红安走了过来,马上吹哨把学员们轰出来。准备在学院们的面前亲手向美女显示一下自己的专业水准。

尽管后来同学们都说杨光是全班第一的幸运痴呆儿童,但杨光总是认为自己是倒霉的。杨光后来能够成为一个很优秀的狙击手,有一个条件是在陆院就显露出来了。他的单兵掩体选择的位置很好,完成得也很快,尤其是隐蔽性总是很好(这一条并没有特别要求,纯粹属于杨光小时侯在建筑工地的砖头堆里搭城堡养出的怪癖)。不过这个优点在那个下午却给他自己惹了点小灾祸出来。款款走来的陆红安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将要走过的地方边上有这么一个小工事,因为每个工事的边上都笔直的站着一个汗泠泠的军人,走着走着,她的脚滑了一下。她于是下意识的将重心向滑动的那只脚移去,想支撑住自己倾斜的身体。没有想到的是,本该支撑住脚的地方竟然不是坚实的土地,而是一个树枝和茅草掩盖的地洞。她甚至连尖叫都来不及发出来,就滑跌了进去,蓬的一声连人带泥的撞在了一团东西上了。她的整个人摔在了杨光的身上,后脑勺结结实实的撞在杨光无辜的鼻子上。迷糊中受到剧创的杨光觉得眼前一黑,剧烈的酸痛从鼻子上传来,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想去捂自己的鼻子,伸出的双手却在半空中就被一对软绵绵的东西挡住了,还没有等他醒悟过来,怀里的人就扭过身子,干净利落的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流氓!”一声怒斥传来。

是个女的,糟糕!杨光这才醒悟过来,掉到自己怀里的是个女人,而自己的手正捂在人家的胸脯上。

等到陆红安被人从洞里拉出来以后,她依然还处于又羞又急的状态里,怒气冲冲的向随后被拉出来的流氓学员瞪去。她的眼前是一个极其狼狈和可怜的家伙,而且她一眼就看出,那个人正是前段时间被自己当众训斥的那个倒霉鬼。看着看着,她不由得笑了起来,一边掏出手绢,走了过去。

杨光被拉出来的时候依然昏头昏脑,头发上全是泥土和草屑,眼睛充盈着泪水,不断流出来的眼泪和满鼻子溢出来的鲜血和鼻涕混合在一起,一滴一滴的挂下来,顺着脖子浸透了迷彩作训服的领口。他然后感觉到一块柔软的织物伸了过来,抹在了他的脸上。

杨光有了第三块名牌的手绢,但他还是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因为他的“艳遇”已经成为了陆院的笑谈。鼻子上贴着膏药的他无论在食堂吃饭还是在教室里写检查,总是可以感觉到别人对他的指指点点。为了“庆祝”自己“幸运”的被一身正气的美女撞伤,为了响应美女义正词严的教育,为了早日逃离这个倒霉的学院,杨光决定第二天一上课就签了那份“卖身”的合同,要倒霉就倒霉到底好了,哪怕是雇佣军也比这里好呀!某人躺在床上,痛苦的忍受着鼻子的抽痛,悻悻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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