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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躲不过的坎儿(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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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瞳正在打坐,黑暗中远远传来女子的气息,她熄灭了洞内的白焰。

这些日在洞里独自练功,她从听辨远方的水滴,到洞里小虫子的动静,听觉和感觉变得灵敏非常,尤其是正当打坐时,真气凝聚在耳目,甚至能听到洞外的风吹草动。

这个来的人步伐轻盈,呼吸却深,和平日送饭的弟子天壤之别,浮动的气息入水般波动,应该是个水灵根的弟子,小瞳欢快地跑上前,喊了声,“紫炎!”

“安紫炎不会来了。”

对方一出声,小瞳才发现认错了人,可除了紫炎,还有哪个厉害的内院弟子来看她呢?

“你是……”小瞳待她走近,看见挽着双鬟的少女,彩霞般的窄袖长襦,里面衬着水色长裙,好个精致的大家闺秀!再看,那双眼却丝毫不带笑意,下巴微微仰起,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小瞳惊讶道,“你是岑惜?!”

岑惜抿了抿嘴角,算是默认,继而又打量她,皱眉道,“你竟成了这般样子,果然如师兄所言,根本不用担心。”

“担心什么?你找我有事儿么?”小瞳歪歪头。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念在你与刘翼相识一场,转告你,我们大婚的日子,”岑惜语气轻松道,“在七月。”

大婚?小瞳眨眨眼,翼还昏迷着怎么大婚?难道……“他醒了?!”

岑惜有些同情道,“你竟然连翼醒来也不知?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儿了。”

小瞳懵了,急切地问,“那他为什么没来?”

“他为什么要来?”岑惜反问,轻蔑地瞅了瞅她,“他刚继任艮梁峰峰主,忙得很,况且还要张罗典礼之事。”

那是岑真人的峰吧?小瞳不解,“那岑真人呢?”

提到岑真人,岑惜眼睛里冒出愤怒的光,冷声道,“我爹,还不是因为眼浊,收了安紫炎那个欺师灭祖之辈!”

小瞳心低一紧,秉着呼吸问,“紫炎怎么了?你为何说她不会来了?”

岑惜怒道,“她谋害师父,盗取秘笈,早该杀掉千百回了!如今只是被逐出流因,她还有脸回来?!”

小瞳像被人打了一棒子,或者说,已经连着被打了好几棒子,早已不觉得疼,紫炎被赶出流因的事比翼的婚事更让她回不过神儿来。

紫炎是岑真人的女儿,怎么会谋害他?她虽然怀着探究而来,却没想过害谁,她不是那样的人!小瞳差点脱口而出,但她打住了。

正如之前无数次控诉,没有凭据谁会相信?把紫炎的身世告诉岑惜又有何用?说不定只让她更加恨透了紫炎。

事情如何发生她不知道,但这绝不是真相!

翼没来,紫炎也不能来了……当一个人迎着阳光走得久了,偶来的阴暗反而能让人睁开眼,看得更清楚。

岑惜见她受打击的模样,本已打算离去,却又被叫住。

“那翼他,有没有提在妖城的事儿?”

“没有。”

小瞳心又凉了一截,不知道自己还在等什么,既然自己没被放出去,既然小黑翼就要娶岑真人的女儿,就说明他不会来了。他醒来之后在想什么呢,为何不为她辩解?

不过这样也好,他不用来趟她这滩浑水,亦不会见到她现在这可怕的模样。

他和岑惜,一个是流因新秀,一个是九圣之后,天作之和,自己不过是个长满鳞片的妖物……

这本就是她希望的结果,为何心底还会有一丝茫然和不甘?

岑惜走后,小瞳陷入了识海。

那片苍茫的海上,仿佛有数座岛屿,忽远忽近,在风浪中摇曳。她还没来得及靠近,海上大风乍起,天空低垂,突如其来的暴风朝她卷过来!

小瞳刚稳住神思站好,就听见风雨中模糊的呼救,她提起真气,拔剑而上。

是个被海浪卷走的人,正在海中央挣扎!

小瞳无法靠近,便将真气凝聚在手指间,从掌心变出一条长绳想要丢给那人。可暴风雨实在太猛烈,根本辨不清方向,绳索还没抛出就被吹跑。

她闭上眼,知道自己正在被考验,她虽不是胆小懦弱之辈,但若有分歧,往往选择妥协,很少自己拿主意。

如此关头无所依靠,要么生,要么灭,全凭自己定夺。

就在这一瞬,小瞳睁开眼,果断地向海中央抛出绳索,只差一点儿!

她想起了与紫炎的约定,她有胆去偷秘笈,背负欺师灭祖之名,自己却连承认现实的勇气都没有。无论如何,她都会靠自己的力量出去!

她更加坚定地丢出绳索。这一抛,已经够到了那人,但一个风浪盖过来,绳索飘摇,很难把人拉上岸。

这时,小黑翼出现在眼前,风浪也随之更加凶猛。

如果不出去,她永远没机会弄清发生了何事,没机会问他为何不来,没亲口告诉她婚事,再没机会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对,一定要活着出去,一定要再见到他!

风浪渐渐停了,苍茫的海面升起一轮月亮,皎洁明亮。

海中溺水的人顺着绳索爬上岸,拂去脸上的水,竟和她长了张一模一样的脸!

小瞳从识海中醒来,洞中仍是漆黑,心间却敞亮许多。她用真气探察了山洞附近无人,才燃起白焰,火焰瞬间将洞内照得通明,焰光比之前强了许多!

小瞳回忆着上次和翼闯入的情形,按图索骥找到了暗道机关。

向下的台阶打开,她沿着阶梯又回到那间密室,这间密室与外界相通。洞外已是晚春时节,隐约可见翠绿的树影,久违的阳光从洞顶漏下来,她不禁伸出手去。

布满鳞片的手指笨拙丑陋,她收起手,仰着头沐浴着光照,眼角悄悄滑落泪滴。

最后一次,以后就不要再哭了。

上次银发翼随手在墙上按下的字小瞳无论如何是记不得了,不过那时她大字不识几个。

今时今日却已大不相同。

真是越来越佩服古真人,不仅博学,还算到了她若不出流因,就将被困于此。

可惜她从来不是个听话的徒弟。

小瞳坐在长满青苔的石凳上,仔细读着墙上密密麻麻的小字,试着从中找到出去的法方。不知从哪里起始,她勉强读出一些片段,看来刻字的人比她还无聊……

说不定也是被关在这儿的。

小瞳为这个想法弯了弯嘴角,猛地,回忆起银发翼的一句话,他说过,这里的机关是他设计的!对啊,不然他怎么知道密室的机关和后山的近路?!

她心头猛地一跳,想通了一些事,迫不及待地去读墙上的字,一字一句都顺畅起来,她的眉却越皱越紧。

直到觉察送饭弟子来了,小瞳才走出密室继续装睡。

墙上刻的字让她心里久久难平,银发翼果然就是古真人说的那个天赋异禀的银发少年,这面墙上记录的,正是当年魔王如何将他做饵,安插在流因始末。

他不记得自己为何被魔王养大,但彼时他也别无选择,装作被魔王所伤,被莫邪上仙救回了流因。但很快,莫邪上仙便发现了魔王的阴谋,但他非但不计前嫌,还不顾众人反对收了少年为徒,教他剑法。

少年心中虽不安,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渐渐以为,自己会就此在流因修行,直到突如其来的一天,他忽然失控,杀了一名流因弟子!

流因皆惊,言其妖性。

莫邪上仙虽不忍,也只能将他关在后山禁地,时不时拿书来给他读。

这一晃,就是十载光阴。

在这洞中待了十年,少年长大了,也到了魔王纠集余党与妖界一起进攻人类的那年。

少年心中想着报答莫邪上仙的师恩,却也担心自己被魔王控制,再失手伤人。直到莫邪上仙亲自来到洞中,告诉他魔王已至山前,需要他去将魔王引到大同阵法之中。

如此重任,让他受宠若惊。从少年记叙的口吻,可见他迫不及待地答应了莫邪上仙,并希望以此偿清自己年少时所犯的错。

石刻止于此。

说明他出去之后就再没回来洞中过。

小瞳想不明白,如果这少年就是银发翼,他只想报恩,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成了九圣口中人人得而诛之的叛徒?让他与魔王一般被封印于琼光石内,还严加看守?

还有个令她在意之处,便是这石刻中提到过一个人,擅长蛊心之术,翼怀疑是此人动的手脚,可还没找到证据,也不知如何配制解药。

究竟是谁害他呢?会是魔王么?

小瞳花了很多天思考这个问题,把墙上的石刻翻过来覆过去地研究,虽然没想到答案,却被她发现了机关。

由于银发翼设的开关就藏着这些字当中,而经常摩擦的地方,字的棱角会更平滑,甚至微微发亮。小瞳对着一个个找,约莫有七个左右不同的字,她默默一念,惊得“啊”了一声!

陷我于不义,凤兮。

凤兮为人,令人捉摸不透,且他和银发翼早已熟识,曾经小瞳问翼和凤兮是不是朋友,他并未回答。现在想来,原来非但不是朋友,还是仇人!从这记叙看来,凤兮擅蛊惑人心,且暗藏不露,连魔王都被他骗过!

小瞳呼吸急促起来,若真是如此,这一切会不会又是凤兮的圈套?那日她从满是水鬼的地下道深处摸出来,怎么会直接到了凤兮的浴房?现在想来,这不正是凤兮暗中捣鬼的证据?!

她得赶快把这事儿告诉秦真人,别让他们又错怪了好人!现在银发翼和凤兮一处,会不会又被他利用?!

小瞳虽心急,但她知道急也没用,作为阶下囚,自身难保啊!摸着墙上有力的顿笔,仿佛能看到银发少年执着地在这里打凿,日复一日......

你这般无助地困在这儿,是怎么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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