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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离别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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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魔教作案之后就销声匿迹了,实在是令人怀疑,却也令人松了一口气。

流觞觉得这安逸的日子就好像暴雨前的宁静,使得这腊八节过得有些紧绷,一边怕有人投毒,一边还警惕着院子周围的情况,埋了不少的暗器,险些让唐廿一中了招。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响破云霄。

“师兄,你怎么来了?”

“先帮我把这个夹子解开!”

入斜连忙出来看看,结果看见唐廿一跳着脚握着左脚,最后直接坐到了地上。她立即过去搭上手帮忙,她双手一掰,那个捕兽的铁夹子就打开了,查看了下伤处,幸好夹住的时间不长,没有伤到筋骨,不过皮肉被戳破,汩汩地往外面漏血。

厨房里刚熬好的腊八粥十分香浓,飘出的香味十分勾人馋虫,不过在这个时候,也不重要啦。

流觞和齐琰都是闻声开了房门往院子里看看,结果看到了脚上鲜血淋淋的唐廿一,流觞眉头一皱,觉得摊上事了,而齐琰却是即刻上前躬身去看了看伤口,掏出丝绢就把伤口给裹上了。

“先止血,我去取药,别乱动。”齐琰道,然后往房间走去。

“哈,既然现在都闲着,师兄你就说说你来干嘛的吧。”入斜关上大门,靠在门背上说。

唐廿一擦着额头,说话吞吞吐吐:“我……我要回去了。这事也差不多完了,现在明鸿庄是群龙无首,可我总不好意思插手,我看着魔教的人也走了,估计是看着明鸿庄再无利益可图吧……还有,还有那个……”

“到底什么事啊?”

“明鸿庄的事就给你自己管了,他们非说你和殷夫人和殷少庄主的死有关,我一个外人也不能再插手了。当务之急是把殷南枫的儿子弄回明鸿庄,我我……”

“你?”

“我要去金陵。”

入斜反应了很久很久,金陵,虽然回蜀中也是要去金陵的,可是没必要说要去金陵的吧,在脑中多过了两次,终于明白过来——

“呵呵,果然夫人比师妹重要啊。”入斜感慨道。其实她内心先说的话是这样的:“你和我五年多没见让你帮个忙你居然看见路隐隐你就跟着她屁股后面跑,去金陵?你不知道明鸿庄的事多乱你居然敢走!”

“不,不是这样的,这一个月你先扛着,我马上就回来。”唐廿一疼得龇牙咧嘴的,却不得不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给入斜,显得十分狰狞。

流觞觉得眼下没自己什么事,正打算走,却被入斜给勾住了衣角。

“别走啊,腊八粥熬好了,先喝一碗吧,粥在厨房自己盛。”

“嗯。”流觞微微颔首。

……

唐廿一一脸无奈——

分明师妹你才是最有异性没人性的人啊。

之后齐琰来处理了伤口,把唐廿一给送走了。

……

就剩下流觞和入斜,孤男寡女,共处一院。

“为什么俞溯舟走了?”

“我不知道啊。”

“这一切真的结束了么?”她上前去搂住流觞的腰,把连贴在他的背上,说。

“总会结束的啊。”流觞任着入斜抱着,柔声道。

可是说结束,哪里那么容易?

腊月肆虐的风刮到了江南,让入斜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唐廿一和路隐隐要走,就是说她在苏州已经没有依靠了,得让殷秦继任家主,可是没有家主令,没有一个可靠的人看着,一个小孩子能重振家业么,怎么可以让一个孩子守着一个破庄子过呢?

父亲的下落有了些眉目,自己可能连年也没法过就去越州去查父亲的下落,这两日太过安逸,倒有些像梦境了。

如果父亲未死,那就最好,可是都那么多个月了,生死未卜肯定不是什么好消息。

那个传闻中的家主令,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

短暂的相聚不过是为了更加痛苦的离别,流觞对此事早已熟稔,却还是甘之如饴。

是夜,他的床头多了一样东西,是玄真教的召集令,他不得不从的东西。

出了小院到了旁边的小树林子里,教主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才一开口就是深沉的嗓音,说的是:“这两日,你过得可还快活?”

“流觞多谢教主……”面对俞溯舟,流觞心生厌恶,可是身家性命全部寄托在眼前那个人身上,总不能太过抹了她的面子。

黑纱下的俞溯舟开始大笑起来,道:“谢什么,谢我拆散你和殷慕姗么?”

“你该知道,我不会听话地留在你的身边。”

“你已经留了五年了,不是么?”

对啊,为何在玄真教留了五年……自己孑然一身,死生不过一念之间。

倏忽之间,流觞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他看俞溯舟今日的身法有些不对,就知道她可能是走火入魔了,他等了五年,不就是再等一个机会彻底离开玄真教么?

去他的玄真教左护法,不过是一个身份,在正道他是邪道,不能为人所容,在玄真教,他不过是一柄趁手的兵器,指哪打哪儿,有谁真的把他当做人看。只要除了教主,他不就能重获自由了么,那些秘密其实都不重要,自己的身世……也一样的。

俞溯舟尚未反应过来,流觞就已经出剑,五年,他每日苦练剑术,在人前还要隐藏实力,就是等的今天。

一剑封喉,刚好穿透俞溯舟的喉咙,鲜血溅出,喷了流觞一衣襟。

她想说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眼见流觞凌厉的招式对自己出手,而无能为力。眼瞳一点点放大,好似是生命在一点点流逝。俞溯舟的身子软了下去,半蹲在了地上,头垂了下去……鲜血顺着脖子流下来,把整件鸦青色的衣服染得更黑。

“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用你给我的这把剑。”

流觞解决了心头大事,咧开嘴笑了笑,然后把剑往旁边的泥地一插,潇洒离去了。

从今往后,再也不必提心吊胆了吧。

……

过了不久,俞溯舟慢慢抬起了头,对林子深处说:“你还不出来?咳咳。”

“早说了当初就该杀掉他,现在被女婿捅了一刀,很不甘心吧。”

“给我闭嘴!”由于喉咙受伤,俞溯舟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说起话来好像喉咙漏了气一般。

“我晓得……”

沈白羽仰天大笑,上前点住了俞溯舟的几处大穴,免得鲜血流得太多。虽然教主神功大成,一般武器弄不死,但是喉咙上多个窟窿也总归是难受的。

都变成这样子了,还要逞强,她女儿和她倒是挺像的。沈白羽想了想,然后将跪在地上的俞溯舟横抱了起来。

明鸿庄反正也要垮了,就让别人去争吧。

“教主信物也拿回来了,乖乖回去当教主吧,江湖的事还是别管了。”

这句话,像是叹息。

这话不该二十多年前就说过了么,俞溯舟冷冷看着沈白羽,说不出话来。

……

入斜在第一时间就发现流觞出去了,不过没有一直跟着,就在门口的台阶上搬了条小板凳坐下。

等来的是一身血腥气的流觞。

怎么了?

流觞见到入斜,有些出乎意料。

“姗姗,怎么大半夜的坐在门口?”

“等你啊,做妻子的不是就是要这么做么。”入斜笑笑。

她早就预料到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想不到事情来得那么快,他究竟杀了多少的人才回到了这里,为什么老天连一时一刻的安宁也不愿意给她。

“是魔教的人么?”

“是。”

入斜起身将抱在手里的斗篷给流觞披上,而后对他说:

“走吧,明天一早就起身,我们去越州,找到了明鸿庄的庄主令,就不用再怕什么魔教了。”

“好。”

……

隔天起来的时候,齐琰起得比他们两个还要早,入斜上前去打招呼的时候,他终于把看着初升的太阳的眼神给转了过来,塞了一包药丸进了她的怀里——

“你已经好久不按时吃药了吧,我把药做成了丸剂,每日送水服用,记得啊。”

“齐琰,你怎么了?”齐琰实在不太像说这种话的人,即便是医嘱也该是“殷入斜你不想死得早就快按时吃药”之类的,莫非是受刺激了?

“我要回丹书谷了。”齐琰酝酿了下情绪,然后说。

“是因为……流觞?”入斜狐疑地问。

流觞缩回了手,叹了口气,然后拎着包袱往门外走去:“不是,你不必管了,你说过这件事结束后允我走的。”

“喂!给我站住。”入斜冲将出去,却没拦住齐琰远去的脚步。

……

再留下来,会被她发现破绽的啊。

齐琰哪里舍得入斜内疚,干脆在此之前,就远远地避开。

离别的滋味,他也曾尝过。

少时父亲出门,还有五年之间和入斜的分分合合,却不曾像这次这般难受。

有人将离别称作“恨”,果真是会有遗憾的,古人诚不欺我。

齐琰裹紧了鹿裘,召了一部马车,往丹书谷方向去了。

苏州城外的垂柳飘着伶仃的叶子,连折柳送别的兴致也失了大半。

望见十里长亭中送别的人,无一不是哀叹忧愁,不看也罢。

……

而桃姑这时候接了熟睡的婴孩正好回来,正发现他们都要走的模样,连主人都走了,这可大大的不妙。

“呃,殷小姐,这孩子可怎么办呢?”

“去追上齐琰。”入斜道。

这下,他总不能把自己撇干净了。

……

流觞第二日起早去后山竹林看的时候蓦地发现俞溯舟的尸体不见了,觉得事情更加麻烦了,要是教主没死,她定然要报复自己,将自己剥掉一层皮不可,确实是自己大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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