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两面为难(1 / 1)
最近一直在写一篇叫做《凤凰尾》的言情,然后遇到无数瓶颈,不过总算把开头写出了一部分,鉴于坑太多,也就没有上传,不过的不过,其它填坑的动作就变得非常慢了……-_-|||
近几章有个小高潮,然后就是亲亲小受花独正式登场!
本之前是没有仉南这个人设的,这点从《尺迟》改编前的那篇《永远的迟到者》就可看出,但想想像花独那样不知所然的性格与一可以说八字完全不和,何况本来就有席渚崖一只别扭家伙了,一也很别扭,再添一个别扭的本文就是别扭家族了!所以换仉南来引导一下,这样也可以再描写一下神奇的“魔女之血”。
八、两面为难
“钰!”
“……小声点啦。”
走进来的,正是“秋水门”“水之苍龙”的掌门——向流钰。
“你们认识?”
“啊,曾经经过某个地方的时候一起走了一段时间。”赶紧编!千万不要穿帮。
姚落刃露出鄙夷的神情。
“就是这样啦。”一挠挠头。
陆偕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没有人注意到。
“城主若是不信任我,那温裕离开便是了。”钰一揖,做离开状。
温裕?
是了,众所周知,向家公子乃“秋水门”人士,若是用真名,早就暴露了。不过这也是一在被绑来碧落城时听到的,要不然可能真是不明白原因了。
幸好一也没说全了姓名,要不然,向流钰这回算是死也逃不了千刀万剐的命运。
不过就算是卧底,作为“秋水门”门主直隶四属下的“水之苍龙”来干这行,是不是太过冒险,也……只是一种对自己实力的信任么?还是……
轻敌?
就算一的行事为人比人更胜一筹,但作为独揽全局的“秋水门”门主,怎可能犯如此大错。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计”。
纵使“秋水门”与“碧落城”互不知道对方要员的详细信息,但大致应该也很清楚,何况就向流钰来做卧底和陆偕当初劫持他这两件事,就可明确看出,至少两派之间大大小小、明的暗的,从事卧底的,不可能只有“几个”这么简单。
所以说,设下这种计的渚崖必是也有这番思虑。
但这种计却并不是能作为“长久之计”的计。
也就是说,不久之后,将有一场大战了?
一场可以结束“秋水门”与“碧落城”相互对峙多年的战争?
可是本可作为旁观者的自己,又何去何从?
卷入这场争斗,并不是他所愿,但若真是一搏,倒也不是不可。
究竟帮谁?
一现在稍微有些底了。
“温裕公子何必这么见外,我姚落刃自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姚落刃眯着眼睛,像已经锁定猎物,却隐藏着自己的猎豹。
“城主之大度,倒显得温裕有些小肚鸡肠了。”
“说笑罢。能得到温公子鼎力相助,实乃我城之大幸。”
“幸会。”
然后姚落刃又与向流钰寒暄了一阵,这才把他领进了东边的侧屋群。
“就是这里了。”陆谐把向流钰请进了一间离一的住所很近的房子,“如果有什么不适,请温公子尽管提。”
“你住哪里?”钰点了点头,转向一。
“很近,那里。”一指向旁边一间较大的屋子,“和陆大哥一起住的。”
听到这句话,在场的两个人明显一震。
陆谐似乎是有些……他也说不清的东西,钰……似乎有些不甘?
“怎么了嘛,钰?”气氛怎么变得如此胶着?
“一比我住的房子大,所以有一点小小的嫉妒。”
“可是是两个人住,大是必然也必要的。”
“这倒是。”
“那么……”
“要不要先叙叙旧?顺便帮我安放一下行李。”
“应该没问题……是吧,陆大哥?”的确应该问问钰,他来的目的。
“就这样吧,那我先回去了。”陆谐点点头,转过身去。
一急着问钰情况,所以没有感觉到陆谐回去的身影,是如此寂寞。
钰对着那个渐行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说实话,为什么派你来做卧底?”刚进屋,一劈头就问。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钰收拾着行李,淡淡地说。
“我不相信,就算没什么公务,数日前的那一批刺客应该也没有那么容易解决。”
“正因为没有那么容易解决,所以渚崖才派我来到这里。”
“如果是这样,也不必让身份如此之高的你来。”
“的确,可是你还忽略了一个条件。”
“什么?”
“你。”
“我?”
“与渚崖一样的面容。”
“可是并不完全相同吧?至少你们都能认出来。”
“我们是因为与渚崖太过熟悉,你的出现,也并不会太突兀。”
“不可能吧,毕竟我也算‘突然出现’的变数。”
“虽然这样说有些自夸,但你的出现的确不算‘秋水门’中最突兀的事情。”
“是因为那个‘花独’?”那个据说把他变成如此体质的人,一次未见,却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里。
“差不多,还有谭鸢小姐。”
是那个与他同样的现代人。
“也是,相对于那种前例,我的确也只能算是一种‘证实’。”
之所以有“秋水门”那种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也正是因为习以为常了吧。
而姚落刃对他的欣赏,可能也是因为他不知不觉散发出来的“与众不同”的气息。
可是已经散发了100年“与众不同”的气息的一,对于“秋水门”认为他理所当然的存在,竟是有些不适应?
一从小自孤儿院长大,难免受到周遭不平的待遇,所以下意识,他就把自己归为“异类”,并习惯了这种生活,可是在“秋水门”大家只不过把他当作平常人,甚至因为他并不卓越的能力而像一般人瞧不起他,但这都是因为把他当成“一般人”才会有的举动。
这点,一并没有参悟,他认为是人就应该平等,就应该互相尊重,殊不知,这样的尊重,也是一种把别人归为“异类”的举动。
“但是渚崖却相当重视你。”
“重视我?”这怎么可能。
虽然自己的确是降和峪的闭门弟子,他似乎也相信,但那种对他的态度,分明就是“你能力不行,我不会重用你”。
“渚崖‘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是与姚落刃一样的。”
“什么?”
“虽然他平常一副文雅样,有时也会因为一些原因感动,不过却也是一个只用有用之人的残酷领导者。”
“我的有用之处就是我的脸吧?”
“可是光有脸又有什么用?”
“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有脸,还会一点毒,是完成不了任务的。”
“我有学武功。”
“你那武功也只能打跑喽罗。”
“……的确……”
“那武功,只不过是让你防身。”
“他为了保护我?”一想起曾经的丫环小琨说的话。
“嗯。”
“果然。”为什么要保护他?
“我从未看过渚崖对谁有过如此上心。”
“哦。”自己,竟没有发现那个人的重视么?
一没有看到说这番话时,钰眼神的一阵恍惚。
“所以因为我是这样的人才派你来的?”
“是。”
“根本就是不是理由的理由吧?”
“希望你能够帮助‘秋水门’。”
“帮助‘秋水门’?可是……”
“只是力所能及的事罢了。”
“容我考虑一下?”有些事情,需要整理。
“当然可以。”
就这样,一与钰告辞,走向自己的住所。
之前,一决定帮的对象是“碧落城”,但在听完刚才的那段话后,他有些动摇了。
姑且不论那席渚崖对他究竟打的是什么心思,就凭他与一一样的面貌,一也不想手刃他,哪怕是借刀杀人,哪怕只是整垮他的意识。
虽然说不清为什么,但很多时候,一总觉得他的某些感觉很怪。
要是在以前,像渚崖这种态度不明确有似乎带着对他的鄙视的人,他决不会心慈手软,就算不做什么,他也不会在意他。
但渚崖却像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每每想要恨他,或是对他抱有某些负面情感时,内心就会隐隐作痛。
好像会失去什么似的。
本以为可能是被下了有关控制情绪的药,但□□这种东西,就算百年之前的那个平凡的自己一窍不通,现在的他,也应该可以信手拈来。所以不是。
那就只可能是催眠。
可是,那堂堂“秋水门”门主——席渚崖又怎会为了他这样的一个小人物而去施以催眠?
何况唯一可以称得上特点的,自己的那张面皮,在没有武功的自己身上,可以说任何作用都没有。
想想可能正因为这样,艾煦才会如此大胆的把自己带到了“秋水门”。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你与他选择了一样的路。”
蓦地,一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人。
突然“出现”,而不是“闪现”或是别的什么,这从那人站着的步子就能感受到——像是静静地等着某个时机,扎实地站在这里。
是一个少年,约莫十七八岁,梳着一个很短的小辫,穿着满身的黑衣,手里拿着一把雕刻精美的银色宝剑,脚底踏着的……是运动鞋?
姑且不论那的确是运动鞋,就那短小的辫子……不会也是他们这群“异类”中的一个吧?
“你也是穿越过来的?”
穿越,穿越时空的省略说法,这个概念若是100年前的他,可能认为只不过是小说情节。
“嗯,你也是?”
“是,我是仉南。”叫做仉南的少年酷酷地点点头。
“是这样……我是一,就是写做‘一’的一。”
“不过你似乎比较特殊。”说着,仉南靠近一,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
“干什么?”一慌忙后退。
“为什么没有‘魔女之血’,你的时间却好像停止一般?”
少年盯他的方式,让他发毛。
“难道是花独?”
又是那个花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