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姚落刃(1 / 1)
久违的第六章呀……因为学业的缘故完全没时间写,所以间隔了好长时间。每回周末回家后就海图金五星循环跑,总共就休息一天还跑了一天……这回终于挨到放假了,可以醉生梦死地打烂俗文了……虽然人设众多,但绝对不会太长!(大不了偶再加几篇番外!)六、姚落刃
陆偕推开了门。
吱呀——
“陆偕,回来了?”屋内响起了声音。
是个男的。
那男子半躺在一张扮相普通的木质靠椅上,很是松散。
衣服只是平常人穿的麻衣,不过很皱,鞋子凌乱的散在椅下,是编织粗糙的草鞋。
就差叼根狗尾巴草了。
其痞子的样子,让一瞬间有种见到了混混的始祖的感觉。
可是在这瞬间,一却感到,如果说“秋水门”给一带来的是“命运的玩笑”的话,那姚落刃带给他的,就是“命运的归属”,是他实现命运的地方。
的确,如果当初他不进“秋水门”,就不会显露出他过人的侦察技术,也就不会被抓。就算抓他的原因是与门主席渚崖一样的容貌,那他的武功又是那么没有说服力。因为那些知道席渚崖真正面貌的人又怎会是一些小喽罗。
基于以上原因,现在的一才会站在这个大殿上。
而那殿上之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魔头”姚落刃了。
说到“魔头”那个称号,也不过是因为姚落刃的杀人不眨眼和他“屠城”的历史。
屠的就是以前“碧落城”的所在——碧落宫。
虽说是屠城,其实也不过是杀了当时职权的要员和拼死抵抗的士兵而已。
要取得权利,战争的确不可少,这点不论在现在一所在的宋朝抑或是一千年后都是相同的。
但却违背伦理人常。
而一对伦理人常看得很淡,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没上大学的缘故。
不过古代人也没有上大学的。
“你的名字?”姚落刃的声音低沉带着沙哑,那是完美的磁性嗓音。
“一。”
“没有姓氏?”
“没有。”有,只不过不告诉你。
在孤儿院时,教导一的一位老奶奶曾做过巫。
“名字这种东西本也没什么,但若结合你的面相什么的看,就能看到命运。”
他可不想有人能参透他的命运,即使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他的命运。
这是他骨子里带的反叛命运的血。
就这点来讲,他与姚落刃是不分轩轾的。
“我就是姚落刃。”
“嗯。”
嚣张而霸气,那种犀利不羁的眼神也配得上“生灵涂炭的姚大魔头”之称。
那种征服感,让一不由得敬佩。
这时,一发现,席渚崖若是被众臣子簇拥的皇帝,那姚落刃就是居高临下的王了。
孤傲的俯瞰群生的王!
“果真如陆偕所说……”一轻喃。
“你又跟他说了什么?”姚落刃转向陆偕,一副挑眉调侃的神情。
这家伙的耳力却不向他隐瞒!
的确,如此好的耳力,已不需隐瞒了。
与他为敌,也是不容易。
“属下相信一公子一定会听命于城主。”
“这是自然,不是吗?”姚落刃把头转向一。
“我想,至少暂时会。”
“你那一身的奇门独术我的确很是好奇,像是阎宴……鹫峪派的。”
“‘鹫峪派’?就是岩鹫老人的那个派别?”一记得降说过他出自此派。
“看来你是了?”
“算是吧。”岩鹫老人的闭门弟子,应该无差吧?
这时候一很庆幸“秋水门”周围尽是“百幻阵”,要不然“他是那两个一百多年前的古人的闭门弟子”这件事就很难解释清楚。
而“百幻阵”的制作,估计和岩鹫老人也脱不了干系,也就是和鹫峪派脱不了干系。
据姚落刃刚才所言,碧落城好像也有鹫峪派的人,那破掉“百幻阵”也不是不可能。
一不由得有些担心。
“算算我也应该是的,那我们就是同门了。”
“啊?是这样子呀?”从思考中还没回神的一险些漏掉了一句话。
“那样我便唤你‘师弟’了?”
“……行。”辈分有差吧?
不过辈分又有什么用呢?麻烦而已。
“师弟一路舟车劳顿,先去小息一下如何?”姚落刃的态度一下软了下来。
江湖的门派之分也是如此明确呀。
“那我就不客气了?”
“请便。”
说罢,陆偕便带一离开了主屋,往东边的侧屋走去。
看来他是要在那里住上一段时间了。
本来一以为他会跟在“秋水门”那里无甚差异的自己一个人独门独院,但事实并非如此——陆偕与他同住一间房,就是所谓的同在一个屋檐下的那种比喻。
虽说是在同一房内,却也是在不同的小间。
倒是很像宿舍。一不禁嗤笑。
“笑什么呢?”陆偕走了过来。
现在的一,坐在小间与小间相连的以供吃饭的圆桌前,算是公共场所吧。
“很久以前,也是像现在这样住着。”
“不习惯么?那属下……”
“没有,而且你那个‘属下’是怎么回事?”
“您现在已经是城主的师弟了。”
“就算是师弟,也是人吧?你还是叫我‘一’吧。”一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用到了“也是人吧?”这句经典的用于对他人敬意的称呼不满的台词。
“那,一……”
经典就是经典,即刻管用。
“什么?”
“晚餐时间到了,城主希望与您共进晚餐,不知道您是否同意参加。”
“那个‘您’字!”这件事情用命令的不就好了么?
在“碧落城”他是如此受重视。
曾住在“秋水门”的那段日子里,彻底厌恶着那种若有若无的鄙视,并被其压得喘不过气的一,现在显得自在得多。
谁不想有被重视的感觉呢?
如果这是心理战的话,姚落刃是赢了一筹。
最难测的人心,姚落刃的方法就是征服,而席渚崖也只是凭着机智揣测而已。
揣测虽不会流血牺牲,但也不会甘愿向你卖命。
不过看渚崖对他的态度,似乎也不打算让他为他豁出性命。
而一贯征服别人的姚落刃却有着把人心底的感情激发出来的能力。
在下棋时,往往是以前下的一颗普通棋子起决定性作用。
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姚落刃今天的地位也不是只有盲目掠夺堆积成的。
“啊,对不起。”陆偕的抱歉把神游的一又拉回现实。
最近果然还是想太多了。一叹息。
“那,你的答复是?”
“现在就可以走了么?我已经饿穿了!”一拍拍肚子,超可爱的冲陆偕笑。
“啊。”这个瞬间,让陆偕恍了神。
“怎么?”看着一动不动发呆的陆偕,一折回了已经迈出门的脚。
“不,我这就带路。”陆偕恢复了神态,走在了一的前面。
“是不是想到了那家的姑娘?”一学着姚落刃的口气,“可以让我师兄帮你呦!”
“不是。”陆偕别过了脑袋,继续走在前面。
一在陆偕别过脑袋的瞬间分明看到了那羞涩的一抹红……
果然有内情……
他们来到了一个……应该是后院的地方。
现在,已是晚霞满天,似火一样,却又烧得如此之静。
像上天点燃了蜡烛般。
“你们来了?”
姚落刃坐在庭院中心的圆桌前。
这回确是坐得很直。
一发现本看起来有些消瘦的姚落刃,其实是浑身的精肉。
从他撸起袖子所露出的胳膊能清楚地判断出,肌肉是有着隐隐爆发力。
一个狂人该有的体格。
“嗯。”一点头。
“再等一下吧,有个人是要介绍。”他招招手,让一坐在了他身侧。
“是谁呢?”
“应该算是真正的你的同门师兄了,我的很多招数都是从他身上习得。”
“鹫峪派的弟子?”
“这是当然。”
“他来了。”姚落刃指向前面的一条通路。
没有人,至少是现在。
“没有呀?”
“正往这边走着。”
过了大约一分钟,有一人走了过来。
那个人……怎么都有种印堂发黑的感觉。
倒也不是全部,只是觉得的确如此阴沉,黑暗系的男巫师一样。这是凭借他对游戏的一百多年前的依稀记忆得出的结论。
黑色的整齐的书在脑后的头发,黑色的死气沉沉的眼睛附带一抹眼袋,黑色的长袍,黑色的靴子……
怎么看怎么黑。
就算是邪道中人也不必这样吧?
“这位是?”
“一,应该算是同门了。”
“这位是阎宴,鹫峪派弟子。”
看那阎宴的不苟言笑的样子,一觉得这回似乎是混不过去了。
但也没人会相信他的真实情况吧?
除了“秋水门”的那些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