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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第 4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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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黑,把susan送回家后车上就只有陆慕跟路漫漫两人了。♀车往前滑了十几米的距离后,车子停了下来。

“坐前面来。”陆慕从后视镜里看她。

“后面宽敞。”

“坐前面,系安全带。”

“请问陆先生,你是对自己的驾驶水平不放心吗?”

话是这么说,但她还是拉开车门下车,换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坐好。晚饭的时候陆慕竟然喝了酒,她担心他开车出问题。

安全带被卡住了,她试了两次都没成功。

“我来。”

陆慕倾身过来,手刚碰到她握着安全带的手,她立马就弹开了。

才刚跟修远在休息室里亲热过,身上残留有修远的温度和味道,这下被陆慕碰到了,她总担心会被他发觉。可转念一想,有什么好怕的,她跟修远的事儿,陆慕还会不清楚?

想着,她假装无意地把鬓角的头发拢到耳后。

陆慕帮她系好安全带,抬起头来,眼尖地看见她耳后白嫩的肌肤上浅浅的吻痕,像是一片樱花瓣落在其上。

他捏住她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她用力地扭头不从,可男女力量悬殊,他很容易就控制了她。他的拇指按在那块粉色的痕迹上,冷哼了一声,语气凉凉地说:“你还真给我戴绿帽子!”

“你想清楚了再说话,现在是谁给谁带绿帽子!我跟alex还没分手呢!我和你也还没结婚,什么都不是!”路漫漫这次是真怒了,双目圆睁,咬着牙狠狠地还击。

她已经答应了跟修远吃晚饭,反正她从家里出来了,她不信陆慕能把她五花大绑地带回家。她当时存了跟修远私奔的念头,徐家的利益,路家的公司,统统抛到脑后,她向往自由,不愿做一个受人摆布的傀儡。♀

她没有冲动到直接告诉修远“我们私奔吧”,她只说不想回家,再待在那个房子里估计会得抑郁症,说不定哪天想不开了跑到大厦顶楼闹一出新闻。

修远极淡地笑了笑,声音是罕见地温柔,“在家养好身体,乖乖等我去救你。”

路漫漫小看了陆慕,她以为陆慕会动怒,毕竟她还说了更加难听的话,以往损人的时候顶多是刻薄,这次对着陆慕说的全是伤及人格的话。

“说完了?”陆慕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反倒笑了,“明天你可以去上班了。”

她冷笑:“这是恩赐吗?”

“如果这样想能让你好受一些的话,漫漫,我也希望你能开心。”为了增加可信度,他又补了一句,“真的,相信我。”

“陆慕,这么玩儿有意思吗?”

“我很认真,没有在玩。”

“没有在玩?呵,对,你是在做善事,对吧?如果不是你的帮忙,我家公司早就破产了,房子也被拍卖,我爸妈兴许就灰溜溜的回国了。”

“你说什么?”陆慕瞳孔一缩,声音也沉了下了。

如果不是陆慕太会装,就是杨束在骗她。相比之下,她更愿意相信后者。

“我还没说完呢,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姐姐?”她说到这忽然停了下来,嘴角挂着一抹讥笑。

陆慕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像是刷了一层白色的墙灰,他躲闪着路漫漫的注视,嘴唇蠕动了几下,别过头,带有一丝颤抖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到现在还装,有意思吗?芭蕾小公主,路遥遥,你忘了?”

陆慕猛地踩下刹车,车子骤然停下来,两人的身体因为惯性向前扑去。

她的胸口被安全带勒疼了,不禁倒吸一口气,转头瞪他,忿忿地吼:“你想死也别拉我作陪!我不是路遥遥!”

“你再说一遍!”

“你给我看清楚了,我是路漫漫,不是路遥遥!你们都把我当成路遥遥的影子,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哪里做错了!我宁可你们忽视我,不在乎我,也不要把我当成第二个路遥遥!她已经死了!她死了!路遥遥已经死了!”多年的积怨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她不管陆慕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扯着嗓子大喊着。她的嗓子还没有恢复,大声吼了几句后便开始剧烈地咳起来。

“漫漫,你怎么了?”陆慕慌了,连忙捉住她胡乱挥动的双臂。

“我不是路遥遥!我不是!”忽然,她安静了,两行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顺着两腮滴到他的手背上。

温热的液滴在他的手背上滚动,他一惊,捧着她的脸,替她擦去眼泪。

“我是漫漫啊,你们都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漫漫,我是漫漫……”她抖动肩膀抽泣,低声呢喃着。

她的身体尚未恢复,闹这一场消耗了太多的力气,加上嗓子难受得厉害,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看着她布满泪痕的脸,他竟然心疼了。

她跟路遥遥长得有八分像,剩下的两分,应该在眼睛上。路漫漫的眼睛不是特别大,但是挺宽,睫毛又翘又长。而路遥遥则长了一双杏眼,睫毛没有路漫漫的长,可是双眼皮很深,笑起来的时候像一轮弯月,可爱得很。

第一次见面,他就被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吸引住了。

那时他刚开始读研,每天有画不完的稿子,几乎天天忙到深夜。也正因为如此,他跟谈了三年的女友分手了。朋友叫他去圣诞夜的party,他刚开始拒绝了,想在家里把拖了许久的稿子完工。可到了晚上,他实在是没有灵感,索性把笔纸一扔,到pub去找朋友。

pub里灯光昏暗,五彩的霓虹灯旋转移动着,在男男女女的脸上滑过,朦朦胧胧的,让人看不真切。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四周是扭动着腰肢的男女,烟味、香水味、酒味混杂在一起钻进鼻尖。

很久没有过这样的夜生活了。

他的朋友外国人居多,喝了几杯后该跳舞的跳舞,该找艳遇的也去行动了,只剩下他和一个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跟他喝了两杯,就过来坐到他的腿上。单身的日子里他也有过艳遇,发生过几次ons,若是放在平时,他会欣然接受女孩子的投怀送抱,可眼下他丝毫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所以吻了一会儿后,他推开了女孩,道了声“sorry”。

他到吧台点了杯酒,一个人慢慢喝着,期间有几个女人过来邀约,他都一一拒绝了。

忽然间,音乐停了下来,大厅也在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四周立马响起一片诅咒谩骂声。

“it’ssally!”

舞台两边的聚光灯同时打开,照在舞台中央的位置,原本站满了舞者的台上空无一人,音乐依旧没有响起。骂声、口哨声此起彼伏。

他的兴趣刚提上来,打算换个pub继续,就是这个时候,一个白色的身影从舞台上爬了起来。

没错,是爬起来的。

起来的同时,所有人都看清了她身上的衣服——芭蕾舞裙。

有人不耐烦了,嚷嚷着要喝霸王酒,他也想笑,pub里面跳芭蕾舞?

但顶多三十秒,音乐停住了,她也维持在脚尖点地的动作上,双臂环放在头顶。画面静止了三秒,她忽然一把扯下纱网的裙摆扔到台下,露出里面白色热裤。低腰的裤子配上高腰的上衣,露出她平坦的小腹,她的肚脐在灯光下反射出一点绿色的光,大概是穿了钉。

裙摆落地的同时,节奏感强烈的音乐再次响起,她开始跟着节拍扭动腰肢,动作妖娆妩媚,若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无法把她跟之前跳芭蕾舞的妙曼身姿联系在一起。

那抹白色的纱裙像是落入油锅里的水滴,底下立马炸开了锅,尖叫声、口哨声不断,甚至有男人跳上了舞台与她共舞。

她躲闪着推开男人,可推开一个又来一个,最后她竟然跳下了舞台,走到了吧台这里。

不知道是不是命中注定,在她经过身边时,他鬼使神差地拦住了她。她那时候留着齐腰的长发,规规矩矩的黑色,如墨一般,转头的时候头发拂过他的脸,带来淡淡的幽香。

“hi!”她眯着眼笑,眼皮上擦了银色的眼影,眼角用粉色的口红画了一个五角星。

之后,他顺理成章地带她回了家,想起牵着她出门时,那些男人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他心里升起一股得意。

那晚他喝了不少,脑袋晕沉沉的,第二天醒来后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他到浴室洗澡,发现浴室的纸篓里有带血迹的纸,有一团没有扔进去,掉在了马桶旁边。

他努力回想着前一晚,她的表现似乎……很生疏?他几乎是小跑着回到房间,掀开被子一看,床中央果真有几点浅色的粉红印记。

中午时朋友过来找他,说起前夜的舞女郎,坏笑着问:“味道怎么样?”

他干巴巴地笑了一声,没做答。

他才知道她是舞蹈系的才女,在整个学校都小有名气。他刚找到她的时候,她分明认出来了,却装作不知道。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追女生,鲜花加蛋糕风雨无阻地送了一个月,她总算是答应他了。

在一起的三年,他们从没有争吵过,也都很少去泡吧,朋友都说他转性了。他也以为,他们会结婚,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如果不是遇上那个男人,她就不会回国;她不回国,不会发生那场车祸,也就不会……在最美的年华香消玉损。

路漫漫在到家前醒了过来,一声不吭地拉开车门下车。

陆慕一直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看了许久,脑海中又浮现出她撕心裂肺痛哭的模样。他忽然发觉,这么做,是不是错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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