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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霸王书,桐油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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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今日起,沈云扬与小厮柯佳受招于京衙府,沈云扬任捕役,柯佳任白役,

任职期间,二人要听从,跟从,服从,所在上级的一切命令,

不许迟到,不准早退,不能无故请假,不休假;遇日夜班倒轮休,无商议,

只要二人尽忠职守,本府衙将为其提供免费宿食,并给予适当银两作补偿(一日两文钱),

但若发现任何知律犯法,有违本府“清正廉洁,光大为民”行为,押天牢或流放西北蛮荒!”

(附:此招书,最终解释权归本京衙夜离所有。)

柯佳抽搐着嘴角,好不容易念完:啥叫白役?这天杀的“三从四不”谁拟的?一日两文钱……流放西北蛮荒……”她只不过方才去了趟茅房,回来夜离就给了她这份霸王受聘文书,做什么?

柯佳抬头瞧望着夜离:“我说夜酷大人,咱什么时候说到你府上任职两个月了?!还有,这红指印可不是咱的,咱分明没有画过什么押啊?!”柯旧觉得被夜离“黑”了。

突然想起上次张夙竹园里的棺材,还有那次阿雪把门砸了,那群衙役扑倒在门上说“没钱修!”的痛楚……就算她在沈府和怡红楼混不下去,怎么也不会选择夜离府这么阴森又穷困的地啊。

可是柯佳把拇指放上去,这指印恰恰好和她的吻合……她侧了侧脑袋,眯了眯眸,不是滋味地瞧这张聘书:到底,是谁把她卖了呢?

夜离一笑,将视线瞥向那夹在档案房门扉里,用袖子正给他勤快又忙碌地,擦那架上灰尘的新好员工,沈云扬。

柯佳顺着夜离的视线望过去,渐渐地睁大黑玉的眸子,一脸幡然醒悟的摸样!

只觉食指隐隐抽痛……昨日她帮沈四骚这痞杀的止血,这厮当时“不小心”地用撕绷带的剪刀划了她手指一道口子。当时她还没来得及喊疼,这厮就迅速拿了一张纸来给她按了上去,说止血来着!

止血来着……好,很好……人生真是场反转剧,她当时还感动莫名地瞧了他眼,他还挺羞涩下瞥了瞥美目,转眼,她就这么被他给卖了?!

沈云扬突感到背后凉飕飕地,捏着抹布,白修的手,抖颤起来。

他本来想赖账的,后来…都是夜离用激将法逼他就范的!而且自己一个人来阿离府上帮忙,真的好无聊,好孤单,拉着柯佳一起玩,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明明,昨夜他已睁着眼瞅着柯佳同他一起按了手指印的招书,心理催眠建设了好久,最后也乐观地瞅睡着了……可真到这个节骨眼,为什么还会抵不住地心虚不已呢?果然还是他心地太善良了,太疼爱柯佳那娃了。

室内气压越来越低,沈云扬被迫不得不转头。只见柯佳那娃垂着头,手中攒啊攒着那团夜离的招书,攒成一团白花球……全身还笼着团黑乎乎,阴嗖嗖的东西,怪吓人的。

沈云扬心尖一颤,有跑路的打算;柯佳一个眼神瞟过来,凉飕飕笑道:“你丫敢跑,试试?”

当下,沈云扬心里七上八下起来,左右瞅瞅,压起无辜美目。他攒着抹布,擦着额角冷汗,弱弱朝柯佳走去道:“贤,贤弟,你听爷解释……”

柯佳含着笑意等他,不语。

夜离一旁弯抿下唇,在一沓公案中抽了几张待审状词的功夫,已为两人做好今后打算:不错,告示贴了三个月总算招了两个进来。云扬轻功不错,可以差去城外抓最近肆虐的流贼。这个叫柯佳的小厮……看上去挺机灵的,听说还会写词作画,倒是个识字的,就把他差去帮张夙处理文书,整理案档,抬运冤尸……巡逻人数不够,还可让两人充个数。如果两人表现良好,就想个法子把他二人留下来做长期。

还有……不知他们为什么一直待在怡红楼,不过,这次的“花魁案”正好用上他们。

打好算盘后,夜离便夹着状词,一手提着剑,走过柯佳旁道了句:“招书撕了没关系,方才我已让人沓下来存好,不想坐牢便乖乖服满两个月的役。”

柯佳憋了句:“大人,威武!”

夜离瞧了眼一脸求救的沈云扬,冷目划过一丝笑意对柯佳道:“给你半个时辰。”好好欺负他。

门关起的那刻,一声惨叫凄绝。

夜离想,也许他俩来后,这京衙府要闹腾许多;但无论怎么闹腾,他都不会在两个月内赶走他们,至少,要等那人回来……

*

就这样,柯佳被沈云扬卖到京衙府,成了名编外制的“白役”,当天张夙就给两人做了登记,还发了牌子,鼓励一番。

然后,宝娘与月琴从牢里被放出来,夜离让柯佳和沈云扬继续回怡红楼待着,跟着月琴。

怡红楼

一群姑娘们坐在楼中央,一脸焦急地等着沈云扬与柯佳,这会把希望都寄托在平日她们觉得最不靠谱的两人身上。

姑娘们瞧着瞧着,不一会,只见沈云扬和柯佳果然带着宝娘和月琴回来了!

如花扭身喜叫道:“姐妹们快来瞧!四骚和柯佳把咱们宝娘和月琴带回来了!”

“真的,真的……”听如花这么说,一窝蜂姑娘们花颜逐开地冲出去。

冲到门口,姑娘们都愣了愣,本来两眼泪汪汪地准备抱着宝娘哭一顿的,此时瞧着沈云扬,不禁“噗嗤”一声笑出来:这四骚今儿怎么了?怎么穿着女装就在大街上走起来,他平日不是最讨厌人家给他穿女装的吗?

“娘,月姐姐……”一群姑娘们笑过,便又哭又笑地迎上宝娘和月琴。

宝娘在牢里呆了一夜,脸色有些憔悴。但瞧着自己的楼子,姑娘们,都还在,宝娘抱着她们垂泪起来:“好孩子,没事了,都没事了……”

“呜……宝娘,我们姐妹可都担心死你们了,夜大人怎地放你们出来了?”

宝娘攒着手绢,感恩戴德道:“夜大人说凶手另有其人,我和月琴是清白的,便放了我们。”

“啊,太好了……”一群姑娘本也不信宝娘和月琴杀人,也未想太多,只笑嘻嘻拍手称喝道,“夜大人果然是好官哩!月姐姐素来同花姬交好,宝娘也疼姐妹们的很,怎会杀了她们哩……

改日姐妹们一定要请夜大人来喝顿好酒,好好谢谢人家。”

“是啊,是啊……”一群姑娘应和着,一下觉得夜离也不是那么冷起来。

沈云扬被柯佳扒了衣服,白衣变白裙,还曳地的,远远瞧去,就像是烟雨画巷中,走出来位清濛煞好,又不染纤尘的绝色大美人。

尽管一路他杵着拐杖,还有不少青年才俊,流氓地痞上前来问“姑娘”姓名,“姑娘”住址……还有一路跟在后面,跟到怡红楼,正够望着!

沈云扬站这已别扭得要死,只想赶紧进去让柯佳画完他穿女装的摸样,赎罪!然后换回他自个的衣服!

于是他山前吆着姑娘们道:“好了好了,都挤在门口干甚么?都给爷进去抱去,哭去!”

姑娘们见宝娘和月琴没事,心也妥帖下来,回神瞧见沈云扬的女装,无论气质还是摸样,怎美得把之前的花姬都比下去一大截?!起了调戏他的心:“呦~这哪家美人哩,好彩的脸,好细的腰,好……平的胸啊!”

“哈哈……”姑娘们捂着肚子,笑作一团。

柯佳眼中一下盛了笑意,忍俊不禁地“噗嗤”笑起:这痞杀的敢卖了她?!看她不糟死他!

不过,当她那双黑玉眸子看到如兰那张分明强颜欢笑,又有些刷白的脸时,稍稍眯了眯,划过抹异色。

*

京衙府,夜离终于肯放了苏琛。

苏珏乘着一辆华珠琳琅的马车,奉南风皇之命,来夜离府接苏琛回宫。

苏琛性子素来暴戾,又心胸狭隘,皇宫内,只与二皇子苏棣走得较近。见来接他的不是好二弟苏棣,而是那“妖女”所身的孽种苏珏,一脸黑阴阴的。

“怎么是你?二弟呢?!”苏琛的嗓音偏沉,加之语气不好,说出的话也有些阴沉沉的。

苏珏倒未在意,不紧不慢着:“二哥在处理北方大旱之事,脱不开身,父王便唤我来接你。”

苏琛皱了皱眉:“北方大旱不是一直是你在处理?何时让二弟去做了?!”

苏珏敲着骨扇,觉得苏琛这没脑袋的,问题太多:“我想……父皇是认为大哥的事比旱事更重要,便让珏放一放,让与二哥。”

苏琛每次听苏珏还有那个输六说话,心里都窝着一团的火,烧个不休!

可是他们两个,总是让人找不到把柄!苏珏也就算了,他城府极深!而那个六根清净就差去庙里当和尚敲木鱼的输六!他也总有种力使不上的莫名感!

那个“妖女”的儿子,真是见一次,不爽一次!所以苏琛也没等苏珏,上了马车,便当是自家的马车,让人驾走,先行回宫。

苏珏也不在意苏琛的傲慢,瞧了眼马车绝尘而去,便转身让衙役们起身,走向张夙问道:“怎不见阿离?”

张夙作了个揖:“三皇子莫怪大人怠慢,大人只公务缠身,一时脱不开身。”

苏珏勾了勾唇畔,笑得有些邪魅,恐怕阿离是不想见苏琛罢了:“他现在何处?”

“案房。”

偏府衙里的案房,这里是存放一些案件卷宗的地方。平日夜离审完案子,都会到这边来整理下上午所置的案卷,再稍作些休息会。

花了早上的时间迅速处理完公务,夜离吃了午饭,便利用午休的时候,在张夙的园子里砍了些竹子过来。此时他正卷着黑袖,用他爹留给他的,也是先皇赐给夜家“斩污秽,正清风”的虹渊剑,在那砍竹子。竹子被砍成细条条的,夜离的摸样也甚是专注。

细瞧,他旁边还放着一摞纸,浸在脚边木桶的桐油里;木桶边靠着把坏了的花油伞,正是昨日他揍那群欺辱妃城雪的锦衣校尉时,不小心摔了一人所砸坏的伞。

苏珏来时便见他握着他素来宝贝的虹渊在削竹子,顿在门口,眼角抽了两下。

“你在做什么?”苏珏走过去问。

夜离削竹子的动作顿住,见苏珏来了,待想收起东西来,发现他凤目里闪着一丝笑意,便也放弃了。

“做伞。”

苏珏挑了挑眉梢,伸手拿起木桶边那把砸坏的花油伞,转着揶揄道:“呵,我怎不知你还会做伞了?”

夜离两手利索地支着伞架,那动作熟练的好似,他就是做这门手艺来糊口的:“我爹教的。”

他娘本是京城里的富家小姐,嫁给他爹夜闻之前,穿得是绫罗绸缎,吃得是山珍羞味;嫁给爹之后,穿得是粗布罗襟,吃的是青菜豆腐。

每次,娘带他归宁,舅舅那边的人常说娘变得“朴素”地不像话。唯一不变的是,娘嫁前也是极其喜欢花伞的,但凡出门,总是很喜欢带着把花伞,遮阳避雨。

爹是个喜欢和娘说反话的人,口里虽常说她娇气,不好养。但背地里,常拉着他一同偷偷地给娘糊伞,还说,“你娘撑伞的时候,是最美的,爹对不起她,没给她锦衣玉食,绫罗绸缎,让娘家人瞧不起她,阿离,你以后找女人也要找个喜欢撑伞的,撑伞的都是好女人。”

想到他爹的话,夜离冷目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他爹的逻辑他不敢苟同,不过她娘在爹心里,一定是那最好的女人。

只是,好景不长,十岁那年,爹办案出事了。

那会,他记得他娘还拉着他手说:“阿离,等你爹回来,娘得要他重新糊把新伞,你瞧娘手上这把已经过时了,哎,他怎还不回来哩,秋天都来了,娘好忧郁……”

爹没有回来,等来是他的死讯。

娘那样的女子……夜离觉得这世间恐怕再也找不到了。那时,她没哭也没闹,只把爹好好安葬,一切妥当之后,把他叫到跟前问了两个问题。

一个是:“离儿,你愿不愿意去舅舅家?”他那时才十岁,可已是知喜恶的年纪,爹不喜欢舅舅的贪婪,他也不喜,摇头不愿。

另一个是:“那你可不可以照顾好自己?”问出这句话后,娘哭的很凶,他吓住了,记得爹说过不能欺负娘,让她哭,不然要罚他打板子。他怕爹罚,已忘了他已经没爹了,只忙着帮娘擦泪,告诉她:“离儿能照顾好自己,还能好好照顾好娘。”

真不该说那句话的……长大了以后,才明白娘当初为什么那么问。

隔天,她便打着那把过时的花伞,饮毒,死在爹爹坟前。

苏珏见夜离神色过于沉静,驾伞的动作也停了停,想他许是又想起他爹娘的事:他从小什么心事都喜欢藏心里,性子又冷酷地不愿表现出来,苏珏有时真怕他憋出病来。

苏珏将骨扇轻放在桌上,过去拿了根稍粗的竹子挑了挑那桐油纸,见也泡得差不多了,便说:“这纸,我拿出去晒一晒。”

夜离回了神,抬头看了眼,见苏珏凤目里不放心的目光,怔了下,便恢复常色:“好。”

午后的阳光透着些倦懒,许是风尘的缘故,辗转着些清色的雾濛。

两个无论相貌,还是气质,扎在人堆都出色斐然的男人便在案房,廊上做起了手工活。

夜离安静地做伞,糊伞;苏珏晒了会桐油纸,问了问他案情的事,夜离将他的一些推断,还有沈云扬和柯佳放在怡红楼做“间谍”的事告知给苏珏。

苏珏不认得柯佳,便问夜离:“那小厮可否信任?”这件事,他总觉得和苏棣脱不了干系,而苏棣在这京内,在他身边的四周,埋藏了许多细作。

夜离回着:“云扬性子虽爱闹腾,但眼神打小比谁都尖,他一直放在身边形影不离的人,我信得过。”

苏珏点了点头:“等忙完这阵,我来帮你些时日。”

“不用,我捉他们两来,就想你安心选妃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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