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新人初入职(1 / 1)
人生最得意两点就是饭点和觉点。不见了黑牙做饭使劲倒油的罗大爷,整洁明亮的餐厅想吃什么就选什么能有选择确实是人生一大美事在饭点她常常吃着美食这样想。我每天早上能睡到上班前二十分钟那就是八点四十,下班五点半我就能回家进行自己的美容大计当然这都得感谢我们和蔼可亲神经大条的孙总。基本每天为工作花销的时间堆积在一起是不超过四小时的,作为助理我不用花费时间来面对办公室勾心斗角而往上爬,我想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愿意跟随孙总的原因,因为在这可以保持自己的人格不在大家现实的职场里彻底沦陷。
最忙的时候就是月底戴着眼镜在电脑面前清算账目,以及给那些大仙们计算工资提成。我高兴这种繁杂的工作,越繁杂正面业务量越大他们挣的多,公司利润就多别的老总不敢肯定但是搁我们孙总这自然涨工资是少不了的。
“我这信用卡每个月都白送两张便宜的电影票都没人看,这个该怎么这个事?”业务部同事巫劲拿着信用卡拍打着手掌装作愁眉深锁的样子走到丁灿身边自言自语
“那你给我啊。”李术大叔接着水猛的起身丁灿玩旁边一躲
“给我,给我别浪费。”巫劲哼哼笑着李叔一本正经说着
“关键是给你你跟谁去看。”丁灿淡淡看着屏幕道。
“跟谁去看不行,跟你去不行啊!死脑筋。”丁灿叹口气摇了摇头。巫劲就走了,同事陆陆续续走后一个个格子间里空无一人,拿着手机也没个音讯靠在椅子上转了转。
“我呢今天是诚心来送票的,这个呢你要不要这个便宜都是给你的,就看你要不要了,我就陪老婆逛街去了。”巫劲塞到她手里就优雅的走了。
摘下眼镜看着又是一个人与动物的电影故事好吧看时间弄完就去看。李术,巫劲,王历青,历冲我们都是一起从公司艰难时候一起奋斗过来的,自然大家相比于其他同事要走的亲近些。老朋友的面子是驳不了的,而且她也是最不主张浪费的。
“你真高,平时要她去哪都挪不动,哎,怎么这次就让你说动了。”李叔佩服着
“这就是个人魅力了。”
“指不定她回来怎么收拾你。”
“也许她会感谢我。”巫劲笑着还是斯文点着头。
“那历冲么办。”李术冷静的回想起好兄弟。
“该怎么办怎么办,这些个日子了该发生的总会发生,没发生就是不可能。”义正言辞。
“哎,那倒也是,不过你这次介绍这个靠谱吗。”烦恼的摸完半光头,又激动起来为丁灿操心。
“靠不靠谱他们总有发展机会,你等着看吧。”巫劲狡黠笑了。
第二天清早丁灿打着哈欠进来,开始收拾桌子电脑。那些业务员真是都改不了以前的坏毛病每次烟灰缸都不洗,看不过去只好一手举四个去洗手间。今天清洁阿姨拖地的拖把太湿了微微滑行三步心都快跳出来了,终于老板那个厚重的瓷的还是脱落了
一瞬间想法就是:掉就掉吧,砸坏了地板我赔!没有地板连着破碎的声响,发丝呼地飞动。
“给你。”一男的拿着烟灰缸递给脸红的她。
“谢谢”心里盘算着省了千把块钱还不错。
等她乐颠颠的回到办公室拿着那一大筐烟灰缸看着刚刚那个身手矫捷的男的
“你找谁?”
“我兄弟,来面试的,死开来这个是我们人事部主管。”巫劲用手轻轻点了点她的肩膀。
“对不起,对不起但是不关我的事,是他的名字歧义,来哥们介绍一下自己。”巫劲看着丁灿嫌弃的眼神立马道歉。
丁灿摆放着烟灰缸边看他一米七五身高穿着微增高的皮鞋,剪的小平头中间凸起一点,脸色蜡黄蜡黄笑的样子真的好无辜!
“你好,我叫史开,历史的史,开会的开。”
“你好。”
“难道你们两人不觉得很熟悉。”巫劲看着陌生的两人好奇问着。
“哦,刚刚谢谢你帮我接住了烟灰缸,你身手不错。”丁灿笑了一下。
“怎么是烟灰缸,难道你就没在别的地见过他。”巫劲尝试勾起回忆。
丁灿摇头,看向史开都摇头。
“那好吧,给他办入职吧。”巫劲无奈摇头。
“么样,么样。”李叔一进来搂过巫劲急切的问。
“什么么样,什么都没有。”
“尼玛的还说你有办法,看你真的是无用功了吧!”李叔猛的一拍他的肩膀嘲笑着
“但是我把人带来了怎么样!”巫劲得意指着那边。
“咦,这个可以啊,那不这下小呢不会说我们不给她招帅哥了!嘿呵呵”
“到时候成了,功劳也是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巫劲补充道走了
“尼玛和你聊天真没劲。”李大叔撇着眼,又走到丁灿身边。
“小灿,有没有吃的。”
“给你,别每次光吃不买啊,发工资这次记得给我买点吃的啊。”对这个大叔丁灿已经毫不客气了。在陌生的城市其实他们算是他的半个亲人,所以也没什么好顾忌想怎么说怎么说这与其他别的什么都没关系就是想跟你说这句话而已。
这周日跟杳杳发疯似的要去寻找冬季最后的枫叶,倡议者不是我我是没多大兴趣的。我穿着浅黄色皮衣扎起头发懒懒的出门,在山脚找到背着大包朝我微笑用力挥手的杳杳。
“我说你们这些读书人就是酸不溜秋的,早几天爬多好啊成片成片的红叶多美,你看着光秃秃的山哪有叶子的踪迹。”丁灿拿过她包里的饮料边喝看着光秃秃的山抱怨着。
“哎哟,不知道当初是谁非要我读研的啊。”杳杳撒着娇。
“行行,走吧。”丁灿拉着拖着她的手臂表示很累的样子。
“杳杳我怎么感觉这不是山啊,哪有山是一阶梯阶梯的啊这好气亏啊。”
“这个路不是山路,好像搞错了。”
“好吧,不搞错哪来看到红叶啊。”丁灿看着完全不对劲的杳杳。
终于和杳杳爬到山顶,两人手臂被荆棘划的不成样子。山顶上薄凉薄凉气息,山尖尖上的温度是不是跟人心尖尖上的温度一样?丁灿还没回神过来。杳杳发狂的将手机抛到了山脚。然后趴到最高的石头上大叫起来山风把她被荆棘穿乱的头发幅度变得更大:“你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出来,不要出来。”在我23岁生日的这一天杳杳发疯似得在山上嚎了三个小时,我盯着一片中间被虫蛀后一圈带有微微泛青圈的红叶硬是没像杳杳那样喊出来。喉咙发不出声音后就发疯似的不走山道往下瞎跳,丁灿只好急急忙忙的跟在她身后,就算是女汉子也会有危险。直到大君子来接她回家她还是一句话都没说,我拉着她
我想说杳杳我们选择不了什么人出现在我们生命里,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我自己看开点。太酸了这句话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来哽咽着拍了拍她的手臂让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