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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花好月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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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青穗也会想,重生这一次的意义究竟在何处?她的性子又冷又强,带着满腔的仇恨死去,又携着满腔的仇恨而活,她要报仇!她不是现在的东方容,即使有仇有恨也可以置之度外,只是去追寻这一世的快乐和幸福,她做不到。

但是除却报仇呢?

她……也可以像东方容一样吗?青穗的手被放在彩的胸膛,一下又一下的心跳仿佛同她自己的心跳相连。她眸中闪过渴盼,闪过希望也同时闪过不安和迷茫,这一切,彩都看在了眼里,他为青穗能有一丝动摇而激动。

彩本是巧舌如簧,一张嘴几乎能颠倒是非黑白,但在此时,在青穗面前,他居然词穷了。心思几经转折,甜言蜜语已经到了嘴边,但都被他生生咽下,这些好听的言语都不能让自己满意,他只是开口,缓缓地说了一句:“信我。”

信他。

不是为了纪念谁,只是想把这世上最好的给你,看着你笑,足矣。

彩灼灼的视线犹如一把烈焰,将青穗犹如灰烬的心燃起点点火星。她的嗓子有些干涩,还有些发颤,想说话,但却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

双唇又有了温润的感觉,她闭上眼,没有拒绝。

他的吻铺天盖地而来,他的双臂仿似港湾般宁静温暖,他只是深深地吻着,仿佛想要将这难得的一吻延续到天长地久。青穗的唇由僵硬变得柔软,她不由自主地挽上彩的脖子,心软的像是一汪化开的春水……

“啪!”

彩还沉浸在青穗的美好中时,青穗却迅速点了他的穴道,从他的怀抱中抽离了出来。

“你这是干什么?”彩奇怪道。

青穗瞪了她一眼,将他伤痕累累的手放到自己膝盖上,又轻轻地撒上一层金疮药:“不这么做,你还能安心让我包扎吗?”

彩一笑,无奈道:“解穴吧,我保证乖乖地不动。”

青穗闻言,看了他一眼,便也解了穴。

“别动啊。”青穗看他好像要做什么,不由地急道。

彩挑了挑眉,打趣道:“嘿,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蛮啊。”

“闭嘴。”青穗皱着眉,看伤口上的药又被他抖下来些许,没好气地道,“你先等等,我缠上纱布。”

彩看着她认真的侧脸,眸中的笑意仿佛沾染了春日百花盛放的瑰丽,他放松了右手,抬起左手,将自己脸上薄如蝉翼的易容撕了下来。

“怎么了?”青穗边缠边问。

彩没有言语,而是又伸手卸下了青穗的易容。他看着青穗姣好的容颜,看着她一双桃花般美丽的双眸中溢出夺目的光彩,嘴角也不由地弯了起来:“这样才对嘛,我的身份太多,一定要以最真实的面容面对最真实的你。”

青穗轻笑出声,细致地把纱布尾端打了一个结。

“这可是本公子被包扎得最好的一次了。”彩一张绝色的脸染上得意。

青穗微微一笑,周身凌厉的气势被镀上柔色,仿似心结一开,连照在身上的阳光的都明媚了许多。“对了。”她眸中拂过一丝疑惑,“你是跟徐鹤先生学过画?”

“学画?我还需要跟他学画?”

“你今日挥毫而就的那副西环山,连我都辨不出真假。”

彩下意识地想用手拿起桌上的折扇,青穗连忙阻挡,彩一看,自己那只右手此时正缠着厚厚的绷带,不由地撇了撇嘴,转而用左手去拿扇子。没想到他左手上的功夫居然一点儿都不逊于右手,他边扇便得意道:“我画得本就是真迹,你还可能看出有假?”

“真迹……”青穗沉吟了一下,眸中闪过惊色,“你真的是徐先生?”

“徐某不是早就告诉过夫人了吗?”他收起折扇,用扇柄指了指桌面上近乎于透明的面具,“这就是世人所知的徐鹤呗~”

青穗看了眼彩,又看了眼面具,以他的易容术,她自然是相信此话不假。但一想到自己崇拜了六年的徐先生,居然就是眼前这个有时潇洒有时霸气却有时无赖的彩,她还是有些接受不能。

“喂喂,你这什么表情?”彩不满道,“徐鹤的这张面皮哪有本尊养眼?”

青穗学着他撇嘴,这不是养不养眼的问题,相信就凭彩的真面目,天下又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但她还是忍不住露出失望的神色,毕竟徐鹤在她心中已经是一个在书画境界近乎于神一般的存在。

她不想再纠结徐鹤的问题,毕竟身边有这样一位大画师,总比没有好。

“璟夜,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身份?”

彩一愣,继而笑开了花:“你叫我什么?”

“不对吗?”青穗问道。

“对对对,你再叫一遍。”

青穗抿起嘴,偏过头,如玉的面颊附上一丝红霞。

彩将脸贴到她面前,竟有些撒娇地央求道:“好穗儿,再叫一次,就一次!”青穗拗不过他,只能飞速地说了句:“璟夜。”

“哈哈,哈哈哈!”彩不顾他手上的伤,直接环上青穗的腰,将她抱起来使劲转圈儿,兴奋得有些脱离形象。

青穗皱眉道:“你快放我下来!你的伤!”

“要是知道受点伤你就会心疼,我宁愿这手都不要了!”

“你闭嘴!”青穗有些发怒,用上内力,从彩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她虽然算是接受了彩,但冷硬的性子却是改不了,一旦有些怒意,声音中的温度便几乎一点儿都不剩。

彩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话确实说得不对,不过也说明了青穗着实在意他不是吗?于是他讨好道:“我错了,得罚,不如罚堂堂无色坊尊主为我的小穗儿画眉怎么样?”

青穗没有吱声,只是面上寒冷的意味稍微减下去些许。她想了想,问道:“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要有这么多身份?”

“这个嘛,就要说到我阿姐了。”彩偷偷地瞥了眼青穗,看她面色稍微变了变,连忙解释道,“我心仪你绝不是因为阿姐!”

青穗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彩顿了顿,深叹了口气,眸中渐渐染上一些伤怀的色彩:“本来还想以后再告诉你的,不过也无所谓。我阿姐名叫白紫忆,跟你一样,是个武学奇才,但却没你命好。”他像是在笑,又像是有些泪意,这副难得的脆弱让青穗心中酸涩。

青穗不会安慰人,她抬起手又放下,朱唇几张几合都没有说出来一句话。

彩觉得她这副样子简直可爱死了,分明说着悲伤的往事,但还是忍不住起了戏谑的心。他抓住青穗的柔荑,放到自己的脸庞,眨眼道:“嗯,这样我就舒服多了。”

青穗瞪了他一眼,彩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继续说:“阿姐喜欢武功,但却只能学一些白家低级的武学,但父亲不允许她进世家秘阁修习,因为秘阁都是只有男子才能进的嘛。”他笑了笑,话中含着讽刺。

“但我觉得父亲这样做不对,所以把秘阁里面的武功秘籍偷给阿姐看。本来一直相安无事,但有次她练功的时候还是被父亲知道了。父亲是一个极其古板的人,二话不说,就当场将阿姐全身的武学悉数废去,嗬,一点儿都不剩。”

同是身为世家女子,青穗对白紫忆的处境简直感同身受,如果不是东方博打破世家常规,她也绝对不可能学到东方家秘阁里的武功。

她不由地愤愤道:“混账!”

“混账吧?我也觉得混账得很。”彩苦涩地一笑,“之后阿姐郁郁而终,我也就离开了白家。在父亲母亲眼里,我是一个只会舞文弄墨的纨绔子弟,虽然精通白家秘术,但只知道终日沉迷于温柔乡,其实我是想达成阿姐的遗愿而已。”

青穗将头靠在彩的肩膀之上,坚定地说:“我会帮你。”

彩环过她的肩膀,嘴角漾起幸福的微笑。不过,他可不想把自己和小穗儿的初次交心搞得如此悲戚,于是他笑道:“所以嘛,关键的地方就到了!本公子我可不只是有彩和徐鹤的身份,让我数数,我还是剑铭阁已经故去三弟子武凌臣,还是你们东方家告辞回乡的上一个账房先生,还有……”

他每说出一个名字,青穗就不可思议地睁大眼,如果彩不说她怕是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些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居然都是他。

青穗的嘴角不由地抽了抽:“你为什么要有这么多身份?莫非无色楼的秘籍和秘密网都是这样得来的?”

“不全是。”彩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道,“无秋可不是吃白饭的,他这老头儿别的本事没有,但在三句话之内就可以和一个人称兄道弟,而所谓的秘密嘛,其实市井中人才知道的最多。”

青穗赞同地点头。

就在此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咚、咚、咚”,又慢又轻,仿佛是在下决心。青穗和彩对视一眼,知道现在能来归雁阁的只能是东方佑。彩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二人易容好,他站起身,正色道:“少主请进吧。”

房门被推开,东方佑面色沉重地走了进来。

青穗向他身后瞟了一眼,没有看到苏丝楹,她看向彩。彩朝她微微一笑,示意万事有他,青穗的心中仿似有一股暖流趟过,眸光变得柔和。

“想必少主都知道了?”彩伸手邀东方佑坐下,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然后把茶壶放到东方佑面前,让他想喝自己倒。

东方佑的胳膊搭在圆桌上,嘴唇被抿成一道铁一般冷硬的弧线,片刻后,他开口道:“徐先生不必称我为少主,若是不嫌弃,唤我一声东方兄吧。”

他看起来确实比彩年纪大了五六岁的样子,论真实年龄,也只多不少。

彩却十分不乐意,想到连耿无秋那老头子都叫自己一声彩兄,这年岁还没到而立的东方佑凭什么?不过,他可是穗儿的兄长呢,换句话说,他就是自己的大舅哥,如此这般,叫一声东方兄倒不算吃亏。

想通了这茬,彩扇着扇子,慢悠悠地道:“东方兄难道只是来跟徐某纠正称呼的?”

东方佑面露难色,缓缓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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