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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五味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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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东方容和耿无秋走在去往乐正世家的路上时,无色坊这里却得到了一个颇为棘手的消息——莫轶去了南疆,不过是被绑着去的。

青儿带回这个消息时,彩正对着苦练绸带的青穗评头论足。

按照“天机顽童”耿无秋飞鸽传书的内容,还有小妃列出的“可疑人”名单,他已经八成确定眼前的青穗就是曾经的东方容,而在耿无秋身边的东方容大概就是无妄岛的青穗了。

江湖上的奇事不少,“魂魄交换”这种事他还当真在秘阁的奇书中看到过,那时他也只是随意翻了翻并不当回事,却不成想被他给遇到了。

不过,这二人的重生也让整件事变得更好玩了许多,不是吗?

“唰”地一声,他扬起金边扇朝绸带上掷去,青穗见状连忙将内力灌注绸带,但在内力催动下原本应该如铜墙铁壁般坚硬的绸带,竟在金边扇的攻击下比豆腐还要酥软。

“嗯,刚劲不到家,兵器也不好,换一个。”彩轻描淡写地瞟了她一眼。

青穗将绸带收到掌中,眼角扫过被摔在地上的金边扇,面无表情地道:“今日是我第一次亮出自己的兵器,尊主就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嗯?哦,这带子蛮漂亮的,品味不错。”

“……”青穗嘴角抽了抽,盯着彩,却又无可奈何。

整个江湖上,唯有已故的东方容曾经光明正大地把绸带当兵器,彩一定知道。因此她亮出兵器,是为了看彩的反应。她不想掩藏自己以前的身份,毕竟过去的痕迹太重,彩早晚都会发觉,不如早点知道来得痛快。

青穗想过他可能的反应,质问、怀疑甚至是愤怒,但独独没有料到他竟然满不在乎。

“对了,青儿说莫轶被血銮教绑了去,你有何看法?”

“静观其变。”青穗揣度不清彩的心思,也只能静观其变。

彩点了点头,他夸张地伸了一下懒腰,声音慵懒又不失悦耳:“没想到陪你练会儿武功这么累,你可得多多记着本尊的好,将来报完仇可别倒打一耙。”

“属下不敢。”青穗口中说着敬语,但语气却冷若冰霜。

“你有什么不敢的?”彩缓缓地经过她的一侧,仿似无意却又有心地轻声道,“天底下还会有东方容不敢做的事?”

他果然知道了,青穗蓦地攥紧绸带,静静地等待他的下文。

却不料他浑不在意地转了话题:“你手中的绸带虽好,但终不及冰蚕丝来得顺手。若是遇到真正的高手,绸带有形易躲,但丝线却使人防不胜防。”

更何况冰蚕丝柔韧,根本就不用担心断裂的风险!

想到这里,青穗的眸中瞬间腾起喜悦的光彩,她握着绸带,脑中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想,如何将绸带演变作冰蚕丝才更省事省力,威力更大。

“喏,该教你的都教了,慢慢琢磨吧。”

彩闪身出了秘阁,吩咐小妃给青穗找来上好的冰蚕丝。

估摸着,青穗如果要突破瓶颈大致还需要些日子,他微微一笑。

这世间的缘分还真是奇也怪哉。当青穗还是东方容的时候,他因为自己心中一些抹不掉的往事,就已经刻意去关注她,并且在她坠落悬崖之后派了耿无秋去救她。

阴错阳差之下,他救了另外一个女子,而她却也换了身份,终于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彩转动着手中的扇柄,决定去找耿无秋,也去乐正世家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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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州官道,草丛掩映。

彩闲适地倚在距官道约十丈的树干上,右腿微屈,右手搭上膝盖,姿态像极了歇息在一旁的寻常旅客。午时的阳光不算烈,透过交相重叠的树叶,斑驳地映在他犹如玉雕般的轮廓。

他在等。

一个时辰内,已经有多队不同的镖车经过。经验老道的镖师将视线凉凉地打到他脸上。或许是他的气魄着实不像一般人,惹得那些镖师无端端生了疑。

好在彩无心打劫,他们才有惊无险地消失在官道尽头。

过了约莫一炷香时间,又有一队新的镖车上了官道。彩微眯的眼眸缓缓睁开,他懒洋洋地看向带头吆喝着赶马车的中年汉子,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这队镖车初看与其他一般无二,一名镖师,三名趟子手,押的几个大箱子也极简朴素,不像什么了不得的宝贝。不过再细细一看,倒也能看出些许不同。押镖的四个人皆是神采奕奕,喊镖的嗓子不仅洪亮,当中还能听出一股傲气。

带头的汉子瞟都没瞟倚在树下的彩,像是对这趟镖放心得很。

但可惜,彩等了一个多时辰,等的就是他们。

白衣飘飘,银色面具泛着点点亮光。彩足尖轻点,下一瞬便踩到了镖车的大箱子上。他拽起中年汉子的衣襟,提到离地三尺,笑着问:“五味粉在哪里?”

“好、好、好大的狗胆!”汉子声音发颤,但依旧字正腔圆。

彩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松手,汉子便瘫软在地。愣在一旁的三个趟子手这才反应过来,齐刷刷地抽出刀,喊道:“白家的镖你都敢劫!纳命来!”

若不是锦州白家的镖,他还不愿跑这一趟呢。彩信手打出三片树叶,那三人应声而倒,手中的大刀“夸嚓”坠地,惊得中年汉子又是一个哆嗦。

“拿出五味粉,我就不再难为你们。”彩凑到中年汉子跟前,言笑晏晏,“不就是一包五味粉嘛,又不正儿八经地属于这趟镖,白家不会怎么样的。”

“不,不行。”汉子闻言坚定地捂紧胸口,不停地向后挪动,“这是二公子要的,决不能给你。”

彩瞟了眼他的动作:“你这是干嘛,我又不是要非礼你。难不成,那包五味粉被你藏到了怀里?”

汉子因常年走镖被晒黑的脸闻言突然煞白,额角冷汗如瀑。

彩没有再和他废话,食指轻摁上汉子手腕的穴道,他便只能乖乖地软下身子,没有丝毫抵抗之力了。彩从他怀里掏出一个黑底黄纹的锦囊,打开来瞅了瞅,五味粉果然被包得严严实实。

“嗯,活儿做得不错,放心吧。若是这件事你只告诉你家二公子,不向外泄露损了他的威名,他是绝对不会为难你的。”

说罢,他拍了拍汉子的肩膀,神秘地眨了下眼,踏着草尖消失在官道。

汉子余惊未消,怔怔地看着彩离开的方向,大口喘气,但总有种莫名的感觉让他很放心。好像即使二公子点明要带的东西丢了,他也真的不会被责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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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西斜,夕阳的余晖如点点光斑跳跃,茫茫的麦田仿似汹涌的金色大海,委实壮观。

彩驻足在两块巨大的麦田中间的一道小路上,小路只比官道窄了些许,但几乎没有人烟,恰恰将麦田之景收入眼中,妙哉。

他放下手中不知何时拎的兔子,四下望了望,架起柴堆生了火。

火舌舔上架着的整只兔子,油光渐渐渗出,香味儿慢慢浓郁,彩摇了摇头,知道就这点儿程度绝对引不出某人。

取出五味粉,灌了点真气,粉末随着力道均匀地撒在兔子肉上。

入肉三分。

一刹那,诱人的滋味儿瞬间腾起。好像整个麦田一时间都浸浴在这股沁人心脾的味道中,让人醉倒,让人沉沦,让人不禁痴迷而又不由地依恋。这滋味儿仿佛拥有一股神奇的魔力,世间万物,不论草木鸟兽虫鱼都抵挡不了。

火堆旁聚集的鸟儿和虫子越发得多了,彩伸出手指,心中默念:一、二、三……

“不行了,不行了,闻到这味儿就知道你在勾引小老儿我了!快快快,取下来让小老儿大快朵颐呀!”

耿无秋从密密匝匝的麦田深处一跃而出,直奔着兔子肉扑过来。

“哎~”彩眼疾手快,在耿无秋的指尖方要触及到兔子时猛地拿起,转到一旁,贼兮兮地笑道,“这可是给年轻人准备的,你没有。”

耿无秋的轻功不及彩出神入化,他早就放弃从彩手中夺东西的想法了。

“小老儿的心态比那些只知道争名逐利的人不知年轻了几百倍,为何不能吃!”既然打不过,那他就讲道理,好在他认为自己在言辞上尚能同彩一较高下。

彩伸出食指在他眼前轻轻晃了晃:“你的心态难道比我的都年轻?”

“你哪里是年轻?那是年幼好吗?”耿无秋撇撇嘴,直勾勾地盯着兔子肉,不满道。

“那和被你甩在身后的东方姑娘相比呢?”

“她?”耿无秋想了想,“她是天真,太天真了,如果不是我第一个发现了那丫头,即使她早就被人烤的吃了都还迷糊呢。”

“所以说你在我们三人里面不够年轻呗。”彩边说边啃了一口兔子肉,嚼了嚼,肉香快要把耿无秋的魂儿都给勾走了。

他痴痴地看着兔子,不住地告饶:“兄弟,算我求你了,给小老儿一小口,就一小小口。”

彩勾起嘴角,一双黝黑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闪了闪:“你懂的。”

“……”耿无秋闻言耷拉下一张脸,在夺魂摄魄的香味儿中挣扎了小半晌,缓缓抬头谨慎地朝身后看了看。在确定东方容还没有跟上来之后,他叹气道,“好好好,你为兄,我为弟,小老儿算是折在你小子手里了!”

彩这才满意地把兔子肉递过去。

自他们成了忘年交后,二人一直在为“谁为兄、谁为弟”这个亘古不变的问题争论不休。耿无秋仗着自己年岁大,一直想要倚老卖老,但彩才不管这一套,他本着游戏人间的绝佳心态,誓要当一回兄长。

奈何二人武功路数各有所长,又不是真打,切磋来切磋去总也得不出个明确的结论。

直到今日,彩得了五味粉,才能让这个老馋虫乖乖就范。无比舒畅啊无比舒畅。彩不停地颠着手中的锦囊,看着耿无秋小心翼翼地咬一口,又回味半晌,生怕绝世美味一下子吃光的模样,心里无比得意。

这时,不远处的麦田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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