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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 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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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纪元1月2日晴

过了楔子,故事的第一章往往会出现男主,可过了如同楔子般的第一天,我的日志里却还只有三个人。

哦,不,是一个人两个鬼。

我,小平头,以及阳台上那位拿洒水壶的先生。

不要问我出现的为什么是男主,而不是女主。

性向这种事,就算记忆没有了,潜意识里大抵也还记得。

也不要问我为什么确定小平头和阳台上那位拿洒水壶的先生不是男主,因为这很明显,小平头长得不符合我的审美,而那位拿洒水壶的先生,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

印象里似乎就只有一个洒水壶,以及绚烂到刺眼的阳光,因此那位先生成为了阳光中的一道剪影,只有轮廓而面目不清。

再后来早在小平头来之前,洒水壶先生就已经离开了家,一直等我写完日志还没有回来,再等我今天醒来的时候他又已经走了,所以至始至终我都没能看清他的长相。

当然,他回来又离开的事是小平头告诉我的,无论那位洒水壶先生回来还是离开我都在熟睡,所以我并不知晓。

小平头告诉我这件事之后恰如其分地表达了他的惊奇:“前辈,你不仅不怕太阳,还能睡着,这究竟是多深的修为,才能活得几乎就跟一个人一模一样!”

我没有告诉他我还写了日志,要是他知道我以这样虚无的身体操纵实物做这么复杂的事,大约他会更惊奇吧。

不过再怎么像人也改变不了我现在是个鬼的事实,因为我丝毫没感到过饥饿,从昨天产生意识到写日志的现在,一天多的时间我没吃没喝,竟然没感觉到丝毫饥渴。这让我觉得做鬼其实还是不错的,至少不需要因为生计问题各种忙碌。

做鬼还不需要买房子,不需要缴纳任何费用,随便找户人家就能寄居,就像我现在堂而皇之的寄居在洒水壶先生的家里一样。

因此我今天一度想过要不要给洒水壶先生写封感谢信,包括不告而取的笔和笔记本在内,一起做个笼统的感谢和解释,这大约是我目前唯一能为他做的力所能及的事了。

慎重地思考过之后我还是放弃了,那点微薄的感激大抵还比不上他所受到的惊吓,那么,就还让我们就这样老死不相往来地同居着吧。

小平头絮絮叨叨地还说了很多事,包括这栋楼里一共有像我这样的住户五个,分别是他、小女孩琪琪、阿婆宋秦氏、画家宁先生、红小兵阿平哥;包括红小兵阿平哥看上去虽然年纪很小,但其实他才是这栋楼里的老大,因为他比他们所有人都先死,而基本上鬼的修为跟死的时间成正比——至少这栋楼里如此;包括这栋楼里来来往往的路过过不少鬼,有年轻的只死了几天的新鲜亡灵,也有师长和我这样老的已经看不出年纪的老鬼。

他说到这个的时候我几乎下意识地就要出言反驳,说其实我不是路过的,我一有意识就在这里了,但想到之前的推断,我忍住了。

“路过的鬼和这栋楼里的鬼有什么区别吗?”

我换个方式旁敲侧击,以期有个确切的依据来判定我到底就是这栋楼里的一个新鬼,还是像我昨天推断的一样,不过是个恰好在这里失忆了的老鬼。

小平头再次表达了他的惊奇,不过这次还有怜悯:“这是做鬼最基本的常识,前辈你已经老到连这个都忘记了吗?”

我笑笑,没有回答的意思,他也并不需要我的回答,说完这句他立刻就开始解释了:“这栋楼里的鬼都是在这栋楼里死去的,因为某种执念所以没有往生,得以幸存人间。但也因为这种执念,我们被这栋楼给困住了,除非消除执念,否则就出不了这栋楼。而一旦执念消除,大约我们就直奔往生去了,也没必要再出这栋楼。”

说到这里,他有些惘然:“可是不出这栋楼的话我该怎么报仇呢,他大约是永远也不会踏进这栋楼一步的了。难道我就要这样一直等下去,知道有一天也成为一个几乎忘记了一切的老鬼?”

也许你可以打电话把他骗过来。

我动了动嘴唇,最终却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一来我并不了解这件事情的是非曲直,二来就算是报仇,恶鬼杀人只怕也是不轻的罪。

我固然不愿意他终有一天也变成我这样的老鬼,可我也不愿意就此看他下油锅进阿鼻地狱,虽然其实我也不知道会不会真的下油锅进阿鼻地狱,隐隐总觉得这样不好。

这之后小平头再没有说什么话,也许是因为我缺少应答他说不下去了,也许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有些悲哀,所以没什么说话的欲望,也也许他正跟我一样在思考,或者说……发呆。

这样的沉默要有个把小时,直到钥匙□□锁眼里的声音响起,小平头才突然警醒过来,慌慌张张跟我告了别,然后就隐进墙壁里不见了。

这让我觉得非常的有意思,穿墙这种事,我似乎有印象,但并没有试验过,至少有意识以来并没有试验过。这一天多以来我除了坐在阳台的墙角思考,竟然像个活生生的人一样生活着,坐沙发,睡床,并用书桌一本正经地写日志。

我想,这些我都需要感谢洒水壶先生的无私供给,因此我对着进门的他真诚地鞠了个躬,然后才兴致勃勃地去试验穿墙术。

结果让我有些沮丧,我尝试了无数次,都无法穿过墙壁。

我有些不明白,到底是因为我修为太深所以导致自己相对实质所以才无法穿过这更为实质的墙壁,还是其实我太菜,根本没有掌握穿墙的诀窍?

我对着墙壁思索了要有十分钟,最终不得不选择放弃,转而去试验另一件事情,就是小平头所说的是否属于这栋楼鬼的判断,也就是看我自己是否能够离开这栋楼。

我没有费什么周折从楼梯走出去,因为我根本无法穿墙,所以也不能顺利通过那扇已经被洒水壶先生关起来的门,我只能选择阳台。

我站在那些植物中间思索了又要有十分钟,我很担心我这不能穿透墙壁的身体掉下去之后会不会像个活人一样摔得就算不四分五裂也异常难看。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我根本跳不下去。

我甚至根本无法登上放着一排花盆的阳台栏杆,一道无形的气墙挡住了我。

所以,其实我并不是个过路的,而是属于这栋楼里住户的一个鬼?

那么我到底是个老鬼还是个新鬼?

如果是新鬼,又是什么执念让我困在这栋楼里不能出去?

又明明小平头口口声声唤我前辈,还认定了我是个过路的前辈!

这一次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中。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我思考的时候上帝笑了没有我并不知道,但我的房东笑了,也就是那个洒水壶先生。

当然,这应该只是个巧合。

彼时他正看着一部极其苦情的电视剧,这是我好奇地加入之后自行判断得出的结果。

可是,苦情与笑之间有必然联系吗?

我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中,最终得出结论,大约这苦情剧拍得太失真,因此就成了搞笑剧,不得不引人发笑。

果然后来洒水壶先生笑着笑着就觉得无聊了,关了电视跑去做饭。

洒水壶先生的厨艺相当利落,仅仅三十分钟他就折腾了两菜一汤出来。但算不得顶顶好,至少在色这一方面只能给八十分,至于香和味,很遗憾我是鬼,所以不能给出相应的评判。

我有些羡慕地坐在洒水壶先生的对面,看着他有一口没一口吃饭就菜喝汤。

洒水壶先生并没有把饭菜都吃完,倒了大半。不过我并不能因此就判定这两菜一汤其实味道并不怎么样,可能洒水壶先生不饿呢,还可能洒水壶先生只是饭量小。

我又眼睁睁地看着洒水壶先生将那些餐具清洗干净,然后进了卫生间。

等洒水壶先生带着一身水汽躺到他那张Kingside的大床上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也困了,理所当然地也蹭到了床上,很小心地占据了那张大床的一个小角。

堪堪入睡的时候,我痛苦地想起还有日志没有写,只好又爬起来,写下了上面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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