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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 2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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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掩月,落英缤纷。

独立在树下的男子着一袭白衣,空荡荡的衣袍随风轻舞,看似清雅,却还是难掩衣袍下的消瘦。

我踏着彼岸花徐徐靠近他,从身后环住他的腰,把脸靠在他的背上嗅了一嗅,一股花香之气,想必是在此站了许久。

“今天怎地想到来看我了?”小白转过身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皱了皱眉道:“你怎得好像又变瘦了?!别人还以为我苛待你呢。”

“呵,其实也确是闷了呢,”小白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在你这里待了这么久,想出去看看了。”

“哦?”我想想我回酆都后也未曾去外面看上一看,便邀他一起去外面踏春。

雪球嚷嚷着也要跟出去,可他幻化的人形一头银发,只能时常望着我复又变黑的长发长吁短叹,带这样的他出门是万万不行的,于是最终雪球不情不愿地变回雪狐跟着我们。

变为雪狐的雪球也是依然扎眼,这毕竟不是小鸡小鸭,显然不是什么天天都能见到的动物,我与小白对看了几眼,快速用眼神交换意见。

我皱了皱眉,表示这个样子出去太惹眼,又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这样委实不方便。

小白轻点了点头,表示是呀是呀,随后有挑了挑眉,表示要不咱丢下他偷偷溜?

我咧嘴笑了笑,表示这个主意甚好,但随即又垂下了头,表示他全身都趴在我身上,就像是条狐狸围巾似的,我甩不开呀!

小白也垂下头,表示哎!那就算了吧。

但我们着实是小看了大都市的市民了,不愧是大城市,都是见过大世面的,街道上连遛老虎的都有,一个区区白狐,不仔细看还有可能被当成巨型犬,怎能引起什么大的注意?

正逛的起兴,雪球忽然停了下来,我皱眉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微微有些恍惚。

好一对天然浑成的璧人。

他浅笑着,他唤他,羽民。

清风裹挟着他的嗓音飘然而至,也就三年未见而已,却已是长得这般像个成熟男子了。

小白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漂亮的眉毛纠结在一起,有些怔怔地发问:“百年前,我对你说,熊祗这一世的转世,是叫什么来着?”

我苦笑一声,低声道:“你没听到吗?羽民啊,楚羽民。”

小白张大嘴看着我,一副很是吃惊的样子,我倒是没什么反应,我虽没想到我会遇见他们,却不会再为他们居然又遇见而感到有什么,我其实早已看懂,我能寻得到他,全凭小白帮忙,而他们两个,却生生世世都能巧然偶遇,这不得不让人相信,天意使然,当真是多做无益。

我拍着小白肩膀,凑他耳旁轻笑道:“那日偷看你新写的小说,写的不错,你写道,无论是哪一世,只要这三人凑到了一起,属于这一世的命运齿轮就会开始玩命的转,你看,我们三个又撞到一起了。”

小白苦笑了一下,眉头纠结地更加深重,道:“我,我不是那意思。”

我还欲说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终于把眼光从他那世世代代的心上人脸上转到我们这边的人带着迟疑的问句:“如愿?”

我轻叹一口气,其实我当真是不想再见他了,我也当真是不想再与他二人牵扯了,可是。。。。。。

“你迟迟不肯回来找我,”我笑得灿若桃花,缓缓朝他走过去,轻抚着他的脸柔声道,“我等不及,便来寻你了。”

“你的头发,”他迟疑了片刻,还是紧紧把我拉入怀里,声音有些哽咽,“我回去寻你了,你却不在了。”

“哦?”我拉开与他的距离,将目光落在他身旁的男人身上,挑眉道,“他是谁?”

靳尚脸上闪过一丝暧昧的神色,有些慌乱,我不禁冷笑,你只道你要有自己的人生,只道你与那从前的靳尚是不一样的,可你却不知,你生生世世都在演同一个戏码给我看,当真是让人心生厌倦。

“那么他呢?”他看向小白,微微皱着眉,“又是谁?”

我挑衅地看着他,他亦不卑不亢地回视我,从前我总以为我们两个在一起,便真就会是如小白写的那样叫做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现在想来,我与他的眼中,看到的,其实都只有二字而已,那二字,便是:笑,话。

我忽地一笑,换一副讨好的表情,再次抓起他的衣袖,道:“当然是朋友啊,你呢?几时与我回去?”

靳尚僵了一下,随即也笑道:“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明日午时,你在城门口等我,我们回雪霁山。”

我点了点头,这时他才终于看见了雪球,怔了半天又看向我,皱着眉,就好像他居然还活着是我的罪过似的。

“他没死,”我蹲下来摸了摸雪球的毛发,雪球看着靳尚一直退后,我死死按着他抬头看向靳尚,道:“你怎得都不惊喜呢?明明之前还说很是难过的啊。”

靳尚看着我,还是皱着眉的样子,片刻后又看向雪球,点头道:“是,很难过,活着,便是好的。”说罢,他长衫起舞,留在我视线中的只剩下灰色衣角。

我忽想起那日我躺在雪地上,强迫自己按着他的逻辑把我们之间的事仔细想了一遍,最后似乎有些想通了,便觉得也许当真是我太过分了呢?现在想来,他说的那些伤害,未必就真的伤到了他。

他对于我,世世代代都是没有心的。

雪球在我手下更加不安的动着,靳尚已走远,走远的还有与他世代不离不弃的熊祗。

“你这般躲着他,也是觉得他与从前不同了吗?他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明明以前都只穿黑色的。”我放开雪球,笑着搓了搓他的毛发,笑道,“这有什么?你见到的不过是经历了一些事而长大了的靳尚,我可是见过各种各样的呢,也许他说得对,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说到这里,不禁又看向小白,“你说,我能世世都爱着他,若当真像他说的那般不是同一个人,那我岂不是实在花心的很,是吗?”

“不是,”小白握了握我的手,也笑道,“是他们不懂罢了。”

他们,对,是他们,他们不止包括靳尚,他们指的是很多很多人,很多很多负了人心却还强词夺理的人。

“你不问问我吗?”我轻轻拿开小白的手,“为何还要与他们牵扯上。”

“是为着红儿姑娘吗?”我看着小白,看了许久,深觉写小说的人都太可怕,他们洞察人心的功力啊,啧啧,当真小觑不得。

“桥姬那日告诉我小红儿的事,我很是介意呢,”我看着指尖渗出的一朵彼岸花,苦笑道,“想得到一些答案,却不知问题是什么,呐,这种心情,小白懂的吧?”

小白没回答我,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我知道他懂,他藏在酆都城百来年,不是为了躲,而是为了等。他在等那个人来寻他,给他一个答案,定他生死的答案。

那日,我与小白对酌对饮了一夜,我从前明明那般的不胜酒力,如今却是想醉也醉不成了。

“明日,我便又要回雪霁山了,这期间,你自己小心。”

“小心?”小白已有了醉意,跌跌撞撞地站起来,仰头又是一杯,“小心什么?这么久了,怕是在那人心里,我早就死了罢。”

那日为救我,小白犯了大错,最后是大黑替他顶的罪,坠入地狱,接受十八层修罗场的轮番折磨。

那日小白来酆都城找我,他问我,我不爱他,他又为何如此待我?

我没回答他,因为他比我要清楚地多。

世间最复杂的不过爱恨,最简单的也不过爱恨。

第二日,我早早等在城门口,午时三刻,靳尚着一身玄衣骑马负枪而来,英姿勃发,欲与春风借□□。

“太惹眼了,”我看着他伸来的手,皱眉道,“我可是一向教你要低调的。”

靳尚笑了笑,笑得那般的干净,仿若还是当年那个不知世事的少年郎,语气却是带着调笑:“若是想低调,就该遮块面纱什么的,长成这幅惹眼的样子还敢这样施施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也可算是低调吗?”

我笑了一笑,握住他的手跨上马,抱怨道:“怎得出来三年,就变得油腔滑调了,都是谁教的。”

一个月后,我们终于到了雪霁山。

雪霁山的雪三年前便开始化了,如今的积雪,再踏上去,也是萱萱软软了。

我们的茅屋还在,靳尚将它重新修葺了一番,我站在院子里看着他忙进忙出,不知怎的,突然就很想哭。

其实,即使没有那些所谓的前世,我也不能对他无动于衷,这里的每一寸空气,依稀还透着曾经的味道,至少他记忆中的那十六年与我是同在的。

可如今,连那十六年的光景也是留不住了。

“如愿,弄好了,”靳尚将衣裘披在我身上,“夜深了,进屋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转身挥了挥衣袖,一大片一大片的彼岸花从雪下生出,刹那间彼岸花香四溢。

夜黑了,连满弧的月都是妖冶之色。

小红儿,公子这样做,可如你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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