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四章(1 / 1)
从那以后,连如若对吴葭来说就是完全陌生的另外一个人,所有认识都推翻重来。
吴葭第一次产生了厌恶一个人的情绪,第一次有了想要逃离的异常强烈的念头,第一次开始后悔当初做出离开福利院的决定……连如若还带给她很多很多第一次,都烙印在她的记忆里,成为她终生无法摆脱的梦魇。
……
可不知为什么,连如若始终不曾将她真正占有,每到关键时刻他都会咬牙终止,用其他方法让自己得到疏、解。
吴葭觉得他似乎是在等待,可他究竟在等待什么,她并不知晓。
而当她明白连如若的心思之时,一切早已不可扭转。
**
连如若用自己最大的耐心等待着那个特别的日子来临,为此他无数次幻想过吴葭在他身下绚烂绽放的模样。
但吴葭却丝毫没能察觉出连如若周期性的某些奇怪举动,度日如年走过了六年,一直在专心的咬着牙忍耐。
她十八岁生日那天正好是B城的一场盛宴,连家大规模出动,白禾一如既往地没有带上她,而是衣着华丽高贵,挽着自己惹人注目的小女儿,昂首挺胸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十二岁之后再也没有人关注过她的生日,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会忘记,因为那不是她出生的纪念日,而是进了福利院之后院长将她入院的日期当成了生日,严格说起来,这个日期并没有多大意义。
但她今年却莫名觉得很落寞,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睡。
十八岁了,她终于成为了大人,这意味着她可以有机会离开这幢冷冰冰的别墅,有机会可以过自己的生活。她可以为自己做决定,不必屈身于白禾强硬的要求;她可以抬起头、挺起腰板告诉连家所有人,她不会再如同一个傀儡一样虚度光阴;她不想再作为如茵的影子,她是一个独立的存在。
或许是渴望自由的想法太过强烈,一阵胡思乱想后她手臂覆在眼睛上,自嘲地哈哈大笑起来。
想法永远都是最勇敢、最大胆、最不计后果的,但她只是个行动的矮子,想得越多渴望也就越多,现实里也就越发的胆小,生活一成不变。
突然,耳边传来开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机警地坐起身,借着小夜灯有限的光亮往门口看去——是连如若。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晚还会回来,按照白禾的计划,他们一家人应该会HIGH整整一夜的。
果然,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折腾她的机会。
连如若穿着一身深蓝色的休闲西装坐到床边,周身散发着酒气,眼里流窜着让吴葭害怕的气息。
他抚上吴葭的脸颊,停滞了几秒,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深深吻住了她的唇,强势地啃\\\\噬,带着一股想要将她吞入腹中的征服\\\\性。
“求求你出去,不要这样,求求你……”吴葭只觉得全身都在痛,特别是在连如若一点点推进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根本容不下那样巨大的东西,就算这几年来她一直都在适应。
“很快的,你给我,你给我,你就不痛了。”
“如芷,没事了,就快好了。”连如若笑着安慰身下不住颤\\\\抖、身体透着粉红的女孩,加快了速度。
完毕,他没有立刻抽\\\\身而出,继续留在吴葭体内,不论她怎么哭求他出去。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是太满足,他怎舍得轻易离开。
可终究还是挨不住吴葭的乞求,来了个位置互换,解了她手上的束\\\\缚,把她的手围在自己脖子上,将她的腿抬高缠\\\\着自己的腰,吻了吻她的额头,让她乖乖睡觉。
吴葭本想挣扎到最后,但由于实在太疲惫,居然就着那样的姿势,沉沉睡过去。
**
快要天亮时连如若先醒来,埋在吴葭体内的东西有了复苏的迹象,他便将人翻了个身,从后面进入。
整个过程吴葭都没有被折腾醒,只是嘴里不断有细碎的娇\\\\喘溢出。
释\\\\放之后,连如若抱着依然沉睡的吴葭到浴室清洗,将她全身又摸了个遍,才为她穿上浴袍抱回床上,拥着她再一次睡去。
连如若又一次醒过来是因为吴葭身体异常的温度,他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她是发烧了,赶忙起床打电话叫来家庭医生。
医生看见吴葭一身的青\\\\紫和手腕上的红\\\\痕便知道自己的病人昨夜遭遇到了什么,开了退烧药和消炎药之后还给了连如若一支药膏,走之前特意叮嘱他不要太过分,病人的身体会吃不消。
吴葭直到傍晚才转醒,烧已经退得差不多,只是依旧觉得浑身没有力气。发现连如若就在床边,心里别提有多难受,她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了恨意,就像看街边那些地痞流氓一般,整颗心都凉完了。
从那之后,连如若却像是上瘾,每次不把吴葭弄晕过去根本不会停。
吴葭最开始还会挣扎着求饶,但后来也麻木了,挣扎反抗只会给她带来更大的伤痛,她还不如像块木头一样任他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