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第42章(1 / 1)
周语铲除了李品恒这个假想敌之后,心情无比好,他想啊,这傻丫头,该知道他的厉害了吧,还不乖乖到他碗里来。那料到,她现在不光不理她,还总用鄙夷的眼神剜他几眼。
他又那里错了,喝了口红酒,他心里更堵了。
拿起电话,拨给了他最好的朋友韩魏松。
这些日子,韩魏松看到他电话就激灵,他俨然成为他的情感专线了。
看看,又来了,他对这财神爷周语同志,真是忍无可忍,只能重新再忍!
“喂?阿语啊,有心事跟姐夫说。”
“我真拿她没办法啊,骂她也舍不得,丁点委屈也舍她不得,她就欺负我吧,我心疼啊,哥们,不,是姐夫!”
“那你就去争取啊!”
“我黔驴技穷了啊!她是又闹离职又找了个狗屁男友,然后我又要安抚她干下去,又要灭掉他的狗屁男朋友。”
“阿语,你挺忙啊!”
“我忙?我是烦死了!”
“唉,听姐夫的,这都不是事儿,你要抓住事物的本质,我就问你,你说是黎小翘难搞,还是周欢难搞。”
“周欢。”
“你说你智商高,还是我智商高。”
“我.”
“那你推理一下,智商比你低的我,竟然能搞定比黎小翘难搞的周欢,你说为什么?”
“为什么?”
“我把你姐姐拐上床之后,吃干抹净,就一切都好谈了。”
“你下流。”
“两厢情愿好不好,她如果不点头,我也没戏,男人有时候就是要给女人烙上专属印记,她们才听话。”
“可她在和我生气,根本就不理我,还总鄙视我。”
“记住,一炮泯恩仇!”
“记不住!”
“喂,阿语,你不会是生理有问题吧?如果你不行,一定要去治疗的。”
“你才不行,老子行着呢!”
“那你冲啊,抓紧时机。”
嘟嘟嘟嘟…
等韩魏松再电话拨过去,就是优雅的女声,提醒他,对方用户已关机。
周语手机没电了。
周语最近的办公效率很低,因为他一直都在盘算着,怎么有机会呢?这小翘现在见到他都是绕着走,根本就抓不到人。
正巧秘书进来汇报工作,汇报完毕后她也就是象征性地问问他,是否要去参加公司的旅游活动,也没指望他会去,毕竟这种活动他是不参加的。
“周总,下周公司组织旅游,您去么?”
他挑眉,“旅游?全体?”
秘书毕恭毕敬地说,“周总,是旅游,不过不是全体,分批次,我们和实验室今年是一批的。”
他眼里立刻来了光彩,“和实验室一起么?帮我看看行程,排个时间,亲民嘛,活动还是要参加的。”
公司大吧上,周语独占一排闭目养神,虽然人闭上了眼睛,可耳朵还是能听到几个实验室同事在议论。
说话的应该是几个小年轻,话题无非是围绕着公司的几个女的,说来说去,就绕到他心头肉身上去了。
“我爆料啊,你们知道咱实验室黎小翘庐山真面目么?”
“不知道啊。”
“那次我和朋友去喝咖啡,看到她和一个男的也在,那男的挺帅的,看感觉是她哥吧,你知道么?她把眼镜和牙套摘了,那叫一个靓。”
“有多靓?比杜米然还靓?”
“靓多了,不是一个级别的,我都看直眼了,要不是她和我打招呼,我差点都没认出来。”
周语嘴角弯弯,他的宝贝,当然漂亮了。
“她其实身材也能不错,你们说黎小翘是不是身上有什么大伤疤啊?”
“是啊,从里就没见她穿过超短裙。”
“超短裙?连裙子都没穿过,总和一个粽子一样。”
周语冷笑了一下,她那是深藏不漏,要是她穿比基尼出来,你们鼻血都成河。
不过他是不会让她这么干的,这只能是他看的风景。
从某种角度上讲,不让人八卦是扼杀人性的,他们这平时的技术宅男,内心深处对女人的品头论足还挺上心,后来说的都是他不关心的人,他索性将耳机塞到耳朵里,懒得去听。
到了景点,他兴趣缺缺地跟着大部队,杜米然挽着小翘的臂弯走在前面,到了园林门口,背着太阳,等导游。
迎面过来两只小狗。很小,胳膊粗细那种。
其中一只小狗就站路中间那,冲着杜米然不停地叫。
小米就绕了好大一圈。
这时小翘开口说:“这狗好小哦,还挺凶。”
小米说:“恩。凶什么。还不够一顿吃的。”
对面的遛狗大妈满头黑线......
为了不和大妈掐起来,小翘拉着小米赶紧跟着导游进去了。
“崇祯元年(1628年)起,中国北方大旱,赤地千里,寸草不生,《汉南续郡志》记,“崇祯元年,全陕天赤如血。五年大饥,六年大水,七年秋蝗、大饥,八年九月西乡旱,略阳水涝,民舍全没。九年旱蝗,十年秋禾全无,十一年夏飞蝗蔽天……十三年大旱……十四年旱”。
与北方的天灾人祸不同,苏州城河网密布,周围是全国著名的水稻高产区,农业发达,有“水乡泽国”、“天下粮仓”、“鱼米之乡”之称。有宋以来有“苏湖熟,天下足”的美誉。
苏绣的历史可追溯到2600多年前的春秋时代,苏绣与湖南的湘绣、四川的蜀绣、广东的粤绣并称为“中国四大名绣”。
并为四大名绣之首.。
当年苏州的两大商号,即是--张家的商坊和冯家的绣庄。
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个园林,就是当年苏州刺绣大户冯宅。
当年冯员外富甲天下,可膝下无子,老来有两女相伴,大女儿冯静雅,小女儿冯静悠。
静雅为大房所生,静悠为二房所生,两女貌美,姐姐更是人间绝色,适婚年龄,求亲之人踏破门槛。
大女儿静雅母亲来自大户人家,她将女儿教育的贤惠文静,饱读诗书,满腹才华。小女儿的母亲本是江南名妓出身,至于女儿静悠,将母亲为人泼辣,不择手段的本领学的分毫不差。
导游挥舞着小旗,“后面跟上…..”
我们现在到的这个房间就是当年大女儿冯静雅的闺房。
说起来,这还有个悲伤的故事,当年大女儿静雅与张鹏远本是娃娃亲,恰逢他赶考功名,身在异乡求学。
静雅每天都在桥头等着他回来,寒来暑往,整整三年,即使求亲的人踏破门槛,她都未嫁,她笃信俩人从小一起长大,情投意合,一方非他不嫁,一方非她不娶。
当静雅18岁那年,张鹏远高中状元,衣锦还乡。。
本来静雅以为终于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可她不知道妹妹静悠同样也爱慕着张鹏远。由于静雅的母亲过世早,父亲本就偏心姨娘家的妹妹,要不是碍于静雅奶奶阻拦,张家非大女儿不娶,其实冯员外早就想把小女儿嫁给张家。
自从冯家祖母过世之后,冯员外更是在贪慕虚荣的母女挑唆下,更一口咬定二姨太和静悠的谗言,认为俩人一个三月生,一个六月生,八字不合,不适合婚嫁,狠下心将小女儿许配给张鹏远。
静雅知道后,伤心欲绝,她恨父亲的欺骗,恨命运的不公平,她秉持着仅有的尊严不哭不闹,不言不语,几日后一病不起,含恨而终。
话说,张鹏远在洞房花烛夜发现新娘不是心上人,怎奈拜了天地,入了洞房,木已成舟,他一口鲜血喷出,随后也长病不起,于几天后追随静雅而去。
两人生前虽没做的夫妻,最后能同年同月死,也算随了心愿。
冯张两家人都很悲痛,也万分惋惜,最后将两人合葬。几百年后,民国时期出土文物,陪葬品是一对阴阳玉佩,大家都说静雅和鹏远的魂魄就锁在这对玉佩里,此玉佩灵气非常,佩戴它的人都能和心上人白头到老。
“哦~”大家纷纷点头,表示惊奇。
“故事还没完,更有传说,如果这两个人转世必定会在玉佩的指引下,再续前缘。当然这只是个美丽的传说,至于玉佩,早已流落民间,长什么样子,大家都没见过不是,来,我们去看下一个景点。
“这个导游真能扯~”杜米然不当回事地撇了撇嘴吧,扭头去看黎小翘,发现她竟然泪流满面。
“你疯了,翘翘?哭什么?“
“我怎么感觉我真的来过这个地方,而且这个故事听的我真的好心痛。“
“切!嗯?难道你是静雅转世?“
“不要乱说好不好,怪吓人的。“
“难道是你那块宝贝疙瘩玉佩是阴阳玉佩的一只?”
“不要说了,太恐怖了,那个可是陪葬品啊~”
“胆子可真小!”杜米然捶了黎小翘一下,“把脸擦干净,我请你吃松鼠桂鱼。“
“真的?“
“骗你干嘛!“
一路上,她都神情恍惚,想着这玉佩的故事,还有她和周语总会做的那个奇怪的梦,甩了甩头,她心中默念,“宝贝啊,你可千万不要是那个传说中的玉佩啊!好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