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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男朋友,方默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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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阿年洗了澡倒头就睡。

头发湿湿的没吹,心里乱七八糟,这样睡着做了梦。

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了,想起什么,头疼地坐起身,下榻。

那份协议在行李箱的最底层放着,装的严实,阿年踩在椅子上,从柜子上搬下行李箱,举的胳膊酸了,小心一点点让箱子落地。蹲下半身,开了箱锁,把协议拿出来翻看,一切都正常,除了管止深后加的几条是阿年签字时没有来得及看的,但也不是多触人底线的要求,阿年烦了起来。

计较,能计较得过管止深这个狡诈的人吗。

协议上写明,如果一年后他不离婚他违约,他要支付给第三方他的一半身家。

晚上8点多,方默川到了阿年宿舍,车照旧停在了外头,进去之前,要必经大门口的保卫处。

方默川来过,保安大叔一眼就认了出来。

“不知道抽不抽的惯这个牌子?”方默川给保安大叔拿了一条烟,从小窗口递了进去。

开车过来,大街上等灯的过程中他看到了一家烟草店,买烟给保安,如果收了,以后晚点来兴许不会为难,直接放行,如果不收,谁也不会少快肉。

保安大叔收了,回身儿塞在了保安室那件不太新的大衣底下。

保安大叔看方默川的打扮,和停在门口的吉普座驾,加上这出手大方,知道这小子是个富家子弟。

保安大叔照例扣了方默川的身份证,怕出了什么事兜不起。

方默川跟管理员大姐一路来了阿年房间,推门进去,手里拎着给阿年买的晚饭,还有一杯可乐。

屋子里不只是阿年一个人,方默川诧异地望着这几个陌生女孩子,大晚上的,都来阿年宿舍干什么?

阿年房间的人也看方默川,不认识。

阿年介绍了一下,房间里正在聊天的几个人,是住在这宿舍楼的同事,虽然哪个部门的阿年还没搞清,不过也认识了好几十个小时了,就是一起议论过晚上熄灯时间的八卦同事乙丙三人。

“我男朋友,方默川。”阿年说。

几个人分别打了个招呼。

几分钟后,甲乙丙三人该聊什么聊什么,她们欢了,方默川不乐意了!看了甲乙丙一眼,问阿年:“她们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不是我叫来的。”阿年无辜。

同事在熄灯之前来串门联络感情,能阻拦吗?

时间一点点从八点走向九点,方默川在阿年耳边说:“等会儿让她们走。”

阿年看向颇兴奋的甲乙丙……

“阿年,你着急睡觉吗?”同事甲问。

“不,不急。”阿年诚实地说,换来方默川的不高兴表情。

阿年垂头,还是不要重色轻友的好虽然方默川那张脸也好吓人。

同事甲乙丙欢呼:“就是嘛,你说过你是夜猫子的啊!那既然都睡不着,我们来打扑克好不好?”

对啊,说过是夜猫子,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夜猫子哪有九点睡觉的,九点睡觉的夜猫子不是称职的好夜猫子……

别人的男朋友来了,不知道避一避给两个人让出独处的空间?方默川皱眉,从没见过这么一群不懂事的女生!

一个不懂事,两个不懂事,妈的三个统统都这么不懂事!

方默川忍住怒火:“你们玩吧,我先走了。”方默川出去后回头,说:“阿年,明天下午我来接你,晚饭跟我爸妈一起吃。”

阿年点了点头,总是要面对他爸妈的。

次日接近晚上,阿年在方默川的车上了。

“不要紧张,当自己的家一样。”方默川攥住阿年的手,一手开车。

昨晚他跟家人说了,要对阿年好一点,不要把人吓跑,可他昨晚说这些话时,并没有得到母亲的明确回应。

也许带阿年回家的这个时机还不是很成熟,可方默川等不了。

方默川家住市中心。

所有人来方默川的家里,第一心理反应都会觉得,这个家是姓管的,管三数的强势盖过了这个家里姓方的男主人,丈夫如同摆设。

家中保姆给开的门。

打量了一眼方默川身边站着的阿年,阿年紧张,点头打招呼,保姆三十来岁挺年轻的,朝阿年笑了笑。

方默川攥着阿年的手,走了进去。

刚过玄关,方默川就听见一个让他厌恶的声音。

“阿姨,我怎么没看过呢?”是杜雨宁在说话。

方慈说:“现在看也不晚啊,默川小时候趣事儿多着呢,等会儿姐上楼给你拿下来,雨宁你随便看就是了,挑两张喜欢的照片拿走。”

阿年有点退缩了。

没想过自己会受欢迎,但是,他家里今晚好像有其他客人。

方默川唇边浮了冷笑,到底,给了阿年难堪。

他想过她们不给阿年好脸色,没想到,母亲把杜雨宁叫了来。

管三数从楼上下来,整个人显出高贵大方气质:“刚才开门,是我宝贝儿子默川回来了吧?雨宁,跟阿姨过来。”

杜雨宁心思都在方默川小时候的事上,没注意有人来。

管三数带着杜雨宁从客厅走过来时,方默川攥着阿年的手往里走,阿年站着不动,方默川转过身,“阿年,带你见她们只是一个形式,你如果说以后再也不见她们,我都没有异议。”

阿年眼睛里干涩涩的。

勇气这东西,到了用时方恨少。

管三数看到阿年,意外:“这位是?”

杜雨宁也很好奇地看方默川,脸色已经难看,因为她看到,方默川的手紧紧攥着阿年的手。

阿年抬头,看了眼杜雨宁。

方默川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了眼上面的号码,接了:“嗯,我们到了。”

是管止深来了。

阿年跟管三数打招呼:“阿姨,您好。”

礼貌,其实真的不需要。

没转身走,留下来接受难堪,她是为了跟方默川以后能好好的。

第一次见面,阿年该做的做圆了,管三数怎么对待已经不重要,即使好言好语,也心知肚明是虚假的。

“进来吧,我有话说。”管三数没什么表情。

阿年手指尖更加凉了。

方默川攥着阿年的手,攥的更紧,带阿年去了客厅。

“阿姨。”杜雨宁一双乌黑大眼瞪圆,求一个答案,她不知道那个跟方默川一起的女孩子是谁。

管三数和蔼地笑:“没什么的,等会儿听阿姨说,你先到客厅跟你方慈姐坐一起。”

杜雨宁点头。

方慈赶紧陪笑脸:“来,雨宁,坐姐这边。”

很快,门铃响了,保姆要过去开门,抱着手臂站在玄关处的管三数制止了,她亲自开了门。

管止深到了。

“默川打给你让你来的吧?”管三数看透的说。

管止深点头。

一起走向客厅,他视线见到了阿年。

方默川暗暗地攥住阿年的一只手,对于管止深盯着阿年看,方默川装作没有看到,站起身挡住了管止深看向阿年的视线:“正式介绍一下,阿年是我交往了五年多的女朋友,今年打算结婚了。”

阿年站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管止深看她,阿年不敢对视管止深,心慌,说了不管任何场合见到都要装作不认识。

“阿姨,他说什么?”杜雨宁不知道朝谁要个答案。

管三数没理阿年,只跟方默川说:“你当结婚是过家家一样简单?你不打算要你爸尼玛了?今天你带人回来,妈事先点过头没有?妈没点头!但是!妈也没给她多难看的脸色!儿子不听话当妈的很生气,我这个态度过分吗?”

“怎么不过分?”方默川眉头紧皱。

管止深双腿交叠,倚着深色单人沙发而坐,面色平静。

阿年低头,想逃的心情。

管三数和方慈对杜雨宁的态度,看杜雨宁时的眉眼带笑,让阿年一点都不敢抬头去看,待遇悬殊。

“儿子,妈都是为了你好。”管三数苦口婆心的样子。

方默川驳回:“这份好……您有没有问过我到底需不需要?我是缺个胳膊还是少条腿非要娶她那样的女人!难道靠女人我才算个真正的男人?您怎么知道我吃不了苦不能自己奋斗?”

被方默川指了一下的杜雨宁火了,站起来:“我是哪样的女人?”

一直未动的管止深站起身:“别吵了,到晚饭的时间了吧,曾姐?”

客厅的保姆听见立刻点头,回答:“可以开饭了。”

陆续的走向了餐桌。

方慈把杜雨宁安排坐在了管三数身边,显得亲近,转身方慈上楼了,把装着方默川小时候照片的相册拿了下来,搁在一旁。

餐桌上,方默川给阿年夹菜。

阿年哪吃的下去。

“六一我准备先登记,秋天举行婚礼,我没有开玩笑,她愿意嫁,我愿意娶,谁也不能左右我的决定。”他说:“阿年很好,不是坏女孩,我说非她不娶您爱信不信,今天话我先撂这儿了。”

“妈不同意!没得商量!我不同意跟这个叫阿年的孩子好坏没一点关系。”管三数不想跟儿子吵,也不想用难听的话磕打阿年,怕招来儿子的不满和记恨,头疼。

杜雨宁突然站起来。

经过来来回回的一些话,她明白了,双手拍在桌上,问他:“既然有喜欢的人了,那我去北京部队看你的那些日子,我住下,退伍之前差点跟我发生关系!这是什么意思?”

阿年头嗡地一下。

“杜雨宁,你给我住嘴!”方默川碗砸在地上!

他认为从入伍就是母亲逼婚的圈套!

杜雨宁跟方默川对峙:“有一次有个女生打电话找你,说她来北京了,问你有没有时间?你说忙,没有时间,找你的女生就是她吧?”杜雨宁指着阿年,“可当时陪在你身边的是我!你在我身上忙,的确好忙!”

方慈见老妈不拦,他也就不说话,只听。

管止深蹙眉。

方默川哑口无言……

保姆小曾在收拾被方默川扔在地上的碗。

“阿年,回头我跟你解释。”方默川喘着粗气。

阿年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泪光,不过她一闭眼睛再睁开,很快就消失没有了。

“解释什么?”她问。

方默川望着阿年,无言。解释没吻过没摸过杜雨宁,没有差一点就发生关系?她去北京,他说没时间,当时没有陪杜雨宁?

都是事实,所以解释什么。

阿年没有给自己制造难堪,和方默川就算要吵,也不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些人面前:“回头说吧。”

抬头,淡淡一声:“我先走了。”

依次地对桌上的人告了别。

管止深点了支烟,深邃目光盯着阿年的背影。

方默川走到杜雨宁身边,一把抢过相册,愤怒:“谁让你碰我照片的?你算什么?离我远一点!”

“默川!”管三数站起来:“怎么跟雨宁说话呢!”

杜雨宁震惊:“方默川,你在骂我?”

方默川晚了一步,下楼时根本没找到阿年。

空荡荡的外面,不见了阿年的踪影。

他打给阿年,不接。

阿年很乖,听话,唯独难过了很犟。

方默川反复拨打阿年的手机,回头,管止深也下来了。

方默川问:“来时一直盯着我女朋友看,是不是跟我一样也觉得,她比杜雨宁好看,好看一百倍……”

“跟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长得很像。”管止深这么随口一说:“你们家的事,我插不了嘴,走了。”

管止深上车,方默川分外不解地盯着管止深。

管止深的车开出一条街,在前方换了道,就见到了张望的车,张望按了一下喇叭,挥了挥手,是说先撤了。

阿年浑然不知的在低头走路,周围声音也不太听,直到管止深的车突然就停在了她的面前,阿年有些震惊。

他怎么知道她走这条路?

他下了车,关上车门走近阿年,准备,就这样跟她走一走。

“我姑姑,有她做母亲对儿子的期盼,默川也有他自己的志向,可惜的是,母子想法不一致。”

阿年点头:“是啊,人各有志吧。”

就这么一直走着,真正的漫无目的,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也不知走了多远,从人多的地方,走到了人少的地方,再到抬头发现周围没了人,阿年没力气想其他。

天忽然下起了小雨。

距离车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管止深没有办法,风雨难测,现在的中市下雨淋在身上会很冷,不比南方。

两个人,被雨水淋了个狼狈。

管止深用手臂撑起西装外套,遮着阿年,遮住雨水不要淋的她睁不开眼,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还能打的出去。张望刚才离开,是去医院接方云,管三数今天早下班回家,方云今晚有事情处理,就在医院呆的时间久。

“嗯,一起过来。”管止深对张望说。

他把手机关机了,皱眉看着衣服已经遮不住的大雨。

附近,一个人没有,一辆车不见。

他让张望接了方云再一起过来,此举意图,明显。

医院那边,方云一听说儿子和儿媳在淋雨,匆忙上车。

这边,阿年看着渐大的雨不停止,蹲了下半身,被雨水淋的身子开始发抖。抱着膝盖蹲在路边,他的西装刚开始可以遮住一点雨,现在也不行了,大颗的雨珠从阿年脸上滴落,掉在被雨水击打的地面上。

望着雨水,忽而,阿年眼中有泪意。

终究,今天心冷了。

那个叫“雨宁”的,口中一句连着一句质问方默川的话,听在阿年耳中,好像一双无形的大手把她推去了寒冷冬天,方默川无法否认的样子,是那寒冷中的大风,卷起了一片肮脏残雪,尽数落进了她毫无防范衣襟微敞的脖颈里,化在温热的皮肤上,凉的人身子直打颤。

管止深发觉她捂着脸身子在抖,弯下半身,问她:“哭了?”

阿年摇头。

“转过来我看看。”管止深叫她。

“没事。”阿年哽咽的说。

把头半埋进了膝盖里。

同一个城市的雨中,方默川站在阿年员工宿舍外,一手举着雨伞,一手拿手机给阿年发短信。保卫处大叔说,阿年没有回来,他以为她回来了这里,可是没有。

雨水淋湿了他一边的肩膀,伞拿偏了,没觉。

他迷惘……对整个未来。

发出去的短信,没有回复,打过去,提示是关机。

大雨在下,雨刷来回摆荡在吉普车的前风挡上,方默川手机响了很久,是母亲的号码。

心痛,无法自抑。

他接了母亲的来电。

“说。”一个字,吝啬给母亲好态度。

管三数问他去哪儿了,几点回来?

方默川沉默不答,一只手攥着方向盘,熙熙攘攘的车流在大街上爬行,速度缓慢,下班高峰期。

大雨下的天阴沉,才几点,天就见黑。

方默川的吉普车停在红灯的第一个位置上。

管三数放低了语气:“儿子,回来,跟妈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方默川攥着方向盘的那只手,手指定不下来,抖的厉害,他眼里湿湿的望着大雨中,阿年去哪儿了?

管三数在那边讲:“妈都是一片好心为了你,杜家就这么一个女儿,你外公有的多,可你外公姓管,他在世妈尽量让你依靠你外公,你外公去世了所有的都还姓管,是你表哥的,妈想给你攒点底!”

“杜雨宁她爸身子不好,她妈是个家庭主妇,什么不懂,雨宁以为自己聪明,其实她特单纯。你们两个结婚了,趁着妈还年轻,未来两家老人辛苦攒下的家底就都是你的,儿子,别跟妈生气,听妈的话,回来跟妈聊一聊,你有什么想法跟妈说,看看有没有调和的余地。”管三数哄着宝贝儿子。

方默川完全不为所动,隐约听见有汽车鸣笛,方默川拿着手机,听着母亲还在说的那些话,他以为红灯秒数结束了,有人鸣笛是催他怎么还不开车?他麻木的启动了车,忘了看灯,车开出去。

砰!

接着,是刹车声。

倾听周围,除了大雨声,仿佛再无其他。

阿年没有看到方默川发来的短信,被雨淋得,手机报废了。

上了张望的车之后,张望开了车内暖风。

淋雨那么长时间的冷,又突然的热,阿年头疼,不光阿年头疼,方云都头疼了,方云特别怕阿年生病。

在方云的眼中,儿媳是挺好的姑娘,跟儿子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料的准哪天肚子里就有小生命?

所以,这病生不得。

车上,阿年身上湿的,那边是婆婆方云,这边是管止深,她在中间,车在市区行驶时特别缓慢,堵车堵的阿年头晕犯困,靠在管止深的肩上也浑然不知。

不久就睡着了。

如果不是车上有方云这个婆婆,阿年不会再跟管止深回家。管止深说,你淋了雨如果不跟我一起回家,妈会多想,当着妈的面拒绝跟我回家,妈会以为我们吵架了。

到家,阿年醒了。

睡得热,浑身很潮,一吹大雨中的风,头上一层汗凉了。

方云让王妈上楼放洗澡水,阿年说不用,她一个跟管家不相干的人不敢接受这个待遇,就自己跑上了楼。

跑到了楼梯半截,回头。

看向管止深。

管止深身上也是湿的,接过王妈拿的毛巾在擦脸,不经意看到阿年在望着他,管止深问她:“怎么了。”

“上来。”阿年说。

这样叫管止深上来,有点奇怪。

可是不叫他,她洗澡完不知道穿什么换什么。

管止深听见她在淋浴,问她:“为什么不好好泡个热水澡?”

“不了。”阿年在里头说。

管止深把睡袍搁在门口,告诉阿年,洗完澡出来穿上就可以。

洗完澡,阿年用温水把自己的衣服洗了,不然走时没穿的。

穿他准备的睡袍很大,散着没干的头发,滑稽可笑。

管止深上楼,进了卧室,把她带到了榻旁,掀开被子:“睡一觉,晚饭的时候我再上来叫你。”

阿年点头,钻进了被子里。

管止深没离开,半分钟左右,阿年感觉到他没走,伸手用被子把自己仅露的脑袋也蒙严实了。

他莞尔,离开。

他洗澡的过程中,阿年睡着了,被窝很暖。

阿年是被电吹风吹醒的,虽然他用了很小很小的风吹,阿年还是醒了,梦里以为是邻居家在装修的噪音。

阿年看到是管止深,意外归意外,起榻气还是有的:“我在睡觉。”

管止深关了,阿年,脾气真大。

放放在房间里,阿年没看到而已。

出声替哥说话:“小嫂子,我妈说你淋雨了,头发没干睡觉晚上偏头疼整宿会睡不着,怕吵醒你,只好我哥给你吹喽,你骂我哥好给力。”

“无语……”阿年转头。

凌乱了。

管止深对放放说:“去把药拿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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