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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毒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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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将尽,万籁渐寂。

萧王府的风雅居内,已然入眠的郁无庄冷不丁被身旁的动静闹醒。他睁开惺忪的睡眼,翻了个身看向近在咫尺的妻。

黑暗中,他似乎听到了轻微的低吟声。

做噩梦了?

他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起来,忙不迭起身摸到了慕朝栖的胳膊。

“朝栖?朝栖?”

他轻轻唤了两声,又推了推她的肩膀,试图将女子从梦境中叫醒,奈何却见不到任何反应。

郁无庄当机立断,一骨碌爬起身来,下床点亮了屋里的火烛。

“朝栖?”急急返回床边,他借着昏黄的灯光看清了女子的脸,登时神色一改。

如果说头冒冷汗与面露痛苦都可以视为遭梦魇纠缠的表现,那么面色绯红且无意识地扯开衣襟则绝对不是简单的噩梦所造成的。

怎么回事?!她怎么了!?

须臾的慌神过后,无庄立马想到了同在风雅居的土衾。

是以,他二话不说——甚至顾不上披上外衣,就径直夺门而出,奔向了土衾所在的房间。

这三更半夜的,饶是素来镇静的土衾,在目睹自家主子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其房门外时,也忍不住当场一愣。

然而,当她定睛瞧见了来人焦急的神情后,就立刻意识到:定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

是以,她直接跟随郁无庄来到了他与慕朝栖就寝的卧房——凑近了床铺定神一看,她旋即便恍然大悟了。

“朝栖怎么了?”眼见土衾看了女子几眼就直起了身子,好像根本没有要替病人把脉的意思,郁无庄既是疑惑又是心急。

“……”偏偏土衾听了他心急火燎的提问,非但没有即刻作答,反而还抿唇注目于他,神态貌似有几分古怪。

“到底怎么了?!”摸不着头脑的郁无庄不由得拧紧了眉毛,重复道。

“主子,你……”土衾活了二十几个年头,头一回感觉到了一种诡异的纠结——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在主子的面前这般欲言又止。

“我怎么了?”郁无庄也很纳闷——土衾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吞吞吐吐了?

“你……”土衾难得皱起了眉头,迟疑了片刻后,总算是鼓足了勇气,“你自王妃中毒以后,都没有和她行过周公之礼吗?”

话音落下,郁无庄愣是一怔。

周公之礼?

他没有听错?土衾刚才说的是……行周公之礼?

眼瞅着自家主子千载难逢地露出了愣怔的神色,土衾猛然记起了两个多月前的那一幕。

犹记那夜替慕朝栖处理胸前的伤口时,她提醒陆修与火云避嫌,却不料听闻此言的郁无庄也跟着走出了里屋。

当时,她只以为这是主子为人正直的表现,并未多作他想——如今看来,竟是她想当然了。

主子成亲都快一年了,居然未尝同王妃圆(和谐)房?所以那一日在明白了王妃需要褪去里衣之时,主子才会默不作声地回避?所以今时此日,王妃才会余毒未清进而旧毒复发?

将往昔的细节与今日的一切联系在一起,土衾瞬间通透了。

不过,她是想明白了,郁无庄却仍旧一头雾水。

“这……”男子不明就里地看了慕朝栖一眼,随即将视线挪回到土衾的脸上,“朝栖这副模样,跟我们有否行夫妻之礼有何干系?”

“回主子的话……”土衾隐去了似有似无的尴尬之色,却禁不住目光闪烁,“要彻底解除一寸红之毒,不但要靠解药,还需要在用药后……与人行周公之礼。”

此言一出,饶是历来处变不惊的郁无庄也难免一懵。

“你怎么不早说?”短暂的傻眼后,他不由自主地责问起面前的女子来。

可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

早说?早说又能如何?该有的问题,一样会出现。

极少遭遇主子诘问的土衾闻言不禁微微一愣,所幸她很快缓过劲来,低眉轻声答曰:“土衾以为……以为在约莫两个月的时限里,主子总会与王妃同床共枕的……谁知……”

她没有往下说,可郁无庄早已推测出了她未能言说的话语。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罕见地用手揉了揉前额——伤神了。

“土衾有过,请主子责罚。”这时,认识到自身过失的土衾业已屈膝跪了下去。

不管怎么说,都是她不够谨慎小心,才害得王妃如今突然毒发——她理当受罚。

“起来吧……”已然冷静下来的郁无庄蹙眉说罢,目视女子抿着嘴唇缓缓起身,“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回主子……只要王妃和主子圆了房,即可解毒。”土衾微垂着脑袋,如实相告。

“要是不这么做呢?”一句追问脱口而出,一门心思扑在妻子身上的郁无庄压根就没能意识到,此刻的他落在土衾的眼里,是有多么的奇怪。

诚然,他这么问,无疑就是向土衾传达了一个讯息:倘若可以,他希望能够避免与慕朝栖共享鱼(和谐)水之欢。

主子不喜欢王妃吗?

上述疑问,马上就被土衾冠上了否定的答案。

是的,虽说自王妃嫁入府中后,她只在风雅居里呆了几十天,对主子和王妃之间的感情并不了解,但就她的所见所闻来看,主子应该是很在意王妃的。

那为什么……

此情此景下,土衾并没有太多的闲暇去考虑这个问题,她掐断了思绪,回过神来答道:“若是不这么做的,三个时辰内,王妃就会毒发身亡。”

末尾的四个字,登时令郁无庄心头一揪。

尽管解决之道就摆在眼前,但在听闻“身亡”二字的一刹那,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害怕了。

他似乎……不得不那样做了。

如此思忖着,他又看着土衾问:“只要行了周公之礼,就能恢复如常吗?”

“是。”女子笃定颔首。

“今后不会再遭此毒困扰?”

“是。”

言谈至此,郁无庄情不自禁地轻叹一声,依然双眉微锁。

“退下吧。”仿佛过了许久,他才忽而如是下令。

“是……”土衾低头领命,这就转身退了出去。

然而悄然阖上房门的那一刻,她却冷不防顿住了手头的动作。

惊觉自己呼吸略有加快的她,忽然想起了一件相当重要的事。

她……她要不要折回去告诉主子,如若服用解药却不与人一度巫(和谐)山云(和谐)雨,那么待到中毒之人旧毒复发之时,这一寸红所发挥的功效,就会相当于一种能熏到满屋子人的媚(和谐)药?

换言之,假如郁无庄不快些作决定的话,他就会在不知不觉中被慕朝栖身上所散发的气息影响,然后慢慢失去控制。

王妃……王妃未经人事,万一主子当真犹豫不决,无意中拖延了时间,那……那……

后果不堪设想。

六个大字瞬间占据了同为黄花大闺女的土衾的脑海,令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天人交战。

但毕竟,也有可能是她多虑了。

也就是说,兴许此时此刻,她家主子已经开始同王妃行(和谐)房(和谐)事了——她要是就这么贸然闯入……

原来欲哭无泪,是这样一种感觉。

进退两难的土衾独自站在门外,无奈地默念道。

与此同时,门内的男子也正进行着空前的思想斗争。

他郁无庄自始至终都尊重着慕朝栖的意愿——只要她不点头答应,他就决不会勉强她同他圆(和谐)房。

可现如今,竟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甚至威胁到了她的性命。

他只能在她意识模糊的时候,先斩后奏了吗?

不……他要试一试,他不希望他的妻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委(和谐)身于他。

思及此,郁无庄爬上了床榻,伸手轻轻拍打起慕朝栖的脸庞。

“朝栖?朝栖!你醒醒!”

“唔……”浑身发热的女子难以自持地呻(和谐)吟了一下,恍惚中,她似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慕朝栖只觉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好像很想睁开双眼,奈何意志却被一寸红强力的毒性削弱到了至低点,眼皮更像是被灌了铅似的难以撑开。

可是,那个急切却不失温柔的嗓音却仍在不厌其烦地呼唤着她,仿佛在不断地鼓励她睁开眼睛。

几经努力后,她只觉思绪像是冲破了一层厚厚的膈(和谐)膜——她终于使劲撑开了沉重的眼皮。

看不真切的容颜映入眼帘,但她的脑袋里,却是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个人名。

“无庄……”她有气无力地开启双唇,周身仍是热得如有火烧,“我热……好难受……”

“我知道,我知道你难受。”眼见心爱的女子痛苦得脸都快皱成一团了,郁无庄的心里又何尝好受,可他眼下能做的,就只有一边好言宽慰着,一边向她阐述这令人棘手的现状,“你听我说,你……你体内的一寸红余毒未清,现在毒发了,要靠男(和谐)女(和谐)交(和谐)欢来解毒……”只道是对方能听清他在说什么,郁无庄皱着眉头,将目前的事态简洁明了地予以告知,“朝栖,你……你愿意吗?”

天知道他其实是花了多大的勇气才问出这句话的。

孰料下一刻,他就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没错,眼前的女子——他的妻子,根本就没在听他说话。她又遽然闭上了双眼,神智显然已经混乱不清,只剩下胡乱扭动身子和使劲拉拽衣衫的本能。

糟了,没法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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