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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番外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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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缓缓笼罩了城郊的别墅,中国特有的灰暗天空被看不见月亮的乌黑苍穹取代。

胳膊肘支在窗台上,漠然凝视着手中的□□,上官乘龙勾起一抹淡淡的苦笑。

第一次见到紫玹,是在什么时候呢?

思绪,飘飞……

前任帮主及其妻子长子的葬礼,没有灵柩,只有牌位。

身着宽袍大袖的白色唐装,藕荷色的发用一根白色的簪子簪着,面色惨白,一双薰衣草色的眼眸中,有冰冷,还有冰冷。

她就那么冰冷地跪在墓前,由资历最深的祖父将象征帮主地位的落羽剑颁给她。

当时,他,就站在祖父身后,看到,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两行清泪悄然落下。

众人退后。墨剑出鞘,纤弱的手腕上,青紫色的静脉极其清晰。她漠然高举着那把剑,朗声宣誓。

他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声音。

清脆,却是冰冷到了刺骨。若是没有其中毫无人性的残忍,那该是相当摄人魂魄的吧?当时,他是这样想的。

其实,他对紫玹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

那几分残忍倒是不输她哥哥,但或许是女生的关系,她没有她哥哥的气势。她不像她哥哥那样适合当一个领导者。

用他祖父的话来说,她哥哥能镇住人,靠的是他本身那种浩然的气场,而她能镇住人,更多的是靠的一种恶魔般的阴冷。

他想他祖父说的是对的,连她落的泪,都阴冷到仿佛凝结。

葬礼结束,众人离开灵堂的时候,她仍然留在了那里。

她在笑,却让人看不出她在笑。单纯的脸肌收缩,不能称得上是笑容。

她就那么漠然站在那里,漠视着那三块牌位。

然后呢?然后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当时跟随着祖父离开了。

可是,待到他们离开了那座建造着黑羽总部的山的时候,却意外地在马路对面看到了她。

他记得当时祖父说,他一直怀疑黑羽的总部里有隧道可以直通到山脚,看来大约是真的。

她追上来是找顾影轩。

她们说了什么他自然是听不清,但他确实看到了,在她的眼底,那种恨然到可以湮灭朝阳光辉的邪恶。

他记得,当时顾影轩,好像也被她吓住了。

祖父自然也是看到了她眼中的恨意。他当时似是很愉悦,说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人是很容易被打败的。

祖父想反叛,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

对此他不赞同,也不反对。虽然他知道祖父其实很看重他的想法。

然后,她们分开。她接了个电话。

她微微偏过了身。他看不到她的整张脸。但她笑了,他可以肯定她笑了。

不同于之前冰冷的笑容,仿佛是狂风暴雨后被打落了两片花瓣却依然盛开蓝色鸢尾花,优雅,精致,残缺不全。

很美,美得那般让人怜惜,让人想要不顾一切地守护。

心动,只在瞬间。

他开始想念她,很想很想。

之后又见了几次,却不过是匆匆一瞥。她仍是那般的冰冷,在各地的分部间穿梭。

思念如杂草般疯长。

到后来,祖父也意识到了他对她的不同。他了解,却只有叹息。按他的话来说,自己这份感情,恐怕得不到回应。

确实,他没有再见到她过。

直到——他到日本执行任务,在神奈川空荡荡的会议室见到了她。

忘记了之前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他当时猛地把她摁在了墙上,深吻。

她被吓住了,吓得不知如何反应,只是呆呆地任他吻着。

直到,有冰冷的液体触到了他的脸庞。他讶然放开了她,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娇躯不断颤抖着,顺着墙体,缓缓滑下。

他慌了,不住地安慰她,对她解释他只是太爱她了。她却是把脸埋在膝间,越哭越凶。

直到,那个鸢蓝发色的少年,推门,进屋。

他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据说分部的每一个房间都有录像。

他仍记得,那个少年,用极冷的眼神盯了他一眼,冷得他都不禁抖了抖。

然后,少年极其温柔地把她搂到了怀里,低语安慰。

再然后,他极其无力地看到她在少年的哄劝下止住了泪水。

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离开的了,记忆中只有少年在分部门口对他说的那句话还清晰无比。

“你对玹抱有什么感情是你的自由,但是玹,只能是我的女人。”

少年用的是中文,很流利,很郑重。

他仍旧呆在日本,做着他原本要做的那个事情。

后来,他又见到了她。

他向她道歉。她恬然一笑,表示无碍。

他问及了她和幸村精市的关系。

她笑得很甜,很美,说他们青梅竹马,还说幸村精市其实是她们家内定的女婿。

他问她,那她爱幸村精市吗?

她说,爱,很爱。

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心情,只记得当时她的笑容,美得那般纯净,那般静好,又是那般绚烂。

美得让他不忍破坏。

他对自己说,那么就这么默默地守护着她吧。看着她幸福,就够了。

她侧头,似乎注意到了他的伤感,微微有些无措。

她说她很抱歉,说她也不希望他失望,但是她也没有办法。

他问她,那他可不可以叫她玹。

她很是为难,似乎并不愿意,纠结了很久,对他说,叫她princess吧,说她小的时候她哥哥经常这么叫她。

他明白,这是把他当做哥哥了。他同意了,觉得自己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人前,她仍是那般的冰冷无情,偶尔他们独处时,她也会卸下自己的伪装。

后来,他们经常通电话聊天。她有时候也会表现得像一个孩子,向他倾吐她的心事,她管理整个黑羽的无力和不安,她对已逝亲人的思念,还有她对谋杀凶手的恨。

他开始发现她和她所表现的冰冷根本搭不上边。她是那么善良,那么纯净,那么温柔,那么坚强。

他开始不顾一切地乞求祖父停止他的反叛计划。他不想失去那份不可多得的美好。

祖父说她不过是在利用他,说她根本不可信。

他不相信,他的princess是那么的纯美,那么的一尘不染。她怎么会想到去利用他?

他向祖父阐述停止反叛的好处,祖父却说,他们留下,则她必然会赶尽杀绝。

他为了向祖父证明,面对面地向她询问。他用了催眠术,为此他不安了很久,却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然后,便是她漫漫两年的复仇。

不可否认,他们之间的感情,有些淡了。

先前还会常托迹部景吾向他问好,时间长了,便也不怎么联络。

他对自己说,她和他的感情淡了,她和幸村精市的感情自然也淡了。如此,他自己便也安然了不少。

直到,他看到了那份报告,说她住进了幸村家。

那晚,他震怒。整个房间都是一片狼藉。

幸村精市他怎么可以!他的princess明明还不到十五岁,他怎么可以这样伤害她?

祖父无奈,发出了一份文件表示质疑。

数天之后得到回应,却是紫玹极为强硬的反驳。他没有权力管她的私事?他和她为何已生疏至此?

这怎么可以?他怎么能看着幸村精市放肆地掠夺她的一切?

他不安,开始极度渴望见到她,他寻了个由头,再次来到了日本的神奈川。

他又见到了她。

她瘦了,而且瘦了不少,饭量也减了不少。

她变了。

几分温柔,几分疏离,她的笑容,少了曾经的那几分纯真,却多了几分少妇的贤淑。

不再像曾经那般与他交心畅谈,她只是默默地坐着,默默地吃着他给她夹的菜。

她真的变了。

难道不应该这样么?他苦笑。她已经不是个女孩了。如今,她是一个女人,是未来的幸村夫人。

那他,又算什么呢?形同陌路?

呵!想他上官乘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竟也有今日这般境地?

凭什么?凭什么他要输给区区一个日本高中生?

难道就凭,他们多的那十几年的情谊?

他不甘,他后悔自己没有放手一搏。

那么,其实现在开始争取也不晚吧?

然后,他就去了法国。

再然后呢?

唇角苦涩的弧度加大,上官乘龙轻轻拧开了药瓶的盖子。

然后,便是生命的终结了。

他忘了,她是帮主,她可以轻易决定任何一个黑羽成员的生死。

三年的邂逅,终究,他们又回到了起点。

潇洒抬手,将□□尽数咽下,上官乘龙冷笑着,骨节分明的大手渐渐失了力气……

然而上官乘龙不知道的是,此去经年,当幸村紫玹直面死亡的来临时,回顾往昔,曾言:“今生今世,我做过的最卑鄙的事,就是利用了上官乘龙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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