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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 九月。未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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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八】

迟衡将骆惊寒搂入怀中, 温柔地吻着他的嘴唇, 一直吻到嘴唇通红泛起水光才停下。

一开始骆惊寒受到惊吓一般要挣扎, 但迟衡太温柔了, 他便不挣脱了。迟衡的舌尖探进了骆惊寒的嘴里,挑动他的舌头。宛如游戏一般, 迟衡温柔耐心地重复过往的甜蜜种种, 骆惊寒忽然笑了, 笑得澄澈无一丝尘埃, 咬了迟衡的舌尖一下, 轻轻的。

迟衡也微笑,含了一口药喂进骆惊寒嘴里。

骆惊寒呀地一声,吐在地上。

嫌弃地要跑开,迟衡将他搂紧了,笑吟吟地又含了一口继续喂下去,骆惊寒依旧吐在地上。如此这般十几次,药罐子里的药都快被吐完了。迟衡望着懵懂的骆惊寒,往事重上心头,心酸地说:“惊寒, 以前,你还说,如果是这样, 药再苦十倍又怎么样。”

骆惊寒也望他。

迟衡想起那天骆惊寒离开的背影, 倘若当时能够冷静一下, 现在就不会是这样。

正伤心时, 骆惊寒忽然抬手抚摸了一下迟衡的眼皮,迟衡不明所以地看他,骆惊寒又不满地抚了一下,试图给他合上,嘴里呢喃一句:“难受!”

迟衡将最后一口药含在嘴里喂过去。

这一次骆惊寒一口气咽下,而后连连吐舌头做苦脸。迟衡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亲了亲那残留药渍的唇。

“看来,我来的很不是时候。”纪策悠悠的声音响起,嘴角挑笑。

迟衡将骆惊寒松开:“惊寒现在就是一小孩,真是,让人头疼。咳,纪副使,你怎么来了?”

“迟将军昨天回来,我今天才知,属下失职!”

迟衡郁闷地瞅他:“又寒酸我!”

将军府和端宁侯府离得不远,迟衡将骆惊寒带回将军府,一众属下早在府前等候。忙完礼节事宜后,半天就过去了,迟衡觉得应付礼节比什么都累,好容易得了清静,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洗去一身风尘,换上薄衫,浑身轻了不止一半。

窗外,那棵树郁郁苍苍,丝毫不染秋色,骆惊寒在树下,安安静静。

迟衡正要出厅堂。

却见纪策坐在一旁,一手执书卷,一手支颐,虽然含笑,眼眸没有笑意,分明是不悦了。迟衡心下愧疚,知道一心只顾骆惊寒把纪策冷落了,遂笑笑着过去将纪策搂入怀里:“纪副使,半年不见,想我了没?”

纪策推他:“假惺惺的,想搂谁搂谁去。”

迟衡嘻嘻一笑:“纪副使莫非一点儿也不想我?还是有了别人?见了我怎么一点儿也不见高兴!”

“要不要跟猴子一样上蹿下跳,才算高兴?”

迟衡扁了扁嘴:“心都不跳,哼,莫非真的有了别人?”说罢手指狠狠一捏。

纪策痛得一咬牙齿,一把推开他:“混账!”

迟衡笑着再度搂过来,依旧痞里痞气说:“有了别人不要紧,立马忘了!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从里到外全都得是我的。”

“哼,你又拿什么跟我换?”

“……”

纪策隔着衣裳瞄了那里一眼:“就凭这个?”

迟衡哈哈大笑。

嘴皮子他哪能说得过纪策,迟衡索性猛虎扑食一般扑过去,径直将纪策摁在半扇门板上。他一胡来,纪策急了:“青天白日,门都没关……”何止是没关,这里就是厅堂。

正在房间里嬉戏的骆惊寒忽然听得一阵门扇响的声音。

咣咣当当的响,一下比一下响,门像下一刻就会倒了一样,他放下东西,疑惑地走过去。

之后,迟衡将纪策抱回房子,被子一盖,覆在耳边道:“纪副使,等我拿下京城,咱们在龙椅上玩一次好不好?”

纪策心跳还剧烈,闻言不忘调侃:“龙椅?不如在所有的文臣武将面前玩一次更妙!你要不要?!”

迟衡哈哈笑:“我舍不得让别人看见。”

纪策筋疲力尽很快沉沉睡去,迟衡悄然起身出了房门,却见骆惊寒站在厅堂中间,不知想什么。

迟衡过去问:“惊寒,想什么呢?”

骆惊寒双目慢慢转动。

他走到大门前,一下子背靠门扇上,也不说话,只凝望迟衡,双目泛起水光。迟衡忍俊不禁,亲亲嘴角:“这里不行,纪副使要知道,非把我一脚踹出去不可!”

骆惊寒忽然怒了一般,一脚踹过去,正中迟衡的膝盖。

迟衡痛呼一声,悲惨地痛呼:“吃醋倒没忘记。”

说来也奇。

迟衡就跟骆惊寒的药一样,他一回来骆惊寒就安静了,有生机了,会笑了,迟衡亲自喂的话也愿意吃药了。只不过浑身还是发热,总是剥了上衣乱扔,迟衡要给他穿,他就闹腾得不行,在迟衡怀里乱拱。有一次,迟衡把他狠狠整了一次,捂紧了被子让他发汗。

骆惊寒出了一身汗,身体还凉了。

数天下来他的意识仍懵懂,但已经能和迟衡说上几句正常话。

不提迟衡悉心照料。

只说纪策。

纪策虽然嘴里不说,但心里难免不舒服,偶尔悠悠地刺一两句叫迟衡接不住招。迟衡岂能不明白他的心思,遂每天得了空隙就和他缠绵,甜言蜜语说了一堆一堆把的人骨子都听化了。

如此一来,总算安宁了。

骆惊寒就如那孩童一样,很天真。

纪策虽然偶尔发醋,还好迟衡处理得当,倒也没生出什么事。而纪策本就怜骆惊寒之才,如今落得心智全无。闲了,纪策会跟他说说战事,说说州牧的呈报。骆惊寒浑沌未开,偶尔听进去一两句,露出奇怪的眼神,兀自思索,那思索的沉浸与未发病前一模一样。

安错说过以前骆惊寒发病的事,纪策心想该不会这就是好的迹象吧,所以越发让他坐在书房里,听这些地方事务。

骆惊寒安静的时候听一听,烦躁的时候就跑去找迟衡。

这种日子倒也还行。

因为一走近,骆惊寒就会腻到迟衡身上。所以,当纪策和骆惊寒在一起时候,迟衡总爱远远地看着。

纪策的衣裳是半旧的温和,而骆惊寒是葱绿色的簇新。

他们俩并排坐着,就是一副最美丽的春意图,岁月缓缓,时光慢慢,嬉笑正当时。戎马一生,这样平和的的景致正是最渴望的一幕。迟衡喜欢在战马之上驰骋的像骤风一般的快乐,但他更喜欢看这样的景致。

太平盛世,是戎马征程的终点。

越是炽热地想,就越要隐忍,越要坚强。将最珍惜的东西交出去,而后换得太平,不止是自己。

迟衡想起很久之前的一天,他懵懂地醒来,看见灯下,昏黄的灯,红色的裘衣,有个人对着地图思索。他屏住呼吸,静静地凝望着,这一望,就是半个夜晚。这一望,就是一生的回忆。

群雄逐鹿,强者为王。

就且将一身热血洒疆场。

过了十几天后,迟衡后知后觉地想,石韦该回来了。

话说,石韦得了大军兵分三路的信报之后,就忙着部署,这可不仅仅是增援兵士这么简单,他要考虑容越与梁千烈霍斥的军队如何更快连为一体,麻行之和扈烁颜翦这一行如何对付北来的攻击,相对来说岑破荆的淇州就简单了许多,只需死守,并设计令京城的郑奕军依旧困在京城。

毕竟不同于纪策的运筹帷幄之中,该统兵时还是要统兵的,因为事务庞杂,石韦领兵探了一次玢州,故而一直不在昭锦。

九月二十五,长风送雁。

石韦回来当天就赶到将军府,才进门,就看见迟衡和骆惊寒二人缠缠绵绵,你捉我的手写字,我戳你的脸颊嬉闹,其乐融融。石韦见了,一黯然,转身回到石府。

次日,迟衡想石韦都回昭锦了怎么没来向自己汇报。

遂一大清早去石府。

清秋宜人,迟衡一眼就瞅见石栏前,一株美人蕉绽放火红的花朵,迎风而起。石韦一袭劲装在一侧舞枪,见迟衡来了,石韦收了枪,冷静地过来一施礼:“迟将军,末将有失远迎!”

迟衡一摆手:“这里多礼干什么,说说都什么情况。”

石韦娓娓道来。

迟衡的决策迅疾,悄无声息,最艰辛的岑破荆赢得时间部署,现在正抵御郑奕的攻击。颜翦最是顺利,因为砚州的攻击相对简单,而扈烁和麻行之配合默契。相对来说,容越的乾元军最是前途莫测,因为他进攻的是开州,与信北州的梁千烈霍斥还远着呢,辛阙也攻向北,但离容越也很远。

所以石韦的重兵仍放在信北州与开州一带。

迟衡听了一番后,凝思了一会儿道:“给梁千烈加大兵力,无论如何一定要尽快和容越军练成一体,我怕开州的将领围追堵截下来,容越孤军难以抵抗。”

石韦道:“我探不到容越的布局。”

迟衡摇头说:“你不用管容越,加紧攻下信北州,容越的困境自然而然就脱了。”

“之前你的攻势一直很凌厉,得到你们要攻淇州最后一个城池时,我和纪策都担心一旦打野了,你们会孤军深入郑奕的重兵埋伏,就算当下夺了京城,长远看也是不利的。所以,兵分三路,我们都松了一口气。”

迟衡微笑:“我是当局者迷。”

叙述完毕之后,石韦忽然面露愧色:“九月,端宁侯说要去淇州一趟。我知道不妥,但他性子执拗我拗不过,就给他出了主意顺着援军过去。结果从淇州回来,他就是开始发病,我不知道是否与我有关。”

迟衡沉默了一下,说:“季弦,没有的事。”

见石韦凝目锁眉心结未解,迟衡就把那天的事说了,将所有的事推到自己身上。石韦却更加不安,难以启齿一般,想了半天艰涩地自责:“我一直都知道,端宁侯心里对你很不一般,在炻州时他说过,只要是你引领乾元军他一定会追随到底。我从景余州回来,端宁侯来我这里聊了一会儿。当时酒喝多了,我说漏了嘴,端宁侯为人机智,猜出我和你已经……大概是这个缘故,他生气了,才跑过去质问你的。”

迟衡想了一想安慰道:“他真的不是因为你而生气,就算知道你跟我的事,他也不会生气,你别放心上。”

石韦惊异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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