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第 65 章(1 / 1)
若水为了整荣国府可谓是下了血本,胤礽他们是早就看荣国府不顺眼了,现在既能找乐子,又能得仙器,还不是卯足劲的找麻烦。
于是,今儿老九派人找了贾政,说是宝玉藏了府上的伶人,贾政大怒,那凤凰子宝玉被打的皮开肉绽,充足满足了若水的‘修理’两字的定义。若水兑现了自己的诺言,给了老九一柄水属性仙剑。
紧接着,老八胤禩干脆的拿贾政做了筏子。贾政遇到了贾母身前的丫鬟鸳鸯,被人发现两人在走廊间厮混。贾母气的昏了过去,鸳鸯清醒后当场触柱而亡。而贾政自喻为老实人,这下子好玩了。能和母亲身前的丫鬟在走廊间厮混的,会是老实人吗?而贾府从来都是存不住一点事的,那点事真是‘香飘千里’,满京城都绕着走了。
老八既然下了手,老十又怎么甘心居后呢。贾琏偷娶尤二姐之事揭发,凤姐凤姐借妾手逼使尤二姐吞金自杀。也是一番赫赫扬扬。荣国府只有门前那对石狮子是干净的,宣扬的满京城皆知。
胤褆胤礽也不甘示弱,干脆釜底抽薪,撺掇贾赦分家。正闹的不可开交之时,胤禛终于忍不住发话了:“你们是太闲了是吗?有那个时间,御案上的奏折堆得像山岸!每上朝都是贾家的鸡毛蒜皮!你们什么时候能长大?若水性子顽略,你们性子也顽略?”
再一拍御案,冰山气息狂放:“都去给朕干活!”
于是,一声令下,上至胤褆胤礽,下至弘皙弘昱,把头一扎,集体装起了鸵鸟,四散逃命去了。“四伯发起脾气,也就若水不怕他阿玛
····放会儿冷气也没啥,就怕四伯话痨啊···”当然,以上的心声,是谁都不敢和胤禛说的,因为,胤禛的小心眼也人尽皆知啊!
既然自家阿玛发了脾气,若水只好放弃整贾家的事,专心于想办法把黛玉小姑娘带出来。没等若水想出办法,王夫人又出了昏招,检抄
大观园。大晚上的,黛玉已经睡下了,王夫人带着凤姐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当即惹得黛玉身前的嬷嬷大怒,喝令着丫鬟奴婢们死死地挡住了。一个要进去,一个挡着,不一会儿就传到黛玉耳朵里了。
黛玉忙出来查看。本来凤姐便有些忐忑,见着黛玉出面了凤姐也就悄无声息的站在一边不说话了。只心里盘算着,瑞亲王是黛玉的表哥
,前几天才来看过的。黛玉父亲是正三品大员,这黛玉也是姑妈好揉搓的?要是瑞亲王知道了,少说也要掉层皮!这事不能沾,还是帮一把黛玉的好。
黛玉听完嬷嬷的回报,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自己自从来了荣国府,虽说贾母很是疼爱自己的样子,但到底是年纪大了,又不管家,很多事情都是注意不到的。前段时间要不是若水来了一次,自己在这荣国府住的简直就是煎熬了。可就是这样,也挡不住那些想要找事的人。王夫人是真的很讨厌自己吧。简直就是只要有机会就给自己找不自在了。今儿又是怎么了?
见了王夫人,行了礼,刚一开口,黛玉就止不住的怒气往上冲。丢了东西?丢了东西检抄到了自己这儿?她把自己当什么了?自己堂堂三品大员的嫡女,还能拿她什么东西?黛玉这辈子可不是孤女,又是亲王看重的表妹,气性随着地位也是挺高的,哪容得下这般沙子,更何况这也不是沙子,二话不说,回头就对嬷嬷说:“嬷嬷,即是丢了东西,要找也行。”稍一停顿,黛玉的话里透出了哽咽:“把我的东西都拿出来,一样样的!让他们找!”黛玉红着眼眶一字一顿的说:“既然荣国府的规矩大!容不下我!想必,表哥也早就想我过去住了!”
紧跟着的教养嬷嬷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忙上前道:“即是找东西,一时半会想必是找不到的,姑娘还是去殿下那儿坐坐的好!”
王夫人立时觉察出了不妙,还不等做出反应,那边嬷嬷眼色一使,立时,那些机灵的丫鬟们立刻就拥着黛玉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嚷嚷:“即容不得我们姑娘,做什么接来府里!每日这么想着法儿的磋磨!欺负我们姑娘好性呢!”
推推搡搡间,王夫人使人去拦,却被精明的嬷嬷趁机绊倒了一位丫鬟,那丫鬟也是伶俐的,看到嬷嬷向她使得眼色,立时喊着:“打人啦!姑娘快走!”
凤姐大惊,厉声呵斥着,不准下人伤着黛玉,一边借机给黛玉引开了路。
到了门口,黛玉犯难了,虽说出来了,可到底是大家闺秀,这深更半夜,露寒深重的,若水又是亲王,住在宫里,怎么去呢?
到底还是若水给的教养嬷嬷精明,早早的就差人赶了马车来,一路上丫鬟们哭哭啼啼的走了两条街,就遇到了得信儿赶来的薛蟠。薛蟠刚刚回了若水身边,这几日正在雍正的潜邸太子府,得了下人们报信,说是王夫人要检抄黛玉的住处,黛玉让王夫人给逼出来了。事情说的不明不白,但薛蟠还是知道一点的,那就是,黛玉可是瑞亲王的表妹,瑞亲王还是很护短的,若是知道自己得了信也没帮一把黛玉,说不得自己的皮都会给扒了的。着急忙慌的就赶来了。那什么王夫人虽说是母亲的姐妹,可这段时间以来,也就只有借钱时来过母亲那,其他时间可是看不见人影的。就算是有亲,那也要看看是什么情况,到时再说。
若水连夜赶到了潜邸,把黛玉接到了宫中,先安排住在了西三所,公主们的住处,直到天亮后才带了黛玉去见自家额娘。把事情一说,皇后挑高了眉,一番赫赫扬扬,满纸训斥的懿旨就新鲜出炉了。再次让满京城的达官显贵看了荣国府的笑话。轻松的夺了贾母抚养黛玉的资格。顺便,宣来贤德妃罚跪坤宁宫,才安抚了儿子满腹的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