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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答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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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鸦穆浑身带血的从忘川中冲出,阴差们连忙将他安顿好并由鬼医照看着。孟婆与司簿面对着面却谁也不说话,只是心照不宣地都在忘川边上守着,候着。

直到三天三夜之后,无常殿的鬼医向忘川边递了个消息。

鸦穆大人心脉异常,在他本身搏动的心脉之外,赫然有另外的心脏在跳动!

自从许霁跳了忘川,河岸上的一众人便失去了他们的消息,阎王缄口不言,鸦穆又陷入昏迷,没有谁能告诉他们许霁的去向,便只能惴惴不安等鸦穆醒来。

而这一消息却让两人都是一个趔趄,鸦穆那孩子,那个恨不得所有事情都置身事外的孩子,终于也是踏进了红尘中。

司簿听得面上再也怪不住端持的神情,当着鬼医的面掩面而弃。反而是孟婆,在经历了这种种起落之后,看的要更通透。

“棣阳,”孟婆身子佝偻,正好将跪地的司簿揽入怀中,“棣阳,要相信我们的儿子,也要相信,他喜欢的男人。”

司簿抬起那张老泪纵横的脸,望着孟婆的眼神仿若看到年轻时的自己,那时候他们都还年轻,那时候他们甚至张狂无忌,可怖的现实虽然让他们分开千年,但此时却因为儿子的存在,他们之间横亘着的深渊,似乎也已不再存在。

“还好鸦穆不同你一般的软弱。”孟婆抛出无情的话语,却是万般柔情的语气。

司簿与孟婆就这样相拥着,久久停驻在忘川河岸。

鸦穆醒过来了,却没有人来问他的责,也没有人来传他问话。料想这事,知道的人应该已经知道,不知道的人,也已经被压了下去。便安安稳稳坐起来,盘起腿打着坐,却只是看着门口。

他突然期待着那家伙的声音再响起,小心翼翼的叩着自己门,小心翼翼的说:“鸦穆鸦穆,有件事想问你。”

鸦穆突然下了床,顾不得脚下酥麻,一把拉开了那扇木门。

当然空无一人。

鸦穆自嘲一般轻笑着摇摇头,抬起自己曾布满的血迹但如今已被清洗干净的手,抚摸着胸口的创口。

许霁啊,你在这里。

良久,才将手从胸口移开。

却越看那一双手不顺眼,上面其实也满是创伤,有鬼医料理过,已经几不可见了,鸦穆甩了甩手,复又抬起,施了个咒召来白纱,将一双白玉般的手捆了好几圈。

跟粽子似的。

鸦穆要被自己这些可笑的行径逗乐了,拿自己被包得跟粽子似的蹄子尖戳了戳心口那位置,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笑了。

之后鸦穆跟阎王告了假,一反常态的死气白赖躲在无常殿空呆了七十年。

黑白无常双双不管事,这可是地府的大事情,老阎王费了不少劲,才跟隔壁地府的阎王说好让他们那的无常顶班。现如今阴差资源缺乏招不到人,人家结果一顶就是七十年,欠下了好大的人情。

这七十年里,鸦穆一直在无常殿里清修,豁出去命的那种。素来不多言语的鸦穆,跪在忘川边求着孟婆,教他心法教他修炼,教他成为更强大的鸦穆,教他成为能保护自己、也保护爱人的鸦穆。

这些年,阎王每次提起鸦穆来,就是满口的遗憾和心疼。鸦穆在无常殿里经历了不知多少的幻境、幻象历练,每次派鬼医去看,得到的回复都是“大人落了一身的伤若再坚持命不久矣”,阎王只得挥挥手让他下去,顺便派人再多送些补品。

他们不懂啊,鸦穆这样的人,是无论如何不会让自己死去的,毕竟,他还有他的坚持。

“报!”有阴差举着喘着气冲进了阎王殿,年轻人啊真是不知道沉住气为何物。

阎王挪挪屁股,摆了个舒适点的造型:“什么事,说罢。”

“诈尸了诈尸了!冬月大人突然出现在无常殿,与鸦穆大人打了起来!”

小阴差话还没说完呢,只听得耳边一道劲风又一道劲风,再一看,殿上已经没有了胖阎王的身影,连司簿都不见了。

无常殿内,鸦穆面前站着的,可不正是冰肌雪肤国色天香的正牌白无常冬月,他身边陪着的,还有那一袭玄衫的高大男子,名唤巫皓的魔族男子。

“有何,贵干。”鸦穆扶着桌子站起来,抬手向这两位作揖以示恭敬,顺便拿宽大的黑色衣袍,抹去了口角渗出的乌黑血渍。

“鸦穆,我不是来和你打架的。”冬月施施然往鸦穆身边的椅子上一坐,巫皓则站在他身边安静立着,“我是让你来伤心的。”

鸦穆闻言却是一滞:“打我可以,伤心就不必了吧。”

冬月不知其中内情,以为是寻常笑话,便只是扯扯嘴皮,冷淡地笑笑:“八十多年前,我就知道他已经转世了。”

鸦穆不语,冬月说的“他”,多半就是那一位,鸦穆轻抚自己心口,这一位。

“那一天我们出巡,我见到了他。”冬月摇着扇子笑得苦涩,“我化身凡人接近他,才知道……”

冬月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一双眼睛透过扇子,却是直直盯着鸦穆:“也许是造化吧,他还是喜欢上了你。那眼神,活脱脱就是九百年前在瀑布下捡到你的明光。”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是想帮他的,所以我常去找他,跟他说如何如何修炼能进地府,还鼓励他……”冬月说到这里竟有些哽咽,“最后,我找了个时机,让巫皓陪我演了场戏,与他做了‘魂转’……我以为做到这里就能让他幸福了,结果,你还是负了他!”

冬月忽的站起,扇子脱手猛地砸中了鸦穆脑门,却居然将他整个人砸倒在地。冬月气的急了,倒也没有注意到什么,只是巫皓眉角一动,似是有了计较。

“这是你第二次让他跳了忘川第二次让他灰飞烟灭!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冬月骂得喘了,最后竟伏在巫皓背上低低地啜泣了起来。

“累么?”说话的是巫皓。

鸦穆知他已经瞒不过这位魔君,笑笑答道:“我应该的。”

“你爱他么?”

鸦穆没有说话,只是指指自己的心口。

巫皓冲着他点点头,又拍拍伏在他身上的冬月的肩,示意他起来,然后一击手刀,劈晕了虚弱的鸦穆。

“巫皓!你这是做什么?”冬月受惊,忙拽住巫皓的手。

“帮他。”巫皓不知祭出了什么魔咒,黑紫色的光晕渐渐笼罩了鸦穆周身,魔气浓郁到无常殿上空都几乎被染色,就算是冬月,也已经看不清阵中的鸦穆到底是什么光景了。

浓郁的黑紫魔气长久地在鸦穆身上盘亘,冬月在巫皓身边看得惊心,却没有办法插手。只能眼看着巫皓收了阵法,将一物捧在在手心里,冬月定睛一看,被紫黑魔气包围的,竟是鸦穆的心脏!

“你?!”

“别怕,他不会死的。”巫皓拿另一只手摸了摸冬月的脸,扯了扯他白嫩的脸皮,调笑道,“你再担心他,我可要醋了?”

冬月只好闭嘴,这是他的男人,他相信他。巫皓携着冬月,捧着鸦穆的心脏,大大方方离开了地府。

无常殿外的阎王终于松开了司簿的手,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并非本王不愿帮忙,实在是魔族势大小小阎王无法阻止,你放心,冬月不会伤害他们。横加干涉终究是错,缘分这东西,还是要看他们自己。”

“本王曾经也干过与冬月当年一般的事情,后来发现,旁人再努力总是没用的,这是孩子们要经历的劫数啊。”阎王拍拍司簿的肩,便径自回了阎王殿。

鸦穆没事,甚至比之前更加强大了起来。

全冥界都知道了,地府有一位名叫鸦穆的无常,这几年里东征西讨立了赫赫战功,却不知怎么的,拒绝了冥帝所有的封赏,说是只愿意当小小无常。

这一日,鸦穆正从阎王殿里听完话出来,迎面撞上了一对黑白无常。

“哎哎哎,小子,你们的白无常什么的时候回来啊!”鸦穆认得他们,但不太熟,这是隔壁地府的黑无常,“我俩要去度假了啊,再不回来,可别怪老子撂挑子了啊!”

这两人似乎是在觐见阎王的,说完这话便不再与自己耽搁,拔腿走了。

鸦穆独自站在原地,听得“白无常”三字,突然觉得心里竟有些空落落的。

像是丢了什么东西。

鸦穆叹了口气,最近老是想这些有的没的,也不知是怎么了。只是这地府确实不能一日没有白无常,鸦穆只听说他的搭档百年前离世了,却没有人愿意告诉他任何一些关于那人的事。

都在瞒着自己。

鸦穆这几年没事的时候,总喜欢到忘川边的彼岸花丛里站着,看着冰冷幽深的忘川水发发呆,有时候跟孟婆谈谈天。

这便是他的生活了。

鸦穆依旧是独自闭目站在忘川边上的彼岸花丛中,地府的微风中总带着淡淡的血腥气,让鸦穆皱了眉。

“入夜了。”

他嘴角微动,不知怎么说出了这样的话,心里一下子冒出了浓浓的期许,可他却不知道。

他缓缓睁开眼,面前空无一人。

可鸦穆突然觉得,原该是有人的,原该是有……一个清瘦的身影,仓皇向自己奔来的身影。

“参见大人。”突如其来的小阴差打断了鸦穆的思绪,“阎王叫您过去一趟,说是新来的白无常到任了。”

“好。”

远方一处魔气氤氲的洞府中,玄衫的男子抱着白衣的男子,正捧着一面水镜看着。

巫皓说:“我说了我是帮他,你还不信。”

冬月吐了吐舌头,往巫皓怀里钻了钻:“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好人了。”

“不过我也没想到,鸦穆这么花功夫,倒是省了我不少事。”巫皓沉吟,当初将鸦穆的心掏出来,他已经做好耗费自己修为也要救活冬月好友的打算了,可没想到,这事鸦穆已经做了,而且做的相当的好。只花了巫皓几十年的时间,便能重放入轮回。

水镜里白衣的清秀男子一步步走进了地府,前头的阴差对他点头哈腰。

冬月伸了伸懒腰,笑道:“你赢了,他还是回去找他了。”

“当然,我懂爱。”巫皓俯身过去,轻吻冬月嘴角。

鸦穆步入阎王殿中,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个容貌清俊的白衣男子,手里提着哭丧棒,仔细看就能发现,里头有鲜红的色泽在攒动。

鸦穆一步一步走近他,似乎内心有一些什么东西在渐渐被填满,有一些什么东西在回还。他看着那男子,莫名的觉得有些熟悉。

那白衣男子有着一双极欢乐的眉眼,此时正看着鸦穆笑得温和,他薄唇轻启,鸦穆听到他说:

“我好像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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