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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chapter1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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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是弗兰·克保罗的女儿,保罗经营着一家杂货店,以相对低廉的价格满足贫民们的需求,这一举动引起了地主的不满,保罗一家被苛责,但他们依然不肯提高价钱,更不肯妥协——以更低廉的价格把商品卖给地主派来的人。地主于是对保罗的进货渠道做手脚,抬高物价。保罗一家虽然经营着商店,过的却是入不敷出的生活。

乔托时常资助他,就是在保罗家,他遇到了科扎特。

一月中旬,在神父纳克尔的主持下,勤劳的小伙子汤姆用积攒下来的钱办了场体面的婚礼。新郎新娘甜蜜地过了一个星期。

然后,传来了噩耗,弗兰克死了。

雨天,空气阴湿,月末将至,卡特拉上窗帘在燃着壁炉的书房里整理财务报表,核算分红,准备给每个股东寄去。她从罗马招来的女管家敲门进来,告诉她G先生来了。

卡特立刻意识到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发生了,紧急的事情多半是不妙的。G不打招呼就上门来,事情恐怕很严重。

卡特不敢耽搁,抓起椅背上的披肩就下了楼。

G模样狼狈,浑身湿透,红色的头发耷拉下来,有几缕黏在了脸颊上。

一名女佣已经按照女管家的吩咐给他递上了毛巾,在男人接过毛巾后女佣立刻退开了,男人身上的气场很可怕。

“怎么了?”卡特示意G把湿外套脱下来,一边的女管家适时递过浴巾。

G把浴巾往同样湿透的衬衫外一裹,没有修饰,没有缓冲,把他前面的原因告知卡特:“弗兰克保罗死了。”

他停顿了下,继续:“被地主的人打死了。原因是他不肯以十分之一的价格售出商品。”

“珍妮呢?”卡特问。

“她已经知道了,那姑娘现在在嚷着报仇,汤姆差点没能拦住她。”

“而且,”G用了这个连词,“弗兰克被殴打的时候,很多人上前阻止,这些人都被带走了。地主的人随后警告了医生,使得医生不敢救治弗兰克。”

“科扎特和乔托是最先到场的,他们眼睁睁看着弗兰克咽了气。”G握紧了拳头。

“卡扎特建议乔托建立自卫队,你怎么认为,佩丝?”说这话的不是G,而是无声地走进来的阿诺德,他进卡特家无需通报,男人的肩头也湿了,他向后招了招手,阿诺德庄园的一名伙计拖了个人过来。

“扔在沙发上。”阿诺德吩咐道。

是珍妮,被五花大绑的珍妮。

西西里姑娘长得很结实,时常帮父亲搬运货物更让她练就了一身力气,她在沙发上扭动着,麻绳深深嵌进了贲起的肌肉中,阿诺德把她的嘴也塞住了,姑娘只能发出愤怒的“唔唔”声,目眦欲裂地盯着阿诺德。

卡特和G不由都望了过去,随后再将视线定格在做出了这种事的阿诺德身上。

铂金色头发的男人恍然未觉:“地主这回动作太大,完全撕破脸了。地主阶层的行动代表了公爵的意愿,G你和乔托那里已经不安全,我把科扎特、乔托,连同汤姆夫妇都接过来了。”

阿诺德似乎觉得有必要对沙发上的那一团进行说明:“汤姆的温情劝慰毫无效果,佩丝,我觉得或许把这个不开窍的姑娘交给你□□更好。”

卡特瞥了眼从沙发上滚到地上的珍妮,点了点头:“交给我吧。”

G站在卡特对面,男人觉得少女刚刚那一瞥中含着说不清的凉意。

“回到上一个话题,”阿诺德说,“你对组建自卫队怎可看?”

“你认为呢?”卡特反问。

“鉴于你对面那个红头发的家伙已经在组织救援行动,我认为自卫队是必须的。”阿诺德说。

“人被关在哪儿?”卡特问。

“地主的庄园,但也有消息说已经被转移到公爵府的地牢中了。”G回答,“我们需要时间去查清楚。”

他怕地主或者公爵当下便对贫民不利,毕竟他们身上没有油水可榨。

“我们会有时间的。”阿诺德说,“我这里有个某种程度上变成了好消息的坏消息,西西里有人在从事奴隶贸易,将本地人卖往欧洲、北美的一些国家。地主这次发作的时间太微妙了。”

细致的女管家从阿诺德庄园取来了熨烫好的衣服,铂金色头发的男人换了外套,湿透了的G却没法当着卡特的面换衣服。

“地主手中并没有多少武装力量,他们依靠的是公爵。而公爵府中的大部分武装只接受公爵本人的直接命令,这就是说,只要公爵不在,营救工作将比较容易进行。”卡特看了看客厅的座钟,“现在是上午九点,到明天早晨你们可以确定人到底被关在哪儿吗?”

阿诺德下意识地脚跟一碰,G回答:“可以。”

“明天我会想办法把公爵约出去,其他的就交给你们了。”卡特拿起被G随手放在餐桌上的替换衣服,“在这之前,G,先去洗个澡换衣服。如果因为着凉感冒而影响明天的行动那可真是——”

G抓过衣服,粗鲁地在卡特脑袋上揉了一把,跟着女管家的指引离开了。

卡特一脸错愕——揉上瘾了?开什么玩笑,她又不含尼古丁!

阿诺德挑眉走近两步,伸出两根手指帮卡特顺头发:“感情这么好?”

卡特:“吃醋?”

少女伸手帮男人扶正歪掉的领结:“麻烦你一件事。”

“哦,上帝。你什么时候和我这么客气过?”

对阿诺德欠揍的语气卡特完全没有反应:“我约公爵不一定能成功,我只能保证把埃琳娜约出来。但如果是斯佩多也开口约埃琳娜和公爵一起去剧院看新上演的戏剧的话,那百分之一百可以成功。”

因为埃琳娜对贫民的倾向,大部分贵族对她是不屑的,公爵对女儿的婚事很头疼。斯佩多被评为贵族圈的高岭之花,不仅因为他的容貌,更因为他的地位与财富。公爵乐于见到他和埃琳娜的结合,做父亲的希望他们两个能早些结婚,这样一来人们评价埃琳娜时,就不会说“为什么公爵的女儿会这样”,而是说“为什么斯佩多的妻子会如此”了。

如果卡特和斯佩多同时向公爵与埃琳娜发出邀请,不知□□的人只会认为卡特是斯佩多请来帮忙的。

“我去拜访斯佩多太过冒昧,乔托他们更不可能,所以阿诺德……”

“你明知道我讨厌他。”

“阿诺德。”

既不是撒娇也不是威胁,平平常常的口气却让男人败下阵来。

“……好吧。”

阿诺德离开后,客厅里只剩下了三名女性。

卡特,女管家,还有尚自挣扎的珍妮。

“佩丝小姐?”管家提醒卡特。

“把她关进禁闭室,让她好好清醒清醒。”卡特说,少女板着脸,脚尖一转低头看珍妮,注视着她的蓝色眸子不带一丝感情,“既然要报仇,想必不会有咬舌自尽这一出。”卡特说着蹲下身,把珍妮嘴里的布取了出来。

“放我出去!”因为几个小时之前的嚎叫,珍妮的嗓子已经哑了,她的悲伤和愤怒在句子的每一个破音处如岩浆般喷涌,“放我出去!你也是失去了父亲的人!你该明白我的心情!”

几个月来,卡特一直穿着黑色的丧服,她父亲的故去不是秘密。

“是的,我明白。”卡特把布往旁边一丢,站起身,命令道,“把她关起来。”

女管家从命,女佣过来帮忙,珍妮挣扎得太厉害,她们只能把她在地上拖。

管家担心这粗鲁的做法惹恼主人,偷眼望去看却看见卡特已经转过身在往楼上走去。

这个时候珍妮歇斯底里地叫起来:“卡特你这个懦夫!不敢为父亲报仇还配做子女吗?!他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你就这样报答他吗?!”

佩丝·卡特对珍妮·保罗的叫喊充耳不闻,上楼脚步的节奏没有丝毫改变。她双手于后腰处交握,右手拇指转着左手的扳指。少女的背挺得笔直,肩膀后张,是贵族们不可一世的骄傲模样。

“佩丝小姐,人已经关进禁闭室了。”

管家来复命的时候,卡特已经坐回了书桌后继续被打断的财务工作。

“禁闭室里的桌椅都是铁质的,虽然棱角被磨圆,但我怕以珍妮夫人的力气,还是能够在上面把绳子磨断。”

“辛苦你了。”卡特停下笔,抬头对管家笑了笑,“随她吧。”

她说出了让管家费解的话:“三餐按时送去,其余时间禁闭室附近不要留人。禁闭室铁门的插销插上,但别落锁。”

“好的,我明白了。”称职的女管家什么都没问。

午餐,下午茶,晚餐,宵夜。

四餐,按禁闭室的规定,食物容器都是木质的,但容器中食物的质量却是上乘。

珍妮一口没动。

卡特坐在客厅最靠近壁炉的沙发上看书,她问管家:“珍妮把绳子磨断了吗?”

“从送餐的窗口看不见她到底有没有磨断绳子。”管家如实回答,“但是……晚餐和宵夜被打翻了,在不开门的情况下我们收不回来。”

“傻姑娘。”卡特低嗤一声。

转头对管家说,“你们去休息吧,我再看会儿书。”

管家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忍下:“您也早些休息,有事按铃叫我们。”

“嗯。”卡特垂头翻过一页书。

时间缓慢流逝,卡特一本书翻过大半,仆人们都不在,少女不再要求自己维持贵族仪态,把脚也抬上沙发,整个人缩成一团,以不利于眼睛健康,却非常舒适的半躺着的姿势看书。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听到了鬼鬼祟祟的脚步声。

“想要逃跑的话,要么别让我发现,要么,”卡特在沙发上坐起来,紧接着站起来,书往茶几上一合,“撂倒我。”

她走向瞪着她的珍妮:“报仇,你是要去杀掉地主吗?不如拿我练练手?地主身边的侍卫身手一定比我好。”

“我知道你学过防身术,乔托先生庄园的事情我听说了。”磨断绳索,避开庄园中的仆人出逃——虽然卡特有意放水,但珍妮还是需要好好规划一番的,卡特并没有为了她撤走城堡中的所有人。

经过这一系列的思考,珍妮显然冷静了些:“但那不过是花拳绣腿,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和地主的人打架。”

她不想和卡特动手,并且她觉得卡特必然打不过她。

卡特很直接:“阿诺德把你交给我,我不能放你走。”

珍妮深吸一口气:“那么抱歉了。”

卡特把茶几上的红茶往里推了推,突然问道:“在这之前,你不需要吃点什么东西吗?”

□□裸的挑衅。

回答她的,是珍妮挥来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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