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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出发(小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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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图神殿的花园里,三个身着浅青色长袍的女子正围在一起说话。院子里一片片曼陀罗花开得正好。

“今次一去,只怕不同往时,最近北地行路不是那么太平,更何况这次是嫁王女,明月须得更加小心才是。”皓月微微蹙眉。

“大姐,我不会有事的。”明月忽闪着大眼睛趴在大姐皓月腿上,“你知道的,我会装啊!”

“死丫头,这次不是闹得玩的,皓月看她那没正形的的死样,恨不得狠狠掐她一把。你记得啊,一定要等到安苍的使者,我们和墨柯没有建交,你去门河也不过是掩人耳目从门河借道安苍”……

大陆上目前有四大国十三小国,四国之中赛图、墨柯、安苍、门河,他们所在的赛图与墨柯断交近二十年,其中原因,乃是当朝赛图王的胞姐大公主弗希与墨柯老王的第四子元锦然,有一段大陆上人尽皆知却不可多言的感情纠葛,此次是大公主主动派自己的女官前往墨柯送信,却不欲为人所知,故而借王女出嫁门河借道安苍,再从安苍国进入墨柯王城。

第二女巫瑞明月就是这一次行动的执行者。

“对对对,我到了安苍,跟着安苍的商队进入墨柯,我记住记住啦!”

“你个臭丫头,你可别出什么茬子,记得,少说话,少管闲事。”

“大姐,二姐这可是第一次独自出门办事,以往都是安排我们三人一起去的,二姐一个人多危险啊,大姐,我们不能一起去吗?”圆月抱着皓月的手。

“是啊,以往都是我们一起去,怎么这次就我一个人去呢,大姐……”明月假作幽怨的嘟着嘴哼唧。

“大公主既然选了你就一定有她的道理,圆月,把东西拿来。”皓月瞥了她一眼,无奈的摇头。

那支精致的镂花镯稳稳地卧在明月手腕上,衬得她雪白的手腕愈发的纤细,她握住镯子转了转,深深出了口气。

“一切小心!”皓月冷淡的脸上多了些许凝重。

“恩”,瑞明月点点头,很快消失在了街上的人群中。

云皓月、瑞明月、乐圆月是赛图国大公主的三个贴身女官,外界都称她们为月亮女官。

说是女官,其实她们也是赛图神殿的祭祀巫女,大公主是神殿的圣女,祭祀女巫有义务保护圣女,不过她瑞明月既没有大姐皓月法术那么厉害,更不如小妹圆月那么甜美可人,做老二的,一般就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姥姥不疼舅舅不爱,所以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考验智商与技能的差事会落到自己头上,父神母神在上可一定要保佑她不要出纰漏啊……

就连扮个男装她也要穿的这么没格调,灰色的布衫穿在她身上遮住了她女儿家妩媚的曲线,宽大平直,待在帽子里的长发已经绾好,鬓角有一些碎发微微的在脸庞拂动,从那以后每一次想起那一天明月的脸庞都会觉得有一丝痒痒的。

她想到自己要见的那个男人就浑身不自在,虽然大公主没有说过,但是这是大公主身边的几个贴身女官们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的事。

很多年前,赛图大公主弗希和墨柯的四皇子锦然是一对,但是不知怎么两人分开了,至今都男未婚女未嫁,因此他们都知道两人至今也未能忘情,可是,这一生能有多少时间这么浪费啊,她都替他愁,如果大公主这一辈子都不能如愿一定是因为他!她会好好跟他打个招呼,一定会!!

安苍的行宫里,一个身材颀长的高大男子正坐在廊下,看似安静的看着一本书,一个侍卫快速的走来低低说了句什么,那男子放下手中的书,露出惊为天人的容貌,狭长的凤目看向一边,略沉吟了一下点点头,交代道,“让斯将军亲自到门河去接。”

侍卫行了礼很快退下了,这时那双水波无痕的眼中竟然燃起点点星光,那好看的无以形容的男子唇角低低的弯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这一瞬间的柔和也立刻被端肃取代,一切好像没有发生过。

一开始的旅程是平静的,明月的心情轻松起来,此行本来就是已经安排好的,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变故。

快到阡陌草原的时候,一天夜里,她梦见了一个白衣男子,衣袂蹁跹,在神殿后院的八重金莲水池边,凭风而立……

自很小的时候起她就不时会走进这个梦境,那个白衣男子伴随她度过童年,少年……他不经意的出现仿佛一个固定而安静的陪伴。

今夜,她听到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沉稳的说,“过不了多久,很快,你就会见到我。”

可是,你是谁呢,明月想问,却无法发出声音。于是,他们只是这样静静的对视,这样看不清摸不到的对望着,她却觉得无比的安心与愉悦。

天亮的时候,她抱住自己的膝盖,偷偷地绽开一个红着脸的微笑,她虽不知道梦中的男子是谁,可是,她早已将他当做自己心中的初恋,期待着,有一日能真的见到他。

离开赛图北城门两天后,队伍来到了阡陌草原的北部,刚刚踏进草地,天色竟然诡异的变了颜色。

再不济明月也知道是有人已经布好了咒阵,她还真走运,一出门就遇上这样的事,不管怎么样,‘低调,不显眼,普通的就像一缕空气’,这是出门前皓月交代她的,她也跟队伍中的宫人们“惊慌起来”,神迹侍卫长迅速带大批战士将王女的行辇和宫人们围在中间,就在这个时侯,不远处黑压压的过来一批人马,一出门就遇上这种事,真是运气好,明月翻了个白眼。

眼看天空的颜色由灰转蓝,她知道这个咒阵的阴毒,除非杀了主帅,是出不去了,万一打不过自己也跑不掉,哪个司事这么缺心眼,盼着自己主子死呢……

她悄悄往王辇里看,果然小王女已经开始紧张了,虽然她的任务里不包括救王女,不过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王女出意外,有人迅速让出一个小口,神迹侍卫长低声催促道:快,让宫人们带着王女从这面离开,过了这座山,门河的军队就驻扎在那里等候接驾。

明月跟随在王女的队伍里很快离开了战场,她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奔泻而来的铠甲闪亮的队伍,估计不会是马贼,哪个马贼会穿的整齐铠甲的,离这里最近的是墨柯和兰帕……

兰帕,曾经是十三小国之首,因先王莫杰多残暴无道被墨柯与门河联手灭了国,百姓们推举了新君,很是安静了几年,墨柯是大陆上的第一大国,与他们断交这么些年……照理说这两个国家都没有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可是今天这一出又是唱的什么呢?

既然有神迹军保证有一战,她们是可以走出咒阵了,可是,有没有人能保证这支没有军队护卫的队伍能平安到达目的地不会被另一只埋伏的队伍袭击。

有时候瑞明月真的觉得自己挺乌鸦嘴的,刚刚逃离那个咒阵,果然面前又出现了一支军队。瑞明月低头缩肩的藏在宫人们背后,其实她多虑了,她这种身形,娇小纤细,跳起来也不一定有人看得见她。

为首的那个人长得真是恐怖,高大得不像正常人,脸上的胡子遮着五官都看不清了。

剩余的神迹侍卫将宫人们和王女围在中间,拔剑对着来人。

“王女在哪?”

那个人很戏谑的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这群灰布衣衫的宫人们,那神情好像我是只老鼠呢!明月恨不得把他从马上拽下来……

忽然远方射来一支箭,大汉仓惶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支带着响声的铜箭便直□□那大汉的肩膀,大汉应声掉下马来,疼痛狼狈更让他顿时狰狞起来,环顾四周不管是谁出手伤他举刀便砍,神迹侍卫们说话便和他打起来,说时迟那时快,又飞来一只长箭打掉了大汉的那把刀。

明月看见不远处又一队人马闪闪发光的赶来。看衣着依旧不是赛图也不是门河的人,情势变得更加复杂起来。

护送典仪的奉诏官是皇三子熙雍,此刻赶忙赶到王女的车辇前低低地说,“兰溪,你没事吧。”

“三哥,我没事。”

这些人真是冲着王女来的,可是,赛图与门河联姻,捣这个乱,谁能趁此从中得利呢?小王女自小便与门河定亲了,也并非权宜之计的政治联姻,明月想不明白。

她此次出行大公主只是事先交代过熙雍,王女兰溪却不知她在队伍中,明月想了个办法,可行否还要与熙雍商议。

她来到熙雍跟前低低说了几句,熙雍迟疑了一下,点点头,明月见状赶忙来到王女车前,“王女,是我。”

小王女闻言掀开轿帘看到明月顿时收起了一些惊色,欣喜的开口,“明月!”

明月示意她小声,王女将她让进车辇,“来者不善,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不是你,你都不不可以留在这里,我来代替你,你先和三皇子离开,只要到了门河的地界上,他们就可以派兵来接应我们,到底是哪里来的贼子我们也不清楚,这时候劫了你走,我们都不知该去哪讨说法,所以,你不能留在这。”

“你来代替我?!”

“对,你不是还有一套备用的喜衣吗?你成婚的时候就穿那套,你现在把你衣服和我交换,我在这车里候着,你先走,放心,我没事的。”

兰溪想了想,点点头。

很快,一队神迹侍卫从后方撕开一道通路,护送一小队宫人离开,就在这时,大汉的人马已无暇顾及这边的动静,后来射箭那人的队伍已经来到面前。

快到近前明月才看清那个在夕阳里闪光的是什么,那是一个男子脸上的白银面具,扣住了男人的半张脸,只看得到一个薄薄的嘴唇,薄唇男子皆薄幸,这句老话很快跳到明月脑中……还有,一双深深地看不见颜色的狭长眼睛,明月搓搓下巴,恩,这个眼睛她看着还比较顺眼。

大汉一见那为首的人显然有了一些瑟缩,不过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举刀上前迎战,不过四五个回合就立刻败下阵来,面具男子不屑地弯唇一笑,“我当是谁,原来是你。”

大汉顾不得狼狈招呼人马就要走,对方哪里肯给他这种机会,只是一个手势,身后的黑衣士兵立刻将大汉和他的人团团围住,明月不用看见人墙中的阵仗也知道那汉子完了。

她开始紧张了,这不是闹着玩的,这是真的血肉刀枪啊,她捏捏自己的手,已完全冰凉。

人群散开的时候,一切都被打扫干净了,为首的面具男子,面无表情的听着下属的报告,没兴趣的挥挥手,沉沉的说,“月亮女官在哪?”

明月暗暗吃了一惊,他是何人,这么机密的事如何得知,来者不善,她不能贸然行事,她稳稳地坐在车辇中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果然,那男子径直骑马来到她的车前,那匹马,仿佛脚踏着火焰四蹄有力的蹬踏在地上,每走一步都升腾起熊熊的灰焰,她从车帘里看到这一幕心不由得紧了紧。

那男子来到车前,淡淡的说,“奉诏官去哪了,只留下新娘子,这是哪一国的礼度。”说着掀开轿帘看了一眼车内端坐珠帘遮面的女子。

如果说什么是让元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就是那双放在大红嫁衣上雪白的小手。那样对比强烈的颜色让他的心中一颤。

他拿一双深邃的眼睛望定了那个女子,他要看看这女子究竟是何人,明明已经离开了一队人,他认定那是赛图的王女已经离开了。虽然他不是专程来解围的,但是他的到来确实为他们争取了一些机会,也算是好事一件。如果刚刚走了的是王女,那么这应该就是个普通的宫女。

这时,明月也有些慌了,她稳稳心神淡定的回了一句,“这种情势,奉诏官去门河报信,也未必有违任何一国的礼度。”

“哦?什么情势?”

这女子看来不是一般的丫鬟,回答的这么淡定。元刹觉得有意思。

“你身处其中,怎么还要问我呢?”明月非常不愉快。

“我身处其中却如何,这情势也非我造就,我怎么就该明白?”元刹低低的笑了。

“今日我赛图嫁女大喜,尔等一再堵截莫不是为了讨杯喜酒难道还是要劫亲抢婚不成。”明月挖苦了一句。

“这杯喜酒太贵我讨不着,亲我倒要看看值不值得我劫,”说着他翻身下马跳上车来,伸手就要掀她的珠帘。

“放肆!这是我赛图的马车,岂容你放肆。”

“哈哈哈哈,这是几国共有的草原,再是你的车也是在这草地上不是。”元刹不禁大笑起来。

“趁火打劫占女子便宜实不是丈夫所为。”

“那姑娘你觉得我是什么人?”元刹坐在车里好整以暇的支撑着一边腮帮看着她,很标准的赛图新娘打扮,描花绣凤的华裙,裙子盖住了脚面,不知道鞋子上绣着什么呢?他笑了,打算再看看她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阁下是什么人不用我说,就看阁下都做什么了。”她才不想知道他是谁呢。

“哈哈哈哈,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那你就看看我能做什么。”说毕他掀起她的珠帘。

明月忍不住了,双手一侧,纤细的手指向下张开,指间几缕银光闪烁,元刹暗道不好,侧身的时候已有一支带着凉风的银针射入脸侧的车壁,薄薄的斩断了他的几根碎发,他心底的怒气升腾起来,还没有人敢这么对他出手,何况,是一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他回首怒视面前头戴百珠鎏金凤冠的女人,圆润明亮的海珠与璀璨碧玺相间的珠帘隐隐的遮住了她的脸,只看到隐约白皙的皮肤。

就在他眼中的温度越来越冷的时候,明月收拢五指,迅速张开,来不及多想,她手中的细针又一次全数飞出,马车里空间狭小,元刹彻底的怒了,他不再费力躲闪,扬起手臂挥舞披风全数接下了那些如细雨的银针,饶是这样手臂上也还是中了几针。

“好狠毒的丫头。”他一把捏住她的手凑近她。

明月气红了脸,被捏住的手臂一转,假意袭击,另一只手翻转四支银针顺着手指延伸出来,看准了他的眼睛就要刺下去,愕然的,隔着珠帘,她发现那竟然是一双墨绿色的眼睛,这当儿她突然觉得脖子一酸,立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明月倒在他怀里,他一把拉下了她的珠冠,一头散开的乌发瞬间绽开在他穿戴着软皮甲的手臂上,犹如一朵巨大的花,好一张清澄明媚的脸,未施粉黛肤色洁白,虽不是他见过最美得女人,却天然的有一段青涩风情,眉目镌刻,犹如最细致的雕工雕刻,五官精致柔和。

他有一瞬间的失神,他猜到她不会是妆容隆重的王女,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看到一张这样纯白的面容,想起她刚刚用法力使出的针,月亮女官中的大姐云皓月号称赛图第一美女,想必其他两个也差不到哪去,看来这就是他要找的月亮女官。

很快,阡陌草原上发生的一切就传遍了大陆。

安苍行宫里的回廊上,器物还按老样子摆放着,主人却已不在小榻上,书页在微风里微微的翻动着,一个小厮疾步上前利落的收拾着,远处一个白衣颀长的身影慢慢走远。

依稀还能听到他身边的侍从沉稳的声音,赛图送亲的队伍遭劫,奉诏官护送王女安全抵达门河设置的迎接地,还有少部分宫人滞留在阡陌草原,神迹军的战斗因门河的驰援已经告捷,是兰帕人干的。

“她呢?”男子眉头微蹙,刀刻一般的薄唇紧抿。

目前确切的消息,没有随王女到门河,也不在滞留的宫人中,估计是被墨柯的元刹带走了。

他捏紧了双拳,声音却没有变,淡淡的说,“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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