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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地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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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天恒又笑,“若凡,手要稳了,朕扶你好不好?”他竟然伸手揽住我的腰,“放开!”我手上用力,他却轻笑,丝毫不在意地倾身过来,发丝披散在我的脸上,“若凡,我对这个身体,应该比你熟悉!”他的声音转冷,握在我腰上的手用力,然后轻轻的揉捏,我想脱开他的手,可是不想放开对他的钳制。

“你知道这具身体的敏感吗?哪里最敏感?哪里最迷人?嗯?”他的声音低沉,握在我腰上的手抚上我的背,“玉天恒,你放手!”我抵住他动脉的手用力,手上内力催动,可以看见一丝红线顺着他白皙的皮肤滑落而下。

“她是属于我的,你们谁都别想得到她,你也不行,不要以为你占据了她的身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他不但不放手,却更加用力的抚摸我的后背,身体传来一阵阵酥软,可是我心底却升起阵阵恶寒,似乎身体和灵魂正在背离。

“弄影最爱的人是我,是我。”他一个转身,面对着我,我看见他颈处的血流进敞开的领口,蓄在锁骨处,竟然成了一汪红泉。

我相信我没有刺破他的动脉,可是这也血流不止,但是他却毫不在意,双手箍住我的身体,将我紧紧地搂近他,我用力的后仰,不肯放松手上的簪子,我想脱开他的怀抱,手掰上他的手腕,可是竟然掰不开,我甚至用了全力,我本来内力不深,没有他力气大也正常。

他一步步将我抵在潮湿粘稠地墙壁上,我真的想手上用力一下刺进去,“弄影,如果朕在这里宠幸你,你会开心么?”他竟然似乎梦呓一样,伸手来拉我的衣服,我抬手狠狠给他一个耳光,他似乎一下子清醒过来,定定看着我,似乎搞不清楚在哪里。

“皇上,我们在地牢,请你带我去见王爷。”我提醒他,他定定看着我,眼神迷离,“说你爱我。”他的头向我逼近。

“啊?”我看着他,他不是疯了吧!

“你的声音还是她的声音,我喜欢听她说她爱我,你替她说。”他的额头抵上我的额头。我浑身贴紧了墙壁,湿冷、粘哒哒地,可是我却觉得即使再脏再恶心,也比玉天恒让我觉得安心,。

“皇上,我不是她!”我伸手推他的肩膀,“我可以让你做她,教你她说话的方式,她笑的模样,她的眼神,她的动作,她的柔媚,她的纯真,她的迷人,她的销魂蚀骨,她……”

“对不起,皇上,我现在不是云弄影,您失望了!”我冷冷盯着他,他似乎开始慢慢尝试接受现实,眸色越来越冷,冷哼了一声,离开我的身体。

他开始走得很快,突然脚下一软,我毫无防备,尖叫一声,脚下踩到什么东西,让我差点跳起来。他却伸手揽住我的腰,拦腰将我抱起来,“这里很多老鼠,蛇,活的死的都有,甚至人的眼睛,胳膊,手,内脏都很多,你不一定就踩到什么……”他轻笑着,说得云淡风轻的样子。

我终于忍不住干呕,才发现手早就离开他的脖颈,我挣扎着下来,脱开他的怀抱,他的声音轻柔,不断地在头上响起,“很多人,一进来就疯了,根本不用逼供,我带你转转,”他伸手过来扶我,我却觉得似乎一条毒蛇缠上我的胳膊。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若凡,你侵占了弄影的身体,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伤害你的身体,我真的舍不得,”说完他轻笑,“你做我的妃嫔吧,让我好好爱你,”他然后搀扶上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揽住我的腰,我知道,即是我武功再高,我也一定不是他的对手,因为我不够狠,心肠不够硬,不够冷。

“我要见玉天舒。”我的声音颤抖。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我们一间间找过去,好不好?”他的声音温柔,如同情话绵绵,低低地响在我的耳边。

“其实,你和弄影真是不象呢,她来这里,笑得如同欣赏世界上最美丽的花朵一样灿烂耀眼,让这污秽残忍之地也变成世外桃源,可是你却怕成这样,你如何陪朕笑看江山?”他叹息着,

“你知道么?很多人,都是她挖出他们的眼睛,割掉他们的舌头,那些个不肯招供的人,似乎很硬气。烙铁、铁鞭、毒蛇,他们都死死不肯开口。可是只要弄影站在他的面前,朝他那么盈盈一笑,他就软了,弄影伸手抚摸他的脸,轻声细语,然后他如痴如醉,什么都说了,痴痴地看着她,她就那么微笑着。伸手轻轻的、温柔的,如同欣赏美丽的曼陀罗,摘掉它的花心,揉碎它的花瓣,落红洒了一地。可是她的身上没有一丝血迹,她挖掉他的眼睛,整颗出来,出来的时候,眼球还可以动,滴溜溜看人,黑白分明,没有血。然后将他们塞进他自己的嘴里,他就自己吃下去,哈哈!”他笑得欢畅,如同世间最好笑的事情。

我早已经吐得胃部痉挛,跪倒再粘哒哒地地上,如同被人抽离了魂魄,他说的我似乎会有记忆,硬生生地在脑海里浮现,似乎可以看见他的脸,他流泪的脸,流血的脸,他的唇,流出自己眼球的汁液。

我想也不想,鬼使神差地举起簪子狠狠朝自己的颈上戳下,我只想结束这一切,脑海里的画面清晰的如同自己做过,我疯了,我宁愿死去。

却感觉到一双手箍住我,夺掉我的簪子,吻上我的唇,我没有反抗,没有力气,没有意识,似乎什么都没有了。

当腥甜的气息弥漫在唇齿间,我蓦地清醒过来,才发现他竟然狂乱地亲吻着我,不知道是他的血还是我的,我似乎麻木了,我狠狠推开他,舌尖传来剧痛。

“带我见玉天舒。”我突然很希望那颗□□发作,最好一下子毒死我。他的嘴角渗出丝丝殷红,眼神迷乱,他伸出舌头舔过唇角的血丝,朝我笑,牙齿上殷红片片。

我忍住痛,紧紧咬住唇,不肯让嘴里的血流出来,涨得眼睛都痛了,我拼命地咽下去,浓郁地腥甜气息便充斥浑身每处感官,即是眼睛里都能感觉到丝丝腥气往外冒。

“弄影,不要忍地那么辛苦,你也想朕了,对么?”他似乎又游离了,这个鬼地方,似乎能让人迷失心智。

我拾起簪子,抵住自己的脖颈,刺破肌肤,“皇上,我要见玉天舒!”我盯着他,“我说了,不要伤害弄影的身体。”他咆哮着,恶狠狠盯着我,俊美的脸变得扭曲,“皇上如果不想,那么就带路!”我冷冷盯着他。

“好,我们一间间找过去,你把手放下来,我答应你的就会做。”他盯着我,然后牵我的手,我想拒绝,他却死死抓住,而且我发现我即是用尽所有的内力也不能挣脱,所以,我怀疑他是会武功的。

我放下手,任他牵着。地牢里似乎没有什么人,通道两边各有墙壁角门进去,进去又是曲曲折折的通道,似乎每一条都没有尽头,每一条都是通往魔鬼的喉咙。

“皇上,您还是不要绕弯子,直接带我去吧。”我才不相信他不知道玉天舒在哪里。

“好!”他轻笑,然后轻轻拍掌,我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一个身着藏青色紧身衣的高大男子出现在眼前。

“凤目,带朕去襄王的房间。”他轻声吩咐,叫凤目的男子躬身答应,然后转身看了我一眼,便走在前面。

我本来还想记住路的,但是曲曲折折,而且经常都是暗门,我想除非玉天恒自己答应,玉天舒绝对逃不出去,救他的人也不可能找到他。

不知道走了多久,黑洞洞的,只有墙壁上微弱的灯光可以照明,虽然没有阶梯,可是我却感觉到越走越深,森寒湿冷,还能听见淙淙水流。

不知道走了多久,凤目停下脚步,伸手在墙壁上按了几下,然后听见轧轧的声音,一扇看似石头,但是却似乎重逾千斤的门慢慢地滑开。

走进去,一股更加颓败的腥气扑面而来,抬眼望,犹如如五雷轰顶,似乎被离恨天刻意引发内力紊乱一样,身体木然,但是痛意纤毫毕现。

我甚至连闭眼的力气都没有了,流泪的勇气都失去了,如同黑须白体的蝴蝶被拉开双翼吊起在中央,他似乎睡着了,低垂了头,黑发披散。周围上空都是手臂粗的锁链。

下半身浸在水里,水盛在一个大大的透明的四方的容器里,让我肝胆俱裂的是容器外面是游动的各种弯弯曲曲的东西,似蛇,似鲨,发出沙沙的声音,认识的不认识的,密密麻麻地贴在壁上,让人浑身发瘮,心头发虚,腿脚瘫软,嘴巴里都是胆汁的味道。

如果他睁开眼睛,看见面前的那些毒物,胆子小的话,一定会吓死。

我眼前一阵黑,身体晃了晃,闭上眼,稳住身体,我拼命地告诉自己,我要坚强,我没有那么脆弱,我见过很多,我都能接受。

我用力的咽了口唾沫,如同咽下沙子,刮得喉咙生疼,带着腥气。

我转过头去看着玉天恒,他的脸色淡然平静,甚至微微地笑,眉眼生春,我只觉得什么恶心的东西在我身上爬来爬去,让我的身体不由地轻轻颤抖。

“皇上,你――”我不知道我该如何,威胁他?哀求他?可是这些似乎都不够格,他的命,他似乎也无所谓;用感情?他对我恨死都来不及,只有云弄影的身体,自虐?虐了是我最痛苦,我已经很痛苦了,这样的痛苦超过肉体的痛。

“皇上,我知道我现在没有任何资格,没有任何筹码来和你谈条件,但是我想知道,你要什么样的交易才肯放过他,四公子入仕?宝藏?还是其他的?”我定定看着他,心悦诚服。

“弄影,你求朕,朕哪里会不答应?”他靠近我,一手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却抚上我的脸颊,温柔的,他的眼神似乎化水,含情脉脉,他的手穿过我的发丝,他低头吻上我的时候,我觉得我似乎灵魂出窍,飘在头顶,冷眼看着他和云弄影在满池令人毛骨悚然的毒物旁边,柔情蜜意的亲吻,他的手捧着她的脸颊如同稀世珍宝,我没有感觉,灵魂欲飘。

“若凡――”颤抖的,沙哑的,破碎的声音传入耳鼓,我一阵头晕目眩,在玉天恒的怀里清醒过来,当他的手箍紧我的时候,我没有一丝的抗拒,我告诉自己,

玉天舒让我免受凌迟之苦,我让他逃脱毒物厄运,是不是就可以扯平?

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他的声音传入我的耳鼓,心竟然丝丝颤抖,玉天恒却舔上我的耳垂,我下意识的躲,却被他箍得更紧,“他似乎是爱上你了呢?这样反而是我更乐于见到的,比杀了他,更加的痛快,若凡,”他竟然叫我的名字,我只觉得浑身发瘮,如同什么东西蜿蜒爬过,“若凡,若凡,若凡!”他轻笑着呼唤我的名字,我忍不住胃里抽痛,除了干呕却什么也没有,似乎连胆汁都早就呕完了。

“天舒,你爱她么?为什么你会不爱弄影呢?”他的声音微微提高,为了让玉天舒听见。“皇上,您错了,我不爱他,他也不爱我,所以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继续你认为的折磨。”我冷冷地看着他,胃里开始平缓下来,不再抽搐。

“不爱么?那你为什么一定要见他?要救他?”他轻笑着抚摸我的脸颊,低头亲吻我的额头。

“因为我欠他的救命之恩,我要还给他。”我一直都告诉自己,我和他只有救命的关系,经历了这些,短短的几天,却似乎多少年,我觉得我似乎厌倦了,或者觉得苍老了,我不是他们的对手,如果能活着出去,那么一定要一个人,重新开始。

“林若凡,你不欠我,你早先救过我,我们早就两清了,你走吧,不要再来看我!”玉天舒的声音冰冷,如同浸没他的那池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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