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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小插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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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钓上来几条巴掌大的小鱼,米泽理却是很满意了,钓鱼之乐在于过程,不完全在于结果。更何况,这次出游的午餐也不指望自己钓上来的那几条小鱼。

米泽理和韩魁两人把放在车厢后的家用型BBQ烧烤架搬出来,找了一块通风良好的空地,搭好架子,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食材一一摆放整齐,看着新鲜的食材,都是梓秋喜欢的食物,米泽理一边想着梓秋闪闪亮亮的眼睛里满是渴望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出来,侧头看着不远处的梓秋,笑容有点僵在脸上,梓秋竟然还和朱萍凑在一起说话,两个人凑得很近,细细碎碎的说着小话,貌似还很亲密的样子。米泽理忽然有点理解韩魁的心思了,略带不悦的喊了一句:“小秋,过来吃饭了。”

梓秋从谈话中抬起脸,回头看了看米泽理,神情有些为难道:“那个,阿泽能再等一会儿吗?”

米泽理噎住了,内心愤怒嚎叫,竟然连食物都不起作用了?!梓秋,你什么时候和朱萍走的这么近了!!一边不停的腹诽,一面还是扯出笑意:“好,小秋,我弄好了再叫你。”

梓秋温和的笑笑:“多谢了,阿泽。”

米泽理眼角抽搐的看着一旁笑的得意又欠揍的朱萍,咬牙切齿道:“没关系,小秋,你慢慢聊。”

程勇在一旁完整的看到了这一幕,目光从米泽理脸上移到了不远处的那个男人身上,内心的不安和忐忑又涌了出来。他看的出来,米泽理是对那个漂亮的不像话的男人动了真心,作为朋友,他是应该高兴的,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显得有些忧虑。米泽理的性格外冷内热,除非不喜欢,一旦动了真心,那就是掏心掏肺的好,具体例子可以参考他的上一任情人。程勇挠挠头,暗叹一口气,可有些为米泽理不值,付出了六年的感情,换来的却是背叛。现在,米泽理能投入一段新的感情,从某个方面来说确实很不错,不过,那个叫梓秋的男人对大米又有多少真心呢?看来,打一打预防针是有必要的。

程勇瞅一眼正在欢快的给自己媳妇儿烧烤的米泽理,又瞅瞅那个站在桃树下静默站立的男人,白衣胜雪,长发飞舞,映着桃花娇丽,确实有种遗世独立的气质,这种气质让人着迷。程勇看了看手里端着食物的盘子,犹豫片刻,还是踱步过去。

“你好,”伸出手,递过食物,程勇轻轻笑了:“吃点东西吧。”

梓秋恍惚一愣,冷着脸看程勇,他知道这个人是米泽理的朋友,是一个衙差,按理说,他应该不讨厌的这个人,但是此刻在心里涌起的不悦又是为什么呢?礼貌的接过食物,梓秋轻声道:“多谢。”

程勇不自然的笑笑,这么近距离的看眼前的人,心跳禁不住砰乱跳动,有些尴尬的别过眼,轻声道:“没什么,我和大米是好朋友,别那么生分。”

梓秋听到“好朋友”几个字,心底一沉,但脸上却涌起了一丝笑:“是吗?你真的和阿泽是好朋友?”

程勇嘴角抽了抽,明明眼前的人在笑,背脊却有冷飕飕的寒风刮过,干笑两声:“是啊。我和大米认识很久了,快十年了吧。虽然在他离开的那么几年里,我们联系少了点,不过,大家关系还算融洽。对了,梓秋,你是怎么和大米认识的?”

梓秋愣了愣,放在嘴边的牛肉丸顿了顿,侧眼看了看程勇,他对于这个问题有些茫然,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是怎么和米泽理相遇,所以,只是讷讷道:“就是,那样相遇了。”

程勇耷拉了眼皮,再一次忍不住抽搐,自己是不是多心了,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很机灵的样子,但是……智商有问题吧?叹口气,无奈的笑笑:“算了,只要你们好好过日子就好。不过,梓秋,我还是想说一句,大米这个人看上去精明,但一遇到感情的问题,就会变得迷迷糊糊,梓秋,你一定要好好对他。”不要背叛他!

梓秋听明白了,这个程勇就其实是来警告他的,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是却还是很高兴,阿泽,你有个很好的朋友。

所谓春游,不仅要有美景,还要有美食,当然美人也是必不可少的,悠闲的时光,在众人的欢笑和愉悦中悄然而过,临近天色渐暗,第二天要上班的一群人不得不收拾起心情准备回市区了。不过让米泽理有些疑惑的是,程勇要回警局开夜班他能理解,但是为什么朱萍和韩魁也不搭自己的顺风车?并且,朱萍拉着韩魁离开的时候,脸上明显带着不怀好意的诡笑,让他莫名生出不好的预感。

开车回去的路上,米泽理时不时的偷眼看梓秋,实在忍不住了之后,他还是斟酌着问道:“那个,小秋,朱萍那家伙今天给你聊了什么啊?”

梓秋的脸色顿时泛起可疑的红晕,轻轻的瞟了瞟米泽理,柔声道:“朱萍说,趁着属性未定的时候,要把握机会占据有利位置,好歹弱攻也是攻。”

“噗!”米泽理闻言,手上顿时一滑,银色的雪佛兰在夜色下扭起了蛇形,紧接着,靠边停的车里爆发出一声怒吼:“朱萍那个混蛋!你以后要给我远离她,听到没有!”

“呃,……哦。”

可是,米泽理来不及好好收拾朱萍,就病倒了。

“咳咳,咳咳咳……”

梓秋一脸担忧的坐在床边看着米泽理,伸手摸了摸他额头:“还好,没有发热。”

米泽理扯出一个笑容,轻声安慰:“没关系,小秋,就是一点小感冒,很快就会好的。”

“可是,你生病了。”对于生病,梓秋带着本能的恐惧,仅存不多的记忆里,人世的母亲就是因为在重病之下承受不了内心的压力,然后纵火烧死了自己和她的儿子。生病,是个很可怕的词语,就算现在,他已经贵为死神,也无法摆脱残存的阴影。

米泽理虽然觉得自己只有点不舒服还没到卧病在床的地步,但是碍于梓秋那近乎火热关切眼神,只能干笑两声说道:“不要担心,待会儿我就去医院拿点药。”

春阳灿烂,米泽理擦擦额上的虚汗从社区医院出来,手里拎着医生开的药,确实和自己想的差不多,只是普通的感冒,不过浑身无力倒是真的。米泽理没有让梓秋跟来,总觉得梓秋对于自己这个小感冒有点小题大做了点。

米泽理打了个电话告诉朱萍自己的情况并且理直气壮的翘班之后,继续往家里走,不过,身后那个一直跟着自己的小鬼是怎么回事?米泽理皱了皱眉,猛的先前冲了两步,然后又停下来,身后的脚步也随着自己的动作停了下来,米泽理愈发的证实了,这个人是冲着自己来的。他不觉得自己有得罪过什么人,那到底是为什么跟踪自己呢?米泽理想了想,忽然猛地转过身,那人对米泽理的举动猝不及防,来不及反应,只能愣愣的看着米泽理。

阳光下,一切无所遁形。米泽理有些错愕的看着眼前的少年,真的只能算是个小鬼,年纪不过十八九岁,面容倒是很清秀,但是却挂着和他年纪不相符合的严肃。

米泽理叹口气,开口道:“你是谁?为什么跟着我?”

少年抿着唇,目光锐利如刀,一眨不眨的看着米泽理,许久,才开口道:“离开那个叫梓秋的男人。”

周围的风吹动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响,米泽理有些恍惚的看着眼前的少年,怔怔道:“你,认识梓秋?”

少年向前跨了一步,略微提高了声音:“那个人是不祥,你和他在一起,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赶紧离开他,他不是你可以追随的人!”

“混蛋!”米泽理忽然爆发了怒火,挥着拳头就要冲了过去,他不允许任何人侮辱梓秋!这个人口出不逊,实在可恶至极!

蒲珺愣了愣,他没想到米泽理会忽然爆发,慌忙避过冲着他过来的拳头,内心也开始燃起了愤怒,这个人居然不识好歹!好容易趁着梓秋不在他身边,所以才抓住时机跟过来对此人好言相劝,结果反而还要被打?这是什么道理!

“你这家伙,怎么不识好人心呢?”蒲珺大喊着,抓住米泽理的手,狠狠道:“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个叫梓秋的男人,其实他是……”

“够了!你给我闭嘴!”米泽理愤怒的大喊,他狠狠的瞪着蒲珺:“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为什么要污蔑梓秋!到此为止,否则,我会告你诽谤他人名誉!”

蒲珺喘着粗气,攥着拳头,看着愤然离去的米泽理背影,蒲珺真是恼恨的想追上去敲晕那个家伙直接带走。

“呵,真是好笑,哪有这么直接冲上去告诉别人自己熟识的朋友不是人,你是蠢蛋吗?”淡淡的语气,嘲讽的话语,蒲珺猛的一惊,然后迅速的撤离远去,咬着牙,压抑着惊恐道:“鬼使牧雨,你干嘛阴魂不散?”

牧雨面无表情的看着瞬间远离自己的蒲珺,冷冷道:“为什么要插手大人的事?”

蒲珺绷紧了全部的精神,谨慎的看着他:“你说的大人做的事是错的,如果他不顾后果继续和人类在一起,会害死他的!”

牧雨微微皱了眉,大人真的和人类在一起吗?这个认知让牧雨微微有些难受,心底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让他对蒲珺更没好脸色了:“且不说你说的是真是假,先要解决的是你的问题,蒲家的小子。”

蒲珺咬着牙,眼睛睁大了,怔怔的看着眼前突然阴险化的牧雨,忍不住后退两步,怯怯道:“你,你想干什么?”

另一边,米泽理一口气跑回了家,喘着粗气站在楼下,仰头看着自家的窗口,脑海里回想着刚才那个陌生人的话,梓秋是不祥的人?开什么玩笑!那个人是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珍宝,怎么可能会害死自己?

米泽理稍微冷静了一点,自嘲一下,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而对梓秋的感情产生动摇呢?哪怕是一丝一点的动摇也好,都是对梓秋的不忠。米泽理攥了攥拳头,这几个月的相处,他相信和自己朝夕相伴的梓秋,绝不会是什么可疑的人。

想到这里,米泽理把最后的一丝疑惑从脑子里赶出去,调整了情绪,快步回家,梓秋,我想见你,突然就很想见你了。

生活中,就是有这样或那样的小插曲,成为调剂枯燥苍白的生活乐趣。所以,米泽理将三天前偶遇的事情当做生活中的小插曲,随着小感冒的痊愈就抛之脑后了。然后,继续以米律师的身份的生活着。

“米律师,有客人来。”朱萍敲了门,然后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一个拄着拐杖神态倨傲,年过半百的老者。

米泽理从文案中抬起头来,看向来人,不由的怔了,腾地站起身,微微惊讶:“巩……老先生?”

来人正是巩致远,最近新闻里的中心人物,巩家现在的主人。

巩致远步履沉稳的进了屋,自顾自的在米泽理面前坐下,面上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米大律师,是吧?”

米泽理稳了心神,敛了情绪,看着巩致远,露出礼貌合理的笑容,招呼了朱萍送了两杯咖啡,然后道:“我是米泽理,那么,巩老先生找我何事呢?”

巩致远沉着脸,轻叹一口气:“米律师,我来找你,替一个人辩护。”

米泽理略愣了愣,听着巩致远这话又联想到前几日听到只字片语,脑袋里的几根弦一连,顿时想通了某些关窍,惊讶道:“柳舞?”

巩致远微微点头:“米律师果然厉害,几句话就能猜的八九不离十。没错,是柳舞。”

米泽理心头一沉,抱着手撑着下巴,沉吟片刻,还是出声问道:“是什么罪名?”

巩致远抬眼看了看米泽理,浑浊的目光闪过伤痛:“谋杀罪。”

米泽理倒吸一口冷气,暗自觉得棘手了,端着咖啡喝了一口,平复一下心情,然后斟酌着说道:“巩老先生,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个柳舞恐怕是被控杀了你的儿媳妇吧,那么,你现在要我替很可能真的杀了你儿媳妇的人辩护,你不觉得有些对死者不敬吗?”

巩致远神色一凛,厉声道:“可是,她也是我孙子的妈妈!”

办公室里顿时寂静了,米泽理一时无语,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巩致远深深地叹口气,靠在椅背上,摸摸自己的下巴,满眼疲倦和无奈:“事情会搞成这个样子,我也要付上一些责任。我的确不喜欢胡蝶,但是我并不想让她死,唉,真的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现在,我儿子恍恍惚惚萎靡不振,柳舞又被当做嫌疑犯抓了起来,我这个家已经不成个家了。所以,我不能让我孙子遭这样的罪,我得给他一个好好的家!”

米泽理保持着双手紧握的姿势看着对面的老人,这个传言中强势又威严的老人,此刻只剩下沧桑和哀痛。

巩致远离开了,米泽理放松了身体靠在椅背上,思绪有些飘忽,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想。朱萍推门而入,小心的询问:“老大,那个人来委托什么?”

米泽理叹口气,抬头看向朱萍,片刻后开口:“跟我去警局。”

胡同口分局,重案三组组长办公室,程勇面色沉沉的盯着来人:“大米,你真的要接柳舞的案子?”

米泽理叹口气,点头:“是,我今天来,是作为辩方律师来提请这个案子的证据,希望程队长配合。”

程勇深吸一口气,这个米泽理是认真的,也只能作罢:“好吧,我会让手下人带你去查看这个案子的全部证据。”

“嗯,谢谢你,老程。”米泽理泛出无奈的笑:“出于原则,恐怕在这个案子结束之前,我都不能再和你喝酒了。”

程勇笑笑:“米律师,你可别小看我,好歹我也是堂堂警队精英,这点规矩,我懂。不过,我想在作为朋友的立场上最后提醒你一句,这个案子,你的胜算可不大哟。你还是再想想吧,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米泽理怔忡片刻,随即一笑,起身伸出手握住了程勇的手:“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程勇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让人带着米泽理下去查阅证据,看着老友离开的背影,程勇禁不住摇摇头。

米泽理带着朱萍查阅了这个案子的全部资料,一边看一边在心底叹气,果然,程勇说的对,这个案子可以说一点胜算都没有。不仅有那个开车撞飞胡蝶的被雇佣凶手的证言,更糟糕的是巩义海,柳舞名义上的丈夫的证供,提到了十年前,柳舞推落胡蝶入水,导致胡蝶坠胎。这一点很重要,很有可能成为法官推断柳舞雇凶杀死胡蝶的动机。

米泽理沉着脸翻看着资料,每看一页心就下沉一分,一旁的朱萍小心的看着米泽理:“老大,我们现在怎么办?”

米泽理摸着下巴想了想,转头看向李铭:“我们要申请见我的当事人,柳舞。”

柳舞作为犯罪嫌疑人,暂时看押在看守所里,等到宣判之后才会被送到临县的监狱里。

米泽理端坐在冷清的会客室,等待着柳舞,寂静的房间里光线昏暗,伴随着冷清的气氛,真有些肃杀之气,朱萍耸着肩紧紧握着茶杯,小心的喘着气,但还是掩饰不住从心底里涌出的冷意,看看四周角落笔直站立的狱警,咽了咽口水,沉默着不再说话。

很快,冰冷的铁栅栏那头传来了脚步声,米泽理抬头看,正是带着手铐的柳舞被带了出来。米泽理在之前没有见过柳舞,但是想来那种名门之后应该是内外兼修的大家闺秀,应该不会是眼前这样憔悴不堪脸色蜡黄的女人。

狱警解开了柳舞的手铐,让她坐下,米泽理一直观察着柳舞,惊讶于这个女人的异常冷静,从后面出来到现在坐下,除了疲惫了点,却是波澜不惊,一点情绪的起伏都看不到。

米泽理微微皱了眉,这个女人看上去很柔软,如果真的是她谋划的杀人案,要么是真的冤枉,要么就是心理已经扭曲到了极致。但,无论是哪一种,作为一个委托的律师,首先要做的是确认整件事的真实情况。

“柳舞?”米泽理轻轻唤道,见对方没有反应,也不在意,笑笑道:“你好,我叫米泽理,巩致远先生聘请我做你的辩护律师。那么,现在,我要询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相告。”

柳舞还是静静的垂着头,坐在对面,一句话都不说,甚至连一个表情都吝啬于给他。

米泽理叹口气道,耐着性子问道:“柳舞,是不是你指使那个叫刘威的人开车撞死胡蝶?”

朱萍眉眼一挑,侧过头,惊讶的看着米泽理,低声惊呼:“米律师,你?”

米泽理神色肃然,并没有理会朱萍,只是一眨不眨的紧盯着柳舞。许久,柳舞终于有了反应,缓缓的抬起头,眼神空洞而呆滞,怔怔的看着米泽理:“义海呢?”

“诶?”米泽理愣了愣,忍着内心的怒气,继续问道:“回答我的问题,柳舞!”

“义海呢?我要见义海。”柳舞对米泽理的问话恍若未闻,只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喊道:“我要见义海,我要见义海!除了他,我谁都不会见!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什么都不会说!!”

米泽理不明白柳舞为什么会突然情绪爆发,毫无征兆的大喊大叫,声嘶力竭的叫喊中透出绝望。柳舞的失控被狱警全力镇压,挟持着拖进了铁门之后,目睹了这一切的米泽理,有了莫名的悲哀,那个女人,成为了情感链条中的悲剧者。

因为有了期待,所以才会绝望,这算是每个人无法逃离的情感漩涡吗?米泽理开着车,目光沉沉,那自己呢?从背叛的泥泞中勉强挣脱,是否又会陷入另一个沼泽呢?突然,就有了不确定,梓秋,你对我,到底有几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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