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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师与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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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骚动此起彼伏,如果这样还能睡下去的,那也只有死人了。

感觉呼吸有点闷,阿音伸手推推贴在脸颊上的温热物什,可指尖一触,便知自己依靠的这团东西是某人的胸膛。神志瞬间清醒,耳边的议论纷纷也听得异常清晰。

“那不是温宁么!”

“对啊!那他怀里抱着那个女的是谁?”

“你们瞎了啊!那不就是漪花楼阮思么,他夫人啊。”

“温宁真不是盖的。家里玩不够,还来书院玩。真有情趣啊。”

“他们是夫妻,你管得着么!”

各种不堪入耳的结论,逐渐甚嚣尘上,比第一次来书院送饭之时听的,更为可怖。

不知还有多久才上课,只要钟声一响,他们就该走了吧?可是现在装死,是要让他们看够热闹么?但是,如果现在醒来,说不定更糟。

扶在背上的手,忽然轻拍了两下。阿音蓦地睁眼,撞上某人微睁的眼缝,她条件反射地想要弹开,可惜被他锢得紧。遂低声道:“喂,现在是怎样?难道就这样抱到上课?你不用去上课吗?这样让人看着……真的没事吗?”

温宁动了动唇:“难道你忘了,院士说了,在书阁整理好之前,我不用上课。”

阿音似乎听出另一番意味:“那你的意思是,就这样抱着?”

温宁颔首道:“有何不可?在他们眼里,你我是夫妻,再如何如何,也不会有人说闲话。”

阿音怔怔看他,忽觉腰背上的爪子又箍紧了些。眼睫拂过他的呼吸,心底一紧,立马一掌拍在他胸口,趁他吃疼,立即退到一边。手慌乱一撑,一块瓦落了地。

“哐当”一声,一众脚步退却。阿音担心瓦片砸到人,随即探了身子出去。目光往人群中一扫,竟是发现某人也站在人群中。还未细想,腰又让人给捞了回去。

“你想就这样下去?一大早来个天外飞仙?”温宁误以为她要施展轻功逃掉,不得不把她死死拽住,“等人拿梯子来。”

阿音干笑道:“现在拿梯子,会不会太晚?要是有人问我们昨晚怎么上去的,你怎么答?”

屋下的喧哗一浪高过一浪,温宁端看着某人凌乱的发丝,不难想象那些人脑子里边的不堪画面。不过,事已至此,多说枉然。

眼见梯子从远处送来,温宁抬手帮她理好头发,看她挣扎:“喂,你头发乱成这样,你说他们会怎么想?刚才的事就算了,现在你可得整整齐齐地下去。否则这件事,你可说不清。”

阿音埋怨道:“说不清什么?还不是你昨晚说睡不着,我才想稍微眯一会儿。”

“你不是也说不想睡?”温宁顶回一句,她便哑口无言。

“算了,先下去吧。”阿音谢绝温宁的搀扶,貌似身手矫捷地爬了梯子下去。

*

钟声响起,众位学生都散了去。温宁强作镇定地爬下梯子,因为他瞥见程夫子已等在身后。可待他在地面站稳,程夫子身边却又多出一人。那人锦绣青衫,面目可憎……当然,这仅仅是温宁的看法。

从未想过魏云驰会来书院,他的形貌像是与这地方格格不入,平日里这个时候,他不是在荷塘边上发呆么?阿音看他与程夫子似乎相识,便问出声:“魏公子,你怎么来了书院?”

魏云驰笑而不语,自然而然把解释的责任交到程夫子手上,两眼却有意无意盯着温宁。

程夫子解释道:“魏公子虽是出自经商世家,然而他的书画技艺在江夏可算是首屈一指。日前与魏公子切磋一番,我这个夫子也自叹不如。所以,我便邀请魏公子来书院讲解几堂书画技艺,相信众位学生定能从中获益。”

“从中获益?”温宁终于领悟魏云驰眼神中的含义,看似谦谦有礼,实际上带了挑衅。他来书院客座任教,目的绝不单纯。

“是。温宁,在礼数上,你还得唤一声‘先生’。”程夫子曾与温宁闲聊,从他言语之间,大致判断出他对魏云驰的敌意。刚才故意说一句,算是提醒,莫要因为私事,而坏了书院的规矩。

温宁自是了解程夫子的意思,拱手作揖:“魏先生。”

魏云驰漠然道:“温公子一夜未归,是否需要回温家梳洗一番?”

温宁正声道:“多谢魏先生挂心。魏先生难得来书院授教,即便学生尚有责罚在身,也必须前去旁听,否则就难以从中获益了。”

程夫子嗅到一丝火药味,即刻说道:“你们慢聊,我先走了。”

阿音淡淡看着这位老者踱步而去,心想这子虚书院还真适合怪人存活,包括魏云驰。不过他说的对,温宁是该回去梳洗一番,不为自己,也得尊重其他同学。可见他眼里的火光,想来他是不愿回去了。

扭头见学生已在堂中端坐,要是魏公子再晚些,那所谓闲话还真的波及到温宁。她往温宁衣角一扯,小声道:“喂,你要上课就好好上课,别捣乱。衣服什么的,我中午送来。”

温宁敷衍地听完她这番话,突然兴致起来,就往她肩上一揽:“多谢夫人。”

魏云驰好似视而不见,只是转身过去:“上课吧。”

阿音无限感慨:“温少爷,你看看人家,看看。”

温宁朝她脑门上一弹:“回家做饭去!”

*

整整一个上午的书画课,中间完全没有停过,若换作往日,子虚书院的房顶早让学生的怨念给揭了。谁知道魏云驰给他们、还有春风阁的那群顽固灌了什么迷汤,众位先生和蔼可亲地排开课程不说,连那群学生也没半句怨言。

至于魏云驰上课说了些什么,温宁是一句也没听清,这也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上课走神,且是故意走神。随手提着笔,看一座冰山在讲台上晃来晃去,只觉眼花。到最后,温宁就连怎么睡过去的也不知道。

沉入梦境直至午时,温宁睡到自然醒。他咧开眼睛,见旁边的同学全都不见了,心说大概是放学了。遂伸了懒腰起来,却见魏云驰正端坐在他正对面,手里捧着一本书。

魏云驰见他醒了便说:“温公子,昨夜辛劳,可再多睡片刻。”

温宁也无客气:“作为一位先生,看见堂下的学生睡了,不是应该当场责罚,然后赶出去站上几个时辰?魏公子当先生,还真是特别啊。”

“魏某只是在想,以温公子的才学,于今秋之试定能入殿。既是如此,这门书画课,你听、或是不听,根本无妨。魏某从程夫子那里打听到昨日之事,既然温公子一夜疲惫,多睡一些,又有何不可?”魏云驰目视温宁,神色淡然。

“呵呵,还以为魏公子惜字如金,今日看来,能说的倒也不少。”若温宁没记错,认识魏云驰到现在,这是他说过的最长的一段话。

魏云驰往窗外瞟一眼:“午时已至,温少夫人也应到了。温公子不出门相迎么?”

温宁低笑道:“不用,阿思自然会在杏林亭等我,魏公子不必担忧。可现在,堂中只有你我二人。”他顿了顿,一手按在魏云驰眼前,“学生有几个疑问,想请教先生。”

面对如此挑衅,魏云驰仅是稍稍抬了抬眉角:“温公子对魏某有疑惑?不妨让魏某猜上一猜。嗯,温公子想问的,是不是我魏云驰于禹州至今,对温家所做的一切,是出于商人的眼光,还是出于私心?”

他说得坦然,温宁也无讶异,能让父母心悦诚服的人,本就不简单。“是。请先生赐教。”

魏云驰放下手中书卷,垂眸想了想:“一半私心、一半眼光。首先,温家二十年来诚心经商、童叟无欺,织染刺绣之艺在禹州首屈一指,在江南更算是上上乘,作为一个商人,我理所应当选择温家。其次,温家遭逢此劫,定是遭人陷害,魏家虽是无权无势,但帮一帮老友的胆量,还是有的。”

温宁听他说着停住:“魏公子说了这么说,究竟何为私心、何为眼光?”

魏云驰面不改色:“前者眼光,后者私心。温公子,你就一点也未察觉么?”

这种场面话,换作谁都难以信服。若再这么问下去,定然全无结果。温宁追问道:“那你对阿思……”一句话尚未说完,就见阿音提着食盒踏进屋子。

阿音见两人靠得很近,不由自主说了句:“打扰你们了?”

温宁道:“不是让你在杏林亭等着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当阿音提起食盒,温宁才发现今日的饭菜貌似多出一份。听她说:“娘听说魏公子也在书院,便让我多送一份来。”顺手把布包丢给温宁,“你的衣服,快去换换。”

温宁拿起衣服正想走,可忽然想到让阿音和魏公子同在一处待着,似乎不太好。走到她身边说道:“你跟我一起去。”

哪知道阿音根本没在听,她望着讲台上的那幅月映山水:“魏公子,这是你的画?”

魏云驰笑了笑:“是的。若是少夫人喜欢,待这两日讲课用完,便赠予少夫人,如何?”

阿音拍手道:“就这么说定了!”

温宁嘴角抽了抽,一把将她拉走:“夫人,先伺候为夫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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