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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又见(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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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用过午膳,虞千夏的手头上又堆积了一大堆的杂事。好在风和日丽,虽然是秋天,有日头照着,井水也不至于寒了手。

打了满满的一桶水,洗完了衣服,虞千夏从一旁的搓衣板旁拿过一件淡蓝‘色’的布衣,布料上带着树脂的气息,脑海中再次出现那个慵懒地斜卧枝头的少年。

或许是洗了一天的衣服,或许是因为天上日头照着的缘故,虞千夏的脸腮微微带了点红晕,本就是倾城绝‘色’的丽容,更加靡丽不可方物。虞凤娇装模作样地摇着一把芭蕉美人扇,从长廊的尽头过来,本意是故意来刁难虞千夏的,如今一看她脸上的神情,顿时双眉一扬,垮下了嘴巴。

虞凤娇如何不知道这件衣服是谁的,一想到那个丰神俊朗的男子,她的心头猛地一跳,像是怀揣着一头小鹿。虞凤娇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虞千夏的面前,一把就扯过淡蓝‘色’的衣服。

虞千夏中途已经看到这个姐姐的身影了,只是她寻常都不会来下个下人做粗活的地方,如今看她一脸来势汹汹的,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发。她本能的躲了躲,却还是没有虞凤娇的速度快。

对方眼疾手快地一把扯过衣服。虞千夏看着她一脸不愉的脸‘色’,还以为她纯粹是要拿这件衣服撒气呢,哪能让她得逞,也就没有放手,任由她拽了过去。

“放手!你这个妓子生的狐媚子,怎么配合我争东西!”虞凤娇见一向躲着她,不敢对她造次的虞千夏竟然敢和她争东西,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气不打一处来,扬手就想要给面前的人一个嘴靶子。在她眼中,虞千夏只是一个下人,爹不疼,娘不在的,也没有什么人好撑腰,就算她今天毁了她的容,也顶多被‘奶’‘奶’罚着跪个几小时,表面上做个样子,也就过去了。

“凤娇,这是恩公的衣服,我还要还给他的。”看着虞凤娇死死地拽着衣服,好好的料子都褶皱了,虞千夏焦急地说。

结结实实地挨了虞凤娇一个巴掌,虞千夏却丝毫没有退缩,两个人互不相让,一人拽着衣服的一个袖子,突然“刺啦”一声,衣衫连接腋下的位置,细节最容易崩裂,这不,经过两个人一拉,“哗啦”一下就散架了,留下一个碗口大的破‘洞’。

虞凤娇和虞千夏都愣了一瞬,转而,虞凤娇瞪圆了一双眼睛,灯笼似得,快要冒出火来:“好啊,你是存心的吧!”她边说着,甩掉手里的一个衣袖子,一边狠狠地推搡了虞千夏一下。

虞千夏因为衣服被扯破,正担心如何向华重楼‘交’代,心想着,不知道自己好好地给他补补,打上一个不怎么打眼的补丁,这样的衣服,他不知道还要不要,猝不及防地被虞凤娇一推,她没有准备,闷声出声,踉跄了几下,脚一跛,就向下倒去。

虞千夏所站的旁边正好有一口井,井口是用石头垒成的,她要是这么一磕下去,估计不死也要划‘花’了脸。

眼见着有人要血溅五步,虞凤娇身边的丫鬟‘春’香一声惊呼,不忍直视地捂住了眼睛。虞凤娇也被吓得慌‘乱’起来。人影一闪,有一双有力的双手托起了她的双臂,顺势一带,她就这么顺其自然地进了他的怀里,这一刻,她看着他桃‘花’般动人的桃‘花’眼,跟着他和世界一起旋转,空气中突然传来了专属于他的树脂的香味,很好闻。

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依旧是淡蓝‘色’,却难掩他桃‘花’一般让人不容忽视地俊逸容颜。她想:他穿着红衣,必然是种不容人无视的风情。灼灼的风华,让他有种血气方刚的味道。

华重楼带着他飞身绕过井边,稳稳地着地。他温柔地将环抱着她的双足放下,弹了弹她绣‘花’鞋上沾上的碎土。看着她还未回神,只略带‘迷’茫地看着他,他勾‘唇’痞笑:“虽然小姐貌美倾城,在脸上添上一道伤痕也无伤大雅,折损不了小姐多少的美貌,但在下以为,小姐这样就很好,不需要在脸上添加什么以作修饰了。”

他挑了挑眉:“如果小姐是担心自己过于美貌,怕贼人惦记,所以才要在脸上做点手脚,在下以为大可不必,如不嫌弃,在下愿意做小姐的护‘花’使者,这样小姐就可高枕无扰,在下‘毛’遂自荐,不知小姐考虑可好?”

登徒子似得调戏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并不讨厌。虞千夏暗中低下了头,肩膀一颤一颤的,觉得甚为好笑。若是那个死脑经点的闺中小姐,此刻恐怕就要羞愤自尽了。

若不是那次他救了自己时,明明危险尚未解除,他却那样调戏对手,她还真要和那些闺中小姐“一般见识”,以为自己遇上采‘花’大盗了呢?因为那一次的相遇,她明白,他本无恶意,纯粹就是找人开个玩笑罢了。

虞凤娇看着井另一边打情骂俏的两个人,脸‘色’又是一顿铁青,刚才的惊慌已经不复存在,看到了令自己芳心暗许的少年,她的心里一阵欣喜,藕步连连,款款来到两人的中间,一派大家闺秀的派头。她侧头看着华重楼:“公子你好,小‘女’子虞凤娇,是县令府里的大小姐。”她的语气里有着骄傲,在环城,谁人不想要做县令千金的乘龙快婿。

无奈华重楼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似乎对她是谁并不敢兴趣,虞凤娇搅了搅手中的帕子,脸‘色’变了几遍,嘴上的笑意却没有淡下去:“舍妹鲁莽,竟然把公子的衣服给洗破了,真是不好意思。如果公子不嫌弃,他日凤娇必然陪着公子一起去绸缎庄亲自挑选,公子意下如何?”

她这便是为自己和华重楼下一次的见面铺下了道,名正言顺,不会让人说了闲话,也能有再次和心上人相处的机会。她就不信,凭着她虞凤娇的本事,他岂有不爱上她的道理!

说到最后,虞凤娇脸上的娇羞已经说明了一切的问题。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形,华重楼只是客套地双手抱拳,行了一个礼:“不必了,不过是件穿过的袍子,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不牢县令千金破费了。”

这么直白的拒绝,还真是让虞凤娇一下子拉不下面子来。在场虽没有什么人,但好歹自己的贴身丫鬟‘春’香,还有她此生最看不顺眼的虞千夏也在,她怎么丢得起这个人,虞凤娇心里一阵咬牙切齿。

华重楼从虞千夏手中接过衣服,惋惜道:“这衣服陪着我行走江湖多年,多少还是有点感情的。”

虞千夏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道:“既然如此,公子不妨把衣服给我,我且缝补看看。”

华重楼看着她闪躲地眼神,又是一笑:“如此甚好,也是我这件衣服的荣幸了,先是沾了美人的身,如今更有美人亲自为它缝补,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虞凤娇看着两人聊着投缘,倒把她当做空无一物死的,冷哼一声,不满自己遭到了忽视。

“小姐,如此不请自来的登徒子,可是要报告老爷?”观察了会虞凤娇的脸‘色’,丫鬟‘春’香提议道。

众人这才想起来,这可是县令府的内院,寻常的外人是进不来的。外面是雕栏‘玉’砌的高墙,别人一看屋檐下高挂的牌匾和朱红‘色’的大‘门’就知道,这是县令的府邸,窃贼都很少光顾。他什么怎么进来的?

众人望了望院子,虞千夏看到院子靠墙的边上,用石头围和木桩围城的小栅栏,栅栏里的古树飘着泛黄的叶子,枯叶蝶似得飘飘‘荡’‘荡’,她突然想到了他就这么躺在大树上的景象。毕竟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是这么躺在一棵飘着落‘花’的树上,枕着双臂,几分慵懒,几分洒脱,几分俊逸,几分邪魅,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的面前救了她。

“咳咳,‘春’香不得无礼,你可忘记了,这就是刚才还来过府里的华公子。”虞凤娇给‘春’香使了一个眼‘色’,继续道,“华公子去而复返,可是要找家父,或者是‘奶’‘奶’?正不巧,家父有事正好出‘门’了,‘奶’‘奶’身体不好,家里人让她好好休息,暂不见客。不过,我还是能招待华公子的。”此意,就是说,她就是县令府的主子,除了县令、‘奶’‘奶’等,说话颇有威望的人。

‘春’香在一旁‘欲’言又止,这样于理不合。要是真要召见贵客,不是还有县令夫人在吗?为何要让小姐亲自接待?但是看到虞凤娇望过来警告的眼神,‘春’香愣是连吐槽都不敢了。

“县令小姐客气,我不过是来府里找一个人罢了,不必这么劳师动众。”华重楼道。

“何事?”虞凤娇人前勉强维持矜持,其实早就快要炸了。

华重楼重新把视线对上虞千夏:“可不是来找我的仲夏夜小姐吗?”*‘裸’的调戏,在场的人听着不禁都红了脸颊。

不同的是,虞千夏是羞红的,虞凤娇是气红的,‘春’香是个快嘴,是听到了猫腻但不能说憋红的。

------题外话------

对不起,今天胭脂的心情很LO,码字晚了,上传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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