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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只因为心情不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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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奶奶的葬礼在三天后举行,期间,她时不时跟着陆瑜恩去了医院;期间,来拜访的客人络绎不绝;期间,韩君兮出了国。

葬礼办得低调却极尽排场,来吊唁的亲朋好友很多,至少,跪拜的时间用了一天一夜。

席简言看着一身黑色西装,整整一天一夜都没有开口说过话的韩君鑫,有些担心。

三位韩妈妈从葬礼当天的凌晨一直哭到了下午,傍晚时分竟都晕了过去。

韩爷爷一言不发地抿唇站着,颤颤巍巍的身子看起来尤其地瘆人,席简言扶着韩妈妈她们回房休息后,走到了韩爷爷身边,哑着嗓音问道:“爷爷,要不要休息下?”

在场的,有不少人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一身黑色女裙的小姑娘,印象中,韩家没有女孙啊!那么这个女孩又是谁?

韩爷爷伸手,借力地将手搭在了简言伸过来扶着他的手臂上,然后摇头说:“我没事。”

席简言也知道劝说无果,只说了句:“我陪着爷爷。”

跪拜礼仪结束后,席简言只觉得脚底心一片麻木,她迈着打颤的双脚将爷爷扶回房间,然后扶着他卧躺在贵妃榻上,随即蹲俯下身子,握着韩爷爷的双手说:“韩爷爷,我们都会陪着你。”

韩爷爷听到这一句话,嘴角动了动,没能说出什么话来,可是眼泪却掉了下来,“你奶奶一个人走,不知会不会害怕?”

席简言原本布满红色血丝的眼眶立即又红了,沙哑的声音短短续续:“韩奶奶…生前那么巾帼不让须眉…她、她一定不会害怕的…”

韩爷爷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是啊,她连敌人的布满地雷的埋伏圈都不害怕,怎么会害怕一个人走呢?”

席简言听到这里,控制不住哭出了声。可又怕老人家看到自己掉眼泪伤心,立马用手背胡乱擦干净泪痕,安慰着说:“韩爷爷,韩奶奶一直都在我们身边陪着我们,你要保重身体,不然……”说着又哭了。

韩爷爷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背,一副了然的样子:“她怎么会离开呢?她一直都在这里……”

席简言接不下去话了,她怕自己再说,韩爷爷会更伤心。

适时韩君鑫进来,他轻手将门掩上,然后双膝直直跪在了冰凉坚硬的地板上,“爷爷,是我不孝,六年来都没能回来过,奶奶走的时候,我还……”

韩爷爷叹了一息:“作为一个出色的军人,你是完全合格的,你奶奶从来都没有怪过你,而且,这几年有这女娃时不时陪着,你奶奶也满足了,就算没能如她所愿看到你们成婚生子,能够看到你们最后一眼,她也就无所求了。”

韩君鑫仍然保持着跪地的动作,只是在听闻这一席话后,喉间的酸涩更加浓厚了。自己到头来,还是让老人担心了,而连老人这个小小的心愿,他们在她生前也没能满足,真是有够……

韩爷爷见不得他自责的表情,他挥了挥手,“带简言去休息吧,她哭着陪了我们很久了。”

“爷爷……”席简言还想多陪陪他,一个人的时候,会想太多。

韩爷爷摆手:“我一个人静静。”

韩君鑫犹豫了片刻起身,然后说道:“我们都在外面,爷爷有事喊一声。”

韩老爷子“嗯”了一声,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席简言跟在韩君鑫身后走出了房门,还没从悲伤中回过神来,韩君鑫就说道:“回去休息吧。”

席简言看着他双眼淡青色的晕圈,忍住想叫他也休息一下的话语,只是点了点头。如今这般,他怎么可能安生地去休息,倒不如把一切都解决后,痛痛快快地发泄一顿。

席简言三天后回了学校。期间,她只是在半夜起身的时候,看到韩君鑫和韩君优两个人安静地站立在阳台的月光中,欣长的身影在月色中,留下了长长的黑色阴影。两人皆默然无语,手中那忽闪忽闪的星光,在那远远传来的烟味中得到了证实。她隔着大半个客厅,静静地望了会他们的身影,没有走过去,转身回了房间。

他们在用自己的方式悼念着自己最亲的人。

葬礼后的第三天,韩君鑫因为部队的电话,急急回去了。而她也因为花花说的“再不回来就得贴寻人启事了”,闷闷不乐地回了学校。

花花在看到一脸憔悴外加无精打采的席简言时,有些惊愕地扯了扯阳阳的两颊。

阳阳大呼一声痛,然后一掌拍开了她的魔爪,“康乃馨!你干嘛!”

花花转而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嗯,虽然没有怎么用力,“我怎么感觉看到了游荡的鬼魂。”

席简言没有理会她们,只是闷声进入宿舍,然后将包包一丢,随即说道:“我睡一会,没醒的话,不要叫我。”然后拉过被子,蒙头睡觉。

花花和阳阳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决定将心中的谜团摁下,等她醒了再问。

席简言这一觉睡了十一个小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她掀开被子缓神的时候,眼前立刻凑上来了一号大的脸庞,眼睛睁得圆鼓鼓的,黑色的眼珠子还在眼眶里四处转着。

席简言只是傻了两秒,然后挥手拍开了她的大脸,“花花,鬼吓人吓死人。”

花花无辜地抬眼看阳阳,语气无奈:“不是说人吓人吓死人吗?”怎么鬼也会吓死人?

阳阳本能地决定忽视,嗯,彻底忽视!搬了张凳子坐到席简言床前,“言言,怎么回事了?”

席简言忽然又想起了几天前在病房里的种种,还有葬礼上的种种,不自觉地叹了一声。这一叹,吓得花花从床沿边滚了下去,“彭”的一声,屁股摔成了两瓣,还不忘指控道:“言言,你吓我。”

席简言无语:“谁吓你了?”

阳阳瞪了眼正从地板上起身,一边摸着屁股,一边嘟着嘴的某植物,回视简言,认真地问道:“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中间打电话给你也都是关机状态,究竟怎么了?”

席简言抱着被子,低低说话,声音里还夹杂着哭泣过度引发的沙哑,“奶奶过世了。”

“什么?”花花惊讶。

阳阳怔了怔,只能关怀地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席简言答,不想让她们担心,虽然自己还没能从悲伤中缓过神来。

花花和阳阳都没有说话了,不一会儿,宿舍里的安静被一阵欢快的手机铃声打断,言言看着手机号码,不认识,没想接,便按下了拒听键。

花花和阳阳面面相觑。席简言反而觉得别扭了,“我真的没事。”

花花很大方地点头表示理解,“就跟喝酒醉的人说自己没喝醉一样!”

阳阳点头,“第一次觉得你的比喻用的不错。”

花花白眼,“就你孤陋寡闻!”

席简言淡笑。

最后花花提议,“去喝酒吧!”

阳阳看了刚才见面双眼还带着红肿,现在略微恢复了些的席简言一眼,探问:“想去吗?”

席简言觉得不错,“走吧。”

三人收拾了一番下楼,只是没有想到会在宿舍楼下看到了本不该在这里出现的蓝锦严。

花花看见蓝尊后,惊呼了声“啊!”然后蹦跳着向前问道:“冷人师兄,你要来摘桃花?”

蓝锦严没有在意她的问题,只是抬眼有意无意地看了眼席简言,她今天穿的是黑色的短袖和黑色长裤,贴身设计,衬得人形修长高挑妖娆,长发扎长一束垂在脑后,露出了白皙的脖颈。双眼微微带红,脸色瞧着苍白了些之外,就是多了些不同往日的低沉憔悴。白嫩的耳垂上,一浅蓝一淡紫,还是那么引人注目。

她似乎是从那天离开后,今天才回的学校。这长长的一周,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很想知道,可是更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此身份,没有探问的权利和优势。

阳阳顺着蓝锦严的目光,望向了一侧低头的席简言,然后,眸光中若有所思。

蓝锦严强迫自己收回目光,问花花:“你们打算出去?”

昏黄的路灯下,夜色弥漫无尽头。

花花乐呵呵地点头:“嗯嗯嗯,我们打算去喝酒!”

阳阳叫了声“花花”,本想阻止她的,可惜仍然没能拦住——跟着学生会会长说三个女生家要去喝酒,花花有没有大脑!

蓝锦严在听到“喝酒”二字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厉光,问:“为什么要去喝酒?”

“花花。”这一次出声阻止的不是阳阳,是席简言。

“言言心情不好。”某植物没人性地出卖到底了。

席简言不是怕花花拉自己垫背,虽然事实就是为了给自己缓解情绪。但潜意识的就是不想花花和蓝锦严说太多,有时候有些事情,闺密可以知道。而有时候,这些事情是不愿意让外人了解到一丝一毫的。

可是人家花花实在没那智商啊!——植物来着呗。

蓝锦严在听到她那原本清泠好听的声音带着沙哑,眸中探究的意味又深了几分,忍不住继续问:“怎么了?”这一次,问的对象是席简言。

阳阳把花花拉到一旁,示意她闭嘴。

花花惶恐——我又说错话了吗?什么时候啊?怎么就给说错了啊?要不要紧?

席简言没有直视他,只是不痛不痒地说:“心情不好而已。师兄你忙吧。”然后拉上阳阳,阳阳拉上花花,齐齐在蓝锦严深远的目光中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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