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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第四十七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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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深深浅浅地拥吻着,一如房间里的灯火明明灭灭,最后火光渐渐被烛水浸灭,两人间的热情却越来越高。复琛解开了手臂上的袖弩,抱起律清浅到了榻上,唇却一直流连在她如抹了蜜糖的唇上,不能自己。

因着两人许久未亲密,复琛不敢太急进,而是循循地带着律清浅找回陌生的情潮,他想念她,哪怕她就在跟前,他也还是深深地念着她。在回到京城的那一晚他便已经想与她在一起,但他担心她的身体,担忧她会不习惯,怕自己的一腔热情会让她受伤,因此他只能忍着,慢慢地与她温存,等到最适合的时候才告诉她他到底有多么地想念她。

复琛的掌下是律清浅细滑带了温热的肌肤,从脖子到锁骨再到微颤的肩膀,他轻轻地挑开她身上桃红色的外衣,然后准确地找到了拴住她一头秀发的簪子,轻轻一拨,黑发如瀑般散开伴随了清新的茉莉香气袭来。这股花香在今夜带了让人迷醉亢奋的味道,复琛挑起律清浅的一缕黑发凑到鼻间轻轻一吸,开口低语道:

“卿儿知道茉莉花有一个特殊的用途么?”

“什么?”律清浅半合着眼靠在复琛的肩膀上,胸膛因需要空气而微微起伏。

“是催情。”复琛低低一笑,双唇贴近律清浅耳边一字一顿地说。说罢,他解开了律清浅中衣的绳结,浅桃色的衣服跌落在地面,而他也脱下了身上的衣服,从小练武而健壮的体格失去了衣服的遮掩更显张力,他捧过律清浅的脸,轻轻地唤了她一声:

“卿儿。”

律清浅随着他的呼唤而微微睁开眼看着他,哪怕失了灯火,彼此却还是能看见眼中的对方,复琛没有再发话,只是稍微搂紧了律清浅,以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隔了一会儿,律清浅慢慢地凑向复琛,睫毛微颤,她合上了眼,微微抬高了身体,让自己能够得着复琛唇。她并不擅长挑逗情绪,复琛却能感觉到她吻得认真,每一下的触碰、旋转都带着她最真挚的心意,他顺势却被动地回应着,让她自由地主导着这一场无声却最热切的交流。

律清浅微凉的手掌找到了复琛的肩膀,然后顺着那结实的肌肉抚过上臂最后她抓住了复琛的手,两掌自然地十指相对,然后十指相扣。

结发夫妻,同谐白首,十指相扣,天荒地老。

不知相吻了多久,律清浅另一只手碰上了复琛的脸颊,然后滑落到他喉结上,感觉到了它一上一下的滑动,她纤细的手指绕着它轻轻地打了一个圈,感觉到了复琛的呼吸稍微加重,然后手指再继续往下,来到复琛结实的胸膛上,然而律清浅的手却仿佛一时迷失了方向,指尖只能胡乱地窜动,感受着皮肤下传来渐快的心跳,然后不小心偶尔划过那突出的焦点,感觉到了复琛不稳的气息和环在她腰间的手渐渐收紧,律清浅的手才终于找到了方向,继续往下,已经被复琛体温熏染了的手掌如轻纱划过一般从他的肋旁滑落,再绕回到他因为忍耐而收紧的腹肌上,五指转了方向往下,在他的脐眼边上打了个转,然后感觉到那本来已经绷紧的肌肉又再紧张了一些。

复琛的手不知何时已从律清浅的腰间顺势而下来到了她的大腿上慢慢地隔了细滑的内衣料摩擦着,他体内兴奋已随着律清浅手的位置往下而渐渐提高,正当他努力地分神压下这股冲动之际,那罪魁祸首却继续往下,拉开了他绑住裤头的腰带,正当律清浅的手拉开了复琛的裤子要往里探,下一瞬她的手便被那身体的主人给抓住了。

“是谁教你这些的?”复琛把律清浅的手反抓在她身后,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更加低沉。

律清浅对于床笫的认识虽不能说是懵懂却因为礼教问题而并不十分清楚二人之间的互动。她入门已有一段时日,与府上一众妇人也都熟络了起来,虽然复夫人从未对她仍无所出有微言,可府上的其他妇人相聚之时却少不了提起子嗣之事,然后顺带便聊起闺阁之乐。自律清浅知道了复琛大概从小便留意着自己,她便也开始把注意力放在了两人的关系上,她开始替复琛缝制衣帽,留意他的爱好然后送他喜欢的物什,而今晚她好不容易才决定一试府上妇人所教的,却听复琛语气似乎并不满意,只能连忙解释:

“府上人家多,相聚之间偶尔听……”只是她的话还未说全,复琛已经再次吻上了她的嘴,带着她从未尝过的热情。

他把她的头垫在了枕上,蹭开了松垮的外裤,当复琛欺身靠近之际,律清浅能感觉到他不再掩饰的侵略的温度。复琛解开律清浅脖子上内衣的绳结,轻轻一拉衣服便松开了,微凉的空气略微刺激,让律清浅下意识地想伸手环抱自己,可复琛却不让,拉过了她的双手定在了床头。二人赤诚相对,复琛的目光从律清浅发红的脸颊慢慢流连往下,这样炽热的目光却让身下的人带了慌张地闭上了双眼。

“过程很对,那么结果,她们也告诉你了么?”复琛戏谑地问,同时手却从律清浅平躺光滑的小腹慢慢往上,顺着肋骨的走向继续往上,最后袭上一座山峰,摘取甜美的果实。

律清浅咬唇,头不受控制地偏到了一边。复琛却不轻易地放过她,他松开了制住她双手的手,捉起一只放在嘴边一吻,然后往他身上最热的地方拉去。

“刚才还没完成,卿儿是个好学子,不如继续?”

下一瞬间律清浅微微发汗的手掌碰上了坚实而滚烫的一样东西。她自是知道那是什么,想从复琛的手心中挣开,却只感觉那东西变得越来越坚硬,无可奈何地心跳加快,心中仿佛有小虫子在爬动,微痒微痒,她微微皱眉抗拒这种异动,却只觉胸前复琛手中的力量渐渐加大,不同于她在他

胸前乱窜,他只准确地轮流刺激她最敏感的地方。

待她已不可自持地轻吟出声,复琛便开始改变他的策略,一切开始加快,他的手不再按住她放在他身上的手,而是拉下了她的里裤,沿着她的大腿往上,触到了一抹湿润,一指探入再抽出,如此紧张,只怕她还未能接受他。

感觉到了这一瞬的暂停,律清浅重新睁开双眼看着复琛,眸中再不能维持平日的清明冷静,混杂了不易察觉的不知所措,而下一瞬,刚才还在她手中结实的物什便顶住了她最私密的地方,一抹酥*痒的感觉直涌上她的心头,让律清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复琛摸了摸律清浅通红的脸颊,脸上带起了一抹宠溺的笑容,然后他挺动身体,慢慢地进入了她。

被充满的异样的情潮让律清浅又下意识地咬唇皱眉,可这次,复琛用拇指点了点她的唇,然后又轻轻地吻了吻律清浅眉间,他停下动作,把律清浅搂在怀中温柔地说:

“卿儿,不要什么都忍着,我一直希望你在我面前,可以轻松自在。”

“嗯……”律清浅闻言应了一声,置于身旁的双手缓缓地举起,最后紧紧地抱住了复琛结实的身躯。

复琛再等了一会儿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在僵硬后才开始律动,许是那些妇人的教导、又或许是律清浅把复琛的话听了进去,律清浅渐渐放开了怀抱接受复琛的热情,他进她便迎合,他退她挽留,她线条优美的双腿随着情动勾上了复琛的腰部,在随他坐起之际她扣紧二人的距离,配合得天衣无缝。两人虽不是第一次行房,却是首次感到前所未有的欢愉。

待此番热情渐渐褪去后,两人都没有睡着,复琛拥着律清浅,拉过了锦被盖住彼此,他的下巴在律清浅头顶蹭了蹭,安静了片刻,他忍不住笑意开口:

“我明儿应该差人给各房的嫂嫂舅母送礼去。”

律清浅自然知道他所指的意思,刚褪下一点热度的脸再次涨得通红,她伸手在复琛的手臂轻轻掐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有说。复琛第一次被律清浅发脾气,却觉得心中暖暖地乐得笑了出来。

复琛的高兴并非没有理由,他知道律清浅不容易生气,她甚至从小便学会了冷静处理事情,不撒娇也不发脾气,可是这样的她却让所有人都无法靠近。洛鉴玉曾经说过会勇敢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复琛知道那也包括律清浅,可是哪怕他们两人有着多年青梅竹马的情意,她也坚决地拒绝了他。但是在复律两家的关系如此剑拔弩张的情况下,她还是嫁给了他,而且以她的身份,却从未对自己不能当正室有任何微言,最近,复琛更是能感觉到她对他的情意,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复琛与律清浅的关系在这一夜浓情蜜意后便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境界,复琛偶尔会不管他人的在场想吻便吻他的妻子,房事也渐渐地频繁了,偶尔甚至在白天复琛也会不管律清浅的推拒而跟她在一起,而律清浅也的神色也渐渐地染上了甜蜜与幸福,最先察觉到这些的,便是日日伺候着律清浅的曼妙了。

“小姐最近好像便得更漂亮了,气色也好多了。”一日在曼妙为律清浅梳妆时,曼妙看着镜子里的律清浅高兴地说。

“许是天气炎热的关系罢。”律清浅自然知道曼妙所指,她嘴角上扬,却还是把一切推卸给了天气。

“昨天小姐也是这么应了姑爷一句,姑爷今日便差人送了好些冰到院子,实在是时时刻刻惦记着小姐。”曼妙替律清浅别好一只夹子,然后继续道,可是看着镜子,律清浅却看见连曼妙自己都没察觉的钦羡与爱慕的神情。律清浅不着痕迹地挪开目光,浅笑着摇了摇头。

日子又飞快地前进了好一阵子,复琛与复铸依旧忙碌,而根据律清浅收到的消息,虽然齐王身体康复得很好,大权也渐渐地重新被收拢在他的手里,可复铸的拉帮结派私自敛财的行为却只是从明的变成的暗的,并未有多大的收敛。而齐王也未知是因为真的力所不能及所以察觉不到复铸的这些行为又或者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之任之,倒没有对复家有任何的打压行动。只是复琛却并未如他父亲乐观,偶尔他会跟律清浅讨论如今的情形,律清浅能听出他并不赞成复铸的做法。

律清浅在多年的摸索里也知道,复铸野心早也不仅仅是只想当个权臣了,只是,一个外姓家族要推翻一个皇朝难于登天,且不说律家是一大阻力,齐王若倒下了,周遭各国的的虎视耽耽、朝中其他臣子的乘风起浪还有各个世家的狼子野心也都要一一压制下来。况且要推翻一个皇室,也需要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正如当今的圣上推翻他大哥均兴帝便是用了他昏庸无道导致民怨四起这一理由。齐王虽工于心计挑拨离间导致复家律家渐渐从友好变成了针锋相对,可平心而论他也是个十分尽责的皇帝,在他的统治下齐国从饥荒天灾的阴影里走出来,变得欣欣向荣。

复铸如今这样张罗着准备着,莫不是他手里已经有了推翻齐王的十足的把握?律清浅虽然十分好奇,可料想如此机密的事情复铸可能连复琛也并未告知,相信要找出答案还需一点时间。

而一日当律清浅外出购置一些用度时,路经一酒家外却碰见了任观兰。然而任观兰但是却没有看见律清浅,因为她正与一人说着什么,神色带有焦虑。律清浅本不欲上前打搅,却见那人粗鲁地甩了甩衣袖然后离开了,留下了任观兰独自站在街上,神情失落。律清浅见此,便还是上前与任观兰打招呼道:

“任姐姐。”

“妹妹,许久不见了。”任观兰看见了律清浅,脸上焦急的神情被收藏了起来,她礼貌地问候。

“是有些日子了,姐姐……一切都可好?”律清浅并不打算拐弯抹角,她看了看离去正准备上轿的那人,然后问任观兰。

“一切都……其实最近遇上了一件烦心的事。”任观兰看了看轿子,本来不欲多说,可忽而她话锋一转便道。

“姐姐不妨说说,看清浅可有能帮上忙的地方?”律清浅知道任观兰不会对她毫无防备,也知道她如此坦诚地告诉她有事需要帮忙也未必是真的需要帮忙的事,可是她还是礼貌地询问了。

“夫君仙去也快一年了,我近日频繁梦见他到我梦中,每次都会出携了一片竹叶,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我料是他有心事未了,仔细查问之下才得知他曾希望自己长眠的地方是一片竹林,于是我便找上了城中唯一一片竹林的地主,想看看他能否割爱,却不料……”任观兰说罢眼中便有泪光,律清浅听见是有关于洛鉴玉的墓地之事,神色也有一瞬的忡怅,任观兰把她的神情看在眼里,认为律清浅在复琛如此宠她的情况下心里仍想着洛鉴玉,虽不满可她却没有表现出来。

“那位商家可是有什么条件?”律清浅问。

“主要是价钱的问题,他已答应卖给另一商人,那位商人财大气粗,无论我们出价多少他都一直抬价。这本就是我私自想替夫君他完成的心愿,我不愿问母亲拿钱也不愿用任家的名号打压他,只希望能靠我自己的力量去游说这位地主。”任观兰道。

“难得姐姐对师兄的一片心意,可师兄亦曾对清浅多加照顾,若姐姐不嫌弃,不若就让清浅也出一份力,替师兄跟姐姐了了这心愿罢?”

“妹妹当真愿意帮忙?”任观兰惊喜地问。

“十分愿意。”律清浅微笑点头道。

两人重新走进酒楼的厢房讨论购置地皮的事宜,很快两人便定出了一套方案与价格去游说地主同时阻止另一位商人抬价。分手后,任观兰回了任府,很快便被任茝唤了去书房。

“城西那块地皮谈得如何了?”任茝看见任观兰来了,从一堆书信中抬头问她道。

“很快便可谈妥。”任观兰神色淡淡地说。

“那是给你夫婿买的墓地,你可否不用这样漫不经心的态度去对待?”任茝见她这样的神情,不由得有点生气。

“那是你给我找的夫婿,不是我想要的夫婿。”任观兰听及此也不由得来气。

“他如今人已不在,你仍然要这样怄气么?何况你已替他生了一个孩子了。”任茝站起身来说。

“我并不是在怄气,我敬他为我的师兄,感谢他对我一直的照顾,可是我并不爱他。”任观兰说着说着眼中便泛上了泪光。她是在洛鉴玉死后不久发现自己有了身孕的,就在洛鉴玉病重前的一晚,他喝得酩酊大醉,回到房间后硬是拉了她陪他喝酒,两人皆有心事,喝着喝着不禁有了同病相怜之感,才酒后乱了性。

酒醒后两人皆十分后悔,随后洛鉴玉便重重地病倒了。可任观兰没想到就这一次居然便让她有了小孩,医师探脉以后便立刻告知了任茝,也没能让任观兰把这消息瞒下来,因此她只能把孩子生下。

只是当小孩出生后,府上便陆陆续续地出现了一些闲言闲语说大小姐不喜欢姑爷,连带着也对照顾孩子不用心云云,任茝听见了,便让任观兰亲自去购置一片竹林,将洛鉴玉的墓移到竹林去,以示她对他的用心。

任观兰知道若自己母亲知道了她让律清浅也帮上了忙,定会十分生气,也必定会说一些称赞律清浅的话语,可是她都不在意这些了,每每看见律清浅她便都会嫉妒她能有复琛的呵护,今日一见她更是气色红润,越发的美丽了,她知道这都是复琛宠着爱着她而至的。

因此她要让复琛知道,他日日捧在掌心呵护的女子,时至今日心中还念着他人。

而律清浅虽心中明朗任观兰购置那竹林背后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她梦见了洛鉴玉,她亦知道任观兰不会如此简单地对她放下心房,可她并没有遣人去调查这背后的原因。因为是关于洛鉴玉长眠之地,她希望这一片竹林可以单纯地成为他妻子送他最爱的最后的去处。

律清浅拿出了部分嫁妆去典卖,因为当初律家让她风光大嫁,因此只需典卖一些值钱的东西变能凑够当日与任观兰所议好的数目。两人短暂碰头,律清浅把钱交给了任观兰,隔了几天便受到了任观兰的来信说竹林已经购置好,不日便会把洛鉴玉的墓移过去。

本来以为这件事会就此告一段落,却不料一晚当复琛回到了院子后,他第一次没有拉律清浅的手陪她一同走回房间,而是自己直接走回了房间。律清浅不明所以,曼妙也忧心地看了律清浅一眼,然后自觉地退下去了,只留律清浅一人与复琛相处。

“夫君可是又烦恼之事?”律清浅坐下,替复琛斟了一杯水,然后问。

可是复琛却没有立刻回话,他看着桌上的烛火仿佛出了神,律清浅便也不好在追问,只安静耐心地等着。过了好一会儿,复琛才开口:

“你是否典卖了自己的嫁妆,替师兄买了城西的竹林当墓地?”

“是,可我只是稍微帮助了一点,任姐姐才是真正出钱的人。”律清浅没料到复琛会知道之事,而且仿佛还因为这事而生气,因此简单地解释道。

“你事前为何不告诉我?”复琛看向律清浅问。

“夫君自有大事要忙,此等小事……”

“我觉得对你来说,有关师兄的事从来就都不是小事。”复琛打断了律清浅的话,声调微微提高地说。

律清浅闻言沉默了。她不明白复琛为何有此一说,也不懂他为何因这件事而如此生气,她只觉如今他并不冷静,也不适合好好地谈话,因此她想了想再说:

“夫君也许是太累了,不若我们明日再好好谈这事?”

“明日?你真的会跟我谈及师兄的事么?你真的会告诉我,其实你到如今心里还是念着你的大师兄么?还是你想多要一晚去好好想想怎么掩饰这个事实?”复琛的语气十分不善,他是知道律清浅与洛鉴玉之间曾经有情,可是他也认为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如今爱的会是自己,对洛鉴玉只是一种怀念罢了。

却不料今日遇见任观兰,她告诉他律清浅典当了自己的嫁妆就为了替洛鉴玉买一片墓地,任观兰甚至还告诉他,她知道律清浅与洛鉴玉相爱,二人曾在任府偷偷相拥。当他听见这些的时候,他生气却更多的是伤心。

难道自己这些年做的一切还不够好么?她居然典当了自己的嫁妆去替洛鉴玉完成最后的心愿,在律清浅心里,自己到底又有多重要?

律清浅安静地看着复琛,不发一言,可是复琛却不能直视她清冷的目光而别开了脸。最后律清浅起身拉开了门离开了房间,她一夜未归,他一晚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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