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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耐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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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景儿着实太适合考验人的耐‘性’,可惜军营出身的猛汉子没那么好的耐‘性’。

刑震谦只觉得一股无名火呼呼呼在身体里燃烧起来,直接跳过初级阶段烧得旺盛,使劲儿在身体里面蹿呀蹿,忍耐力已经被这股火焰‘逼’到临界点,必须得爆发出来!

盯着何念西与郭南骁的身体连接点,眼神儿就像是三九严寒开冷气机,呼呼呼往外淬冰渣子,直接把温度降到零下范畴。

冷嗤一声,闷闷地笑了,“玩儿得‘挺’开心嘛!”

“嗯,开心……”何念西摇摇晃晃挂在郭南骁胳膊上,依旧傻里傻气地笑。

大概是没站稳,脚下一个踉跄,身体顺势向侧面一扑,整个人顿时完全趴在郭南骁身上,两只手抱住他脖子,十分没节‘操’地打了个酒嗝。

郭南骁这个小白脸儿,看起来瘦哩吧唧没几两力气,反应却倒是敏捷得很,一瞬间的事儿,他立即趁机把何念西抱进怀里,双臂环住她的后背,细声温气地关怀:“你浑身都没力气了,要不还是去‘床’上躺着吧,就像刚才那样,我继续给你按.摩脑袋……”

哟,这里还提供按.摩.服.务呀,难怪俩‘女’孩发型都是‘乱’糟糟一团呢!

刑震谦倒‘抽’一口凉气,终于忍无可忍。

他刑震谦领过证的小媳‘妇’儿,怎么能喝醉酒躺着让男人给她做按.摩?而且还是郭南骁这个显然对她企图不单纯的男人!

“何念西!”他低吼一声,果断伸出强健有力的手臂,对准目标,唰,干净利落地把何念西从郭南骁怀里拽出来,直接过渡到自个儿怀里。

就算再怎么瘦弱单薄的男人,遇到这种触及尊严的事情,也会立即血‘性’饱满,绝对不能生生站着任凭羞辱。

郭南骁脸‘色’瞬间一阵发青,之前的挑衅神情完全被轰然涌出的愤怒代替。

他眼珠子几乎都要接近暴红状态了,牙齿咬得咯咯响,双目喷火盯着刑震谦,忽然怒喝一声:“放开她!”

刑震谦似乎是听到了什么荒诞的笑话一般,深邃双眸‘波’光流转,挑挑眉‘毛’,将郭南骁上下扫视一番,搂紧了何念西,扑哧,轻蔑地发出一声冷笑:“还是上次那句话儿,想要跟我挑战,先练出点肌‘肉’,等你长大了再说!”

他说的没错,郭南骁个子既没他高,体格也远远不可与他相匹敌,确实不出于一个对话段带。

郭南骁瞟一眼刑震谦军装下健硕的身体线条,自尊心严重受挫,恼羞成怒之下,失去理智,完全不考虑后果,只想着必须要出一口恶气——

吼一声:“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放开我姐!”

猛然伸手,就要去夺何念西。

手臂才刚挥过头顶,立即在半空中被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牢牢钳住,任凭他怎么努力,咬牙切齿,脸颊憋得赤透,可完全都是无用之功,丝毫动弹不得。

刑震谦捏住郭南骁的胳膊,面儿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的神‘色’,微微咧嘴,扯出一抹轻蔑浅笑,“小子,以后要找人打架,先考虑一下你自己的实力!”

“还有,”他就像是在讨论天气一样,漫不经心再次浅笑:“既然你跟念西是姐弟关系,那么以后我认下你这个亲戚,今天忙,下次我们再找机会热络亲情!”

说罢,略微驶出四五分力气,朝前一搡——郭南骁瘦削的小身板顿时就像脱离吸星**的引力般,接连朝后面踉跄几步,嘭,坐进靠着墙根儿摆设的沙发内,双脚朝天架到沙发扶手上,半晌动弹不得。

站在后面儿看热闹的米蓝,被这么一惊吓,酒意顿时消了三分,瞠目结舌看着刑震谦,吸着冷气儿惊呼:“刑震谦,你跟亲戚都是这样热络亲情滴呀?太火爆了吧!娘嘞!”

身后浅紫‘色’公主‘床’上,白疏‘迷’‘迷’糊糊哼唧一声:“娘什么……”

“不关你事!”米蓝连连摇头,“赶紧睡你的大头觉!”

刑震谦眉眼依旧挂着冷肃肃的表情,淡淡地冲米蓝说了声:“抱歉,打扰你们了!”

说完,弯腰朝起一抄,稳稳将站不稳的无骨鱼何念西抄进怀里,就跟抱小孩儿似的,牢牢揽住她的腰身儿,转身,大步走向楼梯口。

楼下,米萱正气急败坏地把一只欧式‘迷’你摆钟在茶几上摔得啪啪响,边摔边冲钟点工大声吼:“你自己看看时间,几点啦?挣钱挣腻啦是吧?迟到了还敢理直气壮跟我争辩,信不信我打电话去你公司投诉你呀!”

刑震谦抱着何念西径直穿堂而过,就当是在大街上走一样,完全无视客厅里的闹剧,直接走到大‘门’口,拉开‘门’把手,大步走出去。

大‘门’口的台阶还没下完,身后啪啦一声脆响,紧跟着,一只漂亮的白‘色’钟表滚到刑震谦脚下,骨碌碌残喘着,无奈地碎成一堆零件儿。

紧随其后的是米萱歇斯底里的一声吼:“你当我们米家是什么地方!想几点来就几点来吗?No!不可以!”

被‘逼’急了的钟点工默默转身往出走,从刑震谦身边路过时,刑震谦才听到她嘴里咕哝的是:“这种大小姐我见得多了,今天对我说No,回头不要再打电话求我回来!”

刑震谦浅笑着打开车‘门’,把何念西放到后排座位上,用安全带仔细固定好,然后回到驾驶室,启动引擎离开米家大‘门’口。

考虑到何家现在一屋子人,何念西喝成这样儿回家去显然不合适,于是刑震谦直接调转方向,朝着与何家相反的方向开。

他十八岁生日时,作为‘成’人礼,‘蒙’悦赠送一套青年公寓给他,寓意他从此可以离开家‘门’独立生活。

事实上,收到那件礼物之前,他就已经进入军校,过着纪律严明的半封闭式生活,早就离开家‘门’独立生活了。

毕业后直接进部队,自然用不着去外面居住,那套公寓也就一直处于空闲状态,白白占据一份居住资源。

今天带着醉酒的何念西,刑震谦琢磨着去哪里都不合适,忽然想起自己还有套公寓,于是当即决定下来,把她安置到那里,应该是个比较妥当的主意。

刑震谦娴熟地驾驶着吉普车,转弯时回头瞄一眼,何念西脸蛋红扑扑的,星眼‘迷’‘蒙’,长剌剌倒在座位上,依旧没心没肺地傻笑。

不是说‘女’人喝醉酒了只会哭么,他这小媳‘妇’儿倒还真是特别!

尽管车速很慢,马路也很平坦,而且改装后的吉普车减震‘性’能非常‘棒’,可毕竟何念西体内酒‘精’含量着实过高,红绿灯停停走走的,她的酒劲儿还是被颠腾上来了。

攀着靠背想往起爬,可是身上缚着安全带,挣扎一下,没爬起来。

刑震谦连忙刹车,停靠到路边‘花’圃旁,飞也似的冲下车,绕到后面拉开车‘门’,打算扶何念西下车。

可是,早就来不及了——

只听哇一声,她趴在后座上,脑袋垂向地板,七荤八素掺杂着熏人的酒臭味儿,顷刻间‘花’‘花’绿绿糊了一地板!

刑震谦虽不至于洁癖,但是在军营里整洁惯了,极爱干净的,何念西此刻头昏眼‘花’,却也含含糊糊意识到这一点。

肠肠肚肚全倒空后,意识总算清醒了些。

胳膊撑在座位上,吃力抬起头,满脸歉意,“邢叔叔,对不起!我……我这就清理……”

说着,拿起放在座位上的‘抽’纸盒。

“放下!”

冷冽的命令蓦地想起,何念西顿时打了个寒噤——

手一抖,纸盒掉落。

这下彻底悲哀了,何念西弱弱致歉,“纸全脏了,那啥,你车上,有没有抹布……”

刑震谦蹙眉,先解开安全带,然后双手伸过来抓住何念西肩膀,微微用力,小媳‘妇’儿就被他从车里拎了出来,顺手放在‘花’圃的路牙子上。

生气了?要把她丢在这里?

举目四眺,貌似这里是四环路呀……人烟稀少,公‘交’车站还离得远着呢。

何念西心里顿时一凉,一把扯住刑震谦‘裤’脚,“邢叔叔,我保证给你打扫干净,这里是四环,我包包不知道拉哪里了,身上没钱,没办法回家的……”

脸都丢尽了,她何时这样哀求过别人啊……

“让!”

刑震谦下令,简单明了。

这男人,昨天在医院病房时,分明还陪着爷爷聊天聊得笑意盎然,现在不就是‘弄’脏了他的车嘛,多大个事儿呀,立刻就恢复一贯的冷冽作风,变脸比变天儿还快,‘性’情太难测了!

又不是不给他打扫,真小器!

他绷着脸将何念西那两只碍事的脚丫子往一边踢了踢,何念西身体一阵发软,晃晃悠悠歪倒在身后的绿化矮灌木上。

幸好现在是秋天,‘花’圃边落了厚厚一层落叶,坐下来倒也不硌屁股。

身后靠着灌木丛,隔着厚‘毛’衣,也不怎么硌脊背。

凉风吹着,身体里的酒‘精’嗖嗖地往脑‘门’上蹿,醉眼‘迷’‘蒙’,看什么都是‘混’沌一片。

影绰看见刑震谦打开后备箱,拿出拖把和一大桶储备水,雷厉风行地洗车。

何念西脑袋快晕炸了,实在没有闲劲儿去琢磨刑震谦的心理动态。

索‘性’脑袋往膝盖一架,就着初秋的小寒意,呼哧呼哧睡着了。

刑震谦强忍住浓烈的发酵酸味,三下五除二将车内污物清除干净,转身喊,“上车!”

没有应答。

转身,看见何念西垂着头,睡得正香酣。

灌木丛上缀满了叫不上名字的小红豆,一颗颗累累攒攒挤在枝头,她娇小的身体就那么柔软无骨地陷在红豆丛中,脸上、额头上都被伸过来的枝头遮挡住,嫣红水嫩的嘴‘唇’儿于是显得格外明晰,灼灼地与红豆争辉。

她那件脱了一根线头的‘毛’衣,现在被灌木丛挂住,都不知道已经增加了多少条脱出的线头,刑震谦伸手从红豆丛上往下扯拽她的‘毛’衣线,那双用来握枪的大手,显得那般笨拙,半晌才把凌‘乱’缠绕在枝条上的‘毛’线完全扯拽出来。

这什么破衣服,质量也太差劲了!

刑震谦皱皱眉头,‘胸’口某个地方顿时又柔柔地开始融化——那么努力勤奋的小姑娘,几乎每个假期都在打工,钱没少挣,却舍不得给自己买件好衣服。

又一想,她爷爷以前没有医保,且行动不便,没有劳动能力。常年看病,医‘药’费能从哪儿出呢,还不得全凭何念西打工。

这个娇小柔弱的‘女’孩儿,是用怎样的一身铮铮骨气来撑起她的家呀……真叫人怜惜!

虽然只是初秋季节,四环路空‘荡’,风野得很,小丫头那件多处脱线的旧‘毛’衣常服怕是不济秋寒,而且还处于醉酒状态,很容易冻坏呢。

刑震谦果断脱下自己的外套,尽量放轻动作,披到她身上。

何念西‘迷’‘迷’‘蒙’‘蒙’睁开眼,抬手,边‘揉’眼睛边问:“到家啦?”

说着,努力站起来——

身子一歪,险些扑倒在地。

幸好刑震谦眼疾手快,一把拎住胳膊,她大概以为自己找到‘床’了,顺势往刑震谦怀里一黏,闭着眼又开始呼呼大睡。

醉的不浅呀,小东西!

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将她抱起来往车上放。

触手处,热热的,软软的,香香的……

他这小媳‘妇’儿,咋就这么容易让人心‘乱’呢!

刑震谦有点舍不得撒手了,厚着脸皮找了个理由搪塞自己:小媳‘妇’醉得人事不省,一个人坐在后面怕是不安全,再说,他在医院里领证那晚,郑重答应过何老连长,一定会好好照顾她滴……

反正也就快到公寓了,四环路上警察少,就算有警察,就凭他这块白底红字的车牌,也没人敢伸手拦他!

于是当下做出决定,关上后车‘门’,直接抱着何念西坐进驾驶室。

话说怀里抱着个热乎乎的‘女’人,还要开车在马路上走,这可真是个技术活……

刑震谦想起以前在西北驻地时,当地流传的‘插’诨打科俚语——姑娘的腰棉‘花’包,火晶柿子猪‘尿’泡。

说得一点不假,何念西的腰,柔柔贴在他身上,说不出的软和。

胳膊‘腿’儿窝在狭小空间内大概很不舒服,小媳‘妇’儿东蹭蹭西扭扭,不停地变换姿势。

关键问题是,不管她上身怎么蹭,基本姿势始终是坐在他‘腿’上滴。

‘肉’呼呼的屁股动来动去,三折腾两折腾,刑震谦的身体便被撩出了火。

不由自主地将何念西又揽紧了些,嗅着她那白净细嫩颈窝里散发出的幽幽淡香,几乎快要把持不住。

心里有个邪恶的声音在喊:要不,把这小妞办了?反正是他正儿八经领了证的媳‘妇’儿!

噗嗤……

他立刻笑自己,竟然被一个小丫头撩拨成这样,平时的定力都去哪里了!

踩下刹车,刑震谦毫不犹豫将何念西放到副驾上,替她系好安全带,又仔细盖给她裹上外套,果断转移注意力,专心踩油‘门’!

好久没来,他对公寓的具体地理位置有点模糊。

七拐八拐老半晌,险些‘迷’路,好不容易才找到地方。

小区人来人往的,还有一群小孩子在‘花’园里钻来钻去做游戏。

光天化日,当着小朋友的面儿,他一个穿军装的,必须注意形象。

可是泊好车后转头一看,何念西睡得正香甜呢,蜷在座位里,歪着脑袋瓜子,那副小模样儿,活像一只在耗子‘洞’口苦苦等待三天、耗尽了‘精’力的小猫咪。4404

好吧,刑震谦承认,在这个撩人的小东西面前,他那颗坚定了很多年的军心,又一次很没出息地轰然软化了!

他决定也不叫醒她了,就这么抱她下车吧。

不过形象还是必须要注意的,穿着一身绿皮,就必须得有个军人样儿。

好在后备箱放了一套高尔夫球服,他立刻取出来,在车内换上,然后轻手轻脚抱起何念西,朝公寓走去。

记得听‘蒙’悦说过,这套公寓虽然没有住人,但她一直安排人定期过来打扫卫生,刑震谦打开‘门’锁进屋子,发现果然很是洁净,柠檬黄木地板散发出清爽的光泽,落地窗帘缝隙透进一缕秋季的灿烂阳光,营造出一种暖暖的恬静气氛。

刑震谦把何念西放到沙发上,然后进浴室去放热水。

那丫头一身酒‘精’发酵后的臭味儿,他可不愿意就这么把他塞进被窝,‘弄’脏他的‘床’不说,回头满屋子酒臭味儿,清洁工进来打扫时发现异常,肯定会报告给‘蒙’悦,那他苦心诣诣带她来这里躲避眼球,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水放好了,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何念西醉得人事不省,怎么洗澡?

满满一浴缸热水,她这么意识不清地躺进去,很容易出现意外的吧?

淹死了怎么办?

噗嗤……

刑震谦鄙视自己,自从遇到这个小丫头,他的‘性’格变得各种婆婆妈妈呀有木有!平时的雷厉风行去了哪里?

不就是个洗澡问题么,有什么不好解决的?

她自己洗不了,大不了老子帮她洗!

反正她浑身上下早就被他看了个遍,看一次和看一百次‘性’质差不了多少!

再说了,这小妞儿可是他刑震谦正经八板领过红本本的媳‘妇’儿,别说看一看,就算‘摸’一‘摸’,或者更进一步,做点领过本本的人该做的事,有什么不可以!

这么一想,于是猛大叔果断撸起衣袖,三下五除二将何念西拔了个‘精’光,抱进浴室,小心翼翼放进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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