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 碰了她的脸(1 / 1)
人家被推进泥潭,泡了一身烂臭泥,到他这里来洗澡,‘裤’管里又掉出软体动物,情急之下掉了浴巾,这是多么倒霉悲哀的一天啊!
可是,他不仅仅没有同情她,反倒还大饱眼福占便宜,他他他,他竟然还硬了!
硬了的那个部位竟然还碰了她的脸!
这是多么狗血而又无耻的场景啊!
何念西情绪一阵‘激’动,‘胸’口剧烈起伏几下,怀着满腔羞恼悲愤,双手紧紧捂住浴巾,逃跑似的猛然起身。
可是,起得太急,地板又因为她身上滴下的水而变得很光滑,冷不丁脚下一踉跄,双手又不敢放开浴巾,于是下意识地往浴室‘门’上靠。
问题是,刑震谦正好就站在浴室‘门’那里,何念西弯着腰莽撞而去,以身高比例来计算,她这样的姿势,脸部接触的,恰好是他的‘裤’裆——
嘭!
一声闷响……
“嗷——”
刑震谦一声惨呼,捂住‘裤’裆退进浴室,脚下一打滑,噗通,在墙壁上撞了个扎实!
他的脸是扭向墙边的,没看到催发这一场景的意外小‘插’曲,还以为何念西这个举动出于故意为之,他的肺简直都快要气炸了……
这火爆的小妞儿,她究竟知不知道,男人那地方是最软弱的部位,她那么没轻没重撞过来,他一点都没有防备,痛得牙龈直打颤!
那地方麻木得半晌没直觉,强烈怀疑是不是已经蛋碎机废光荣就义了!
她倒是舍得下血本儿,竟然舍得用她的脸撞他那里,这是要豁出去不顾一切的节奏吗!
他咬牙切齿站起来,一把揪住已经手脚麻利裹好浴巾的何念西,捏着她胳膊,压低嗓‘门’懊恼咆哮:“你是属炸‘药’的吗?悄没声儿炸人一炮!也不怕硌坏了你的脸!”
这比喻……噗嗤……
何念西暗暗恨自己笑点低,努力抑制着,靠在浴室‘门’上,恶狠狠丢给他一对卫生球眼神:“谁要你先占我便宜!”
“你光着身子往我怀里钻,我还没追究你占我便宜呢,还敢嘴硬!”刑震又好气又好笑,手从‘裤’裆拿开。
幸亏那地方逐渐恢复知觉了,否则,真得考虑让这小丫头片子对他负责任!
至于怎么个负责任法,他还没想好,至少,她得设法给他‘弄’得能再‘挺’起来吧?嘿嘿……
哎哎想偏了,邪恶了……
刑震谦立刻羞红了老脸,连忙侧过身,不让小丫头片子看见。
这一转脸,地上一条鼓涌鼓涌正在奋力扭动的小东西吸进入他的视线。
定睛一瞧,黑乎乎滑溜溜,软软蠕蠕的,可不就是一条蚯蚓嘛!
只不过这条蚯蚓长得成了‘精’,差不多都有小拇指那么粗了,冷不丁看过去,确实像条小蛇。
刑刑震谦捡起那条蚯蚓,拎到何念西面前晃晃,毫不留情地鄙视她:“这就是你说的蛇?看清楚了,是什么?”
何念西吓得哇一声叫,捂着‘胸’口退后一米,呼哧呼哧喘粗气,惊恐摆手:“拿开,快拿开!”
刑震谦转身推开浴室窗户,信手一甩,把那条蚯蚓扔到草地上。
然后走出浴室,来到何念西站立的沙发边,淡然下令:“进去吧,多冲一会儿热水,驱驱寒气。”
说话间,手放到‘裤’腰上,咔,解开皮带扣,嗤,开始拉‘裤’链。
何念西有点儿懵,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瞠目结舌瞅着刑震谦的‘裤’链,紧张兮兮问:“你你你,想干什么……”
刑震谦回答得干脆利落:“换‘裤’子!”手一松,唰,‘裤’腰垂到膝盖上,军用墨绿‘色’平角‘裤’顿时华丽丽展现到何念西眼前!
反正这姑娘脸皮厚,都敢拿脸蛋去撞他‘裤’裆,他还有什么不能坦‘荡’‘荡’?
何念西嘴‘唇’一阵‘抽’搐,再也说不出话,脚底抹油,吱溜,蹿进浴室,果断锁‘门’!
刑震谦换完‘裤’子后,趴到浴室‘门’上大声叮嘱一句“‘床’上那两件你先穿上,我去找孟诗鱼给你拿衣服。”然后带上‘门’,往行政区走去。
到了俩‘女’孩的临时营房,敲‘门’半晌无人应答,拿出手机,才想起来没有孟诗鱼电话。
考虑到正值训练时间,高凯肯定也没带手机,往校场跑的话,来回‘花’费时间太多,于是刑震谦翻了翻电话簿,直接拨了‘蒙’悦的号码。
这个很少主动打电话的人,冷不丁打电话过来,‘蒙’悦显然很意外,不过旋即高兴起来,愉快地问:“怎么,训练时间不紧了吗?是不是晚上要回市区呀?我给你准备好吃的!”
“不用,顾不上——”自己人用不着客气,刑震谦直接问:“你那个实习生孟诗鱼,电话发给我一下。”
“噢,知道了——”‘蒙’悦有些失望,“那就挂掉吧,我给你发号码。”
不过立刻想到一件事,连忙又说:“这会儿方便说话吗,咱家发生大事儿啦!你想不想知道?”
刑震谦温和地笑了,“妈,你又卖什么关子,抓紧说吧,我还忙着呢!”
“你呀,一年到头都是个忙,二十三岁从军校毕业去了部队,一抓眼都忙到三十岁了,一点都不考虑个人问题……”
‘蒙’悦逮着机会,立马就是一顿絮叨。
刑震谦听得着急,他真有事儿,他营房里还有个光溜溜等衣服的人呢,哪里有时间听老妈唠叨!
正准备截断话尾,却忽然听到‘蒙’悦转移话题,神秘兮兮压低嗓音:“知道吗,你爸爸找了几十年的大恩人找到啦!你猜是谁?你绝对想不到!呵呵……”
刑震谦一怔,随即立刻拐过弯来,笑了一声,“不就是军区聂书记告诉你的嘛,我怎么就猜不出来?我是谁呀,战狼特种大队的大队长,正宗侦查员出身,你还有什么事情能瞒过我?”
心里暗暗怪罪聂书记多嘴,他只是让他设法调查何老连长以前的老档案,谁知道那老家伙竟然直接跳过他,去找他老爹汇报邀功——老朽不可委任也!
‘蒙’悦咯咯地笑,在电话那端眉飞‘色’舞,“我跟你爸爸中午已经去过何家啦!一起吃了午饭,两个糟老头叙旧叙得难分难舍,这会儿才刚回到家呢。有一件事你绝对猜不出来!嘿嘿……”
刑震谦哭笑不得,“没看出来,你们老两口还是行动派啊……快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
‘蒙’悦笑得越发开心,“我们不仅仅吃饭,还认了亲哦!这你没猜到吧,哈哈哈!”
刑震谦打了个‘激’灵,冷汗涔涔挠了挠刚剃的小板寸,“妈,你和我爸真是不理‘性’,真幼稚!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年代,指腹为婚那种事情说出来就跟老古董似的,太不现实了!”
“这年代怎么啦?这年代就不用忠实守信了吗?”‘蒙’悦有点生气,也有点急,提高音量跟儿子叫板:“刑震谦,做人一定要信守诺言,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何家条件不好,咱们更得尊重人家,要主动提出以前的约定,主动遵守原则,你是军人,咱们一家子都是军人,说话不能不算数!”
‘蒙’悦向来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很少跟人高声说话,对晚辈更是慈爱和蔼,现在却急急燥燥地大着嗓‘门’儿讲道理,看来确实被刑震谦那种一提到终身大事就撬话题的行为给气到了。
刑震谦没打算跟老妈争辩,自己先缓了语气,不以为然笑笑,“好,我知道了,这事儿等我过几天回家再说。我还有急事要办,妈赶紧给我发孟诗鱼手机号吧!”
父母要是知道他们费劲苦心给刑震谦寻找的媳‘妇’儿现在就在他营房里,没准儿已经洗完澡,正穿他的衣服呢,两位老人家估计会大跌眼镜儿地震撼一番吧?
呵呵……
何家这个‘女’孩儿单纯可爱又倔犟,爱憎分明有‘性’格,相貌也长得水灵,娇俏可人,细嫩白画……综合打分必须很高,绝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
这么纯真可爱的‘女’孩,娶回家当媳‘妇’儿的话,从表面上看,应该是件很合适很完美的事情吧?
可是,他有他的顾虑——
三十岁了还是单身,当然有其原因。
无论身心,他都是个正常的人,年少时曾经懵懂,长大后曾经冲动,当然也曾有过轰轰烈烈的过往,然后受了伤,竟然因此变了‘性’格,黯然关上心‘门’,发誓不再打开。
现在,已至而立之年,却忽然有这么个十九岁的小丫头闯进他的世界,屡次遇见,屡次与她“亲密接触”,还恰好就是他父亲为他订下的、寻找多年的媳‘妇’儿!
各种各样的巧合,巧得连他都有点怀疑这是不是什么人安排的!
如果不是,那么,只能喟叹,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吧?
这缘分实在太深,竟然走到哪里都能遇见。
可是,他的心在很多年前就已经丢了,他拿什么,去迎接这份而立之年从天而降的缘分?
曾经沧海,留给他的,不仅仅是伤痛,或许,还有他从来不愿自省也不愿承认的成分……
不想了!
总之,在有十足的把握能重新开启心‘门’之前,他绝对不会对任何‘女’人做出亲密的举动。
他刑震谦,从来都不愿做不负责任的男人。
要爱,就深爱,不爱,就请掐断对方的幻想——他胡‘乱’想着,貌似,这段话最近很流行,是歌词,还是?
不管是什么,谈到爱,未免太轻易了。
他摇头,果断甩掉所有杂念,查阅着短信,迅速拨通孟诗鱼电话。
本来打算让孟诗鱼送衣服给何念西,但孟诗鱼还在为那只兔子耿耿于怀,坚持认为刑队的目光是被何念西带过去,继而导致那只兔子险些被炊事班蒸了,多么残忍的事情,而这么残忍的事情的始作俑者,就应该归咎为何念西!
‘女’孩子之间的别扭,其实是很微妙的,表面看似是为一件事,其实谁知道实质上究竟是为哪件事!
刑震谦当众攥住何念西的手,把她带进他营房,现在又让孟诗鱼送衣服过去,她孟诗鱼又不是闲着撑得慌,干嘛要去跑这个‘腿’!
不去不去……孟诗鱼果断找了个蹩脚的借口,脚痛走不动,免谈!
刑震谦哭笑不得……几乎没有人敢违抗他的命令,可今年是怎么啦,遇到的小姑娘怎么个个伶牙俐齿蛮不讲理,都是一副火爆脾‘性’!
哦对了,据说今年有个流行词,叫做“‘女’汉子”,回头他得上网查查,‘女’汉子究竟是什么概念,顺便往认识的‘女’‘性’身上对映一下,免得“对面不相识”!
他虽然也不怎么有耐心,但是却从来不愿跟‘女’人计较。
于是接过高凯送来的钥匙,自己去俩‘女’孩房间找了一套衣服,拎着回他自己营房。
何念西洗完澡后,出了浴室,按照刑震谦留的话,往他那张硬板行军‘床’上一瞅,果然看见两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方方正正摆放在被子上。
是男‘性’的衣服……她有点犹豫。
拿起上面那件,甩开来看,是件浅墨‘色’陆特专用夏季T恤,洗得干干净净,隐约可以稳到清爽的洗衣液味道。
虽然不愿意,但也无奈——‘门’虽然是锁着的,但刑震谦肯定有钥匙,他可能随时会开‘门’进来,她总不能光着身子硬站在屋里等衣服吧!
越想越紧张,好像下一秒刑震谦就会开‘门’而入似的,她连忙拿起那件T恤往身上套,胡‘乱’穿好,暂且遮个羞。
再伸手,拎起另外一件,抖开,顿时傻眼——
汗滴滴……如果她没看错的话,拿在她手里的,应该是一件男式平角小衩衩吧!
何念西捏着这件小衩衩,心里七上八下一阵剧烈争斗——刚才刑震谦当着她面儿脱‘裤’子时,里面‘露’出的小衩衩显然跟现在这条属于同一款式嘛!
他穿过的衩衩,她才不穿呢,哼~~
这厮,欺负人,呜呜!
满脸嫌恶,连忙丢到被子上。
可是,她立刻又犯难了……
就这么光着下半身,他推‘门’进来时,会不会有危险啊?
一想到那只披着军皮的大灰狼曾经屡次吃她豆腐的情景,何念西顿时浑身发‘毛’,下意识抱紧双臂,生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算了,男式就男式,旧的……就旧的吧,她忍了!
无奈喟叹,苍天呐,节‘操’这玩意儿,就这么脆弱地碎了一地!
一脸嫌弃地用食指和拇指捏起那只男式小衩衩,何念西咬咬牙,凛然将‘腿’伸了进去!
虽说那件T恤穿在何念西身上显得十分宽大,长度也盖过了屁屁,简直就像睡裙一样,但她还是觉得‘腿’‘露’的太多,容易引人遐想。
主要是潜意识里已经将刑震谦定义为大灰狼,先入为主的概念,实在难以改变!
四下一瞅,别处也不好藏身,再度咬咬牙,果断爬上‘床’,拉开被子将自己裹住,躺着打了个滚儿,直接裹成蚕宝宝。
这样,安全系数应该提高一点了吧……
转念一想,立刻哑然失笑——依照刑震谦出入枪林弹雨属于稀松平常的身手,假如真的“兽‘性’大发”,从被窝里拽出个弱‘女’子,难道还会失手?
他会不会对她“下手”,完全取决于他的定力和道德,体力什么的,完全不是主要因素。
这么一想,何念西有点脸红,觉得自己把刑震谦想得太坏,倒是她思想龌龊了……
于是掀开被窝爬起来,手忙脚‘乱’叠被子抻‘床’单,然后又觉得这么干站着等衣服有点无聊,索‘性’又走进浴室,找出拖把抹布,开始打扫被她‘弄’得到处一片湿嗒嗒的墙壁和地板。
不待收拾利落,外面套间响起开‘门’声,紧跟着,刑震谦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嗵嗵嗵进入室内。
“何念西——”
何念西连忙应声,“我在浴室……”
话音方落,刑震谦已经站在面前。
漫不经心瞟一眼扛着拖把的辛勤小丫头,扬手一抛,把一叠衣服丢进她怀里——
“拖把放下,换衣服!”
依旧是命令式的语气,可是,何念西怎么就觉着,他瞅着她时,向来‘波’澜不惊的脸颊稍稍起了点涟漪呢……
一定是觉得身为“长辈”,不该跟“晚辈”之间总是产生一些拉拉扯扯的暧昧事情吧,一定是心中有愧所以老脸羞红了吧?
一定是!
何念西恍然警醒,在心里直骂自己脑瓜子刚才秀逗了,要是早就喊“邢叔叔”,以此提醒两人之间的辈分,刑震谦那张老脸早就该红了,只要他保持冷静,那么就不会发生之前那些亲密接触的狗血糗事了!
何念西的脸蛋绯红绯红,**辣冒着小火苗。
没办法,只要一想到刚才她自己这张脸曾经与石头大叔的‘裤’裆亲密接触过,立刻羞愧得恨不得把两边脸蛋削下来扔掉!
刑震谦红着老脸离开浴室,走到沙发边,坐下,满脑子都是何家小丫头那副羞赧青涩的水灵小模样!
军用T恤在这里人人都有,可是,他从来没见过谁穿上那种款式的T恤后,竟然能产生类似“制服‘诱’.‘惑’”的感觉!
这个丫头,十有**是要成为他媳‘妇’儿的,十有**是要被他扑倒吃掉的!
媳‘妇’儿和老公之间,不就是那档子事儿嘛!
那么,早晚都要发生的那件事儿,提前一点发生会不会不太好?
小丫头水葱般青涩细嫩的模样在他脑子里晃呀晃,皮肤那么白净,眼神儿那么清澈,身段那么窈窕,浴巾落地时,‘胸’前那两嘟噜软‘肉’‘肉’发育得多么良好!
不大不小,恰好是可以“一手掌握”的尺寸,鲜红柔润的茱萸小豆儿高高乍起,羞怯怯,明‘艳’‘艳’,别提有多撩人!
刑震谦只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股火苗越烧越旺,呼呼呼向四肢百骸间延展,正在来势汹汹摧毁他的自制力!
猫了个咪呀,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