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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求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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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他与殇冶一连快马加鞭赶了两天的路,接近傍晚才到达晏城。

一路上都没怎么吃饭休息,就想找个落脚的地儿,可是身边盘缠所剩无几。

殇冶翻身下马,将手中马匹的缰绳交给阿财,径直走入恢弘大气的天下第一酒楼。

阿财连忙叫住殇冶,小声说道,“我们的盘缠不多了,不要在这里投宿了。”

“你是天下第一剑客,怎么如此怕事。”殇冶满不在乎地走进酒楼,留下阿财愤愤不平地拴马。后来阿财才知道,原来天下第一酒楼的幕后老板就是殇冶。

害的阿财那晚都没怎么好好休息,生怕小二上来将他赶出去。

第二天一早,看见殇冶神清气爽的模样站在门口,悠悠地开口告诉他,这是他的地盘,不用担心吃住费用。

摸了摸自己憔悴疲惫的脸,阿财直接冲到大厅,点了满满一桌的招牌菜,狠狠地犒劳了自己。

酒足饭饱之后上路,前往云台山。

神医殷离子就住在云台山的半山腰。有间林叶小筑便是他们的目的地。只是传说,殷离子性情不定,治病所需报酬因人而异。若是达不到他的要求,便是皇帝老子他也不治。

阿财可不担心,毕竟天下第一首富在此,有什么能难倒四公子的呢。

心里偷偷窃喜,很快他就可以拿到一百万两逍遥自在去也。

没想到最后付出报酬的竟是自己。

阿财与殇冶来到林叶小筑。半途中殇冶就因毒发已经不省人事,阿财只好背着他上山。还好自己是习武之身,一向比较强壮。虽然如此,爬山也是累的够呛。

好不容易来到竹屋前,却见一白衫男子正在煎药。阿财轻轻将殇冶靠近树旁放下,走进白衫男子。

“请问神医殷离子在吗?”阿财礼貌的询问。

“治什么病?”白衫男子头都未抬,依旧在专心致志地煎药。

“我朋友中了玉仙丸的毒,还请殷离子前辈能出手相救。报酬方面尽管开口,我朋友神通广大,定是能满足神医。”阿财拱手作揖,态度诚恳。

白衫男子抬头,眉眼含笑,俊逸的脸庞落下几许长发,更显温润如玉。

阿财不禁愣住,本以为殷离子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没想到竟是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模样。关键是还如此好看。

殷离子含笑,放下手中煎药的芭蕉扇,“你可知我这次想得到什么报酬?”

“不外乎钱财性命吧!”

“我帮你治病,你为我做三件事。如何?”殷离子细细打量着一身黑衣的阿财。

“不要急着拒绝我。你应该也知道自己活不过明天晚上了吧。好好衡量衡量,我有的是时间。”殷离子转身继续对着眼前的炉子扇风,不再理会阿财。

阿财顿时感觉莫名其妙,求医的人是殇冶,为什么最后是他得付出代价。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这殷离子还真是如传说中般古怪。

阿财犹豫着,他要是不答应,不仅殇冶救不活,他的命也没了。更别说快到手的一百万两。

回头看了看靠坐在树旁的红色身影,就那么静静坐着,大红的衣袍随风散开,像开的正盛的牡丹,高贵惊艳。合上的眼睑遮住了张扬的眼眸。

阿财心中不觉泛起酸涩。这么不可一世的人如果真的就这么死了,倒也可惜。

为了那一百万两,就豁出去了。

阿财下定决心,转身面对殷离子,“要我为你做什么?”

殷离子闻言停止扇风,拿起炉子旁的摆放的玉色小碗,将锅中煎的药盛进碗中,递给阿财。

“这是玉仙丸的解药。”

阿财看着手中接过的药汁,黄色透明,还散发着些微的清香。连他这没中玉仙丸毒的人都想尝尝了。

“你早就知道我们会来求医?”阿财警惕地看着手中的黄色药汁。

“天下第一义庄的老人乃阎冥居士,早在前几日我便收到他的书信,请我帮忙救人。”殷离子大笑,“既然救的是天下首富,必是好处多多,我又岂能见死不救呢。”

阿财恶寒,果然这还是个看钱的世道,什么医者父母心,狗屁!

“此药服下后,半个时辰内四公子就会苏醒。他的身上或许会有七星散另一半的解药。若你迫不及待想要得到一百万两,倒是可以找找看。”殷离子掩藏眼眸中的笑意,甩袖走进屋内。

“阎冥居士还真是事无巨细全部和盘托出啊。”阿财也不细究,走进殇冶身边,轻轻将他扶靠在自己的怀中,手中的玉碗递至殇冶的唇边,药汁缓缓流入他的口中。可是却又立刻都流出来,顺着唇角,缓缓下滑,滴落至衣衫上。转瞬渗入不见。

阿财不禁心急,这样下去,玉仙丸的毒是绝对解不了的。

心下来了主意。左手搂过殇冶的脖子,绕到他的嘴边,使劲将他下颚掰开,右手端着药汁立刻往下灌。待药汁进入嗓子一点,便又立刻抬起下颚。

看着药汁从嗓子流入,被咽下。阿财才放心些。如此反复三四次,总算把解药给喂完了。

若是殇冶醒着,知道自己这样对他,不知会怎么对付自己。阿财都不敢想下去了。

便轻轻将殇冶唇边残余的药汁擦拭干净,衣服理理好,头发顺顺,突然想起来殷离子所说的话。

七星散的另一半解药。

看看殇冶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阿财情不自禁就伸手去殇冶的衣服里寻找解药,可是摸了半天,也没有发现装药之类的药瓶。

阿财不禁气馁。

他可不敢肯定殇冶醒来后不会过河拆桥。

殇冶全身上下除了那把悬挂于腰间的玉骨扇,当真是什么都没有。

阿财好奇,取下玉骨扇,拿在手中仔细琢磨着。前几天殇冶失踪时在马车中捡到,都没好好瞧瞧。

扇骨是和田羊脂白玉做成的,呈半透明状。玉里隐约看出密密麻麻刻着如米粒般大小的字。这些白色的小字互相交错,并不显得凌乱,倒是像一幅精致的山水画。只是阿财发现这根本不是本朝所使用的文字。

估计是很久以前,早在这玉石形成之时便已经刻上的。或许是一些资料记载吧。阿财猜想着,并没太留心,他没想到日后竟然就因为这些他不以为意的文字而亡命天涯。

低头继续抚摸着扇子。金蝉丝织成的扇面,细滑柔韧,泛着金色的光泽,阿财小心翼翼地触摸着,延伸每一根金丝的纹络,感受着指尖欢快的跳跃。

虽然他也知道这金蝉丝刀枪不入,任凭再锋利的刀刃也不能伤其分毫。

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放轻手指的力道,渐渐移至扇面中间,手指的突起连缀起四个大字,“天下首富”,精致的红色双面绣,狂草的张扬,霸气邪魅,倒是像极了主人的性格。

阿财还留意到,这玉骨扇的扇坠是一块芙蓉红玉勒,纵贡一孔可穿帝,上刻“笑疏狂”三个字。

疏又何妨,狂有何妨!

真乃是张狂至极。

阿财刚握住红玉勒扇坠时,便觉得一股清凉之气从玉坠渗出,进入手心,源源不断往心口方向流动,所到之处,像清泉泠泠,洗净尘埃,整个人好像净化过一般,神清气爽。

阿财运功调息,发现体内沉积的浊气竟然消失了。立刻给自己把脉,脉象平稳有力,毫无中毒之兆。

心中大喜,看了眼殇冶还未醒来。便转身背对,将胸前衣服解开,原来明显的七星状黑印已经消散殆尽。

顿时欣喜若狂,握住了红玉勒猛亲,一块不起眼的扇坠竟是个解毒的圣物。

早知道前几天拿到扇子时就好好琢磨琢磨了。怪不得殇冶乘自己没醒来就把扇子拿回去了。当时怎么就没想到这扇坠竟是个宝贝呢。

但是为什么它却解不了玉仙丸的毒。阿财不解。

拿着扇子在手上掂量着。连个扇坠都这么厉害,那这把扇子会不会价值连城。

阿财眼中闪烁着精光,随即灰暗下去。总不能偷吧。不甘心地将玉骨扇重新挂回殇冶腰间,恋恋不舍的目光始终不肯脱离那把扇子。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天下第一义庄的一百万两。

可是殇冶不醒,他哪来的书信凭借。

抬头看了看面前的小筑。

阿财计从中来。

阿财起身上前叩门。久久不见回应。便推门而入,但见左侧书桌上早已摆好了文房四宝。

阿财心惊,以后可得远离这姓殷的。

他走进书桌,提笔写下一封毒解的书信。万事俱备,只等着殇冶按下手印。

阿财喜滋滋地拿起写好的书信,推门而出。却没注意到窗外一闪而过的白影。

来到殇冶身边,看着他还熟睡的模样,阿财大胆地将他的食指沾了红印泥。猛地在书信的结尾处印下手指印。

大功告成。

阿财举起信纸,在手印处吹气。黑白分明的眼睛迎着阳光,泛着异彩。不由得咧开嘴角,哈哈大笑起来。

突然旁边红色的衣袖一闪,阿财被捉住手臂,这才发现殇冶已经醒了。

爆睁的眼眸,凶光毕露。

阿财急忙将纸张往胸口里塞。殇冶手上使劲,推搡间竟将阿财扑倒在地。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乘我晕倒时对我做了什么?我虽然动不了,但意识还是清醒的。”黑发扑面而来,但闻清香扑鼻,荡人心魂。

恍惚间,阿财及时回神。

在殇冶出手前,点住了他的穴道。

殇冶顿时手脚不能动弹,只有眼神暴怒慑人。

阿财好心地将他扶正,倚靠在树旁。

“我是为了救你,才那样给你服药的。可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至于这个书信,本就是你应该给我的报酬。我只是怕你反悔,才先下手为强的。现在,我就要回天下第一义庄,去取我的酬金了。”

“你敢先走试试。”殇冶稍稍平息下怒气,薄唇轻启。

“半个时辰内,穴道会自动解开的。后会无期,四公子。”阿财不敢再去看殇冶的眼神,决然转身离开。

“我们会再见的,阿财。”后面传来的盛怒声音入耳,阿财忙施展轻功逃离云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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