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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证据 (600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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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追上红杏,她已经走到了村口。

徐令开远远地就见到一个人影飞快地走在山道上。

他叫了一声,“罗家嫂子。”

红杏一听有人叫她,急忙顿住步子,转过头,就见着一个人影朝着她飞奔而来。

她戒备地盯着那人影,直到徐令开近前来,这才稍稍安了心,“徐兄弟,你怎么来了。腼”

徐令开微微一笑,“我娘让我陪你一起去县城,想来她老人家是担心你你一个‘女’子走夜路,总是不安全的。”

红杏点了点头。

没有拒绝他的好意,任由他走在了她身后揍。

这样的山路,有个人陪着走也能壮胆不是。

一路听到好几次狼嚎的声音,红杏都吓得不敢再走,这在现代是不可能听见的,要说不怕那是假的,要是真的出现狼群她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办。

幸好一路有徐令开陪着说说笑笑,故意忽略那些从深山中发出来的恐怖声音。

终于来到了县城。

已是半夜,到处都打烊了,但街上依旧有人走动。

红杏听了徐令开的话,再次找到罗家远,问清楚他是在什么地方发生的事情。

两人再次返回到镇上,朝着发生撞人事故地点再次查看了看。

红杏抬眼看着旁边的一些铺面,她总觉得这事铁定有人看清楚了的,而旁边那家铺面大‘门’离撞人的地方紧紧隔着一米多点的距离。

那家店铺是米铺,这外面摆放着米,不可能没人看顾的。

红杏这样想着,就对着徐令开说道,“徐兄弟,我看这米铺的人肯定看清楚了撞人到底是谁,要是能请到他们到衙‘门’作证就好了。”

徐令开也同意她的说话,“这样再好不过了,你罗大哥就会没事了,怕只怕之恶米铺的人不愿意出来作证,那样的话,就比较麻烦了。”

红杏也有这样的担心,也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出来作证。

红杏紧紧地盯着那米铺,久久未动。

一旁的徐令开看着她说道,“罗家嫂子,不如今晚你先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明天再来找米铺的人。”

红杏看了看米铺那关紧的‘门’,轻轻叹息了一声,可是在镇上她也不认识谁,难道要找客栈,她哪有那个闲钱,这罗家远还不知道会怎么样,那邹家兄弟也不是省油的灯,不等到他爹醒来铁定不会善罢甘休,这以后等着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伸手攥了攥衣兜里的银子,只觉少得可怜。

抬起眼看了一眼徐令开,“徐兄弟,要不找一间客栈给你落落脚?”

她觉得这是她应该做的,毕竟人家是因为她的事才跟着这样来回往返,她不能让他在外面过夜。

徐令开摆了摆手,“罗家嫂子,我住哪都一样,庄稼人哪这么多讲究。”

说完,就朝着的一旁店铺的墙角走去,一把坐了下去,撩起衣摆,往前一遮,就半斜靠在墙上闭目养神起来。

红杏见此,也学了他的样子坐在了一边,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看着徐令开说道,“徐兄弟,今天辛苦你了。”

徐令开爽朗一笑,“没什么辛苦的,像这样‘摸’黑那是经常的事,只是大哥总以我学业为重,都不让我做什么庄稼地的活了,大哥一年到头都辛苦的忙和,这也多亏了大嫂,经常会帮忙,也不让我多做事,我很感‘激’自己有这样的大哥大嫂。”

“那是你大哥疼你,但人还是劳逸结合为好,这样既锻炼了身体,也能丰富知识,看你定是有前途的,但人了还是要懂得知恩图报才是个好的,就是以后走仕途也少不了要帮老百姓办事。”

红杏说到这里,就想起了罗家喜,不也同样是读书人么,可人家学的是怎么占自家人的便宜,怎么把大哥‘逼’上绝路。

徐令开笑了笑,“嫂子没读过书么?”

红杏一愣,淡笑着摇了摇头,“我娘家先前的情况估计你也知晓一些,哪有那个闲钱,再说了我一‘女’子,更是没可能了。”

“可我怎么感觉嫂子像是读过不少书的人?嫂子你确定没骗我?”徐令开那漆黑如墨的眸子紧紧地盯着红杏。

红杏一怔,她不就说过两句话而已,这徐令开怎么就有了这种感觉,没想到他居然心思如此灵敏。

徐令开看她怔愣了一下,随即一笑,说道,“其实罗大哥才是有本事,那天见他受伤还能一手就教训了那几个坏人,那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罗大哥是不是学过武?”

红杏摇了摇头,随即呵呵一笑,“你太夸奖他了,他也不就是经常上山打猎,练就了一身力气而已,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红杏说完,眸光缓缓向前望去,却是没有焦点,只是这样望着,一瞬不瞬的。

第二日一大早。

红杏就等在了米铺‘门’口。

直到米铺的伙计打开了米铺的大‘门’,红杏这才走了进去。

可是刚刚见到那米铺伙计时,眸光一顿,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宝‘春’堂哥,怎么是你?”

田宝‘春’听到红杏这么一说,怔愣地不知道说什么,撇了撇嘴说道,“你是三叔家的那个刚进‘门’就被夫家休弃的田红杏?”

田宝‘春’满脸鄙夷的说完。

转身就开始忙和手中的事,压根不把红杏的到来当一回事。

红杏一愣,这田宝‘春’是大伯家的二子,一直都在外做工,今年也二十六了,媳‘妇’却是一直没有生养。

她没有想到会在这遇到他,更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难听的话来,他还是她的亲堂哥呢。

就连一旁的徐令开也不自觉的皱紧了眉心,奇怪的看了一眼田宝‘春’。

红杏很是讨厌别人老拿她以前的事说事,她仔细回想,怎么也不想不起来自己有得罪过这位堂哥,让人家对她要恶语相像。

但她今天有求于他,所以她还真就不能得罪了他去,若是换做以往,别人这样这样说她,她定会予以还击的。

看着田宝‘春’缓缓说道,“堂哥说的没错,是我呢。”田宝‘春’听她这样一说,冷哼了一声,“后来不是听说你又嫁人了,你这不在家里好好‘侍’候家翁,‘侍’‘弄’田地,这天‘色’还没亮你就跑到镇上来了。”

说完,还拿眼瞥了一眼她身旁的徐令开,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对狗男‘女’。

红杏很惊讶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可田宝‘春’就是那眼神。

此刻,她管不了这些,随便他怎么看她。

对上田宝‘春’的眸子,说道,“二堂哥,我来是有些事,这不是正想请二堂哥帮忙呢?”

田宝‘春’讥讽一笑,“找我帮忙?你没看到正忙着吗?快走快走。”

红杏一愣,她都还没说帮什么忙,他就一口回绝。

红杏眉心一皱,她这堂哥咋就这么不近人情。

说道,“二堂哥,我知道你忙,但这件事关系到我当家的身家‘性’命,烦请你一定要帮帮我,我们不还是一家人吗?”

田宝‘春’停下手上的活计,转过头来看着红杏,‘唇’角微微一扬,“田红杏,三叔家的事我不会管,也不想管,更管不过来,自己顾好自己就行了。”

哦,红杏瞬间明白了一些,原来这堂哥是对她爹这边有意见啊,难道爹什么时候得罪过人家。

这样想着不禁忍不住问出了口,“二堂哥是不是我爹娘什么时候得罪过你?”

“那倒没有,不过看你这样也没什么好事。”说完,上下打量了一眼红杏,最后‘露’出了一丝鄙夷的眼神来。

田宝‘春’听她这样一说,一张脸瞬间拉下,说话的语气更是冷了几分,“你倒是说说帮你什么忙?”

红杏看着他那冷漠的眼神,心里只觉这找他帮忙没什么可能的了,但只要有一点点机会她都不会放过。

“二堂哥是这样的......”

红杏就把罗家远被人冤枉撞人的事给说了。

田宝‘春’一听,随即说道,“你是想要我上县衙啊,还让我惹上这官司?你真不是个东西,走吧,大家都说你是丧‘门’星,没想到还真是,我看你当家的这次铁定是出不来了,走吧,走吧,以后这种事情再也不要来找我,离我远点,我还怕被你克着了呢。”

说完,就催促着红杏赶紧离开。

红杏怎么也没想到,这亲堂哥不但不帮忙,还说出这样戳人心窝子的话来。

红杏随即冷了眸子看着他,“二堂哥,你是真的不帮忙了?”

“不帮,像你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帮的,嫁一个死一个,嫁一对死一双,我看你一辈子都过不上好日子,我帮了你能有什么好处,赶紧走。”

田宝‘春’说完,很是不耐烦的催促着他们离开。

就连一旁的徐令开也忍不下去了,若是换做常人,也不可能当面这样说人的,“我说嫂子她哥,有你这样说人的吗,一句一句戳你堂姐心窝子,还咒人当家的死,你像个做堂哥的吗?”

田宝‘春’一听徐令开的话,随即撂下手上的活计,走到徐令开跟前,仔细的打量了他两眼,这才讥笑着说道,“难道你不是巴不得她当家的早些死?你这一大早的就跟她搅在一起,谁知道昨晚上做什么了,我看你也对她有意思吧,她当家的死了,你不就刚好补上,不过要小心了,这克了一个又一个,保不定下一个就轮到你了,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她好些。”

田宝‘春’话音刚落,徐令开一拳就打在他面‘门’上,那力道大的惊人,就像田宝‘春’这样的男子也连着后退了几步远。

鼻翼间瞬间就流出了鼻血来。

徐令开冷冷地盯着他,“叫你狗嘴吐不出象牙还满嘴喷粪......”

田宝‘春’一吃痛,连忙捂着口鼻,拿眼瞪着红杏和徐令开,嗷嗷的叫了两句。

红杏只觉过瘾,这样的堂哥不要也罢。

想到此,冷声说道,“田宝‘春’,你记着你今日的行为,记着你今日对我说过的话,这往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你走你阳光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亲戚的情分也就到此为止了。”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米铺。

出了米铺,红杏忍不住长长叹息了一声,这唯一的证据也为之断了,转过头看着徐令开,“徐兄弟你早些回去吧,不然大娘会担心的。”

要说刚才田宝‘春’的话她没放心上是不可能的,她也知道要与他保持距离的。

徐令开眸‘色’一顿,随即呵呵一笑,“好,你自己小心些。”

红杏看着他那双充满智慧的眸子,就知道他已经猜到她意思了。

她对着他点点头,“知道的。”

徐令开看了看她,转身离开。

红杏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看了看蔚蓝的天,一碧如洗。

只是她真的有些‘迷’茫了,这刚刚看到一点的希望,瞬间又破灭了。

转身,朝着县衙而去。

本来有证据直接证明罗家远没事的,可是这所谓的堂哥居然见死不救,现在又少了证据,不知道自己的想法能否得到县令大人的认同。

她只是担心这个县令大人是个昏官,那样的话,只怕是更加害了罗家远,如果不是昏官,那昨日罗家远怎么就直接被判了死罪。

一路走一路想,却在快到县城的时候遇上了家文和家秀两兄妹。

红杏看着她那害怕的神‘色’,点了点头,“家秀就等在外面好了。”

红杏击了鼓,升了堂。

看着高坐在了堂上的县令说道,“民‘女’是杏‘花’村罗田氏,民‘女’的相公昨天被指控撞了人,但民‘女’很肯定他没有撞人,所以有冤要升。”

县令一听,一拍惊堂木,说道,“你相公撞人差点至死,还狡辩不从,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你现在的意思是说本官判错了。”

“大人,民‘女’的相公并没有撞人?只是好心扶起被撞之人,送他去医馆而已,这样就要被冤枉撞了人,这日后谁还敢做好事,谁还敢见义勇为了。”

县令大人一听,眉心微微皱了一下,随即命人去传邹家兄弟,也把罗家远带上了堂。

红杏见到罗家远,对着他点了点头。

不多时,那皱家兄弟也被请到了堂上来,身后还跟着那两个谋夺公公家产的‘妇’人。

两‘妇’人一进县衙,立刻就吓得双‘腿’一哆嗦,跪了下去。

邹姓兄弟见了红杏,一怔愣,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只听堂上的县令一拍惊堂木,说道,“邹氏兄弟,你们昨天说罗家远撞了你们爹,如今罗田氏不服,你们又怎么说?”

邹氏兄弟一听,不由大急,急急那眼去看红杏,只见红杏脊背‘挺’直,双目清明,一脸坦然地跪在一旁。

两兄弟都不由心里忐忑了起来,难道真不是他相公撞的,不可能啊,爹还躺在医馆没醒来,他们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罗家远撞的。

昨天他们都问过那里的人,还有那米铺的伙计和掌柜,都说什么都没看见,这不可能的呀。

邹家两兄弟急忙说道,“大人,她罗田氏狡辩,明明是他相公搀扶着我爹去的医馆,这医馆的人都看见了,他还想抵赖,大人不妨去传医馆的人来作证。”

县令大人冷冷地应了一声,说道,“那倒不必在,这里有医馆人的证词,他们说确实是罗家远扶着你们爹去的医馆,这个不假。”

邹家兄弟一听,缓缓地舒了口气,拿眼瞥了一眼红杏。

红杏看了两兄弟一眼,淡淡一笑,“大人,这医馆的人只说是我相公扶着他们爹去的,没说他们就看见了是我相公撞人的吧。”

县令大人一听,再次看了看证词,“这倒没说......”

红杏勾‘唇’一笑,“那就好了,既然他们都没看见我相公撞人,那邹家兄弟你们又是怎么知道是我相公撞人的?”

今天去米铺倒也有些收获,田宝‘春’既然不愿出来帮她作证,那也就绝对不会出来做假证。

邹家兄弟顿时一噎,看着红杏说不出话来。

红杏看他们那表情就知道他们根本没证据证明罗家远撞人了,只是不知道昨天县令大人是根据什么依据判的罗家远死罪。

但县令大人她还是不敢得罪的。

邹氏两个‘妇’人一听红杏这么说,猛地上前,“大人,我们爹就是被她相公撞的,如果不是他撞的,他干嘛好心扶我们爹去医馆,他那是心虚,大人,你可不要被她那狐媚样子给魅‘惑’了。”

县令大人一听这两‘妇’人的话,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用力一拍惊堂木,惊得两‘妇’人猛地一哆嗦。

县令大人冷冷地盯着她们说道,“你们地意思是这人做好事都是心虚?”

红杏冷冷地瞥了她们一眼,只有他们那样的人才会觉得别人做好事,帮忙都是另有所图的,这种人红杏很是讨厌。

邹氏兄弟连忙说道,“大人,罗家远撞人的地方不是医馆,医馆的人自然是看不到的,昨天那几位差爷不也说是罗家远撞人的吗,大人传他们来作证即可。”

县令长长的哦了一声,昨天他也就是听了邹氏兄弟的一面之词才说要断定这人是罗家远撞的,加上当时旁边有几个去锁人的当差的也是是罗家远撞的,所以他段定是罗家远撞人了。

随即让人传了几位差爷上堂。

红杏见了,‘唇’角依然勾着淡淡地弧度,她一点都不担心这些差爷的证词,当差的应该不至于昧着良心说谎话,除非邹家兄弟给你他们好处,不然就他们等到去抓罗家远,那时候事情已经出了,他们能看见什么?

这邹氏兄弟也不像是会给人好处的,因为这个躺在医馆的爹不是他们一人的,两兄弟自然都不愿意自己一人吃亏,出银子收买差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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