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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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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安好颓然的倒在了床上,杨琪琪的话在耳畔不断的回响。

“当年我给你送那份离婚协议书他知道后,他就恨死了我。”

“其实六年前秦总刚刚接手公司,他很忙,总有出不完的差,但是只要有一点儿功夫他都会陪着你。他从你以前的同学,邻居那打听了所有你的喜好,还很幼稚的弄了一个本子记录下来,每次节日都让我按着你的喜好给你买东西。你难道没发现所有的礼物都是你喜欢的颜色,款式,甚至连包装盒和包装纸都很合你的心意吗?”

“柳浅回国的那段时间,经常来找秦总,秦总只有避不开才会和她见面,瞒着你,只是怕你知道了难过,撞到你的那天早上,是秦总奶奶的生日,秦总奶奶非要两人一起过来,所以两人才会在同一台车上。”

“安好,我从来没见秦总为谁掉过眼泪,你是第一个,你出车祸的那十天,他没敢进去看你一眼,一直在你病房门口流眼泪。”

她从来不知道,秦昊为她用心做过这么多事。

就像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从结婚那天起,秦昊就已经准备好了和她离婚。

虽然三年前选择在她那么脆弱的时候离婚不是秦昊的主意,虽然那些年秦昊默默的为她做过那么多事情,虽然秦昊为她落过泪。

可是,时间啊,时间将这一切都错过了。

问安好恨杨琪琪吗?

其实,不恨了,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

杨琪琪说,如果不是我当年的妒嫉之举,或者你和秦总现在还过着幸福的日子。

如果,世界上最悲哀也是最回不去的事情,就是如果了。

她和秦昊,无论如何,回不起了。

他爱或者不爱,她都已经选择了,离开。

陆觉的电话,很晚过来,大洋彼岸的美国,中午11点。

而地球另一端这个宁静的小镇,已经和安好一样,进入了沉沉的梦想。

安好被电话铃声吵醒,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床上睡着了。

揉揉惺忪的睡眼,是陆觉的号码。

“喂。”

她的声音,有些嘶哑,朦胧。

“睡着了吗?”

“恩,刚睡了一觉。”

“我回家了,安好,谢谢你。”

安好抽了个枕头垫在头下,却懒得起来,声音也是慵懒。

“累不累?”

“还好,安好,可能要暂时委屈你一阵子。”

“呵呵,没关系,BOSS怎么样?”

电话那,有水流的声音,陆觉大概在放水洗澡。

安好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等陆觉回答,直接道:“对了,上次吉米去波兰带回来的那包东西,说是舒缓疲劳,我放在你洗手间最上面的抽屉里了,你泡澡的时候放一点,上面应该有使用说明,我闻过,挺……”

“安好。”

电话那头,陆觉的声音略显几分深沉,带着浓浓的磁性。

安好微微一笑:“怎么了?”

“我爱你。”

“恩,我知道。”

“对不起,我现在什么都给不了你,但是不会让你等很久的。”

“我愿意等。”

安好的话,暖暖的。

“我会补偿你的,等到我可以的那天,我会给你一个全世界最豪华的婚礼,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恩,我等你。”

陆觉等了她安好三年,这三年,安好愿意用三十年甚至更久去报答。

她知道对于陆觉来说,她意味着什么,AT又意味着什么。

那是陆觉该得的,而她,不想成为陆觉前行路上的包袱和绊脚石。

虽然会委屈,虽然也想任性,虽然她不知道这个等待会不会比三十年更久,虽然这一刻有点儿想哭,一个隐形人的悲伤,没有人比她更懂。

可是她给陆觉的,是一句轻松的“我等你”,她能为陆觉做的不多,或许,这就是唯一了。

挂了电话,心里有浓浓的感伤。

有些情绪在汹涌,她却不想承认这些汹涌的关于哀伤的情绪里,有关于秦昊的成分。

她想,她或许就是有点儿累。

累的连爬都床上钻回被窝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继续躺在床上,直到困意来袭,沉沉睡去。

暮色退去,日光倾城,安好被一阵风吹的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天亮了,小镇也渐渐的复苏,安好坐起身清醒了会儿,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刷牙洗脸又冲了个澡,本来想打电话叫前台给自己买一份早饭送上来,又想到这家小宾馆不同大酒店,是不提供这种客房服务的。

实在懒得下楼,看了一下房间,有个食品供应台,放了几桶方便面。

烧了水,打开电视,进洗手间擦面霜,电视声音很大,早间新闻频道。

安好半听不听的,纯粹就是给房间里加点儿人声,免得她自己想太多。

“下面我们来看一则新闻,A市昨天大雨,路面湿滑,发生了多起事故,A市浦沅大桥上发生了三车追尾,一车被飞撞甩出的浦沅大桥的事故,下面我们来看现场记者发回来的报道。喂,慧慧,你好。”

“主持人你好。”

“来给我们说说现在你那里的情况。”

“好的,主持人。”

安好继续抹脸,只是,下一刻,脊背却僵了。

电视里,那个外线主持说了什么?

“擎天集团总裁秦昊?”

安好有点儿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是不是因为昨天杨琪琪的话,弄的她脑子里乱哄哄的都是关于秦昊这个名字。

抹脸的手也停了下来,她几乎是集中了精力的听,这回她确定了,她没听错。

“我们采访一下在现场的交警,您好,请问那辆被撞飞出大桥的车子,真的是擎天集团总裁秦昊的车子吗?”

被撞飞出大桥,秦昊的车。

安好的脚,不受控制的朝着洗手间外奔。

电视前,熟悉的A市浦沅大桥,镜头落在一位交警身上,他嘴巴开开合合,安好却听的头轰轰的疼了起来。

“现在车子我们已经派了潜水队确认位置,进行打捞。不乐观的说,如果车内有被困人员,恐怕已经没有生还的希望。”

没有生还的希望。

安好手都在颤抖。

抓过手机,按下一串数字,因为手抖到不行,短短11个数字,她按错了好几次。

烦躁的,几乎要砸电话,终于,那一串号码一字不差的跳跃在了频幕上,拨出,电话没有接通。

安好不死心,再拨,依旧无人接听。

再拨,还是无人接听。

安好的嘴唇也在颤抖,吐着一些自己也没有意识的话:“不要,不要死,秦昊,我还没有原谅你呢,你怎么可以死,秦昊,不许死,不要死。”

手机,忽然进来了电话。

安好连看都没看号码,直接按了接听键。

“喂,秦昊。”

“安好,是我,你看到新闻了吗?秦总好像出事了。”

杨琪琪的声音。

安好咬着唇,她从来没想过,秦昊会死。

她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电视里,镜头开始移到江面上。

浦沅江,掉下去。

他死了,是不是?

安好的心,锥疼着,捂着心口,这一刻连呼吸都是困难的事情。

他用那么疼痛的方式闯入她的生命,何以又要以如此残忍的方式离开她的生命?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安好从膝盖中抬起头的时候,天黑透了。

电视里咿咿呀呀的放着欢乐的肥皂剧。

安好撑着床沿起床,眼眶红肿。

坐回了床上,她喃喃自语:“妈妈,把他送回来吧,他还那么年轻,他才三十岁,他连个孩子都还没有。”

门口,有钥匙开门的声音,安好木讷的转过头去,门开了,服务员和杨琪琪站在门外,一进来,杨琪琪就大松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安好,打你电话怎么都不接,让服务员上来敲门明明有放电视的声音却不见人开门,我以为你……安好,你不要做傻事啊,结果还没出来,车子还在打捞,浦沅江太深了,可能秦总还活着。”

她也说了,浦沅江那么深,如果他还活着,从出事到现在接近24小时了,他怎么不去销案,告诉大家他还活着。

她没有办法想象,水没过头顶的时候,死亡一点点逼近的时候,他是多么的痛苦和绝望。

想着,捣住了脸,她痛苦的弯下了腰,眼泪顺着指缝落下,她痛苦到不能自已。

杨琪琪站在边上,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她何尝不知道,凶多吉少。

“安好。”

她哽咽着喊,安好抽噎着,像个伤心的孩子,肩膀一耸一耸,手机响了她也没接。

“安好,你有电话。”

安好却依旧抱着脸。

那电话孜孜不倦的响了好几次,杨琪琪怕是什么重要电话,道:“安好,电话响了好几次了。”

安好却忽然抓住电话,一把砸向房间角落,力道之大,着实把杨琪琪吓了一跳,她自问,印象中的安好,一直是安静的,温柔的,不怎么说话,没有什么脾气。

这样的安好,她真是第一次见到。

有点儿被吓到。

安好抬起头,红着眼眶看着杨琪琪:“他死了,我不想在这个时候接任何电话,见任何人,让我冷静冷静。”

“安好……好吧,你不要做傻事。”

安好深吸一口气:“不会。”

杨琪琪这才出去,却还是有点儿不放心,站在安好房门口徘徊,不敢离开。

房间里,安好站起了身,用力呼吸几口,走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拼命往脸上扑。

是梦,她梦见她回到了A市开画展,梦见了重新见到秦昊,梦见了秦昊和她的婚还没离。

不,她梦见了六年前和秦昊的初见,梦见了和秦昊结婚,梦见了那座空房里的三年,梦见了离婚,梦见了出国,梦见了再回国。

关于秦昊的一切,都是个梦。

所以,他未曾出现在她生命里过,他一直在某个地方,好好的活着。

应该是这样的。

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眶是红肿的,脸颊是浮肿的,面色一片惨白。

她再一遍的自我催眠。

“是个梦,安好,一切都是个梦。”

可是如果是梦,为什么眼泪还是会落下,为什么心口却越来越疼。

用力的咬着唇,不让眼泪落下,出了洗手间回房,她想她需要睡个觉,醒来了,梦也就醒了,她在美国,她背着画板在旅行,她只有一个男朋友叫做陆觉,秦昊这个人没有出现过,他的生,他的死,都不存在。

阴暗潮湿的房间,腐败霉烂的气息,偶尔打开的房门,以及随着门打开透进瞳孔的一丝黄光。

秦昊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昨天晚上从办公室上电梯的时候就有点头晕晕,下了电梯到停车场取车的时候,就被一群人埋伏了,可恶的是他居然完全没有招架的力道,头昏沉沉的,才动了没到十下手,就昏睡过去了。

他想,他应该是被下了迷药,而迷药就下在他的电梯里。

至于是谁下药绑架了他不好说,毕竟企业做的那么大,不树个一两个仇人是不可能的。

但是会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的,应该不多。

而敢绑架他的人,应该更少。

眼睛被蒙了黑布,除了门开的时候黑布上显出一点黄色来,其余时候就是纯粹的黑色。

他试图转动头,可是黑布上的颜色没有一点变化。

所以,他应该在一个完全黑暗的地方,或者天黑了。

周围很臭却没有蛇虫鼠蚁爬动的声音,这臭味也不单纯的就是东西腐烂的味道,更像是一种化学药剂。

他被捆绑在一把椅子上,双手反剪在背后,双脚绑在椅子腿上,几乎是动弹不得。

迷药已经清醒,他没叫没嚷,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不过房间外面却有喧闹声,凝神仔细听,不难听出来,外面的人在打牌。

这些大概是看守他的人,偶尔进来一下,看两眼见他没什么动静就直接出去了。

秦昊身上没有痛楚的地方,只有长时间被捆绑的酸涩。

可见,这些人没有对他动粗。

他们似乎单纯就是要关着他。

闭上眼,秦昊用心感受了一下捆绑着双手的麻绳,很粗,绑的很紧,所以说要挣脱是不可能,因为以那样的姿势被捆绑在椅子上,要站起来也是不可能的。

现在的他,正是应了那句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完全是待人宰割的状态。

不过,他的字典里,却没有害怕这两个字。

即便以如此狼狈的姿势被捆绑在椅子上,他的脊梁骨依旧是挺直的。

门又开了,那抹黄色透进眼帘,有个脚步声朝着他靠近,随着脚步声一起靠近的,是一股浓重酒气。

“醒了没啊,这药是不是下猛了,喂,秦总,不,秦昊,秦昊你醒了没?”

秦总,不过却很快改口叫秦昊,显然想要掩饰什么。

秦昊动了动,冷冷开口:“我饿了。”

他这一句,完全不在套路之内。

照理说他不是该惊慌失措的问这是在哪里,你们是谁,绑架我干什么诸如此类的话吗?

结果他开口第一句话居然是“我饿了”。

那平静的语气,冷淡的表情,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看穿了什么。

对方顿然有些结结巴巴:“你,你怎么不问我们是谁,这是哪里?”

“难道我问了你就会说?”秦昊戏谑反问。

对方闻言笑道:“果然是传说中神一样的人物,我们不会亏待你,你想吃什么尽管说。”

“随便。”

“好,那就买一份炒米粉给你,你吃不吃辣的。”

“不吃。”

问到这么细致,如果不是被五花大绑,都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进餐馆。

“那你等等,你要喝点什么吗?”

“水。”

“行。”

那个人出去,带上了门,秦昊闭上眼仔细听外面讲话。

隔着门,声音很低,不过他的听力想来不错。

“秦总说要喝水,再去要一份不辣的炒米粉。”

“没有肉啊,要不要叫个烧鸡啊。”

“行吧,反正可以找那位去报销。”

“行,那我去了。”

然后是卷闸门拉起又落下的声音。

那位。

秦昊想,他们口中的那位,应该就是指使他们绑架他的那位。

那一位的动机是什么秦昊不知道。

不过那一位显然没想要伤害他,并且还叮嘱了绑匪照顾好他。

他得罪的人里,有这样一个吗?

看上去像是仇人,可又处处留情。

眯起眼睛,秦昊嘴角,忽而勾起了一抹冷笑。

五分钟后,炸鸡和炒米粉就到了。

铁门再度打开,伴随着那盏明明晃晃的灯。

“秦昊,你要的水和炒米粉,还给你买了只烤鸡,吃吧。”

“我怎么吃?”

秦昊冷道。

对方大概也注意到了他的“无能为力”,于是碎碎念了一句:“喂男人吃饭,还真是第一次,算了,总不能把你饿死了,吃吧,炒米粉。”

一口热乎乎的东西送到了嘴边,秦昊张嘴,炒米粉的味道不怎么好,说好了不要放辣椒结果还是微辣的,秦昊其实会吃辣的,也没说什么。

一顿饭,对方耐心的给他喂饭喂鸡又喂水,秦昊优雅,就算是吃这些东西也照样慢吞吞细细咀嚼,吃了大概半个小时才吃好。

这期间,他一语未发,喂饭的人也没说话,两人除了吃饭,零交流。

吃好饭,对方收拾好了东西就走,走到门口,要关门的时候秦昊问了一句:“现在几点?”

“怎么了,下午四点半。”

“没什么事。”

“你还想吃什么就说。”

对方很是客气,秦昊没说话,对方关了门。

门一关上,秦昊就吃力的踮起脚尖,一点点轻轻的把椅子往左后方挪。

他的动静很小,为了尽量把椅子挪离地面,他脚尖几乎抽筋。

终于,靠到了墙壁。

一点点,再往后挪动,终于找到了那个位置——凭借着遥远的记忆。

“哐当。”

外面,听到声音的一圈大汉瞬间警惕。

“什么声音。”

“不知道。”

“进去看看。”

“走,看看。”

众人推门进来,迎面招呼过来的是一计猛拳,直砸的领头那人倒在了地上,嗷嗷的叫疼。

其他人见到这情况都傻眼了,傻眼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关门,却被一双大掌用力的掰住,几个大汉,力气居然敌不过那一双滴血的大掌,伴随着一脚飞踢,前面拉门的几个被踹中腹部,倒在了地上,看他们的表情就可知这一脚踢的有多大力。

余下那几个,惊慌做了一团。

“你,你是怎么解绑的。”

秦昊姿态优雅的揉了揉淤青的手腕,左手手背上,赫然有一道伤口,殷红的血顺着伤口溢出,滑进他的袖口,染红了他的白衬衫,异常诡异。

那样的他,就像是个鬼魅一样,举手投足之间的气势和冷冽,都让人汗毛直树。

有几个已经被打趴下,哀嚎连连,站着的那几个,也在颤抖。

秦昊一个冷酷的眼神扫过去,那些人连大气都不敢出,频频后退,警惕的看着他。

他却只是迈着步子,优雅的走到卷闸门边上,冷冷道:“拉起来。”

那完全是王的姿态,没有人敢忤逆他。

两个男人,赶紧上来,拉起了卷闸门。

秦昊大步的离开,尽然没有一个人敢追上来,终于其中一个反应了过来:“打电话,赶紧给那位打电话。”

下午六点,下班时间,擎杨集团。

秦昊满手是血出现在擎杨集团董事长办公室的时候,着实吓到了不少人,连秦杨都给吓到了。

而秦远东听到秦昊满手是血出现的事情后,几乎是兴奋的飞奔进了董事长办公室,也忘记了要敲门的规矩。

一进去,就看到了地上一串血滴,他满目心疼焦急,上前抱住了秦昊的手。

“哥,哥你还活着,哥你的手。”

秦昊看向秦远东,嘴角扯了一个微微笑,道:“远东,你先出去,我有些话要和你爸爸说。”

“哥哥,你先去医院吧,有什么也先把伤口处理一下,你看看你这是怎么弄的。”

秦远东边说着边解开领带一圈圈绑在秦昊手上,秦昊伸手阻了他:“远东,我和你爸爸说完话就去医院,乖,先出去。”

秦远东看了看秦杨,再看了看秦昊的手,似乎明白了什么。

看向秦杨的目光,不觉有几分怨愤。

秦远东这样的眼神,让秦杨愤然,他不知道秦昊是发了什么疯,是不是故意要上门挑拨他们父子关系,于是对秦远东道:“出去,听到没。”

秦远东怒看了秦烟过一眼,终于转身离开。

办公室,只剩下秦杨和秦昊两人。

秦杨冷着脸,秦昊的脸更冷。

“秦昊,你这是干什么?”

“大伯应该比我更清楚我这是干什么。”

“你说什么东西,新闻都在说你连车带人被撞进了浦沅江,你现在这样出现在我办公室,你是想干什么?”

连人带车撞进了浦沅江。

秦昊才想到了秦远东一进来看到他时候,欣喜的说的那句哥你还活着是什么意思。

“大伯,我说过事不过三,这一次,我会让你和擎杨付出代价。”

“你……”秦杨气的面色铁青,完全不知道秦昊这是发哪门子疯。

秦昊却已经转身离开,在他办公室留下的,是一堆的莫名其妙,以及地上的那一滴滴殷红的血。

秦昊从秦杨办公室出来,一路上擎杨集团的员工就和看稀奇一样的看着他,毕竟警方都说秦昊生还的几率几乎是零,而现在他居然出现在了擎杨集团,胆子小一点的甚至都不敢看他。

这件事,太蹊跷了。

一个确定百分百死了的人,在失踪二十多个小时候居然出现了。

身上除了手没有别的伤口,而手上的伤口一看也是新鲜的没多久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他来擎杨集团做什么,看那脸色,活人都能给他冻死,好像是带着满腔戾气来的。

董事长办公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众人纷纷猜测秦昊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秦杨在办公室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秦昊说事不过三,可是最近他什么都没做。

秦昊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秦杨是怕秦昊的,说实在话他两个儿子一个是扶不起的阿斗,一个是胸无大志,他年纪也大了,支撑整个擎杨有点儿困难,这几年擎杨的经济几乎是滑铁卢似的下滑,账面上已经大面积赤字了,他这些年一直挖东墙补西墙勉励在支撑着。

如果秦昊真的要动手对付他,那真的是动动手指的事情,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今天,秦昊那冷酷的表情,冰点的语气,让他慌了,他不知道秦昊到底误会了什么。

不想服输,他也想硬气的对秦昊说一句你尽管放马过来,可是他没有这个能力,说得出这句话。

擎杨集团是他毕生的心血,当年只分到了百分之二十一家产的他,自立门户开了擎杨集团,不仅仅是为了养家糊口,更是为了争口气。

这口气如果倒了,他也就倒了。

所以,他如今,只能卑弱的,想办法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解开这个误会。

他私以为,肯定是秦昊误会了什么,抄袭事件和银泰纵火事件后,他真的没有再做过任何暗戳戳对付擎天集团的事情。

打了电话给秦远文的秘书,让秦远文过来一趟,结果秘书说秦远文半个小时前就走了。

“去哪里了?”

“秦总没说,不过秦总出去的时候神色慌慌张张的,好像出了什么事。”

“打电话给他,让他立刻回公司。”

“是,董事长。”

电话挂了,秦杨面色沉重,猛然耳畔响起秘书的话:“秦总出去的时候神色慌慌张张的,好像出了什么事。”

猛然,心里有了一股浓浓的不安。

秘书电话进来。

“董事长,秦总说他半小时到公司。”

“知道了。”

第一医院,秦远东手里握着一杯开水送到秦昊手里,担心的看着秦昊的手背:“哥,你到底怎么弄的,还疼不疼?”

秦昊接过水,目光异样深沉的看着秦远东。

“远东,哥和你爸爸之间,可能要正式开战了。”

这些年,秦昊一直隐忍,隐忍,隐忍。

擎杨挖走他的原材料供应商,挖走他的客户,挖走他的合作伙伴,挖走他的高层,他都忍了,但是他明白,他的一再退让,顾念亲情,开始让擎杨肆无忌惮,得寸进尺了。

秦远东闻言,低头看着手里的水杯。

腾腾的热气,熏在他额前的留海上。

他的声音闷闷的低低的随着水雾飘来:“哥,可不可以,不要?”

秦昊喝口水,沉默。

其实这些年的一再退让和隐忍,顾念最多的,也正是秦远东。

譬如此刻,心里凝聚恨意和戾气,心心念念都想着顷刻就让擎杨倒塌,可是秦远东这样哀伤的恳求,却又让他这份坚定起了动摇。

甚至说服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再给擎杨集团最后一次机会。

“我不知道爸爸对你做了什么,但是哥,那是爸爸的命,我保证,我会努力学习,接手公司,等我接手了公司,我就转变公司经营方向,绝不和擎天争市场,所以可不可以,等到我上任?”

“远东。”

“哥,答应我可不可以。”

秦昊沉默良久,终于点了点头:“哥支持你摄影,不希望你接手你爸爸的公司不是怕有一天我们成为竞争对手,只是这个商场,就是一条污浊的河流,有太多肮脏的东西。看那么多丑陋的东西,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你的眼睛,生来就是该去寻找美的,去看看我们秦家的男人都没有看过的美好的世界。”

秦昊鲜少说这么多话,但这些话,都是有感而发。

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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