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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狼人的温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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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十五分钟后,栖春领着修奇和桔一行人,又重新回到了她苏醒的原点。

一路上,她不甘心地一一跟同伴们确认,可结果还是像最初怀疑的那样:所有人当中,只有她的房间与众不同。

来到敞开的房门前,修奇率先闯了进去,带着意外的表情仰头张望:

“这里就是你当时醒来时的房间?”

栖春点点头。

“不可思议……如此壮观的景象,我刚才居然没注意到。”

桔和罗切斯特等人也鱼贯而入,安静地环顾四周,每个人的脸上都现出不解的神情。

栖春最后一个进门,拘谨地抓了抓头,感觉有点不好意思。说起来,这里只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房间而已,既没以她的名字命名,也不归她所有,可不知为何,她却有一种让外人参观自己卧室的害羞感。

“那个,你们发现什么线索了吗?”

突然,“嗤”的一声,修奇用匕首斩断了玻璃柜旁的荆棘,将原本安置在高处的柜子推翻在地。

栖春被玻璃的碎裂声吓了一跳,担心地跑上前。

“怎么了?修奇?”

修奇无声地回头瞥了她一眼,慢慢侧过身,让所有人都得以看清容器内部的全貌。

“赫——”在其它人还没来得及发表评论之前,栖春自己先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妈呀,这到底是什么呀?!

仔细一看,在那个她曾经躺过的长方形容器中,密密麻麻地布满蛇一般的电线,每根电线的顶端都有无数绒毛般的细长纤维,张牙舞爪地向外伸展。

而容器的外侧,赫然连接着一条极其粗壮的“辫子”。辫子中约有数十根电线,每一根都分别与屋子中的某个金属仪器相连,使得整个空间看起来宛如一个繁复、精密又无序的实验室。

说到实验室的话,自然而然就会联想到小白鼠。而假如这里真的是实验室的话,那么与之对应地,她这个唯一存活下来的生物,很有可能就是……

一时间,鸦雀无声。

良久,桔默默地看向栖春,以同情的语气问:“小春,你的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栖春早已吓得变了脸色,两手抱住发麻的胳膊,不停地上下揉搓。

“我、我不知道,我也是刚刚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直睡在这种地方……难道有人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的身体动了什么手脚吗?呜啊!好恶心!不是真的吧,开玩笑的吧……”

“冷静一点,小鬼!”

修奇走到她身旁,按住她的脑袋,用力晃了晃,放低声音安慰道:“在情况还未明了之前,不要自己吓自己。”

“可是……”

“先做个深呼吸。”

栖春狼狈地抬头望他。他的眼睛微眯,眼神中带着鼓励,那对看起来很忧郁的灰蓝色瞳孔中,清楚地映出了她的模样。

她渐渐停止搓手臂,照他的话深吸一口气,勉强恢复了镇定。

“很好。”修奇低声说,慢慢放开她,“冷静下来以后,我们再一起来商量对策。”

“谢、谢谢你。”

看着他垂下的大手,栖春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遗憾。

真奇怪,明明才刚认识不久,她居然对他的手产生了恋恋不舍的心情……难道人类也会有印随心理吗?就像初生的雏鸟把第一个看见的对象误认为母亲一样,她也对陌生环境中遇见的第一个可以依赖的人产生了类似的感情?

修奇背转过身,开始指挥起大家的行动:

“桔,你和罗切斯特在房间仔细搜查,看看有没有隐形门或暗道之类的东西。我和小春来调查这些金属仪器。”

樱树指着自己的鼻子,殷切地问:“那、那我呢?”

修奇瞥了瞥他满怀期待的模样,又看了看满地的藤蔓,将匕首丢给他,说:“你来除草吧。”

“咦?”樱树顿时傻眼,“是体力活?”

修奇淡淡问:“不满意吗?”

“啊,不……”樱树可怜兮兮地嘀咕,“如果是吹草笛,我倒有自信可以吹出好听的旋律,可是除草的话,我就没什么信心了……”

罗切斯特走过他身边,不冷不热地丢下一句:“那你就一边吹草笛,一边除草好了。”

“诶?那种事怎么可能……”

“别废话了,先吹一首贝多芬的曲子来听听。”

樱树哭笑不得起来:“喂!哪有人用草笛吹奏贝多芬的呀!欺负我真的那么有趣吗?”

“是啊。”罗切斯特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你这个大魔头!”

的确……在不远处旁观的栖春苦笑着在心中附和。不管是谁都要拿来欺负一下,罗切斯特绝对是个S不会错。不过假如用毒蛇来比喻他的话,那么桔就是专门对付他的捕蛇人吧?

正这么想着,桔走过来,轻柔地说了句:“罗切斯特,你再不过来帮忙,我就要侵犯你啰。”

原本悠然自得的罗切斯特顿时寒毛竖起,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我杀了你!”

“哦呀,你想主动的话,我也不介意哦。”

“闭嘴!”

看着他们闹成一片的模样,栖春伤脑筋地自言自语:“喂,你们……是不是忘记了现在的处境啊?”

“毋庸置疑。”身旁的修奇头疼地说,“真是的,一群天真的家伙。”

不由地,两人四目相接,彼此的眼中都流露出无奈。

“冷静下来了吗?”修奇低声问。

“呃,嗯……托他们的福,稍微不那么紧张了。”

察觉到自己正在和他独处,栖春慌忙移开视线,努力压抑住扑通扑通逐渐增强的心悸。

她到底是怎么了?是她的雏鸟心理又发作了,还是之前他对她提出的那个“邀请”在悄然作祟?

“那么,我们开始调查吧,看看这些金属盒子有什么特别之处。”

“嗯。”

在栖春的协助下,修奇撬开其中一只盒子的外壳,用力拔下一块金属板。

与玻璃柜一样,盒子里也布满电线,区别只在于,这里的电线闪耀着五颜六色的光芒。

“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栖春喃喃问。

修奇摇头,小心翼翼拉出一团电线,正要往里继续探查时,忽然听到一阵惨叫。

“哇啊啊啊,救、救命啊!”

所有人同时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樱树腰间缠着巨藤,身体以奇怪的姿势飞了起来。

“樱树!等等,我来帮你!”栖春未加思考,匆忙跑上前。

“小鬼,快回来!”修奇伸手想要揪住她后背,却抓了个空。

一时间,栖春只顾奔跑,忘记了自己还光着脚丫。因此在奔向樱树的一路上,她脚底不断被藤蔓上的尖刺划伤,鲜血滴滴答答地淌下,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了一串红色的脚印。

淡淡的血腥味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这时的栖春,脑子里所想的只有救助同伴,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而等她隐约发觉不对劲时,一切已经太迟了……

“咦?”

不知何时,周围的景色变了。

仿佛只是一秒钟的事,地上所有的荆棘忽然像被启动了似的,耸起触须,竖起尖刺,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从四面八方向她袭去。

一眨眼功夫,栖春的身体便缠满荆棘,粗大有力的藤蔓一圈一圈紧紧勒住她的胸腹,只露出白皙纤细的四肢,在半空中徒劳地挣扎。

“好、好痛……”

“啧!可恶!”修奇低咒一声,随手拾起一块碎玻璃,狠命向其中一根藤蔓刺去。

藤蔓仿佛受惊的动物,扭动了两下,簌簌地开始滑落。

原本吊在半空的樱树,这时好像被舍弃的食物一样,被藤蔓用力一甩,重重撞上侧翻在地的玻璃柜。

“没事吧?”随后赶到的桔一脚踢开柜子,扶住樱树的肩膀。

“呜……应该没事。”樱树咬紧牙,支撑着坐起来,“可是,小春却……”

“喂,樱树。”罗切斯特打断他,问,“刚才你用来除草的那把匕首呢?”

樱树看了看自己的手,抬起颤抖的胳膊,把掌中的匕首递给他。

罗切斯特一把接过,向修奇的方向吹了个口哨:“接着!”

修奇正苦于没有武器,这时迅速丢下染血的玻璃,接住自己惯用的匕首,如释重负地说:“谢了!”

与此同时,罗切斯特甩开黑色长发,拔出佩剑,一改平时若无其事的表情,眼神瞬间肃杀起来。

“有时间道谢的话,还不如快点动手。那个小鬼快没气了。”

“这种事……”修奇抬起头,望着栖春痛苦挣扎的模样,一瞬间暴怒起来,“不需要你提醒!”

刹那之间,两条人影同时跳起,分别从左右两侧,拼尽全力砍向整个房间最粗壮的藤蔓。

随着两股清脆的割裂声,藤蔓瞬时断成三截。

狂暴的植物在遭受挫折之后,终于偃旗息鼓,安分地缩回至地面,渐渐恢复成一开始的模样。

之后,无声跌落的栖春,稳稳地掉进了修奇的臂弯中。

————

不知过了多久,栖春涣散的意识渐渐开始集中。

耳边传来了同伴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声。

“不、不要紧吧?好像很痛的样子呢……”樱树说着说着,抱头挣扎道,“呜啊,我居然让女孩子代替我受那么重的伤,怎么办?现在只有切腹才能谢罪了!英国的爷爷,对不起,今后我恐怕不能再去看望你了,请原谅我这个不孝的孙子……”

罗切斯特看不下去,冷冷开口:“要死就快去死,不要婆婆妈妈的。”

“呜!怎么这样,好歹让我在临死之前抒发一下感情嘛。”

“不必了。你要是再不自杀,我担心我的剑会忍不住去帮你。”

“……你、你是杀人魔头吗?”

“咳!”桔故意咳嗽一声,适时地打断他们,把渐渐飘远的话题拉回来。

“现在该怎么办?”他语带担忧地问,“小春的伤势不轻,必须快点送医院才行。”

樱树叹息道:“话是没错,可是这种时候到哪里去找医院啊?”

桔轻轻碰了碰栖春的脸颊,感受到少女肌肤的柔软细滑,手指不由自主慢慢下滑。“那么……就由我来替她做紧急处理吧。”

话音还未落,就被修奇以凶狠的眼神牢牢瞪住。

罗切斯特也在一旁瞪他:“你的恋童癖发作了吗?”

桔却仍不罢休,目不转睛地盯着栖春小巧的嘴唇,喃喃道:“不知道这种时候,人工呼吸有没有用?”

……真是够了,实在听不下去了……

为了防止这些人的对话继续往变态的方向发展,栖春努力睁开眼睛,展开一个虚弱的微笑:

“谢谢你们救了我,我已经不要紧了。”

“小春!”樱树大喜过望,感动得语无伦次起来,“太好了,害我担心死了!这样我就不用切腹了……不,我并不是因为不用切腹而感到高兴,不过真的是太好了呢……”

桔则露出遗憾的表情,轻声说:“哦呀,真可惜,差一点点。”

罗切斯特听见了他的自言自语,斜睨他:“你想对受伤的人干什么呀?”

桔回头看着他,反问:“你真的想知道?”

“不……不要说!我不想知道!”

栖春勉强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视线不安地四下游移,不期然对上了修奇严厉的目光。她慌忙低下头。

“对不起,修奇。”

“为什么道歉?”

“上次我明明向你保证过,不会再做出冒冒失失的事情了,可结果又……”

“既然现在知道反省,当时为什么不多动一下你的脑子?看看你现在遍体鳞伤的样子,你还有几条命可以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只不过是个小鬼而已,不要太自以为是了!”

栖春一惊,表情瞬间凝固。呆愣间,两颗乌黑的大眼睛里渐渐蒙上雾气。

看见她这副表情,修奇顿时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分了,立刻闭上嘴,僵硬地转开脸。

他本想试图让她了解,他刚才眼睁睁看着她被袭击时,焦急却又束手无策的心情。可还未来得及开口解释,便遭到樱树的连番抗议。

“喂喂,会不会说得太过了?”樱树不满道,“小春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要责备也应该责备我吧?而且小春可是女孩子哦,用这种口气对女孩子说话,会遭天谴的哦……”

这样一来,修奇便无法再拉下脸说话,只能放弃为自己辩解,心情烦躁地转身:“算了,反正与我无关。”

“喂,修奇!”

樱树还在忿忿不平,栖春急忙拉住他的手臂阻止,同时用力压下胸中快要涌上来的酸涩,尽可能摆出无所谓的表情。

“不要紧,我没关系啦。”她息事宁人地说,“对了,樱树,你的伤势怎么样?”

“啊,我只是擦破了一点皮而已。你呢?”

栖春低头看了看自己,脱下外套,露出仅穿细肩带背心的纤细身体。只见□□出的皮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肩膀以下、大腿以上的地方尤其密集,血液从这些伤口处渗出,将白色的背心染成了樱红色……

果真就像修奇形容得那样,遍体鳞伤。

直到这时,满身的痛楚才像潮水一般向她涌来。她抱着手臂,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没有发出□□声。

“我、我还好。”

“小春……”樱树难过地看着她。

栖春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伪装了,羸弱地垂下头,浑身发抖。

不多久,她的面前出现一道人影,遮住了她头上的光线。她微微抬头,发现站在面前的人是罗切斯特。

“把手给我。”十分难得地,他没有用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瞪人,而是垂下眼帘,语调平和地说。

“诶?”栖春不明所以地仰头望他。

“我说,把手给我,我能够减轻你的疼痛。”

“减轻疼痛?”栖春却仍然不伸手,只是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啧……”罗切斯特伤脑筋地扶住额头,不耐道,“解释起来太麻烦了,算了,就直接给你看证据吧。”

说完,他垂下头,弯腰俯身,四肢着地。与此同时,头发和身上的毛发以惊人的速度增长,很快覆盖住全身茶色皮肤。身体形态也与之前有着显著不同,骨骼缩小、拉长,四肢却变短,一对尖耳朵高高竖起,身后还长出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连同栖春在内,所有人都瞠目结舌,露出仿佛看到外星人一样的表情。

“呼——”

变身完毕,罗切斯特从制服里钻出来,抬起黑色的脸,仪态高傲地开口:“老实说,我本来是打算隐瞒到底的,不过看在这里有伤员的份上,我还是决定公开这个秘密。事实上,我是一个……”

“好漂亮的狐狸!”栖春忍不住叫道。

罗切斯特险些摔倒。

稳了稳身体,他没好气地瞪她:“笨蛋,我是狼人!不要把我跟狐狸那种低级生物相提并论!”

“可是,我喜欢小狐狸啊。”

“你的喜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罗切斯特气得冒出青筋。为了恢复冷静,他不得不长吁一口气。

“好了,现在把手伸过来让我舔一舔。我们几兄弟中,只有我的唾液具有治疗作用,只要不是太严重的伤口,一般都会很快愈合的。”

“哦……”

这一次,栖春顺从地将手递过去,微红的脸上有些怯意。

罗切斯特瞥了她一眼,伸出舌头,轻轻舔起手背上的伤口。

“啊……”一阵口口感从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栖春忍不住缩了缩手。

“别动。”罗切斯特低语。

“好、好的,可是,真的好痒……”

“别动啦!”

“没办法嘛,谁叫你舔得那么痒。”

黑狼不再搭理她,霸道地抬起一只爪子按住她的手,低头专注于治疗伤口。舔完了手背之后,他又慢慢向小臂上的伤口舔去,随后是手肘、上臂、再渐渐延伸到肩膀……

一时间,四周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密切注意着黑狼的举动。

突然,桔忍不住叹了口气,捂着眼睛说:“不行,真是太口口了,再这么舔下去,我的血液恐怕会全部集中到下半身去。”

罗切斯特回头瞪他:“口口的是你那颗脑袋吧!”

樱树也涨红脸,结结巴巴说:“可、可是,这样看着你们我会很不好意思。”

“那你就别看!”

栖春尴尬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忽然想起,修奇也在看着罗切斯特为她治疗。这时候的他,脸上会有怎样的表情呢?

不行。哪怕只是一眼,她都没有勇气看他。

而且,不久之前他才刚刚训斥了她一顿,这个时候脸色一定好不到哪里去。她灰心丧气地想,也许他根本没在看她……唉,一定是这样没错。

不知不觉,黑狼已经将两条手臂都舔过了。栖春无意间碰到伤口,惊讶地发现居然已经不怎么疼了。

她欣喜道:“罗切斯特,你真的是个有治愈能力的狼人耶!”

“废话,我一开始就说了。”罗切斯特舔舔爪子,高傲地眯起眼睛问,“还要我继续吗?”

“诶?继续是指……”

罗切斯特盯着她的脸,视线慢慢下移。栖春顺着他的视线,懵懂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胸部和腹部。

鉴于刚才被藤蔓缠住的主要是这两处,因此这里的伤比别处都要多。她轻轻抚了抚尚且抽痛的伤口,现出犹豫不决的神色。

一抬头,发现桔和樱树都在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瞄着她的身体,只有修奇皱着眉头,闷闷不乐地看着别处。

蓦地,栖春一下子涨红脸,慌里慌张地用外套遮住身体,断然回绝说:“不,谢谢你,不用麻烦了!”

“好吧。虽然我本身问心无愧,可是从好色的旁观者角度来看,确实有点不妥。我的治疗就到此为止吧。”

感觉到栖春的为难,罗切斯特也不勉强她,重新钻进制服,逐渐化身成人形。

不再是黑狼的他,又恢复成了原先冷漠的击剑教练。不过经过刚才的事件之后,栖春对他的印象有了不小的改观,他那冷峻而英挺的侧脸线条,似乎也比以前柔和了一些。

栖春再次向他道了谢,穿上外衣,环顾四周,发现大家已经将她挪到了走廊上。

“结果……房间里的那些植物怎么样了?”她问。

“不动了。”桔回答她,“不过安全起见,暂时先不要进去比较好。”

栖春犹豫了片刻,说:“不,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进去看一看。”

“怎么了?”

“刚才被卷到半空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了一扇奇怪的门。虽然不是很清楚,可假如那就是出口的话,就算再危险也值得试一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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