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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乐极生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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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焕不太清楚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当年的事情过后,贺焕除了对两个妹妹,其他女子的观感统一在欣赏和不欣赏两个层次上。而欣赏得再厉害,也就是酒桌上多喝两杯,见面时多说几句,几乎没有欣赏到深层次的地步。

贺焕被古涵山催婚催得头昏脑胀时,下楼瞥见小小正坐在沙发上带着耳机嘟嘟囔囔的背着专有名词,刚催肥的小脸又缩了回去。贺焕笑着走到小小身旁,揉了揉她脑袋,轻声问道:“刚吃完饭,也不歇歇?”

小小见是贺焕,忙放下笔记仰头笑了起来:“表少爷今天不忙?要不要喝茶?”

贺焕笑着摇头,拿起她笔记慢慢看起来,正要对她进步不少的字迹指点,手机响起。

小小一直挨在贺焕身侧,一转头看到了来电屏上的美女照片,小心脏突地怦怦跳起,夜已深,人亦静,美女来电叮铃铃!

贺焕自然地接起了电话,全是公事,可语气却不是往常办公般沉硬简短,而是带着少见的温和和随意。

小小对人的口气变化敏感至极,尤其还是贺老大的微变!于是,悄悄竖起了兔耳朵,装作靠在贺焕肩膀撒娇,把脑袋冲着电话靠了又靠!

贺焕右手拿电话的姿势不变,左手一抬在小小屁股上轻拍了一下。

小小老实了,自动自觉地跟贺焕保持了半米远的距离,慢慢撅起了嘴,为古大泊愤愤不平起来!

是的,她怎么“玩弄”古大泊自己都没感觉,可是见她心里古大泊的标配贺老大突然“红杏出墙”,心里酸酸疼疼的,生平头一次对贺焕有了小小的,极其微小,可以忽略不计的腹诽!哼哼!

小小第一次对蒋唅说古大泊和贺老大关系不正常时,蒋唅既没有诧异也没有怪异。小小和蒋唅自小生活在社会边缘,俩人本身就是主流群体眼中的另类,所以对于小众的感情接受程度要远高于平常人,而且日日对着蒋豪雄和封瑟瑟的高调生活,想怪异都没那勇气。反而,蒋唅听说贺焕和古大卜貌似存在不正当男男关系时,倒是松了口气,揉着小小脑袋道“怪不得,怪不得,这些年外面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儿了,只不过,古大卜……”蒋唅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小小得意道:“原来我也没想到那,这回回来以后,我每次见古大泊看贺老大的眼神就觉得熟悉,后来才发现,跟瑟瑟姐看三姐一个样儿呀!可是,贺老大,闷闷的,说他没反应吧,这些年该跟女朋友在一起的场合都是跟古大泊在一起,去这去那,吃饭聊天;说他知道吧,又没见什么回应……”小小挠挠头,越说越低落,最后哼唧道:“欣然说,她最怕嫂子进门,嫂子再亲也是外人,而且古大卜和贺老大要是娶媳妇一定是很厉害家庭出来的女孩子,那样的女孩子,即使欣然不怕,我也怕……”小小当时抱着蒋唅低落道:“欣然不知道这些,可我,也希望家里就是这些人,永远,都是这些人,我怕,我怕见外人,古大泊现在对我……很好很好很好,要是有了媳妇,我听说别的人家长子结婚后就会分家,我,我害怕,阿晗,我是不是很自私?”

蒋唅当时搂紧了小小,咧嘴笑道:“有什么怕的!他们分家,咱也有家!再说,贺老大要是跟古大卜想一块了,咱就当做好事积德行善,帮帮你那个驴脸大哥。要是贺老大没那意思,那就水到自然流,爱娶谁娶谁,爱分家分家,大不了,我们俩关门过小日子,偶尔把你爹接过来住,主卧给他,至于你大哥,爱怎么着怎么着。”

小小习惯了跟蒋唅过小日子,并没有多想以后的自己是以什么身份跟蒋唅过日子,当时脑子里都是贺老大对古大泊有没有意思呢?有没有那个意思呢?

贺焕放下电话,回头见小小发起了愣,微微一笑,拍了拍她小脑袋,温和道:“看完书早点睡觉,别学迷糊了。”

小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上前抱住贺焕贺焕的胳膊,带着自己都说不出的委屈小心翼翼地问道:“表少爷,您很喜欢她吗?这个,这个姑娘?”

贺焕脸色自然,只轻斥道:“胡说八道,哪里学的这些?”

小小少见的遇难不退,追问道:“表少爷,那您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生怕贺焕再训她,拽着他胳膊晃个不停。

贺焕哭笑不得,这小丫头如见跟他真是不见外,可见她这些日子除了做题难得说别的话,也想逗她休息一会,便应付道:“看着顺眼些的!”

小小扁嘴嫌弃道:“表少爷语文真好!”

贺焕大笑,揉了揉她脑袋,似乎沉默了一会。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亲信下属当然不会问,弟弟妹妹不敢问,最亲的古泊然,哦,泊然跟他无话不谈,可是却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对了,老爷子问过,问过不知道多少遍。贺焕心里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可是哪里敢跟老爷子说,头天说完,第二天古宅外面就能站一加强排符合他条件的备选外甥媳妇。

所以贺焕还真没跟人说过这个问题,见小小赖在他身旁不依不饶的小模样,笑笑道:“最好坚强些的,独立点,有主见,有摊自己的事儿,做什么无所谓,别整天闲着没事盯人就好,别给我添麻烦,我也不会给她添麻烦。”

小小大眼一亮,追问道:“长相呢?”

贺焕吐口而出:“个子高点,头发硬点,爱运动,身板儿好,别娇娇滴滴的,跟她出门我还得看天气预报,风大吹跑了还得去找,麻烦。”

小小突然捂住了嘴,把马上要脱口而出的“这不就是古大少吗!”死死咽了回去,抬头见贺焕一脸没意识的冷静表情,自己感情问题都似懂非懂的孟小小同学,迷茫了。

小小很快把贺老大的选妃标准忘在了脑后,贺焕起初还担心小小嘴巴像古默然一样,前后通风,上下贯通,可随后一看,小小是问完就忘,不知道有没有跟每周排队给她打电话的蒋唅说,但是家里人,咳咳,起码老爷子那儿还没有反应。

临近十一月,小小的模拟成绩越来越高,人却越来越瘦,原来跳脱伶俐的小姑娘也越来越痴呆迷糊,每天除了做题就是准备做题,虽然这种状态对考试极好,可是古涵山还是心疼的直抽抽,终于,自从挨了板子后就被调养的感冒都欠奉的小小同学,突然累倒发烧了一天半后,古涵山怒了!

古涵山坐在床头心疼的摸着女儿瘦出了下巴尖的小脸,见仨儿子齐排排的站在床边,气不打一处来,从老大训起,看着贺焕无奈道:“小小就跟你亲,连我都不正眼看,你也不常回来陪她说说话!”

贺焕无奈的揉着眉头,暗道“我倒是不介意陪小小说话,可是我怕跟您说话呀!我每次跟小小说话,您都站在旁边跟参观动物园似的,不一定哪句就接上话,尤其接的还是‘婚话’”。

古涵山见大外甥一副点头受教却不以为然的样子,便把矛头指向了大儿子:“一个礼拜回家一回!要是给我带回个儿媳妇也成,要是有个儿媳妇,小小有个嫂子,也不至于烧成这样都不言语!连个儿媳妇都带不回来,要你什么用?”

古楷懵了,小小发烧跟他没带女人回来有什么必然联系吗?他长了三十多岁,任劳任怨,累死不算的,到头来,最大的作用就是往家拐卖妇女儿童吗?

古涵山见大儿子痴呆反常的样子,也不想再看,转头对小儿子气怒道:“你大哥七年不谈一个朋友,你一天谈七个朋友!你谈朋友那劲儿哪怕有一半放小小身上,你妹妹都不至于累倒如此!”

古默然想哭,天知道他对小小愧疚到什么地步,巴不得天天守着她,可是人家二小姐看那写干了水的秃笔都比看他顺眼,看见大哥起码还给个正脸,见他连背影都不给,稍微主动点,就会打扰到二小姐的数学大业,不出去找乐子,难道还守在家里被老爹玩耍取乐?

古涵山见二儿子一脸憋屈不敢说的样子,心里舒坦了些。回头见小小躺在被子里,捂着小脸笑个不停的样子,气得抬手隔着被子拍了她两下,温斥道:“月底徐老师家里有事,一个星期不过来,不许再看书了,跟爸爸出去走走。”

小小立马摇头,扁着嘴不理古涵山了。

古涵山无奈,制不住女儿,立马回头在儿子身上找平衡,伸手点了三下“阿焕,泊然,你们哥俩谁能把小小带出去歇歇,那个,今年就不用找女朋友了!默然要是能,今年随你玩。”

古楷眼睛一眯,回头把要蹦上床讨好小小的二弟回腿踹到了身后,正要开口,就听贺焕稳稳的声音响起:“我来吧,舅舅!”

古楷一愣,随即,笑容慢慢进了眼底。

贺焕也没提要怎么带小小出去,只不过徐老师假期头三天,贺焕整整消失了三天,小小假期当天早晨,半夜才回刚睡了个囫囵觉的贺焕便对她说:“我这几天有时间,跟我把车学了。”

小小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十多年没有假期的贺老大,就是送欣然去英国也是电话不断,中间还飞回C城两趟,怎么突然间有时间了?抬头见贺焕眼底的黑眼圈,才知道这几天贺老大大概又熬夜加班加点给她挤时间呢。到了嘴边的拒绝怎么都说不出口了,慢慢的,点了点头。

古涵山长舒了一口气,古楷仿佛也突然雨过天晴,古二少乐得手舞足蹈,恨不得上前亲小小一口。

小小在英国时,蒋豪雄和封瑟瑟为了找茬打她屁股,教过她开车,从交规到上路,小小能勉勉强强把车开走,最高标准是直线不撞人。如今,贺焕这车技男神要手把手教她,小小慢慢回过神来,既紧张的多吃了三碗饭,又兴奋滴直冒鼻涕泡。

小小开左行车被封瑟瑟的小皮拍拍出了一定水平,交规和国内也有交集,本以为左手换右手,可结果贺老大真是她老大!

贺焕没有给小小准备女孩子喜欢开的轻便自动档,而是挑了一辆最有难度的,肌肉型野马越野车。无论前行、倒车、转向,因为越野车载重较大,稍有不慎便会摩擦追尾。

小小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跟贺焕身形相配,跟她彷如骆驼和小鸡般的大车,突然有种想跑回古涵山怀里的冲动。

贺焕却不给小小退缩的机会,也不多说,直接拍着她脑袋,温声道:“上车。”说罢,自己上了驾驶座。

贺焕低头见小小习惯性系好了安全带,便笑道:“我问过封瑟瑟,你在那边车开的还可以,就是技术不太熟,路况不太熟,今天我先带你走一遍,从我们鹿阳山沿北外环进南内环,走澄海路,这一段路,直线、弯道、盘山、高架、跨海,基本都齐了。这个时间,外环不堵,我快点开,进内环会堵车,你都看好,堵车怎么处理。一圈兜完我们回来吃午饭,下午视情况再定。”

小小张着嘴半天没回神,贺老大居然,带她开车兜风半个C城,居然,亲身给她演习,居然,这么温柔!

贺焕见小小的吃惊模样,温笑道:“跟我学东西,学不会不要紧,要是溜号不专心,我就会让你不敢有下次。”

小小一机灵,下意识的捂住了屁股,忙小鸡啄米般点起了头。

贺焕不再多说,直接打转向匀速出了古宅大门。一路从盘山路到急转弯,从外环直到到内环堵车,从街边胡同到楼房中间,四个小时,贺焕基本把半个C城所有可能遇到的路况都带小小走了一遍,每到一个地方,贺焕要变速转向时都会事先跟小小打招呼,直到从小小口气里听出确实听懂了,才会进下一路道。

小小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记忆力再好也不能把贺老大几个小时说的话第一步落的背下来,所以刚出古宅大门,小小就掏出了手机,全程录像。

贺焕看着笑笑,由着她一路跟车摄影拍写真似的,忙活个不停。

中午到家时,小小兴奋地搂着古涵山叽喳个不停。小小自己开车上路,基本技术都会,差的就是熟悉度,贺焕这全程预览似的介绍,尤其是王牌老司机的经验推介,小小没说记住了多少,只是看了一上午古铜色型男的兴奋劲儿直到午睡起来都没缓过来。

古涵山看着又高兴又嫉妒,好不容易手段使尽,成功让他小女儿对大儿子“仇恨在心”,可前防万防家贼难防,忙的脚打后脑勺,马上要被女儿遗忘的大外甥居然半路杀出,成功分去了刚刚到手的独宠,古涵山又忧郁了!。

小小却没发现老爹那么多心思,躺在古涵山身边午睡醒来,还兴奋地想要左右翻滚,她知道贺焕对她越来越亲,可是,那么温和的说话,那么不厌其烦的讲解,那么耐心的教她。这么好这么好的贺老大,小小暗暗决定,除了古大卜,谁都配不上!

贺焕下午自己看着文件,让小小在他书房温习交规。

小小刚进门前,吭吭哧哧道:“背,背错了,表少爷会不会打屁股?”

贺焕一笑,摸着她脑袋道:“我要罚你,不会因为你做不好,而是你不肯去做。每个人天赋不同,理解能力不同,要是做不好就罚,打到三天下不了床都没用。没用的事情我不会做,你好好看,认真点。”

小小长长舒了口气,给贺老大当徒弟,一般心理素质还真不成。

就这样,一个教的耐心至极,一个学的仿佛在做数学题。

第三天,贺焕直接开着野马把小小带到了后山直路上,没有多说,自己坐进了副驾驶,把小小一把扔进驾驶座上后,沉声道:“开吧。”

小小回头望着贺焕气定神闲,毫无所惧地坐着她这个马路杀手的旁边,深吸一口气,贺老大都不怕,她怕啥!

小小昨晚几天都在反复看贺焕的开车录像,晚上睡着还握着一捆钢笔练换挡,早晨吃饭时,古楷正要拿起筷子夹菜,就见自己一双筷子被小小握在了手里,连带她的一双,沿着餐桌画换挡路线图,嘴里还哼唧着什么“挂上一档看前方,起车平稳不要抢。车动加速换二档,逐级增档要流畅。”古楷望着小小手里那紧抓着的筷子,不仅哀叹,学霸,真是,学什么都霸。

小小一个深呼吸,慢慢启动,调档,缓缓悠悠的开了出去。

小小每一个动作,贺焕都会出声指点“好,不错……很好,慢,松油,慢……别太用力,对……好……”

小小慢慢放松下来,在贺焕温和低沉的指挥和纠正中,无偏无错的开了半个小时。

晚上回家时,小小见古涵山坐在客厅看报纸,一下扑在古涵山肩膀上,抬头傻笑个不停,“嘿嘿嘿”“嘿嘿嘿”笑得古涵山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古涵山摸着女儿脑袋,故意吃味道:“人老喽,不如你表哥长得帅,爸爸说要教你开车时,百般不乐意,瞧瞧,你表哥真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让我闺女乐和成这样。得,看在我家小小的面子上,晚上给他多加俩馒头。”

小小大乐,抱着古涵山脖子亲个不停。

父女俩连说带笑的去了餐桌。

贺焕也心情不错,小小只要放下了心理负担,接受新事物跟她学数学一样,进步惊人。当老师的都喜欢聪明肯学的学生,贺焕也有了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悠哉惬意。

古楷和古隶前后脚回家,古默然不知道又占了哪个姑娘的便宜,走路都哼着十八摸,可古大少,贺焕敏感的感觉到,古大少今天不正常!

饭桌上,一家人除了小小偶尔的傻笑声慎人外,安静至极。

古涵山虽然老来赖皮,经常玩耍儿子们,可是还算有信誉,大外甥既然能把小闺女哄的小脸红扑扑,精气神儿满血复活,也就不再提让他们带媳妇回来的事儿了。

可是古涵山消停了一天,有人不消停。

蒋晗电话来时,小小刚吃个半饱,一看蒋晗平时都是周天晚上来的电话变成了周六下午也没多想,满脸笑开花的接起了电话。

小小笑得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握着电话宝贝的要命,一秒钟都舍不得浪费,也没有离席,坐在餐桌上跟蒋晗你侬我侬起来“嗯嗯嗯,啊啊啊,嗯哪,好的好的,放心放心,我很好,胖了胖了,贺老大好,又能吃又能喝,爸爸也很好,嗯嗯,爸爸吃完就睡,可健康了,嗯哪,胡伯胡婶也很好,嗯嗯,大泊,大泊乖呢,大泊很乖……”

絮絮叨叨甜蜜了十多分钟,在蒋晗身后排队打电话的人不耐烦了,俩人才依依不舍的放下了电话。

殊不知,这每周一次的例行电话却让桌上众人多云转阴,阴转大雷。

古涵山见小女儿和蒋晗甜甜蜜蜜,开开心心,心里的酸味儿又涌了上来,实在没憋住,蹦出一句:“这餐桌当年买大了,看着真空旷。”

三儿子瞬间低下了头,极力掩饰自己的不存在。这么多年家里就这么几口人,只不过小小换了欣然,早几年咋没听您嫌弃过呢?再说,买桌子时俺几个还没出生呢?当俺们傻呀,听不出您老那画外音呀!

小小却兴奋至极,一扫多日来精神恍惚的状态,回头望望,算上前后两个主位,长方形的餐桌能坐十二个人。想起古二少时常开的玩笑“一个礼拜最多娶六个媳妇,我得歇一天呀。”小小脱口而出:“表少爷再娶四个,大少爷和大少爷一人娶俩,就能做满啦。哦,欣然没地儿了。”

小小突然想起了欣然,急急补了上去。

古隶刚要逗她,就听如今被小小当面喊“大卜大卜该洗澡了”都无动于衷,就差把小小惯出鼻涕泡的古大少,突然放下筷子呵斥道:“放肆!谁教你的这些浑话?!”

小小吓了一跳,似乎好久好久没见古大少对她发火了。还没来得及委屈,就听古楷冷声道:“站着,晚饭不许吃了!”

古涵山眉毛一挑,微垂了眼睛没有吱声。

贺焕虽然差异古大少突然爆发的怒火,但是俩人默契,也就没有抬头,状若无事的接着吃了。

古隶一惊,想要接话,可瞄见老爹和大表哥的脸色,心里暗暗着急,忙给小小使眼色。

小小一时没反应过来,可是见古楷说完后又拿起了筷子,正无措间,就见古二少险些把眼睛拧抽了给她使的眼色。小小扁扁嘴,哼唧都没有,委委屈屈地放下筷子,站了起来。刚站直,眼泪就一串串掉了下来。

一顿饭吃的,不仅古隶三两口扒拉干净碗里的饭粒,就是古涵山和贺焕都不自觉的加快了吃饭速度。待古涵山放下筷子时,已经冷静下来,被小小压抑的低泣声哭的心揪揪疼的古楷也无奈放下了碗,见父亲皱的越来越紧的眉头和小小低下就没抬起的脑袋,不禁沉声道:“用餐不做戏语,弟妹不娱兄姐,徐老师给你讲过的礼节都忘了吗?爸爸开玩笑,因为爸爸是长辈,如果家里还有别人,你也这么拿兄长玩笑?”

小小也知道这话说的不好,可是再过分的话都说过,古楷都没反应半分,今天这样,小小心里暗道,一定是古大少听到阿晗来电话喊他“大卜”别扭了,然后被爸爸催婚催的手脚癫狂,拿她和阿晗撒气来了,于是,更委屈了。

古楷见自己说完,小小哭得更凶,也知道自己今天带着情绪回家,就像当年搓磨古隶、古柳般随口就训,自己说完就忘,弟妹更是转头就是没事儿人。可是小小,古楷突然心里慢慢没了底儿。

一晚上,古大少都在书房走来走去,平时会约他一起散步的贺焕都没来找他。古楷越来越烦躁,今天在公司,偶然听说贺焕和城东锦江国际的皇太女江翎连约了三晚,虽然那三天贺焕天天回家,但是这些年贺焕从没跟一个女孩走得如此近。信儿能传到古楷耳朵里,想来是有苗头了,古楷烦躁的无可发泄,无可排解,到家门口几个深呼吸才能勉强面色自然的去看一脸无痕的贺焕,直到小小那句无心笑言把他所有酸火儿拱了出来。

古楷一下下捶着桌子,深呼吸,一个个来吧。如果是心情不好冤枉了默然、欣然,那俩崽子不用他哄,瞄着他怒火过来,便会主动拱过来撒欢,可是,小小。

古楷在房间里来回转悠了三个小时,一肚子的不放心加上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忐忑,去了厨间,做了个小小念念不忘贺焕给她做过的鱼香炒面,端着去了小小房间。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小小趴在胡伯肩膀上底气十足的大声嚎道:“大少爷怎么可以那么小心眼,不就是阿晗给我打电话吗?不就是阿晗天天喊他大卜大卜嘛,不就是说了他几回大驴脸吗?他怎么可以不让我吃饭?怎!么!可!以不!让!我!吃!饭!大卜再淘气,我也没有给大卜断过狗粮,欢欢不够吃,我都偷偷给大卜吃,大卜睡觉不洗屁股不洗脚,隔壁家的BengBeng嫌他臭,还是我把它和BengBeng锁以屋里,它才有了女朋友,可是,可是,大少爷,大少爷怎么能这么对我???”

胡伯刚要纠正大卜跟大泊不是一物种,就见古大少沉着脸端着个盘子走了进来。

胡伯心里一松,忙让出了床头。

古楷把飘着浓香的餐盘放在了桌子上,接过胡伯递过来的热毛巾,一下下擦着扁着嘴瞪着他满脸委屈不已的小花脸,放柔声音道:“乖,把饭吃了。”

没想到,小小突的打了个饱嗝,咧嘴大哭道:“大少爷,你真要报复我吗?”

古楷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胡伯带着笑意道:“您刚进屋,小小就把碗里饭吃了。老爷子有下厨给她煮了碗面,刚吃开心,表少爷给她炸了一盘小零食拼盘,这不,刚被二少爷楼上楼下背着消了消食,不再撑得慌,您又……再吃小小还真不如饿着了。”

古楷抖了抖嘴角,见小小毫不掩饰对他的嫌弃和委屈,丝毫没有回避和怨恨,心里好笑间,涌上了淡淡的欣慰,掐了掐她小脸,顿了顿道:“大哥今天心情不好,表哥那辆野马是他改过的,大哥给你准备辆新车好不好?”

小小听完古大少前半句的道歉本来心里最后一丝委屈也烟消云散,正得意欢快之际,瞄见那盘热气疼疼的炒面正开心着,就听到古大少的暴发户宣言,不禁咧嘴道:“我不要车,我要吃纸烤肉,就那种在纸上烤的肉。”

古楷瞄见小小眼里的期盼和丝毫不见的委屈愤懑,慢慢地笑出了声,点头道:“好,明天我们去吃。”

小小大乐,挺身道:“真的吗?”

古楷笑道:“真的!”

第二天晚上,古大少变假了,几个老同学落脚C城,半夜转机,五六年没见的几个老哥们,说什么都要把古大少拿下。古楷无奈,给胡伯打了个电话后,同学叙旧去了。

古楷临时放弟妹鸽子的事儿不少,公事缠身,难免有个走不开,只不过古楷却没想到,小小再不爱计较,也是小女孩性子,他更没有想到的是,小小对这顿和古大少的两人聚餐期盼到了什么地步,以至于听到胡伯委婉告知大少爷回不来时,平时小小都要冲天嗷嗷叫几声的小小居然安静至极的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沉默的晚饭后,贺焕和古隶见小小耷拉着小肩膀,一脸有气无力,时不时望着门外的期盼模样,不禁早早吃完饭,一人一辆车带着强拉着小小练夜车去了。

小小却兴致却却,一边开车一边盯着手机,直到胡伯电话过来,大少爷快要到家了时,小小惨淡了一天的笑脸瞬间亮色突起,猛地加速,晃得同车的贺焕和后车的古隶都是一愣。

小小熟练的把车开车古宅前院时,正好看见古大少从前车后座上下来,似乎喝了酒,本该停车进库的陈峰南也跟了下来。

贺焕正要招呼发起了呆的小小,就见小小缓缓提速向古大少的座驾后方开去,待古楷和陈峰南等人离车走远时,小小突然油门一踩,一秒钟不到后猛地刹车……“咣当”野马车头撞上了古大少座驾的车尾。

贺焕迷糊中听到小小无心委屈地嘟囔了一句“放人鸽子,撞屁股”后,便看到小小泪流满面的呆坐在了驾驶座上。

“呼啦啦”半醉的古楷瞬间脸色苍白,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个过来,陈峰南回手摸枪紧随其后,后车的古隶连跌带撞的下了车飞奔而至,而贺焕也是脸色发白的检查起小小的身子,见她丝毫无碍后,厉色慢慢上了脸。

小小被打开车门的古楷抱下车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贺焕沉声道:“刹车教了多少次?你大哥的修车钱从你零用钱里扣!”

古楷本来以为是小小技术不到没刹住车,一听贺焕的话不禁皱起了眉头,当年贺焕亲手教古默然开车,古默然一个慌神连撞了他们三辆车,贺焕也一句没有责怪。彻底清醒过来的古楷看了眼满院子的随从和工作,慢慢眯上了眼睛。

小小对自己的零用钱没有概念,却被贺焕呵斥声中的冷意和压抑的怒火吓得立时腿软。

闻声紧赶过来的古涵山刚把小小抱在怀里不停打量,就听外甥平静至极的声音想起:“舅舅,让小小回去换下衣服,我带她去西山住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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