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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几家欢乐几家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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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终于肯见我了么?”段无情声音颤抖,脸上的骷髅面具的形若鬼魅,阴森森的一步步向如剑走来,面具后面的两只眼睛恍惚又热烈,从沧桑的纹路看出它们的主人已经是年过半百,饱经风霜了。

如剑第一反应就是吃惊的去看段无泪,她没想到双十年华的段无泪所心仪的谷主竟然这么大年纪了,段无泪此刻握着鲜血淋漓的右手,雪白的掌心已经被段无情的飞镖穿透了,此刻露着硕大的豁口,汩汩的流着血。

即便是这样,段无泪却丝毫没有理会,尽管额头上已经痛得满头大汗了,她低着头一动不动的跪在段无情的面前,目光隐忍而虔诚:“无泪又违反了谷主的命令,请谷主降罪!”

段无情眼光扫过她,目光一沉,一个利掌便劈了过去,段无泪顷刻之间便被扫到了墙面上,咚的一声距撞,嘴角便流出来血来。

她抬起眼,倔强的看了段无情一眼,凄美哀怨的眼睛渐渐泛起一层湿意,然后别过头,恨之入骨的看向如剑,那眼神像要将如剑生吞活剥了一般。

“二十多年了,你终于肯见我了么……如儿?”

如儿?!段无情一声如痴如魔的呼唤让如剑瞬间睁大了双眸,她颤抖着双唇:“你……你是谁?”

随着距离的靠近,段无情仿若痴魔的眼睛却突然灰败下来,就像一个绝美的梦被戳破,及其挫败的看着如剑喃喃自语:“你不是她……你不是她……你比她年轻了许多……”

“你是谁!”段无情瞬间变脸,一把抓住如剑的脖子,声音极度冰冷下来:“说!为什么戴着她的镯子,长着她的梅印!你这种低贱之人也配学她,找死!”

如铁钳一样的手紧紧的箍住她的脖子,如剑直觉脖子就要断了,她憋得脸色通红,眼见就要命丧于此,她心底蓦然涌起翻天覆地的悲哀……

她不贪生,但也不求死,只是时到今日,她的脑海中却只有那次她生病梦魇,他从头到尾说过的一句话……

如剑,你要生要死,这些我都拦不住,可是,我只有一句话,你若去了,我绝不独活……

你若去了,我绝不独活……

如剑痛苦的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默默的从眼底留下来,她最终还是放不下,也不忍心将他一人留在这个清冷的世界,尽管他会有佳人相伴,可能会安然活到百岁,子孙满堂,可是她却还是不忍心与他天人永隔……

如剑凭着紧剩的意识,从袖中摸到一把银针,暗提起一口气,默念着心法,流星般的投向眼前之人的各个要穴。

天女散花,针针致命,百密无疏!

她跟幽香虽然从小没有学武,可作为玉茗山的的传人之一在江湖上也不是任人可欺的,幽香自幼跟鸽子生灵之类的混在一起,一身来去无踪的轻功无人可及。而她从小跟灸针跟医典为伴,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清楚的找到每一个穴位,加上跟幽香从小修着玉茗山的心法,因此将玉老教的天女散花针早已练得炉火纯青,只是这针法一旦施出,如暴雨梨花般针针刺向敌人们的致命穴位,是真正的针针致命,百密无疏,如剑仁心仁术,怜悯苍生,一直都未使过便是了。

果不其然,银针所动之处,果然一片人仰马翻,而离着最近的段无情却是眼中大骇。

“天女散花!”段无情似是大吃一惊!却本能的躲过了如剑百花散尽般银针,他回首,望着倒下一片的手下,睁大了眼睛看着如剑。

“你怎么会玉茗山的心法针术?!你到底是谁?!”段无情惊骇的看着如剑。

如剑却没听进她的话去,近日来种种变故早已折磨的她心力交瘁了,加之刚才散针使上了全部气力,还未说话,便两眼一闭,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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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自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从头到尾脸色都没变一下!”

段无泪巍巍颤颤的站起来,脸色苍白的看了一眼段无情跟如剑离去的方向,方才如剑昏死过去后,段无情出现近年来少有的慌张,急急的抱着如剑便离去,丝毫不管满地被银针所伤的手下,甚至连看都没看段无泪跟段无心一眼。

段无泪突然觉得,此次下江北将这个额有梅印的女孩虏来,是犯了多么大的一个错误。

段无心冷冷的瞅着段无泪,看着她被段无情伤的几乎都站不住,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反而轻轻的动动嘴唇,吐出俩字:活该!

“你!”段无泪想要抽鞭子,无奈全身无力,几欲站不稳,她定定的瞅着面有剑疤,头发蓬乱的段无心,苦笑:“义父给你起的这个名字,可是真配你,段无心,你果然是没长心!”

段无心对她的调侃丝毫无感觉,转身抱着剑就要离开。

“等等,段无心,这件事你怎么看?”段无泪走动段无心面前,满脸血污的看着他:“他为什么突然那么反常?还有,那个姑娘什么来历,竟叫他能这么吃惊,这可是百年不遇的事情啊……”

段无泪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方才他眼中的神情是那么焦急,那么的慌乱,她从小跟在他的身边,从他正当壮年到现在鬓有银丝,这么多年来他的情绪加在一起也没有今天这么激动……

段无泪紧紧的握住手掌,方才被他一镖穿过的地方痛彻心骨,如果,如果今天被抱在怀里的人是她,那她就算是死了也了无遗憾了吧……

“无心,难道……外面满谷的桃花就是为她种的,难道这么多年来他心中的那个人就是她……”段无泪惊恐的抬头,随即又摇头……

不对啊,这个贱人也就十八九岁的年纪,谷主在无情谷呆了二十几年没有出谷了,怎么可能……

段无心依旧神情冷漠,不发一言,不过疤痕下隐者的双眸却是异常的黑亮,他紧抿着薄唇,想起几天前跟叶楚天交手时,两人相似的武功路数,又想起今天如剑一手有如神助的天女散花针,黑色的瞳仁不被察觉的动了动……

玉茗山?恐怕义父这些年从来不允许他们踏入江北一步的原因就是这个吧。

“得罪了我段无泪,我定会让她尝尝万箭穿心,生不如死的滋味。”段无泪仰着脸,黑色的嘴唇,鲜红的血液看起来尤其的渗人,她长长的黑色指甲一根根的收紧,一口银牙几乎都要咬碎了。

“我劝你不要,因为那样只有一个后果,你会很痛苦的死在他的手中,而且,他绝对不会因为是你皱一下眉头!”段无心扬长而去,留下段无泪低着头在默默想着他的话,末了,段无泪跺脚大叫。

“段无心,你不用嚣张,你就以为你真的没长心么?!那是因为你还没遇到让你动心的那个人,你等着,早晚会有那么个人,也会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死无全尸,尸骨不全的!啊!!!”

段无泪咬牙切齿的诅咒般的话语传到段无心的耳中,段无心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他所不知道的是,段无泪口中的那个人,他很快就会遇到了,就像他头上的漫天繁星一般,谁与谁相遇,谁与谁分别,谁与谁陨落,都是命中注定好了的,不过只是前后脚的关系,谁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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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长生阁这边,少了如剑的长生阁似乎一切都如平常,但似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漱玉战战兢兢的端着叶楚天的洗脸水从房间里走出来,整整好几天了,里面那位都是一张千年寒冰脸,之前托如剑的福,还能经常能看见这位二少爷正常的模样,可自从如剑走了之后,这位好像就彻底的破罐子破摔的变态了,昨日碧草给他端饭时,只是被他看了一眼,小丫头就腿一软,摔了人仰马翻,要不是爬的快,估计就会让他一剑给砍死了。

“啊!”漱玉望着突然出现的一张黑黢黢的脸,差点将手中的脸盆扔出去,待她定住魂,叫住来人。

“蝉儿!”

面前的身影不得不停住脚步,一转身,满脸不知涂了些什么东西,黢黑黢黑,像是从炭堆里刚托生出来,见叫住她,大白牙一呲,强烈的黑白对比直晃的漱玉眼晕。

说来,这个蝉儿也怪,自打兰玉麟来了,就几天缩缩这没见个人影,自打兰玉麟走后才活蹦乱跳的恢复正常。

“你……你把全山庄锅底的灰都涂你脸上了么?!小祖宗,你就消停天吧,让那位看见你这个样子,不当场结果了你……”

“他不愿见我,我还不愿见他呢,要不是主子嘱咐的紧,我早就去主子的老家找主子去了,什么寅时五谷粥上锅,初明火炖。卯时日常保药上锅,文火,此时粥改为温火慢炖。辰时伺候少爷起床,衣服要根据天气棉麻绸缎选择,漱口水要用雪水并微量盐并少许新茶,洗漱完毕后,先让少爷用蜂蜜之白水清胃,然后喝粥喝药……”蝉儿将如剑嘱咐的一道道滚瓜烂熟的背出来,听得漱玉直头晕。

这些都是如剑听了叶楚天话回玉茗山之前,千叮咛万嘱咐的蝉儿的,只不过她没有料到被慕容樱叫了去,更不会料到会生出那么大的变故来,当然蝉儿也不知道,她一心以为如剑只是回玉茗山了,留下自己在这不情不愿又不得尽心尽责的照顾叶家二少爷。

“那你涂成这个鬼样子干嘛……”漱玉上前扯住蝉儿的脸蛋,蝉儿连忙向后面躲去,嘻嘻哈哈道:“今天不是来贵客了么,呵呵……我们家乡来了贵客就得涂成这个样子……呵呵……对,习俗,习俗!”

漱玉不再管疯疯癫癫的她,蝉儿见状赶紧躲到墙的后面,满眼警惕的望着院中合欢树下的叶楚天跟今天的贵客——兰玉麟众人!

一个白衣翩翩,一个青衣飞扬,两个面无表情的人在合欢树下对视着,叶楚天清风傲骨,兰玉麟也贵气不凡,两个人都不说话,一时间气氛有些说不上来的微妙。

叶楚天眯着眼睛,漆黑的瞳仁里是无尽的疏离,只是在一转眼间,有些微微的讶异,是他瞧错了么,怎么觉得有些掩不住的光芒从眼前之人的身体里透出来。

“你来干什么?”叶楚天丝毫没有待客之道,这几天他的脸似乎苍白了许多,你最好离我远点的表情也十分的明显。

“我想问你,如剑呢!”兰玉麟淡淡回应,丝毫无惧叶楚天。

听到如剑的名字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叶楚天的眉头不自觉的一皱,他衣服一甩,转身:“最好在你还能活着时,马上离开。”

“叶楚天!亏得如剑对你那么死心塌地,现在她出了事情,你非但不着急,还在这里……”

兰玉麟还没说完,就被叶楚天一把禁住衣襟,叶楚天逼上前来,疏淡的瞳仁此刻压抑着无尽的痛苦跟愤怒,紧咬着牙齿目露凶光的看着他。

“你懂什么,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外人懂得什么!你最好现在立马给我乖乖的回你的王府去,否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什么王爷,我都会一剑送你去见阎王,你最好相信我!”

“好,我是外人!”兰玉麟一把拨开他的手,丝毫没有被叶楚天的怒气震住:“你可以在这左拥右抱的置如剑不顾,但我兰玉麟不行,今天我所幸把话说开,我兰玉麟所娶的正妃非如剑姑娘不可,因为离了如剑姑娘就是一直在我心里的那个人!”

哇塞……

蝉儿在墙转角处看的心惊胆战,热血沸腾……

开玩笑,她送了兰玉麟那么大一份礼,大的差点送他找姥姥去,能让他认出她来么。

其实蝉儿的小心翼翼完全多余,因为她现在这副鬼样子,别说只有数面之缘的兰玉麟,估计她亲爹老子站在她面前,也认不出来了。

不过事情也有例外,憨厚正直的青年东方命福走到蝉儿身后,看到她一脸黑鬼的样子,一惊。

“蝉儿姑娘,你的脸怎么?”

东方命福就是前几日如剑给他娘看病的那位,虽然出身穷苦,可是大好的正直青年一个,因为感激崇拜如剑,就跟长生阁走的很近,可不知怎么得罪了这位蝉儿,前些天竟让她毫无理由的给弄断了胳膊仍池塘里去了。

“嘘!”

“蝉儿姑娘……你……”

“嘘!”

“你没事吧,蝉儿姑娘……”

咔嚓!

“啊!”

蝉儿一个过肩摔,福宝应声倒地,蝉儿捂住他的嘴,目露凶光,手上一使劲,照着他的胳膊掰了过去。

于是便听到了上面清脆的咔嚓声。

蝉儿越听越不对劲,扫眼过去,之间兰玉麟一甩衣裾,满眼的而坚定:“我可不管你们江湖联盟什么时候动身,我手下所有的御林军可不是吃素的,就算踏平无情谷,我兰玉麟也要保如剑毫发无伤!她也必须毫发无伤!”

说着不理会叶楚天,带着一帮随从甩袖而去。

徒留下叶楚天落寞的拿着吹雪剑,身体站在树下半响没动……

我兰玉麟所娶的正妃非如剑姑娘不可,因为离了如剑就是一直在我心里的那个人!

多么轻松的两句话啊,可……如剑你知道么,这正是我一辈子也给不了你的。

待他满含痛苦的抬头,便看见一张黢黑却怒气冲冲的脸,在他面前叉着腰。

“无情谷?!说,主子到底怎么了!”

当然不远处,还有可怜的东方命福躺在地上痛不欲生,对没有错,刚才蝉儿咔嚓折断的,正是前些日子刚刚的愈合好的地方,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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