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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一枝花(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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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自己笔下的人物,所以对每一个人都很能理解,也有些护短的意思。朋友们喜欢方洵俭我高兴,喜欢容智恒我也高兴,不喜欢方洵俭我挺着急,不喜欢容智恒我也挺揪心,╮(╯▽╰)╭,真是老矛盾老矛盾了。

这个故事里面我就心疼三个人,一个是美景,一个是容智逸,还有一个就是方洵俭。人都有不得已的时候,人也不是完全完美的,我倒是想尝试着把人的缺点写出来。

好吧,方洵俭今天正式出场了,比上部的容智恒还要晚。

我写小说这么些年,情节推进缓慢的毛病一直没怎么改,真是写着写着就这样了,只能权当是我个人的风格了。

项美景觉得林启湘到底是自己开始当老板,掌权了之后越发不将钱看在眼里,她不过是来香港办私事,他却给她摆出大人物出巡的谱。套房空间宽大得在这种该是人挤人的城市里显得格外奢侈,她少不得要打一通电话专程谢谢他的美意。

林启湘似乎是想表现出不咸不淡的口气,告诉她说:“七月份去那边谈生意的时候住过那个套房,风景好的一塌糊涂,拉开窗帘就是维多利亚港。要是运气好赶上放烟火,比去游艇会看黄浦江上那几条来来回回开的游船有意思多了。”

项美景果真就走过去拉开全落地窗的帘布,看着眼前撩人的景色,笑说:“你这样看重我,总不会是想和我重修旧好吧?”

林启湘一哼声,说:“你太聪明,我没那个本事能让你安心做我背后的女人。”

她咯咯笑。

他又问她:“巴黎那边的东西多不多?用不用我陪你回一趟?”

她觉得他实在关心这件事,但两个人聊起天来,话题也就限于这些新近发生的事情。他问起,她便答:“现在的物流公司遍地开花,来回的机票都够我那些东西环游全球了。我已经找房东帮忙收拾好了,几天就能到,就是可惜了多交的那两个月房租。巴黎的房租可贵着呢。”

他听她说完,仿佛闷闷的沉了一口气,带着些感叹的意思说:“前两天还说给你送行,现在你就已经要重新翻开在上海的新篇章了。”

她学着他的口气,故意无奈说:“你们真是矛盾,好像我离开或是回来都不那么尽如人意。总不能让我凭空消失在这个世界吧?”

“你们?”他疑问:“还有谁?”

“容智逸啊。”她告诉他之后,又反过来问他:“他之前那个女朋友真的只是和我同名?长得不像吗?为什么我现在总觉得他有时候明明是在看我,但又不像是真的在看我这个人?”

他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说:“你现在就像一本十万个为什么。还是早点睡觉,养足了精神等明天去找你那些旧街坊先弄清楚最想弄清楚的事吧。”

经林启湘一提醒,项美景很快将自己的轨道更正回原路。她是来寻找秦心妍的蛛丝马迹的,至于容智逸的过去,还是不要随随便便窥探的好。

一晚过万的酒店套房,项美景住起来没敢浪费。能用得上的东西都用了一遍,尤其是圆弧形的浴缸,放了大半热水,掺杂了好几种浴盐,舒舒服服将自己泡在水里。结果这一泡,泡得有些忘形。她挪了身子想去拿浴室里挂式电视机的遥控器换去本港台看新闻,却瞥见清清的透明水中冒出了一丝殷红。

她的生理期一直不怎么准。从前干公关,忙起来压力大,推迟一两个礼拜的情况时常有,好些次还因为这个事把自己吓得不轻,就怕是不小心有了。后来游历各国,虽然不算辗转奔波,但到底是过着不规律的生活,所以日子提前或是推后也并不奇怪。这回明显就是提前了几天。她忙着找秦心妍的事,明显没有闲心去准备用品。

酒店倒是贴心的在洗漱间的抽屉里准备了两小片,但并不适合过夜。她还得在这里住两三天,可不想等明天清扫的人来看到雪白雪白的床单上印着几大点红迹。况且她在浴缸里泡的时间不短,浑身发热,脸颊也有些发烫,下楼找个便利店逛一逛也好。

大都市的夜晚相差无几,到了将近十一点,又不是处在夜生活最繁华的区域,闪亮的霓虹灯也透着一两点寂静的味道。

项美景找到酒店附近的便利店,买了几种卫生棉,抬手从摆在货物架最明显位置的地方拿了两盒肉酱面和少许零食。今天晚餐的内容虽然是色香味俱全,但分量太过精致,她没吃饱。离岗这些日子,且不说身心是否百分百的舒畅,胃囊却是实实在在大了不少,也难怪容智逸提醒她要注意恢复身材。想到这里,她犹豫了片刻,又将肉酱面和零食放回原位,乖乖结了买卫生棉的账单,然后原路返回酒店。

十一月的天,夜里还是有些凉。她身上不太舒爽,出来时又单穿了件毛衣,头发的尾梢刚才沾了水,有风吹来时,身子忍不住一缩,不由得加快步伐。

这个时间,马路上的车已经不多,去到酒店的就更少。所以一辆黑色奔驰和一辆黑色加长林肯轻巧的从她身边驶过,稳稳当当停在酒店大堂外的时候,她不由得放缓了脚步,抬眼去判断是否需要先在原地停驻片刻。

首先下来的是奔驰车里的三个男人,一看就是中外混血,眼神都透着十万分的警惕,扫了一眼周围的情况,确认安全之后才去开林坑车的门。

项美景觉得这三人是私人保镖,但还来不及去猜想车里坐的是这城中哪一位富豪,就看到方洵俭从林肯车的左门抬身而出。

方洵俭穿了一身浅灰色单扣西装礼服,搭配的白色衬衣,金色的袖扣因为手臂的动作露出来一些,在上万瓦的水晶灯照射下折出一道细微却尖锐的光闪过项美景的眼前。他一贯讲究,又有一副好皮相,多变的世事带给他的历练并不让人觉得他饱经了渗人的风霜,冷峻的面庞下掩不住朝气且蓬勃向上的生机。

项美景下意识想找个地方藏身,可她就站在通往酒店的专用斜坡路上,前后左右都没有任何的遮挡物。这实在是让她感到措手不及,但事实上方洵俭似乎没有注意到她。他下车之后很快绕到林肯车的另一旁,恭敬的等候慢慢从车里出来的老者。

她没好一直盯着那边看,只瞄了一下,心中判定那位身材算是高大清瘦的老者应该就是方洵俭的外公,白先念。她从未见过白先念本人,就是上海那些有头有脸的生意人,若不是上了年纪的,大约也和她一样只听过白先念的威名。

大堂经理很快迎出来,他们一行人前前后后走进酒店。奔驰和林肯车相继开离,酒店大门外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

门童见项美景一直杵着没动,还以为她遇到了什么麻烦,殷勤的走过来问她是否需要帮助。

她其实没什么需要别人帮助的。从开始思考是否要留在上海的问题的同时她就必须做好再与方洵俭打照面的准备。她不认为自己、也不相信方洵俭是那种抱着回忆小心翼翼过日子的人,他之所以到现在都没和徐希黎订婚只是因为徐希黎父亲过世才刚满一周年,而徐希黎又是个极有孝道的人罢了。他们有太多打交道的机会,她此刻表现出的不顺畅都在于还没正式进入自己需要扮演的角色而已。

深深吸了口气,项美景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拎着从便利店买回来的东西重返酒店。

电梯设计的富丽堂皇,她独自霸占了一台,看着从雕花钢面的四壁中照映出来的自己,细致的体会到到整个人因为电梯上升而被迫迅速离开地面的空落感。她不喜欢这种悬空的感觉,更不喜欢心中某一处有空落,电梯“叮”一声达到楼层之后,只想快一点逃出这个禁闭的空间。

但偏巧一出电梯,她大步往外一迈,差点就撞在正好走过来要坐电梯的方洵俭侧身。

她抬眼看了方洵俭一下,竟是能格外灵敏的摆出从前在人前遇到他时的那种淡然与礼貌,声音丝毫未透出半点波澜,整个人往三尺外的地方一站,有意隔出距离来与他打招呼:“方先生。”

结果方洵俭比她还要平静,光是笔直站着,没有任何肢体的动作,嘴角也没有下沉或上扬,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唯有声音听起来与从前不太相同,似乎有些沉,又有些颤,但也分不清究竟是这么长时间来喝酒喝多了伤到声带,还是别的原因。

他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在他面前一直老实,现在也没有必要隐瞒,便干脆说:“刚回来,到香港处理些事,过几天就回宝雅上班了。”

他停顿了一阵,见她面不改色的看着自己,一时觉得喉咙被什么东西呛住了,想吐个字出来十分的艰难。

他这样安静,她只得继续轻松的向他说起:“国外的生活特别悠闲,几乎都不想回来了。可人要是闲的时间太长,又觉得还是忙一点好。”说罢,她又问及他:“你一直很忙吧?听阿启说你的生意做得很好。”

他点了点头,脸上逐渐有了些暖色,但或许是因为她的出现到底还是打乱了他的心情,尤其白先念还在这里,她觉得这一刻的他明显没有上一刻那么镇定自若。于是她故意问:“你来谈生意的?”

他轻微摇头,说:“陪我外公过来参加几个活动。”

她看向走廊那边,明知故问:“你外公在啊?”

他今晚喝了不少香槟,虽然不至于酩酊大醉,但坐在车上,白先念在他耳边说的话却因为飘远了的思绪而变得模糊。就好像很多个这样的夜晚,车窗外的世界灯红酒绿,高大的路灯与各色广告牌的霓虹灯夹杂着映进车里。他知道自己的目标在哪里,也在为了这个目标加倍努力的奋斗,可达成目标之后的生活,他从来不敢去想象。

刚才他是看到她了的,可他除了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能在白先念面前显露出任何的异样,就好像此刻他明晓得她是假装这样问,却也不得不配合的说:“我们也住这里。”她是因为他才流浪在外的,他不会忘记的事情很多,尤其在那个初雪的夜晚,她几乎是躲在房门后,恳求他让她去过新的生活,去爱别的人。

他原本就没有禁锢她自由的权力,他不过是个放弃了爱情的自私男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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