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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第 7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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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沉霜发愣的时候,连内衫也被白莲扒开了,他不禁大惊失色,“莲你......?!”

“闭嘴......闭嘴!!”

一把将沉霜推倒在床上,沉霜闻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是谁对你下了药?!”就好象当初那个狐狸精采花贼身上的味道一样,难道是之前那个狐狸精没学会教训,又跑过来打她的主意?

沉霜想到了可能性,不禁大怒起来,抱起压在他身上的白莲,想将她安顿好就出去料理了那厮,谁知白莲一把按住了他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哪来的力气,连带着他刚起的怒火一起,恶狠狠地将他压回了床上,窗帘因他们剧烈的动作而落下,收敛了满室春光......

两人在房内足不出户,厮混了整整有两日之久,狐族□□的药效果然名不虚传,连体魄强悍的千古一帝都有点扛不住了,不得不混着三月花酒,喝下一滴滴类似的药水。

但是白莲中了一整瓶的药,一反平日里对沉霜的冷漠,整个人因燥热与药效而放荡起来,从他一进门就把沉霜推翻在床就知道这两日她有多彪悍。

他们睡得极少,多是在缠绵,白莲昏昏沉沉的,苦了沉霜,如此过了纵欲的两日,竟还没有精尽人亡。

两天后,白莲从昏沉的迷梦中醒了过来,头疼欲裂,身体酸疼不堪,她抬起疲惫的眼,一眼便看到了身侧闭眼熟睡的沉霜,与她一般□□。一时间震惊的忘了动弹,但这三日的记忆都涌了上来,那些闺房私语,那些疯狂缠绵......

也许是她醒时动了动让沉霜察觉到了,他拥紧她,满是睡意地低声呢喃:“乖,宝贝......让我再睡会......一会就给你。”

她终于羞愤地忆起,这两日来自己是如何压榨他的,床上满是三月花酒的醇香,与他们缠绵的证据,引人堕落的味道......

她一把推开沉霜,起身迅速着衣,沉霜被她的动作惊醒,揉了揉迷蒙的双眼,抬头看她,然后被她冷静的双眼刺醒;然后他也迅速冷静了下来。

这其实应该怪不到他头上,毕竟这里是他的房间,而且他才是被破门而入侵犯的那个;想必白莲也明白这点,因此冷静的表情没有盖过她脸颊上的粉红,沉霜忽然起了兴致,他好整以暇地坐起身来,道:“我说这位姐姐,你也太不厚道了吧?用过爽完了就扔啊?想偷偷溜走不用负责?”

“负责?”穿戴整齐的白莲忍住心中的羞恼,反驳道,“别开玩笑了!你之前又不是处男。”真是太失策了!竟然因为没有见过气体的□□而大意,不过......这应该算是最好的下场了,至少是跟认识的人......

“我不是处男是谁害的?”沉霜有些忿忿不平,自己居然为了这种原因被嫌弃,他两世的处男之身不都是她终结的?居然还嫌。

“这不就扯平了?”白莲冷哼一声,转身开门离开,不想用越来越烫的脸颊面对他。

她不能说感觉很不好,只是觉得懊恼和羞愤;魔界在上古时期也不怎么保守,何况现代魔界人的思想开放程度远超上古魔界;白莲记起一切后对很多事都看得很淡,不说她与沉霜曾为夫妻育有一子,就单单以一个一夜情对象来说,人家体格魁梧,五官端正;比上一世俊美多了,人品也不差,而且两天两夜了都没有精尽人亡,没什么好挑的。

看得开?不,她想的是事情都发生了,虽然是自己找的,也不能太过难为自己,她已经想开了,对自己好点才是最大的实际;就当是醉酒失身好了。

当时的白莲还算淡定,还是很想得开的,可惜这份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在两个月后,她尝到了‘酒后失身’最大的麻烦......

“恭喜这位夫人,是喜脉!”一脸笑咪咪的大夫看上去就像怀孕的是他老婆一般,完爆一边呆愣了的沉霜。

白莲沉默了许久。

“真的?!”倒是沉霜回过神来,傻笑兮兮地抓着大夫问东问西,那副蠢样白莲还是第一次见。

早在那天更衣后她就已经炼了丹药服用,没想到还是中奖了,今早若非因为奔波过甚而昏迷,也不会被沉霜直接带来医馆,更不会被他知道;她冷眼看着沉霜亢奋的表现,然后淡淡地问了句:“有没有打胎的药?”

原本兴奋过头的沉霜脸色一下子变了:“你想对我的孩子干什么?!”

“有没有?”白莲好象没听到他说话似的,再问了一次,虽然旁边有个脸色阴冷的煞星在,但人家大夫毕竟是打开门做生意的,也可能是对当地王法极富信心,很快给白莲弄了一副药。

白莲拎着药出了医馆,面无表情往前走,沉霜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跟在她身后。

她在想这个孩子的未来;其实并不是不想生下来,拿这副药还是气沉霜的成分居多,她并不想因为孩子的缘故而再次与沉霜走在一起,她不愿将就着过一生,否则当年也不会一等就是那样漫长的岁月。

她确实是一个偏激的人,纵使她对他还有眷恋,却敌不过那心灰意冷,或者她已经老了,爱不动了。

不然,就把孩子生下来吧?她想,犹豫地低头看着手上的那包药,沉霜不是个体贴的恋人,却是个合格称职的父亲,一定会把他/她带得很好的,再不然,可以请求母神,让孩子在她身边长大,母神那样温柔慈祥的神祗,一定能教会他/她许多道理。

正在她犹豫间,沉霜一把夺过那包药,面无表情地握碎在手心,草药和纸张的碎屑纷扬着落下。

白莲愣了一下,抬起头,唇却被封住了;沉霜死死搂着她,就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咬她的唇,想让她疼,却又怕真的弄疼了她。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顿时驻足了不少人,用看热闹的眼光看着这对男女。

白莲推了许久才将他推开,冷着脸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连争执都懒得争执。

一个月后,白莲回到了不夜城,在远离喧嚣的僻静之处安顿了下来,那是宁千雪在不夜城的居所,在他离开后便留给了白莲,她想着或许有一天宁千雪会想回来;沉霜在她居住的附近置了房屋,就住在她的隔壁,坐在墙头能看到她在院子里晒太阳。

‘不要让我看到你靠近我的屋子,否则我会离开这里,一直流浪到生产或者流产为止。’白莲在进府邸前曾回过身,冷淡地看着沉霜。

沉霜摸了摸自己挺直的鼻梁,然后找旁边的屋主商量去了;所幸这片区域是以出租为主,磨了许久,终于还是以三倍的价钱拿下了。

白莲深居简出,似乎是真的打算安心待产,生下这个孩子了;她在院子里种了两排三月花树,还有一些花花草草,将庭院打理得舒适美观,不摆弄花草时,偶尔会在庭院里练琴,或者在看书晒太阳,更多时候是在刺绣。

她知道沉霜一直住在隔壁,会每天都盘着腿坐在墙头上盯着她发呆,好像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事可以做,或许还有别的,比如说她来到这已经两个月了,一个女人家独身居住,却没有受到当地一些无赖的骚扰,以她从前的盛名,也没有出现像那只狐狸精一样的货色,她心知肚明是因为什么。

日子就这样云淡风轻地过着,白莲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有时候孕吐得厉害,早上起床会发现庭院的石桌上放着一罐干净泡着的酸梅。

她已经不再外出了,连绣品都是托人帮送,更多时候是在做一些小衣服,或是苦思冥想孩子的名字。

偶然有一天,白莲在庭院的桌子上看到镇纸压着一张白纸,白纸的一角在微风中微微晃动着,上面苍劲有力地写着‘沉沫’两字;她皱眉,将纸张扔到一边。

生产前其实还算顺利;开始阵痛时,她冷静地让在宅子里帮忙的大婶去叫了产婆,产婆也很快到了;最大的问题是——

她难产了。从一开始的隐忍不发到力竭声嘶,最后神情恍惚叫不出声来;隐约察觉有人握着她的一只手,低声跟她说些什么,似乎还伴着低泣。

她想起上一世生下沉思时,孩子的父亲外出视察,身边是快要哭出来的名雪,门外是焦急的摩罗月;而如今,在她身边的,是谁呢......?

一阵温暖的气流从手心渐渐蔓延了身体......等她稍稍清醒过来时,只听到婴儿响亮的啼哭声,还有产婆惊喜的叫声。

“生了!生了!是个千金呢!”

......

然后?然后她昏迷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清晨。

白莲睁开眼,缓缓想起了昨天的一切;她似乎难产了,然后呢?孩子呢?她有些惊慌地挣扎着起身,门正好‘喀’地一声打开了,沉霜抱着一个小小的东西走了进来。

“醒了?”沉霜似乎很开心,在她身边坐下,将怀里的沉沉睡着的小女儿递到她怀里。

白莲低头看着这个折腾了她将近一天的小女儿,她正安静地睡着,很乖的样子,白莲心中渐渐柔和起来。

是个女孩儿......这样的话,就不适合跟在她父亲身边了,毕竟是姑娘家,和父亲关系再怎么好,也是有些事说不出口的......她竟然已经开始烦恼这小家伙的以后。

她抱着孩子转过头去,不看沉霜,将脸贴在孩子柔嫩的脸颊上,冷淡地道:“昨天谢谢你,现在,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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