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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郎伴娘团以凌子言和陈小野为首,华丽丽的挡酒挡到喝晕过去,凌子言晕过去之前非常有情有义的留了两句话:
一是让仆人照顾好同样喝晕过去的陈小野,还说明早起床要第一眼见到她;二是希望宾客吃好喝好,就不要再去闹洞房了吧。*****$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节******
白微微感激涕零,不愧是陈小野的未来老公,喝成这般还想着替她解围,天知道她一人应付全场酒席,喝的再多都不能倒下的苦楚。
何况老爸老妈对秦萧然半路失踪已经面露不满,她忙着应对爸妈,又挂念因为大哥病发跑出去的秦萧然,实在焦头烂额到体力不支。
凌子言说话多少还是有点分量,加上新郎在晚宴一半离席,众人自然省略闹洞房的环节。
台上司仪在宾客将要散去之前,非常不谙世事的喊了句“送入洞房~”,还自以为调侃的搞笑异常,结果被送入洞房的只有白微微一个!
所谓的洞房,是秦皇酒店顶层的豪华总统套房,当时秦萧珂是料到婚礼晚宴,弟弟和白微微都会被灌醉,就所幸将洞房设在酒店,图个方便。
白微微一脸黑线的任由仆人们把她送到顶楼,空荡荡的大房间,她压根不想看它的奢华气派,待仆人一一撤下,连忙拨通了秦萧然的电话。
“大哥怎么样了?”她揉揉笑到发酸的脸,强颜欢笑真是够累的。
电话接通,听来的就是这么一句,秦萧然撇撇嘴,当然她关心大哥也是应该的,“还在手术。”
“晚宴结束了?”他缓缓开口,想问她是不是招待的很辛苦。
白微微踢开脚上的高跟鞋,一边换下礼服,“结束了,这边很好。”她心里一点没有埋怨,选择做他的妻子就必然要和他一道经历。
“萧然,大哥的情况是不是。。。”
晚宴差不多刚到一半,大哥就被送进医院,那到现在还在手术,白微微简直不敢想象情况有可能的恶劣性。
电话那端是长久的沉默,“萧然,你别急,我马上赶过去。”
“不用了,手术应该快结束,你先回家等我吧。”秦萧然揉揉眉心,今天真是为难她了。
白微微应声挂断电话,这才觉得脑袋昏沉的厉害,头一次喝酒喝得昏天黑地,坚持到现在实在不容易。
“麻烦送我回家。”白微微收拾好出来的时候已经没了半点妆容,只是盘起的黑发上还闪烁着些许星光。
管家吴嫂对她喜欢的不得了,一天跟在她后面打点自然知道白微微辛苦极了,可是她的劝说哪里管用,白微微只记得秦萧然让她回家等他。
那不论多晚不论多累,她都要回去。
手术结束,传来的果然不是好消息——秦萧珂命是保住了,但是陷入昏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苏醒。
秦萧然安顿好大哥,才驱车返回,一路上把车开的飞快,忽而想到白微微好看的小脸,她让他小心开车,不知不觉他稍稍放缓了速度,但心里记挂着她,车速又始终不想慢下来。
其实自上次他的病危,秦萧然就知道大哥会有这样的情况,所以哪怕心里有点疙瘩还是佯装没有,顺他心意办好婚礼,所以现在他是昏迷而不是就此丢下他,秦萧然已然觉得宽慰不少了。
秦萧然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侯门的仆人都睡了,他心情烦闷又克制着自己小心翼翼。秦家在仆人嘴里是有口皆碑的,充满人性化的作息制度。
他连灯都懒得开,摸索着发现金丝楠木餐桌上烛光闪闪。
“亲爱的,你一天没吃什么,把粥热下吃了再上楼休息哦~”
是她煮的皮蛋瘦肉粥,秦萧然握着她写字画画的纸,不安的心一阵暖意,方才一路上还想着她知道大哥昏迷会是什么反应,他担心自己再一次看见什么或是感觉到什么,现在想来,倒觉得自己小心眼了,毕竟已经领证结婚。
他懒得收拾,却还是依言耐心的把粥热好,细细喝下一碗。
一上楼匆忙脱了外套就往床上躺去,后知后觉意识到身边躺着的人,秦萧然尴尬的绷直身子,几乎动弹不得。
朝思暮想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就在身边,以往那么希望的画面现如今成为现实,秦萧然竟紧张的不知所措。
Laudation大床一侧深深凹陷下去,白微微知是他回来了,悬着的一颗心这才稍微落下,这一天累是够累的,但躺在床上竟是无端的睡不着。
“喝过粥了?”
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不是询问有关大哥的情况,他诧异她这么晚还没睡,紧张的心思又多了几分,不过心里多少还是感觉温暖的。
她极其自然的翻过身,看见他直挺挺的躺着,一双细长的眸子直直望着天花板,嘴角含笑,她伸手搭在他的胸口,霎时觉察他快要蹦出的心跳。
秦萧然忍的难受,被她这么一搅更是心痒难耐,他暗自闷哼一声,却还是兀自强撑着。
白微微不是主动的人,却是爱极了他这可爱的模样,既然已经嫁于他为妇,夫妻之间的害羞之事总要有人先主动的。
黑暗的房内,只听得怦怦心跳声,还有秦萧然时不时传来的吞咽口水之声。
白微微还记得那次也是在这个房里,他将她压在身下,霸道厚重的吻直直落下,他瞧见她眼里的犹豫,立马直起身子,他说,在她同意之前,他绝不会做逾越之事。
从未有过的心安,白微微轻呼一口气,纤细白皙的手指捧过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凑过去浅浅一吻。
“萧然,我们结婚了。”
她望着他转过来的眸子,道出一句,她唯一想过的婚姻是多年之前盼望和华羽长相厮守,而她现在能走出那段感情,迎上秦萧然,她头一次愿意相信缘分,她亦是没想过和他会这么快,只不过,感情深浅与否,又何止关乎时间长短?
听她一句,秦萧然才回过神,想着自己的尴尬暗自觉得好笑,自从遇上白微微他就整个乱了套,不自持更是遇见她就一直有的毛病。
他握住她的下手,放在强硬的胸口,让她靠近他的胸膛。
轻颤如蝉翼的眼睫忽闪,他忍不住吻上去,“微微,谢谢。”谢谢你愿意嫁给这样的我,谢谢你愿意在我身边,而如此煽情的话,秦萧然全部揉进深深浅浅的吻里头。
他翻身而上,瞧见身下的她含羞带笑,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温柔细致的吻落下来,他和白微微恋爱这么久不是没有过诸如此类的肌肤之亲,却是第一次极尽温柔,温柔到像是捧在心头的宝贝,丝毫不敢用力,生怕惊扰了她。
滚烫灵巧的长舌轻松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逮住她诱人的丁香小舌,狠狠吮吸,所到之处尽是柔情蜜意。
身下女子忍不住轻哼一声,而这一声,让男子更加燥热难耐,他却仿佛并不着急,游移的大手隔着睡衣摸索了好一会儿,仿佛已是轻车熟路,方才悄悄探入。
那掌心传来的温度瞬时温暖她全身,白微微僵硬的动弹不得,未经人事的她像是还未开花的蓓蕾,跟随着他,亦步亦趋。
大掌终究攀上她柔软的j□j,他心里一颤,又连忙将手撤出,急急褪去自己的衣物,又小心替她解开睡衣。
他再度吻上,而这一回的吻明显带着攻城略地的霸道,唇齿之间尽是温热的气息,他吮吸她洁白的脖颈,一路向下。
发烫的唇瓣碰触到那对高耸,身下女子微颤,他抬头望见她轻皱的眉眼,轻轻一吻算是安抚,复又攀上她的高耸,含住跃然而上的粉红蓓蕾。
极尽挑逗之法,直到身下女子轻吟浅笑,他才万般不舍的放开那朵蓓蕾。
女子哪里忍得了他的挑逗,他也不着急,停下来将她拢在怀里细细抚摸,没有任何阻挡的贴合,她紧紧拥住他紧实宽厚的背。
白微微才不要按捺不住先开口问他为什么停住,而意识总先于理智,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他挨的更近,明明已经紧靠的两人,恨不得将彼此揉进心去。
男子本意是想让她稍作休息,担心自己的急进会吓坏她,结果被她这么蹭来蹭去,好不容易降下的j□j又重新燃烧起来。
轻而易举又是将她抵在身下,热切的吻急不可耐的落下来,女子觉察到他近乎贪婪的气息,忍不住怪自己惹火烧身。
他侧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温热的气息缠绕住她纤细洁白的脖颈,惹得女子心头难耐。
“我爱你。”
落在她耳边的轻轻一语,男子支起身,动情的眸子望着她,似在说他此言非虚,他愿意许她一生。
女子再控制不住心头的欢喜,忍不住双臂攀上他的脖子,将他拉近,凑上去印上一吻。
炙热缠绵,两具j□j裸的躯体紧紧贴合。
他的动作时而霸道时而温柔,让她无法呼吸,那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热吻将她柔软的身躯寸寸吻遍,像是在抚慰她心头的不安。
(紫琅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