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作死的奴才(1 / 1)
璃月起身,亲自为岳氏装了一碗,“娘,夜里凉,你多喝些汤暖暖身子。”
上官秀看着眼前的女儿,这么贴心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个傻子呢!他亏欠这对母女太多太多了!看了看岳氏一身淡雅装束,素颜朝天,再看看柳氏,那一身华服,还有那副妆容,他竟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竟是这么混账。
华灯初上,寂月皎皎,华美的月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在屋里洒下一层银光,璃月起身停在柳氏面前。
“柳氏,身为一个下人,就应该明白身为下人的本份,你是岳府买来的奴,在我娘亲的面前,你一辈子都是奴。不是你脱`光了爬上了谁的床,就能改变的。”
柳色的脸色一阵青白,隐忍着握紧了双手。
上官秀一脸尴尬,偷瞄了一眼一声不响的岳氏。当年,要不是他一不小心受了诱惑,也不至于夫妻之间生生冷漠那么多年。开始,他愧疚,可是渐渐的,那种漠路一般的感觉让他开始逃避,这么些年来,毕竟只有一个柳氏。可是他们之前的夫妻之情,却再也无法破镜重圆了。
“柳氏,把这些都撤了吧!现在我就好好的教教你身分一下人该做的是什么。”看着柳氏眼中闪过的恨意,璃月笑的如花似玉,每天这样端着,她都替柳氏累的慌,还是本性好,接着提高了声,“如果有人胆敢帮她,一律打出上官府!”
璃月退回到宗政无忧身侧,冲上官秀甜甜一笑,“上官大人,您觉得女儿这么做,是否欠妥?”她在等着上官秀回答,若不是因为岳氏对上官秀还有旧情,割舍不下,她也不必费那么多周折。
上官大人!她叫出口的竟然是上官大人。
“柳儿,你把这些收拾了。”上官秀朝身后的柳氏说道,只见柳氏那张脸更加青白。
上官秀的表现,璃月还算满意。
“王爷,我累了。”璃月慵懒的靠在宗政无忧的肩头。
宗政无忧淡淡一笑,将璃月横抱在怀里,岳氏羞的不敢直视,上官秀也很尴尬。
“爱妃累了,本王自要操劳一些,离梨棠院还有一段距离,本王怎么舍爱妃辛苦走回去呢?”
好吧,她喜欢宗政无忧的这套说辞。
“上官大人,席间我娘亲多饮了几杯。”璃月的目光盯着上官秀,只见上官秀立即了然,偷偷的瞄了脸上染了层红晕的岳氏。
璃月与宗政无忧离去,岳氏也快步离去。
“华秋!”
“老爷!”柳氏一把拉住上官秀的衣袖,两行清泪顿时流了出来,“老爷,您要给臣妾作主啊,凝香身怀有孕,要是被她知道,我在府上受这等屈辱……”
“别哭了,只是收拾个碗碟,要将你和夫人抬的平起平坐,你就委屈点。”
“老爷!,为了你,妾身什么委屈都可以受。”
这些年来,岳氏清冷,日日礼佛,柳氏在上官秀的面前一直对岳氏尊敬有加,而且向来对上官秀都是千依百顺,不求名份,又识情趣,床下贤妇,床上淫`妇,渐渐的笼住了上官秀的心。
“老爷,您晚上回房后,一定要好好的体贴妾身。”柳氏嘟着粉唇,摇摇身姿,风千情万种。
上官秀心中却有些记挂岳氏,心中不由得一痛。安抚了一下柳氏,一路追至岳氏的院子,却发现门并没有闭合,整个院子里,一个下人都看不到。
推开虚掩的门,只见岳氏满脸潮红的坐在桌旁,见到上官秀,又气又急,又有几分窘迫。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zao热难忍,见到上官秀,她更有一种难掩的渴望。
她不知,那杯酒中,被璃月动了手脚,她更不知,璃月的讨回公道才刚刚开始。
上官秀呆了,这个模样,像极了新婚那晚,见到岳氏如此,心中更多了几几胆量。
“华秋。”上官秀缓步上前,忘情的唤了一声。
夜色静好,璃月站在一侧,心情颇好的研磨着磨汁,宗政无忧拿起笔尖,轻蘸了几下,在洁白的宣纸上缓缓落笔。渐渐的,一个轮廓成形,璃月看着画中的景象,顿时觉得有些眼熟。
这分明就是她荡秋千的模样。
“画我干嘛?”
“那我应该去画谁?”宗政无忧反问,眼前的人儿却避而不答。
璃月拿起画,不得不说,宗政无忧的画功真不是普通的赞。画中的人荡在半空中,混身都透着一丝冷艳的气息。就连气质都画的那么入神,原来,在宗政无忧的眼中,她早就露出了本性。
“以后的每一天,为夫都为你做一幅画可好?”
“你吃饱了闲的?”
宗政无忧淡笑着摇了摇头,只是一丝落寞在眼中一闪而过。
璃月从来都没有想过去查那晚上要杀她的人究竟是何来历,因为她个相信宗政无忧会处理的很好,该不放过的人,一个也不会放过!
宗政无忧知道璃月来上官府的目的恐怕不只是让那个柳氏难堪那么简单,执起璃月的手朱唇微启,“为什么对那个柳氏那么宽容?”
璃月妖娆一笑,环住宗政无忧的脖子,“我说为了你,你信吗?”
宗政无忧淡笑不语,吻上了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
这个理由,他当然不信。只是对岳氏下药这点,宗政无忧就更不明白她究竟想干嘛了。
阴森的地牢里,那具幼小的身子早已被抽`打的血肉模糊,仅有的一丝气息也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血腥味,伴随着腐臭肉另人作呕。就连华一脉都忍不住皱紧的眉头。都抽成这样了,还要续命?
“华先生,这个人不能死。”
“为何王爷还要留着?不是已经查出幕后主使了吗?”华一脉满是吃惊,看着一旁的冷夜。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酷刑,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王爷的命令,就是让他生不如死。”冷夜淡淡的描述着,只是在说话的时候,眉头也是紧皱的。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呵呵,华一脉心中一惊。
“查出她的来历没有?”
“上官府嫡女,上官璃月。”冷夜无奈的摊手,事实就是如此,不容质疑。
“操!”
听到这一声“操”字,冷夜的节操顿时碎了一地,堂堂的妙春神医华一脉也会骂人!可是,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为毛要抢他的台词,为毛!
两人淡淡的互望了一眼,有一种同样的思绪在心中流转,女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致命的毒,况且还是那么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女人!安王啊,你这是想咋地呀!
接连几日,上官秀再没去过柳氏房里,几日的粗活下来,柳氏那光洁的皮肤变得暗淡,一身华服也变成了粗布衣衫,昔日的风情万种早已不复存在,如一个粗使老妈子没什么两样。
如果,柳氏就甘心受这点“小”委屈,那这戏还怎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