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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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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那个胖道士跟你说的罢?”真髓回过头瞥了雷吟儿一眼,“我还不了解你?以你的性格,怎会去关注什么白日升天。”

雷吟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有答话。

真髓又道:“那个道士可是曹操的人,你把他放走了?”

“是,”雷吟儿咬住下嘴唇,“末将,末将险些被张吟和谢越杀死,多亏得他相助。主公,他于我有救命之恩……”

“不错,”真髓赞许地点了点头,打断了他,“雷吟儿,你很讲义气。区区一个道士,走了就走了罢。曹公若问起,我只说他在乱军中失踪,也就是了。”

雷吟儿大喜道:“多谢主公成全!”

鲍出一直手持方天戟没有吭声,突然向远方一指,道:“将军,你看!”

真髓顺着方向看去,只见在下游,数不清的鹳、鹤一类的长脚水鸟,正从芦苇荡和湖泊里惊起,在上空密密麻麻地盘旋,也不知有几千几万只,呈现出一幅众人前所未见的奇景。

安罗珊不由轻呼道:“真美。”

“那些都是从南方归来的鸟群,初春已到,正是它们迁徙的季节。”

真髓眺望了一会儿:“原来如此,那是刘徐州的军队,正沿着淮水向这边开过来了。”

说起来自己和这位盟友还从未谋面呢,今日正好看看能被赵云推崇倍至的豪雄到底是怎样一位人物。

正在此时,忽见一骑奔至城下,只听一人高叫道:“右将军,我主召您前往大帐议事!”

这一声呼叫,真髓已经很久没听过了——奉先公去世这半年里,向来只有自己召别人来议事的份儿。他俯身一看,下面那人正是自己原先几番交手的宿敌,夏侯渊。联想起当年奉先公几次军议,都命令自己对付此人,可如今招呼自己去议事的却是他,不由腾起怪异的感觉。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自己已经由一个弹丸小城的小城主,变成了手握过万精兵,控制河南一府的武力强宗,右将军、司州刺史了。

※※※

在夏侯渊的带领下,真髓赶到颖口,来到曹操的中军大帐前。

出人意料的是,以往总是忠实地守卫在帐门口的典韦,竟然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高个子白脸卫士,真髓依稀记得,是那天夜里在牛皮帐周围的卫士首领。

“真将军好,”那人远远看到真髓,就热情地高声打招呼,快步上前为他牵马,“在下徐他,曹公已经等您很久了。”

真髓不由对此人友善的态度生出些许好感,微微点头致意。他耳朵尖,突然听到大帐内传出一阵大笑,不由一怔。

在雷吟儿和鲍出的簇拥下,真髓迈步向帐内走去。一步踏入帐中,他心猛地一跳,不由自主眯起了眼睛。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练武之人,尤其是久经沙场生死相搏的武士,都会磨炼出极其灵敏的感官,可以察觉到周围人的气场。

在这一瞬间,自己已踏入了一个强盛之极的气场。

这气场和曹操那种深不可测的沉静截然不同,仿佛是欢畅流动的泉水,又好像跳动的火苗,散发出灼热的活力,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

真髓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一名红袍人身上。

那人正背对门口傲然挺立,身后各有两名红衣武士护卫左右。

他头戴镏金龙纹兜,长长的红缨飘洒在宽阔的肩膀上,金属顿项紧紧地贴住结实之极的脖颈。他肩膀虽宽,腰身却细,裹住上半身的镏金鱼鳞甲呈现出一个标准的倒三角形。外罩一件鲜红大披风,腰挎一柄乌金鞘长刀。

这身装束倒是其次,真髓注意到,此人脚下根基极稳,仿佛扎根地下的参天大树,千万人也推之不倒。此人站姿挺拔,看似随意而放松,然而在真髓的眼里,他的每块肌肉都已做好了战斗准备。

在真髓的目光落在那人背上的瞬间,那人后颈汗毛微微一耸。

气场陡然起了变化,那人没有回头,但瞬间人已化成了一柄出鞘的利剑,散发出冷冷的寒光。

真髓不禁眯起了眼睛,这种堂堂正正的斗气曾在赵云身上感受过,不过此人又有不同。

和赵云那股无坚不摧的剑气相比,此人的斗气更多了几分一往无前的决然。

“真贤侄,你也来了?来来来,我为你们引见一番。”

洪钟一般的笑声响起,登时将大帐里剑拔弩张的气氛轻轻消去。

曹操身穿葛袍,背负双手从帐后转了出来。一直没有露面的典韦亦步亦趋地跟在主公的身后,只是这位短兵器宗师的目光,一刻都未从那红袍人的双手和肩头离开。

曹操好像对武将们的对峙毫不在意。他来到那红袍人面前,一把拉起那人的手臂,笑道:“伯符,来见一见我们这位巧夺寿春的真右将军。”

任谁也没想到曹操竟然如此随意行动,那被称为伯符之人,一时也惟有愕然,无可奈何地被曹操捉着臂膀,拉转过身来。

真髓这才看见此人的相貌,不由心中一震。

这人太漂亮了。

他先后见过的奉先公、马超,无不是相貌出众,世间少有的英武美男子。在这种情况下,真髓仍能对自己的相貌颇具自信,然而一见此人,却顿时生出邹忌见徐公之感。

这伯符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出头。眉毛、眼睛、鼻子、嘴,还有健康而富有光泽的肤色,柔和而又分明的轮廓,无一不是完美无缺,搭配起来更是恰到好处,帅气得无可挑剔。与众不同的是,他的瞳仁是奇异的墨绿色,柔和里藏着锋利,有一种神秘的吸引力,令人目眩神摇。

“世叔不必费神了。”伯符突然笑了起来,这微笑仿佛令冰雪融化的阳光,又带着一种孩子气的真诚,使人不由生出亲近之意。

“真右将军的大名,小侄早有耳闻,”伯符不露痕迹地脱开曹操的手,来到真髓面前站定,一双碧眼眨也不眨地看过来,“在下孙策孙伯符,右将军好。”

原来此人便是孙策,难怪能得曹公如此嘉许。

真髓暗暗吃惊。

时间、步长……孙策走到自己面前的每一步竟然都一模一样。而且不多不少,正好踏出十步后,在距离自己一刀之距停了下来。如此分毫不差的精确计算,不难看出这位江东少主的武学造诣。

“彼此彼此,”他盯着孙策的脚尖,“孙将军的飒爽英姿,我也时常听曹公提起。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孙某攻取庐江后从归顺的张勋口中得知,右将军甘冒奇险,用瞒天过海之计一举拿下了颖口和寿春,干得真是漂亮,”孙策笑道,“只是某以为,右将军此举未免草率了些,算不上万全之策。倘若某是袁术张勋,守城时绝不会将全部士兵驻在城内。定会分出数千人驻于城门外,与城池互为犄角。如此一来,只怕右将军的这点儿伎俩就无从施展了罢?”

这点儿伎俩?真髓微微一怔,压下心头升起的小小不快:自己虽不喜被孙策如此贬低,却不得不承认这意见的确一针见血。

“孙将军毕竟不是袁术和张勋。在我而言,战术无所谓草率,也无所谓万全之策。针对怎样的对手就施展怎样的手段,只要有效便已足够了。”

出人意料地,孙策赞许地点了点头。

“说得也是,手段本无高低之分,只有对症与否,低估敌人与高估敌人同样都会犯下错误……想来右将军在行动之前,对袁术的军情已有相当的了解罢?”

见真髓笑而不答,他吐了一口气,叹息道:“真髓果然不愧是真髓。孙某原料想曹世叔难以渡淮攻打寿春,所以曾打算自己一路击破庐江、寿春,亲缚袁逆到中兴府向曹世叔请功的。不料却被右将军横里将这头功抢了去。右将军用兵,攻势如暴风一般。孙某既是佩服,又是不忿。适才多有得罪,还请右将军见谅。”

说罢深深施了一礼。

“得罪二字,从何说起?”见他如此爽快,真髓不由好感大增,连忙还礼,“孙将军以八百士兵夺取庐江,俘虏刘勋上万部众,本领胜我十倍。听说将军乃是兵法大家孙子之后,真髓正想请教一二呢。”

孙策摇头道:“右将军客气了,庐江刘勋算什么东西,一个不知兵的蠢物罢了。”

他突然精神振作道:“实不相瞒,孙策最喜好的便是统率军马征战沙场。若是能有右将军来做孙某的对手,孙某也就别无所求了。”

“贤侄,你这个脾气却与文台兄当年真是一模一样,”曹操在一旁感叹道,“天下有痴于书者,有痴于画者,你们父子却痴于兵法。将门虎子,果然不同凡响。想那孙子以兵法十三篇流芳百世,只怕也是有此一痴的。”

孙策听曹操提起乃父,怔了半晌,叹道:“我父英雄无敌,小子哪敢比肩?”他顿了顿道:“曹世叔,小侄本打算依仗夺取寿春的功勋,请求朝廷将此地划分给我管辖,以此为根基,为朝廷西讨刘表,向东监视刘备,做朝廷东南的屏障。可谁曾想右将军抢先一步,却把我这一本万利的打算给破坏了。”

“原来如此,我说你二人怎地才见面就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曹操在一旁抚掌大笑,“孙贤侄不必多虑,你响应朝廷号召率军讨逆,朝廷定会重重封赏。不过这寿春城,却是不能给了。”又疑惑道:“刘景升坐镇荆州,稳定一方,造福于民,又远避中原纷争,这是大大的好事。文台兄惨死于他部将黄祖的伏兵之手,贤侄若要报此仇,原也说得过去,只是为什么说要为朝廷伐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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