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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二十四章 安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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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之他的生气,紫阳自有应对之策,只见她泰然回道:“小民自觉其不甚打紧,故而这才未曾道及。人人见之在下是宋安之的贴身随侍,实则非也。我与其相识细数日子,不过才□□日。而我与其的关系,除却表面上的这层主仆关系之外,便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再无瓜葛的了。”

朱隶溪沉吟片晌,才问道:“那你如何会成了他的随侍?”

“说来也是巧事。小民来投军的途中,恰巧碰上了这也是要来参军的宋安之,故而便与其结伴而行。然后……”紫阳轻咳一声,随即便露出一脸难色,接着道来:“之后便就成了他的随侍。宋安之不羁傲慢,风流成性,我不甚喜他,故而与其也不甚亲近。不过除却这些恶习之外,其倒也称得上是个能人。”

“那以你之见,将其收入我军,可有此可能?”问及此文之人,乃是张道宇。其是燕王麾下第一军师,人称神算子,五十上下的年纪,聪明过人。

紫阳眸光一转,建议道:“其性风流,王爷不若使上一使美人计,不定是有用处的。”

张道宇眸间一冷,却是不再多话。人能算得天命,却独独算不了自己的命。阿仁啊,她是你今生最大的劫数啊!

“众位可还有何疑惑?”朱隶溪问道。

总将相视一番,皆未曾再言语。朱隶溪见状,便命退了他们,却独独留下了紫阳。

紫阳恭敬立于首座之下,朱隶溪开口问道:“宋安之可知你是女子?”

紫阳点头答是,又一脸委屈的细回道:“他便是以此把柄为威胁,所以我这才不得不做了他的随侍。话既已说至此,民女便也不再相瞒,实则避开宋安之也是小女子来投燕军的目的之一。若如不然,小女子怕是要被他欺负了去。”

朱隶溪眸间现出温亮之色,道:“在我燕军之中,定是无人再敢欺负你。”

紫阳一怔,随即拱手行礼道了句谢。

朱隶溪一笑,“在我面前,我只当你是个女子。所以,你大可不必费力再粗着嗓子,以及装出男子的行为态势。”

紫阳听之,于是福身道了句谢。眸间却现出一丝哀凉。

你的好,却是我今生,再受不起。

“今日有一个人来投我军,说是与你熟识。本王思来,你见之必喜,如今他已在你营帐之内,你且赶快回去吧。”

熟识之人,见之必喜。谁呢?紫阳告退后,快着步子忙会了营帐。掀帘便见,此人正与平儿相对而坐,聊的似还颇欢。竟是……他的“哥哥”——萧郎。

紫阳一愣之后,忙亲昵唤叫一声:“哥。”

萧郎抬头,目光之中满含喜色,又转为一抹怜惜,问:“多日不见,你可还好?”

“我很好,一切安好。你呢?”如今你萧家满门无故惨死,你必定是不好的,又怎会好呢?可他却点头,回了一句好。紫阳只觉心间,一瞬的很疼,疼的她眼中禁不住盈满泪水。

他目光暖暖,柔声的道:“怎么哭了呢?见到哥哥,当开心才是。”

紫阳避开他的目光,却是哭的更凶了。

他怜惜的目光中,透出无措,眼眸微红,低低唤叫一声:“阿紫。”

她依旧低着脑袋哭,哽咽着埋怨道:“你明明不好,为何要说好呢?”

“那你呢,你也是真的好么?”

她抬头,红红的眸子,一脸的笃定,“我才不是骗你的呢,我现在是好的很。”

他摇头笑,极其小声的道了句:“好到了敌军阵营,生死未卜。”

“你不也是。”

“我这不是为了来找你!”

紫阳再无话可驳,擦干脸中泪。三日围着小木桌坐下,小声商讨了起来。

原是萧郎本是去寻卢炳文,由其得知了紫阳在燕军中的消息,故涉险前来寻她,目的便是救她出去。此番他来,还带来了宋安之的一句话,便是:“去寻张道宇,说是我宋安之求其帮忙,让他相助你们逃出燕营。”

听得此,紫阳不禁皱了眉。莫不是,宋安之与张道宇相识?两人又是怎样关系呢,能使得其不惜出卖燕王来帮自己?

“安之还说,阿紫你大胆放手去做即可,无须顾虑。”

宋安之连自己会疑虑都算到了,真是……

紫阳后又问及了萧郎,可有其妹萧茵儿的消息。萧郎一脸愁容,道:“幸好是让我遇见了,否则茵儿竟是要孤身一人去找李嵩正报仇。好在是被我拦下了,现今被我安置在了一处庵堂之内。否则……不堪想象哪!”

紫阳宽慰道:“茵儿刚烈,自是忍不了心中这口恶气。好在,现下已无事了。

平儿也忙添话:“是啊,萧大哥,你放宽心。另外,京城之内,你可有戴剑利的消息?”

“戴剑利自从李嵩正手下逃脱之后,便就再无音信。”

没有音信,如今,便已是最好的消息了。

*-*-*

后燕王再复攻济南两日,皆是败绩,燕军死伤无数。

于此同时,萧郎和萧茵儿也派上了大用场,便是救治伤兵。

经由此,紫阳不禁甚为感激萧郎的到来。否则,她这个假萧茵儿必定是要露出马脚了。她的医术,可是连大夫的入门级也达不到的。

萧郎现在大家眼中,唤作萧哲,因紫阳之前已盗用了萧郎之名。此事,除了朱隶溪和郭墨知道之外,应是再无他人知晓的。

一块空地之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受了伤的士兵。哼哼唧唧的疼痛之声,此起彼伏。

萧郎诊治,紫阳和平儿打下手。本是不热的天气,萧郎额头上却忙活的渗出汗水来了。紫阳见之,时不时细心的拿出帕子替他擦拭去。

萧郎收回把脉的手,望着地上闭眸躺着的小兵,一脸不忍的长叹口气。紫阳知,又是一个回天乏术,救不活了的。望之一眼,便忙跟上了萧郎的步子,去救治其他伤员。

于途之中,冷不丁一双手抓住了紫阳的脚踝,紫阳大惊,忙往脚下来看。便见一个小兵一脸痛苦之容,凄厉喊道:“大夫,疼,我的腿好疼!你能不能帮帮我,别让我在这么疼了。”

紫阳的目光不由的转向他的脚,他的脚已经断了。且方才,在萧郎的指导下,已经做了敷药止血和简单包扎。

紫阳见他疼痛至此,于是征询萧郎道:“可有止疼的方子。”

萧郎只摇了摇头:“军中从不配备止疼的草药。他除却疼之外,已并无大碍。”

紫阳会意,蹲下身宽慰那个伤兵一句:“大哥,你且忍住。想想你的家人,熬熬便就挺过去了。”那位兵士眼中闪出些许坚毅的光亮,不由松了握住紫阳脚踝的那只手。紫阳这才起身对着萧郎道:“那我们去救治其他伤员。”

话音落,便见萧郎身后的朱隶溪,一怔之后,才疑惑的问:“王爷怎么来了?””

朱隶溪声音少有的温和,很是平易近人的道:“辛苦众位了,我过来看看。”

紫阳回的干脆,“比起这些伤兵所受之苦,我们……便是不值一提的。”

“萧郎,你随我去个地方。”朱隶溪不容驳回的命令。

“去……”紫阳此字刚冒出口,朱隶溪似知其心意一般,马上接话道:“去了你便知了。”

*-*-*

浩天之畔的红霞渐渐隐去,天快要黑了。耳畔传来簌簌风声,冷冷的空气幻化成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扑打在了脸上。

若不是这些真实的听觉触觉,紫阳只当此刻自己是在做梦的。

此时的她,正骑在他的马上。他的马,名字唤作鸿赤,千里名驹,从他打仗起便与他一道驰骋战场。她记得,鸿赤死之时,他伤心失落的好些日子。

而月余之后,她也死了。在那个雪花曼舞的寒天里,他那日的一举一动,她至今仍然清晰,似就在昨日。

身后是他,她依托在他的臂膀间,却是有种莫名的哀怨。

稷山脚下,他停了马匹,交予身后跟着他的兵士。之后便领着紫阳,攀登上山。

晚上爬山,倒还真是她此生的第一次。他的手紧紧的握着自己,她可以感受到她手中厚重的磨茧,传来一种不去担心的力量。

夜再黑,有他牵着,自己便就什么都不怕了。

“累么?”朱隶溪停下步子,问跟在身后的紫阳。

那样的语气,紫阳是那么的熟悉。她还记得,那日她想说,却未能说出口的那两个字,不冷。她明媚一笑,摇头道:“不累。”

朱隶溪却并未接着攀登,而是开口问道:“你怎不问我大半夜的带你爬山,是要做什么?”声音虽不含情绪,却带着一股她熟悉的温暖。

“那是要做什么呢?”

“方才那是个问。”他的语气微含无语。

“因为……王爷的命令,属下应当誓死服从,即便王爷要属下上刀山下火海,属下也不该多问的。”紫阳回的铿锵有力。

他的嘴角不由漾出笑意,道:“这话深得我心,只是我绝不会让你死。让你干些其他的事,倒是极有可能的。”

其他事?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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