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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君无戏言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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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佛爷一奔奔出去二里地,我还真没想好要往哪儿跑。

南下,北上,东进,西出。

这是个严肃的问题。

一路走一路想,走着走着就发现问题了:

我特么这是在上京的路上!

除了上京好像还真没能跑的地方,但问题是我还在服孝。

这倒不是说不能上京,服着丧假跑到那边,然后说:“嗨,爷休假了哦~”

不管怎么看都是要被揍的样子。

等到想起来要跟人通信联系的时候,拿着笔,磨好了墨,铺好了纸,我苦了一张脸,扭头看佛爷:“咱这个不写也成吧?”

佛爷忙着舔爪子没空搭理我。

好寂寞嘤嘤嘤嘤嘤,爹爹我好伤心。

忽然听见有人嚷嚷:

“谁啊!谁的猫啊!拉屎拉到别人衣服上去了!”

我收拾收拾把东西收了起来,愉快地决定了不给京都那边的人写信,一个也不。

“佛爷,咱们收拾收拾上路吧!”

然后火速带着佛爷一路窜出店去。

现在正是夏暑,躲到北边避暑纳凉才是正确的选择。

炎炎夏日,正是夏山如碧,莲叶满池,荷花盛开,鸟语蝉鸣,夏树苍翠,万木葱茏,枝繁叶茂,浓阴蔽日。

一路行来,满眼的浓荫夏翠,绿水青山,叫人心情愉悦,湖边柳树成荫,莺鸣声声,有人一袭白衣,分花拂柳,款款而来,端的是一副好相貌,气质高贵而不流于世俗,只听他说:

“这位兄台,许久未见。”

我说:“杨老大你又跑出来啦?”

没错!京都里面的那位爷,他又跑出来了!

一扭头就看见佛爷宝相庄严,仪态万方,迈着猫步嗅了嗅杨南的一角,然后果断撅起屁股……我飞扑直上:

“快住手啊啊啊!佛爷!臀下留人!”

杨南掸了掸袖子,一本正经开口:“你要去哪里?一道上路如何?”

古来人之重信,但凡郑重下了承诺,或者誓言的都会坚持执行到底,有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千金一诺;一言九鼎;君子无戏言;言出必行……

但是眼前这个家伙至少连金口玉言,重信守诺都没做到啊!

口口声声说要绝交!爷还是被绝交的那个!说了不见面完了还跑来的家伙到底有什么信用啊口胡!

现在又跑出来他到底想干啥啊!啊?啊?

关键是,爷能拒绝吗?能、拒、绝、吗?!

好吧,我还真没胆拒绝。

于是一道上路。

杨南问:“你是要去哪里?”

我一竖拇指:“北上。”

杨南说:“哦,北边啊,换个地方吧,我前一阵才知道北边发水了。”

都遭灾了你还跑什么!跑、什、么!不好好救灾还往出跑,是想被愤怒的民众打死吗?!啊?!啊?!!

我说:“北边怎么会发水,一般不都是南边吗?”

杨南一眼都不看我:“嗯,是北边发水。”

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的我对此表示极大的怀疑。

杨南用扇子敲了敲手心:“青湖祭快到了,要不要去?”

我从鼻子里哼了哼:“不是说都发水了吗?还去看青湖祭,小心水厄,别怪我没提醒……你打我做什么啊!?啊?!哪里错了啊!”

“哪里都错。”杨南打开扇子扇了扇,“乱说话。”

“……老大你什么时候开始介意这种东西了?”

杨南斜了我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跟我走。”

我抱着佛爷颠儿颠儿跟上:“青湖祭?”

“你不都说会遭水厄了?还去那里干嘛?去泰山。”

我义正言辞一本正经地说:“会发生山难。”

杨南举着扇子把我追出半里地。

“你想去哪?”杨南终于得偿所愿地在我脑袋上敲了一扇子后,心满意足地收住了脚步。

抱着佛爷没命狂奔,结果又被佛爷挠了一爪子,我摸着爪痕心不在焉地说:“你掏钱?”

杨南顿了一下:“行。”

“衣食住行全包?想去哪都可以?”

杨南忽然乐了:“行啊。”

“真的?”我对此表示深深的怀疑。

杨南“啪”一打扇子做翩翩君子范:“君无戏言。”

这特么逗我呢?

杨南瞪我:“你那是什么表情?”

您能先表现个君无戏言给小的看看行么?

“行了,你到底想去哪?”

“塞外。”

杨南继续瞪我。

我说:“据说那边的姑娘们特别豪放。”

杨南大喘气:“你想都别想!”

看吧,说好的君无戏言呢?

我退而求其次:“那就西南好了。”

杨南眯起眼睛看了我一会:“行啊,西南就西南。”

等,等一下老大!西南路途遥远,你真的可以这么跑没有关系吗?!

越往南边走越热,但老大又不想去北边,好想去塞外看威武雄壮的套马妹子。

走神的时候,杨南忽然天外飞来一笔:“六月过了。”

“啊?”我茫茫然看过去。

杨南勒住马,停下,然后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六月初一过了。”

“啊?啊……”想起来之后我漫不经心应了声,“过就过了吧。”

杨南面无表情:“每年的六月初一,你在做什么?”

我低头琢磨:“泡红茶?”

“成邵。”杨南说,一本正经的,没了平时打哈哈爬草地的劲,感觉特恐怖一把的,“你,那个时候,在想谁?”

我张了张嘴,然后说:“一个人的忌日,他死在六月一日。”

杨南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感觉后脖颈子凉飕飕的,迟疑了一下,然后说:“他很喜欢红茶。”

杨南“哼”了一声,说了句“难怪”,我只觉得他现在看起来非常不对劲。

“老大,你怎么了?”

杨南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夹了夹马腹往前走去,我带着极其不好的感觉骑着驴子跟了上去。

“佛爷,你怎么看?”我挠了挠佛爷的耳朵根,低声问。

佛爷用眼角看了我一眼。

一路走来风光都是极好的,杨南除了前两天阴阳怪气的抽抽了两下,之后就恢复原本的样子了,我本来以为这事就过去了,直到我接到一封信,厚厚的一封。

那时候我正跟杨南坐在客栈的房间里喝茶,本来说要出去转转,但今天他老人家不知道怎么了,怎么也不肯出去,还连带着我也不可以出去。

抽出来一看是成晔写的,里面啰里啰嗦地写了四大页废话,末了来了一句,成墨和父亲的信也在里面。

咦?我翻了翻,下面还有两页纸,成墨的信就两句话:一句是,爹的衣服怎么回事?另一句是:

你得罪谁了?

爹的信倒是出乎我意料,又有点意料之中和松口气的感觉。

我爹说,他将我逐出家门,断绝关系。

又,被绝交了?

愣了半晌回头就看见杨南那厮在一脸平静地喝茶,见我看过来,他说:“看到了?”

我说:“老大你什么时候跑去我家了?”

杨南说:“我没去。”

你没去跟你找人去,然后再着人把信给我带过来有什么不同?

我爹本来是个农户,后来成了商人,我是他的长子,但我和他之间却没有那么亲厚的父子关系,他看我总有那么点不顺眼,我跟他也没那么深的父子情。

倒不如说,极少。

但是现在,连那点明面上的关系都没有了,我忽然有点乏力。

“成邵。”杨南走过来,弯下腰看我,“你没处可去了。”

我愣怔了一下,然后捏了个兰花指,细声细气地说:“讨厌,奴家于红尘无恋,便是要遁入空门再不入世~~”

杨南脸黑了,甩袖子回去继续喝茶。

我把信叠起来,然后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我现在,戴孝在身,不回去工作,就没有钱拿,被爹断绝关系,等于不能跟家里拿钱。

顿觉五雷轰顶人生无望。

迅速开始盘算能找什么活计维持将来花销。

有人说过,百无一用是书生。

我立马颓丧了,教书先生这种活儿绝对干不来,难道只能上大街给人代笔写信?

我搂住在我茶杯里呸呸吐吐好一会的佛爷:“佛爷!怎么办啊啊啊!小的养不起你了!你以后要怎么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佛爷左弓右开的给了我两爪子,然后又“啪”地给了我一耳光。

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孩子大了,不由爹了。

旁边传来一声古怪的声音。

扭头看见杨南正拿着帕子擦嘴,见我看过去又咳嗽了两声。

我面无表情地抱着佛爷打算出门,却被拉住了。

“我带了药,擦擦吧。”杨南说。

“不用,这种伤舔舔就好。”

“舔?”杨南扬起一条眉毛,我小心肝抖了一下。

“只是破了点皮不管也会好。”

杨南伸手把佛爷从我怀里提溜出去,然后开门丢出去,再关上门做的是一气呵成行云流水,我完全没反应过来。

等到杨南把门关上,又把我按到椅子上,我才反应过来哭着扑上去挠门:“佛爷啊啊啊啊啊!是谁那么狠心,生生拆散我与你两个,你可知我心里是多么多么……”

我被杨南拖着领子拽回去上药。

上药的时候极其不自在,佛爷两爪子都挠在我脸上,左右对称的三道爪痕,杨南手指上沾了药膏细细抹在上面,离的很近,我只能垂了眼盯着他腰带上的花纹发呆。

“成邵,你……”

没等他说完我就接过话去:“孩子他爹,你就算纳了第二十八房……你也是我好兄弟。”

“可我跟你绝交了。”杨南轻描淡写地说。

爪你个球球的!合着您记着哪!我都以为您忘到九十九重天外了!

“我说过我不甘心。”杨南轻声细语地说,“为何呢?成邵?跟我一起,不好吗?你能回去的地方,只有一个。”

在我坐在椅子上,杨南弯腰给我上药,气势特足的这种情况下,说您老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这种话,我死都不敢说。

我努力斜眼看其他地方就是不看眼跟前的人:“本来也没地儿回去。”

顿了顿,我又说:“不,倒不如说,爷一直希望回去的地方,早就已经没法回去了,不过还抱着个念想就是了,放弃掉那个想法什么的,爷是绝对不甘心的。”

“包括那个六月一日?”

这特么又是哪跟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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