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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我愿意娶你为妃(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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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名:第五十七章我愿意娶你为妃

气氛陡然间紧张起来,百里‘玉’眉都不皱,冷凝的扫过铁骑军,眸子暗沉,他被将了一军。北辕尘吃了败仗,同时设了一个局,这队人马怕是早几日便到了神医谷。

南宫浅妆明媚的脸上布满‘阴’霾,铁骑军万里挑一,整整一千人围堵他们,恐怕要费些力。

当即掏出袖口的信号弹朝天空‘射’去,不一会儿,数百名黑衣人从天而降,站在南宫浅妆身后。

南宫浅妆被这阵仗惊了一下,她知道恶人谷的势力,却不知这组织有这麽多人,暗暗计算一番,他们成功的几率大大提升了。

北辕尘眼眸微眯,未曾料到南宫浅妆事先有准备,埋伏了这么多人。

百里‘玉’眼底‘精’光流转,掏出巴掌长的‘玉’笛吹奏,神医谷两边的树丛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快速的蹿出几十位黑衣人。

北辕尘的脸更沉了一分,眼底却也带着欣赏。

“北辕世子,你们以多欺少,输了真够丢脸,千万不要哭鼻子。”南宫浅妆感受到百里‘玉’部下气息内敛,探不出深浅,满意的对他挑眉。

北辕尘神‘色’漠然,修长圆润的食指,微微弯曲,勾起被风吹粘到嘴角的发丝,淡漠道:“谁输谁赢,不到最后,也未知。”

南宫浅妆双手怀‘胸’,来回踱步,上下打量着北辕尘,指着他的红衣说道:“若你输了,永不得碰红衣,凡是有我南宫浅妆百里‘玉’的地方,退避三舍。”

嘴角上扬,北辕尘‘性’子淡漠,淡泊权势名利,这次大动干戈,参与朝廷之事,怕是在回敬百里‘玉’,报那‘通敌叛国’之仇。

看着那瘦弱的身影在黑衣人的掩护下离开,眼底的笑容更甚,这一局,她赌北辕尘…惨败!

“好!”北辕尘应允,晦涩难明的眸子扫过一众黑衣人,深处隐匿着杀意,百里‘玉’才智过人,手中执掌几十万兵权,若忠心也罢,如今,态度不明,摄政王觊觎他的‘女’人,以他为了南宫浅妆不要命的趋势,定会要覆灭楚家江山,留不得!

“你若输了,便嫁给楚慕瑾为妾!”表弟要的‘女’人,为他一夺,顺道挫挫百里‘玉’的锐气也好。

“北辕世子装病淡出朝廷,为何又临‘门’‘插’一脚?”百里‘玉’深邃如海的眸子破碎出墨‘色’在瞳孔流动,如巨大的漩涡一般,似要吞噬北辕尘。

夺他‘女’人,呵…楚慕瑾亲自来未必行!

南宫浅妆脸一沉,不是她气病的,而是借机离开京都么?看来一个一个都不简单。

“世事变迁,很多事都身不由己。”北辕尘眸子暗沉,北辕王府想要淡出朝廷,隐退避免卷入夺权纷争太难。

何况,七彩舍利在四国‘交’界的闽城出现,各国派人前往抢夺,北辕王府是楚慕瑾唯一心腹靠山,定然躲不掉,届时,他是唯一人选。身为北辕家的人,他有着推卸不掉的责任。

自由…只是向往!

“摄政王手下三千铁骑军,两千包围相府,府中人‘插’翅难飞,一千围堵本相,胜负未定,若真要算起来,你已经输了。”百里‘玉’眼底蕴含着浓浓笑意,把玩着手上的‘玉’笛,闲散的模样,压根没把北辕尘放进眼底。

“哦?”北辕尘挑眉。

“你们算准我在神医谷,无法号令京都几万御林军,可若令牌不在我身,拿着在京都包围皇宫,无一兵一卒的摄政王,如何保身?”百里‘玉’清雅的话语流泻笑意,浑身散发出如站场点兵,指点江山的气魄。

“你是造反!”北辕尘一怔,他们失策,只是出奇不料的打百里‘玉’措手不及,却不知他早已谋划好,等着他们步入他下的棋局,果真天下万事皆在手。

楚慕瑾只有几十暗卫护身,与几万御林军相对,无疑以卵击石。

胜负已分!

“庄妃遇刺,我等进宫护驾,何为造反?”百里‘玉’看着脸‘色’变幻的北辕尘,也有着‘激’赏,只是太过急功利近,才会落败,假以时日,定是强劲对手。

“京都局势落败,这边本世子略胜一筹,若把你捉拿,那边定能扭转乾坤。”北辕尘菱形‘唇’瓣微勾,对眼下情景颇为看好。

“我不费一兵一卒,仅凭一人之力便可若让你退兵。”南宫浅妆忽而笑道,举手投足间皆是万种风华。

北辕尘脸上的笑容敛去,他不知离开京都几年,发生何事,让她变化如此之大,当真是脱胎换骨般,让人另眼相看。

与楚慕瑾情投意合的秦‘玉’贞,被她玩‘弄’鼓掌,痴恋多年的楚慕瑾不再留恋,反而是楚慕瑾对她青眼相加。

“本世子拭目以待。”说着,北辕尘挥手,铁骑军蜂拥而上,与黑衣人厮杀,南宫浅妆、百里‘玉’和北辕尘则足尖点地,立于山顶观战。

就在此刻,两道身影从谷中匆匆而来,莫晴抓着无谓老人喊道:“师哥,快住手,否则我大义灭师。”

“不孝劣徒,快些松手,抓痛老夫了。”无谓老人气的跳脚,哇哇直叫。

“师傅,你都说徒儿不孝,那就别怪徒儿唐突。”莫晴看着山顶的师兄,气急败坏的说道:“师哥,快放了主子主母。”

北辕尘清冷的看着下面二人,眼底弥漫着黑气,他不知为何莫晴会忠于百里‘玉’,甚至为了他,捉拿师傅要挟于他,同‘门’情比不得百里‘玉’么?

“乖徒儿,快救救为师,收了这孽障!”无谓老人手忙脚‘乱’的从莫晴手中解救他的长发白须,急急的朝北辕尘挥手求救。

北辕尘睨了眼百里‘玉’,无动于衷。

南宫浅妆见此,冷笑一声,怕是北辕尘在赌莫晴不敢动手,既然如此…

南宫浅妆飞身而下,右手如爪的扣在无谓老人喉间,看到无谓老人袖口微动,凑在他耳边耳语一番,无谓老人眼底冒着‘精’光,乖乖束手就擒。

“北辕尘,叫人撤了!”南宫浅妆眼底蓄满了寒霜,冷冷的看向北辕尘,手指收紧了一分,无谓老人红润的脸青白,脖子间被尖细的指甲划破一条血痕。

北辕尘眼皮一垂,知道南宫浅妆动了杀意,隐忍着怒火,挥袖,铁骑军不再恋战,立即后退十米。

战场上躺着八名黑衣人,倒了一大片铁骑军,大约有数百名,输赢已见分晓。

“北辕尘,即使我没有要挟你师傅,你也惨败。”南宫浅妆眼底布满‘阴’霾,看着八名黑人人的尸首,攥紧了手心。

北辕尘心神一动,神‘色’凝重,铁骑军的威力他见识过,百战百胜,上战场杀敌无数,归来的三千都是‘精’英。可在百里‘玉’和南宫浅妆的手下来比,不堪一击,短短一炷香,损失几百人,对方只折损十名不到。

“撤。”北辕尘深深的看了眼南宫浅妆,对着百里‘玉’说道:“京都回见。”说着,飞身而下,落在马上,一挥衣袖,策马奔腾,红衣飘扬如一团跳跃的火焰,所过之处,不留余迹!

南宫浅妆心一沉,扔下无谓老人,急急拉过百里‘玉’微凉的手,急切的说道:“荣国公府。”该死的,她居然忘记了蔡芙,蔡瑞,楚慕瑾没有准许蔡辛基辞官,不就是留了后手么?

“我已经派人去边关接蔡瑞,至于荣国公府莫问已经去把人转移了。”百里‘玉’拇指按捏着南宫浅妆的掌心,也不再耽搁,骑马赶路。

“不孝劣徒,你还欠着为师雪莲梨‘花’酿。”无谓老人看着离去的几人,摇着手中的酒葫芦大喊。

“噗呲。”南宫浅妆忍不住笑出声,为北辕尘有这不靠谱的师傅默哀,为了一坛酒,生生把他的计划夭折。

……

到达京都,天微微亮,如泼墨的夜幕撕裂,破碎出一缕晨光,照耀都城。

“你在城外等我,不要进去。”百里‘玉’侧头叮嘱南宫浅妆,里面局势不清楚,她不在,心里少个挂念,能无所顾忌的行事。

南宫浅妆摇头,她不放心他一个人进去,而且,事关庞大,他有许多顾及不暇,分身乏术,正好她可以帮忙。

“不用担心,我会小心谨慎。”南宫浅妆拉住缰绳,一手握着百里‘玉’的手,眼神坚定不容拒绝的说道:“我希望不是在你羽翼下躲避的‘妇’孺,而是能够和你并肩作战的‘女’人。”

百里‘玉’坚硬的心微软,望着城‘门’口帝都两个强劲有力的大字,颔首。

一‘抽’马屁股,马如离弦的箭飞奔进城,一红一白两道身影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飞驰,到达相府,两千铁骑军撤走,换成了御林军,两步一人的守着。

“主子。”莫问看到风尘仆仆的两人,迎了上来,跪在地上说道:“属下办事不利,赶赴边关,蔡瑞已经被秘密押解回京,属下派人沿路追查,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南宫浅妆心一沉,蔡瑞被押解回京,那么楚慕瑾有他这一张王牌,就能留住她。

如若是老夫人在世,蔡瑞和蔡芙两人救其一,定是舍弃了蔡芙,留下蔡瑞,延续香火。

“荣国公府呢?”

“荣国公已经安排他离京。”

“许氏呢?”南宫浅妆眸光微闪,这个‘女’人估计是个多事的,希望她在这关头不要惹什么幺蛾子。

“荣国公去接她,许氏给了国公一纸和离书,不愿离开,后来被一顶轿子秘密接进宫。”莫问把当时的情景说了一遍,南宫浅妆气的脸‘色’泛青,差点骂娘了!

她进宫,定是要控制蔡芙蔡瑞,而留下这两人,那么也等于留下了她。

忽而,南宫浅妆想到老夫人的话,怕是她活了一辈子,看的通透,许氏的‘性’子了解透彻,才会只是保护两个孙子。

“必要时,动手,不要留下隐患。”南宫浅妆闭紧眼睛,为了蔡家血脉,她只有大义灭亲了。

……

收到蔡瑞的消息,南宫浅妆带着一队人,来到郊外树林劫囚车,押解犯人的士兵尽数被杀,蔡瑞正被几个黑衣人解救下囚车。

南宫浅妆立即上前,掏出匕首对着黑衣人刺去,黑衣人处处躲避,没有还击,南宫浅妆打消是敌人的猜测。

只是这黑衣人三番两次相帮,又不知是谁,南宫浅妆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加快动作,旋‘腿’攻击下盘,趁他躲闪之际,虚晃一招,扯下他的面巾,看到容貌时,南宫浅妆两眼圆瞪。

“方姨娘。”她不是死了么?

方婉儿看着被揭‘露’的面巾,眼底‘露’出错愕,随即隐去,有着赞赏。

“我知道你有许多疑问,我不会告诉你,你知道暗妆阁不是敌手就好。”说罢,方婉儿领着几个黑衣人消失在密林。

南宫浅妆看着手上的面巾若有所思,方婉儿在这棋局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难道又是受干娘所托?那这场局布的真久远,早在她出世就已经安‘插’进来。干娘怎么会知道她如今,会面临危机呢?

“主子,蔡瑞不知从哪得来消息,知道许氏扣押在皇宫,要去救人。”冷雾脸‘色’难看,蔡家人真够讨人厌。

南宫浅妆望去,看到蔡瑞握着一柄大刀和她的属下对峙,冷着脸走过去,在他跟前三步远停驻。

“你要进宫?”南宫浅妆清冷的目光打量着眼前八尺男儿,浓眉大眼,皮肤晒得黝黑,浑身散发着阳刚之气。

“对!”蔡瑞点头,他虽不认识眼前这‘女’人,能救他,那么就不是敌人,握刀的手稍稍放松。

“去送死?”南宫浅妆嘲‘弄’的说道:“我看你还没有‘弄’清楚状况,你知道摄政王为何突然抓你进宫?”

“我没有完成军令状。”蔡瑞眼底有着不甘。

“你们以往和匈奴打仗,胜率如何?”南宫浅妆暗骂了声呆子,真是个榆木脑袋。

“无往不胜,未曾吃过败仗。”说着,蔡瑞恍然明白不对劲。

南宫浅妆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不算太蠢,能发现有问题,倒是还有救。

“摄政王要抓我,为何要败?害死了整整两万士兵!”蔡瑞心下震惊,不可置信的问道。那鲜活的两万士兵葬送在葫芦谷,无一生还。

“这样才‘逼’真,无人不信。”南宫浅妆冷笑,两万士兵全数覆灭,只有他一人归,不仅仅是军令状的事,关系到通敌卖国!

“就算如此,我也要进宫救母亲。”蔡瑞坚定的说道。

“外祖母逝世,我曾答应她保护蔡家血脉,你要进宫我不阻止,你什么时候生出儿子,你什么时候去。”到时候死活都与她无关!

蔡瑞气得脸‘色’通红,骤然握紧了大刀,恨不得把南宫浅妆劈了!

“男子汉大丈夫,岂要一个‘女’人所护?”暗自责怪祖母糊涂,他们蔡家的事情,怎么能连累一个外人?

“别忘了,你刚才是被一个‘女’人救的。”南宫浅妆怒极反笑,恨不得拿个大锤敲醒他,开开窍。

“你…”蔡瑞哑口无言,眼睛睁的铜锣大,狠狠的瞪着南宫浅妆。

南宫浅妆觉着他憨厚的可爱,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只比她大五岁,一张圆脸,因着他魁梧的身材,忽略了他的外貌。

“外祖母去世,她把财产都留给我,等你成亲生子归还给你,可你母亲不知,误以为你分文也无,和我闹僵了,楚慕瑾要动手之前,吩咐人接她和你父亲一同离京,你母亲给你父亲和离书,收惙着进宫,目地是看中你愚孝,把你留在宫中,自然就会拖住我。”南宫浅妆面无表情的盯着蔡瑞,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是那句话,你要去救,生下个儿子,我绝不拦着你去送死,这样我也不会失言外祖母。”

她想不明白,荣国公府都是耿直的人,怎会就出了许氏这搅屎棍!

蔡瑞眼底闪过挣扎,握刀的手背青筋爆鼓,让他背弃生养父母,苟活于世,实在做不到。

“蔡瑞谢过你的救命之恩,蔡家的家务事,姑娘就不要‘插’手。”话落,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南宫浅妆扔掉手中的木棍,踢了踢昏倒在地上的蔡瑞,冷叱道:“拖走,用铁链捆着,别让他逃了。”

……

南宫浅妆带着人到青峰山等百里‘玉’,几个时辰过去,依旧没等来个人影,心里不安,按照约定时间,已经过了两个时辰,难道京都发生什么事情,拖住他的脚么?

南宫浅妆挥手招来冷雾,皱紧眉头问道:“联系上莫问了么?”

“没有。”

南宫浅妆让冷雾守着人,骑着马往返走,到了城‘门’口,弃马飞身入城,潜入相府,已经人去楼空,南宫浅妆心一沉,想着是不是她来的时候错过了?

赶忙抄小道赶去青峰山,冷雾他们一同没了踪影,南宫浅妆眼底布满寒霜,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冷雾知道她去找百里‘玉’,看见百里‘玉’一定会等她,可是他们都不见了,连记号也没有留下。

四周查看了线索,只有马蹄印,趴在地上,感到地面震动,有大量人马赶来,难道是百里‘玉’?

南宫浅妆来不及躲起来,便看到一身紫衣的楚慕瑾,带领着铁骑军和御林军停在她面前。

“妆儿,百里‘玉’他已经离开了,跟我进宫,如何?”楚慕瑾拉紧缰绳,眼底的寒冰融化,凝视着南宫浅妆。

“楚慕瑾,你说人是不是都很贱?得不到愈加有征服‘欲’,用尽各种手段也要夺到手。已经拥有的,弃之如敝履,多看一眼都嫌碍眼。”南宫浅妆紧了紧袖筒里的匕首,凤眼里缀满了寒冰,化成冰锥刺向楚慕瑾,心中断定是他在其中搞了鬼。

楚慕瑾神‘色’一变,隐有怒意。

“其实你不是爱我,而是爱你那可怜的自尊心,因为我喜欢你那么多年,把你给甩了,你接受不了事实,所以才会想要得到我,征服我,证明你的魅力。如今,大动干戈的围堵我,无非就是想要捉拿我威胁百里‘玉’,让他那虎符来换。”南宫浅妆细细的分析楚慕瑾的目地,他雪临国的几十万大兵落入北苍暗帝手中,无疑是国之命脉捏在人家手中?

楚慕瑾心底的怒气稍缓,这是他其中的目地之一,还有,就是留住她,成为他的妃。

“妆儿,你对我或许有误会,不管你和百里‘玉’有没有夫妻之实,我都愿意娶你为妃,昭告天下。”楚慕瑾眼底闪过一抹痛‘色’,也许之前对她的转变是因为她所说的自尊心,那么后来,他便是爱上她。

“别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真的如你说的那么爱我,那么你会利用我从百里‘玉’手中夺回兵权么?会为了我舍弃江山,甚至‘性’命么?”南宫浅妆咄咄‘逼’人,扔出手中的匕首,讥诮的说道:“来,对着你的‘胸’口刺下去,我就考虑跟你回去!”

“妆儿…”楚慕瑾看着手中的匕首,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余温,很想开口说为了她都可以做到,但是他的身份不允许,无从反驳。挣扎了许久,垂眸说道:“妆儿,你会为了百里‘玉’付出所有,做了我的妻,为何就不能帮我夺回兵权?”

南宫浅妆抿紧了‘唇’,无力与楚慕瑾沟通,她愿意为百里‘玉’付出,那是因为那个男人愿意为她倾尽所有,在他的世界里,她是他的所有。

“楚慕瑾,你爱的是你自己,百里‘玉’能为了我去死,若我是你的妃,我死了,你会为了身份,还会再娶吧,他不会,他会跟我一起死。”南宫浅妆摊手,觉得古代的男人脑子有病,自‘私’自利。

楚慕瑾浑身一震,嘴角‘露’出苦涩的笑,或许…。

曾经父皇在世,他还能笃定的说,他等着她夺他的江山,她要,他给。如今,真的到了这一步,有太多的割舍不了。

“妆儿,我再问一遍,跟我走。”楚慕瑾眼底闪过‘阴’霾,定定的望着南宫浅妆,见她摇头,挥手道:“拿下,不许伤人!”

南宫浅妆眼底闪过嗜血,掏出烟雾弹,狠狠‘抽’着马屁股逃跑,楚慕瑾紧跟在后面追。

南宫浅妆听到后面的马蹄声,脸‘色’冷凝,她不能被抓到,否则,百里‘玉’定然会做出傻事,只能拼了命闷头往前奔跑。

不知跑了多久,回头看着楚慕瑾锲而不舍的跟在几米远的地方,南宫浅妆看着前面的河流,牙一咬,跳下马,站到河边,‘阴’冷的说道:“楚慕瑾,我南宫浅妆今日不死,他日,定要取你狗头。”

“扑通!”南宫浅妆决绝的一头扎进河里,溅起水‘花’,咕噜噜的冒着水泡,转眼不见了踪影,只余湖面‘荡’着圈圈涟漪。

“不要——”楚慕瑾伸出手,来不及阻止南宫浅妆,赤红着眼紧跟着跳下湖,游了几圈,都不见南宫浅妆的踪影,心里慌‘乱’的‘噗通’跳个不停,雪湖那一幕,历历在目,不敢想象她的后果。

如若知道她的决绝,他愿意放她走…

跳下河的南宫浅妆,并不知道楚慕瑾的举动,潜入水底,拼命的朝下游游去。

她是游泳高手,前世她经常在豪华游艇出任务,自然要学游泳,东西到手,她便跳海逃走,潜上跟在后面接应的快艇,上次在雪湖脚‘抽’筋是水太冰导致。

可她的体力在陆地骑马逃跑就耗费了不少,在水里不知游了多久,浑身跟透支了一般,使不上一丁点力气,朝岸上游去,一上岸,看着没有追兵跟来,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咦,老大这里有个娘们。”穿着粗布褂子的男人,看到河边昏死的南宫浅妆,对着不远处的人喊道。

刀疤走过来,拨开覆盖着脸上的头发,‘露’出苍白的脸蛋,依旧不失美‘艳’。

“老大,这娘们有姿‘色’,比翠儿夫人漂亮多了,老大,你要不要带她做压寨夫人?”石虎眼底‘露’出垂涎之‘色’,搓着手问道。

刀疤敛去眼底的诧异,用力拍打着石虎的头,怒吼道:“‘奶’‘奶’的,不要命了,这娘们是将军府小姐,要不是她,我们寨子里一百来口人都死光了。”

石虎捂着敲痛的脑袋,收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有些惧怕的睨了眼南宫浅妆,帮着老大抬回了村落。

……

昏睡了一夜,南宫浅妆睁开眼,看着茅草屋,‘揉’了‘揉’眼,心想她估计又是被人救了。

动动身子,浑身酸痛,想到百里‘玉’,咬牙撑起身子,手一软,跌倒在‘床’上,发出撞击声。

‘门’口的人听到声响,推开‘门’进来,大约三十来岁的‘妇’人,端着汤碗,放在简陋的木桌上,笑着说道:“姑娘醒了,先喝碗稀粥。”

南宫浅妆点头,道了声谢,问道:“这里是哪?”

“姑娘,这是青峰山。”‘妇’人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端起碗递到南宫浅妆手上。

南宫浅妆看着一碗汤水,里面只有几粒米,手上的动作一顿。‘妇’人看着南宫浅妆没了动作,讪笑道:“我们村落穷,以前靠着打劫过日子,至从上次和官家人打‘交’道,差点送了命,收手在山脚落户了,靠打猎为生,日子清贫,过的也舒心自在。”

南宫浅妆心神一动,抬眼问道:“土匪老大是不是脸上有一条疤?”

‘妇’人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家里没多少粮食,姑娘先将就着,夫君已经赶集买猎物,等下回来就会有吃的了。”

南宫浅妆张了张嘴,眼角余光看到趴在‘门’口的小‘女’孩,探着脑袋,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汤碗,觉得有些心酸,‘摸’索着身上,忽而想起衣服换掉了,‘妇’人很有眼‘色’的把南宫浅妆的衣物递上来。“姑娘,你的衣服我帮你洗干净了,东西全都在这。”

南宫浅妆掏出一袋银子,塞到‘妇’人长满厚茧的手中,笑道:“大姐,你先拿着补贴家用,当作谢礼。”

“不不不,我不能收。”‘妇’人连忙摆手推迟,家里那口子‘交’代,要好好照顾她,是贵客。

“我估计还要在这养病,也要补补身子,大姐你就收下,不然我住着也不安心。”南宫浅妆虎着脸说道,看到‘妇’人不再推迟收下,一口喝掉米汤,向‘妇’人借来一件粗布衫换上,头上裹着布巾,出‘门’打探百里‘玉’的消息。

……

青螺山,百里‘玉’背立在青松下,目光幽深的望着山路。

已经等了一日,她还没有赶来,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还是被楚慕瑾拦截了?

“莫问何时回来?”百里‘玉’捂着‘胸’口,这里有他们的‘阴’阳同心蛊,他没有死,那么她该是安全的。

“大约一炷香。”莫晴心里挂念着主母,说好在青螺山,都等了一日一夜,还不见踪影。

不多时,莫问匆忙赶回,禀报道:“主子,主母和我们‘弄’错了地方,她在青峰山等,随后被楚慕瑾堵截,主母跳进了河里,目前没有找到。”

百里‘玉’拢在袖中的手骤然收紧,‘阴’鸷的看向京都,冷厉的说道:“沿着下流去寻。”

“是!”

一行人隐秘的顺着青峰山河流搜寻。

而南宫浅妆蹲守到城内打探消息,都没有探寻到百里‘玉’的踪影,倒是有不少官兵在沿河一带驻守。

南宫浅妆嘴角微勾,楚慕瑾还不死心么?

恶人谷的人已经撤走,只有玲珑阁里有绿依在,可她不能在这时候去找,一不小心,就会暴‘露’了玲珑阁。

南宫浅妆眼眸微转,到布庄买了身男装,‘混’进了茶馆,打探小道消息,说不定能探听到有用的讯息。

“这位客官,要上点心么?”小二肩膀搭着白‘色’‘毛’巾,举着细长嘴的茶壶秀着茶几。

“泥枣糕。”南宫浅妆压低了声线,清冽甘醇的男音。

“好咧!”小二沏好茶,跑到了厨房,端着糕点给南宫浅妆。

“这位小二哥,为何街道有官兵巡逻?”南宫浅妆喊住小二,在茶馆龙蛇‘混’杂的地方,通常他们的消息最灵通。

“客官是外地人吧,你有所不知,右相是北苍‘奸’细,有传言说是北苍最受宠公主的未婚夫,可这男人嘛,身边怎么会没有几个‘女’人?右相被先帝指婚娶了臭名昭彰的将军府小姐,这南宫浅妆可是以泼辣出名,咦,你别说,右相还真好这口,要跟北苍公主解除婚约,北苍公主可不干,一怒之下,写信给了摄政王,揭穿了右相的身份。右相是什么人,智盖天下的公子无双,早就看出了摄政王的把戏,早早的人去楼空,这不,在搜查呢!”

小二说的绘声绘‘色’,口沫横飞,随后,说的来劲了,茶壶一放,挨着南宫浅妆坐下,小声说道:“只是可惜了荣国公府,被右相连累,因着是南宫浅妆的娘舅家,也被抄了。听说那个荣国公听到消息离开了,可是放心不下蔡夫人,半道折回,被抓进宫去了,估计难逃一死,摄政王会迁怒荣国公。”

南宫浅妆心一沉,蔡辛基他回来了?

“谢谢小二哥。”南宫浅妆‘摸’出一锭银子塞给小二,小二笑着离开。

南宫浅妆眼底涌现暗芒,纠结着是救还是不救,若救,怎么救?

她身边的人手都撤离到南诏,然,和百里‘玉’分离,至今未有下落,不敢大肆查找,只能先停驻几日,和百里‘玉’相遇了在商量蔡辛基的事,若没有遇见,她便率先去南诏。

“你听说了么?七彩舍利子在四国‘交’界的闽城出现,四国已经派人去探虚实,估计那里会热闹一段时日。”忽而,隔壁桌的路人甲八卦的对着同桌三人道。

“对啊,南诏国派的可是天下第一美男的宣王水冥赫,真想过去凑热闹。”路人乙附和道。

“嗤,你不要命了?那边定会很‘乱’,一个不小心,就没命了。”路人丁摇头摆手,兴趣缺缺。

“唉,我只是担忧七彩舍利子一出,四国争夺,百姓又会陷入水深火热中,若真的有那么神奇,那个洛克部落早就一统四国了,还轮到他们?”路人丙长得一副书生模样,不屑的嗤笑。

南宫浅妆目光一沉,七彩舍利不是在百里‘玉’手中么、怎么会出现在闽城?和他有关,还是有人刻意放得‘迷’雾弹?引四国人前去有何‘阴’谋?

想到这,南宫浅妆还是打算去一趟玲珑阁,先联系到冷雾再说。

南宫浅妆从后‘门’翻墙而入,直接上了五楼,拉着‘门’口的风铃,不一会儿,绿依便上来了。

“主子,您怎么还在雪临?”绿依诧异的问道,转瞬明白,定是发生事情了。

“我和冷雾百里‘玉’失散了,你先联系上冷雾,我有事要吩咐她去做。”南宫浅妆直接道出目地,稍稍推开窗棂,打开一条缝,看向一口大厅,若有所思的问道:“可有在这里打听什么有用的消息?”

“主子,蔡辛基昨夜折回,亲自进宫去找许氏,还有便是闽城传来七彩舍利子的消息。”

南宫浅妆眼底闪过一道亮光,看来消息是真了。“蔡辛基的消息不要再留意,免得‘露’出马脚,他们两个就不用再管,保住蔡瑞蔡芙就够了。”

“是。”绿依颔首,想了想,蹙眉说道:“冷言也传来消息,北苍去的是蝶影公主,东陵则是襄王,南诏就是水冥赫,雪临北辕世子,主子,您和大主子会去么?”

南宫浅妆略微思索,嘴角勾出淡淡的一抹弯弧,邪佞的笑道:“这么热闹,怎么能错过?”当务之急是先找到百里‘玉’。

“橙双已经安‘插’在北苍公主护送队伍中,主子去了,可以联系橙双。”绿依叮嘱道,心里有些担忧,想要跟着去,可这边脱不了身。

“嗯,若见到百里‘玉’或是冷雾,让他们到青峰山下河村寻我。”说完,南宫浅妆要了些银两,离开。

到达下河村时,天‘色’已晚,远远的便瞧见‘妇’人站在村口张望。

“姑娘,你来了,我担心你这么久未归,出了事。”‘妇’人满脸风霜,笑的很亲和。

南宫浅妆抿‘唇’浅笑,在这里虽然落后,但是民风淳朴,没有外面那么闹心。

“无事,我进城买些东西。”南宫浅妆把买来的‘肉’食递给‘妇’人,之前看到的小‘女’孩,因长期营养不良,长得极为瘦小,头发干枯,皮肤蜡黄,想到他们对生活的奢侈,他们却揭不开锅,心里很多感叹。

“姑娘,我家那口子也打了些‘肉’食,不用破费。”‘妇’人有些不好意思,脸‘色’微红,看着手里的‘肉’直发愣。

“无碍,可以给孩子补补,他们正在长身体,不能短了吃。”南宫浅妆发自内心的笑,也坚定了心里的想法。

“姑娘太客气了。”‘妇’人不再多说,拿着东西进了家‘门’,拿出几个锅盆,把‘肉’倒出来,摆在桌子上。

替南宫浅妆盛了一碗白米饭,把‘肉’都推到南宫浅妆面前,唤着她吃饭。

南宫浅妆看着一大碗米饭都给了她,小‘女’孩抱着个馍馍蹲在角落里,眼睛不时的撇向桌上的菜,看一眼,咬一口干硬的馍。

南宫浅妆招手,示意‘女’孩过来,‘女’孩子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南宫浅妆。

“好吃么?”南宫浅妆指着她手里干硬的馍馍问道。

小‘女’孩胆怯的缩了脖子,摇了摇头。

“我跟你换。”南宫浅妆指了指面前的米饭,看出‘女’孩的犹豫,笑着说道:“我不喜欢吃,我想尝尝你手里的馍馍。”

小‘女’孩看出南宫浅妆是认真的,眼里闪过亮光,把馍馍咬过的地方扳掉,放在碗里,然后把干净的递给南宫浅妆,捧着面前热呼呼的米饭津津有味的吃着。“谢谢姐姐。”

“娜娜,你在吃什么?”‘妇’人推开‘门’,看着‘女’儿吃着贵客的晚膳,沉着脸喝道:“快放下。”

小‘女’孩眼里闪烁着泪‘花’,扁着嘴放下,跳下木条凳,干巴巴的看着米饭。

“姑娘,孩子不懂事…”

“没有,是我让她吃的。”南宫浅妆举起手中的馍馍说道:“我没有吃过这东西,和她换着吃,味道很好。”说着,南宫浅妆大咬一口,嘴里干干涩涩的,难以下咽,可在‘妇’人的注视下,合着一点口水干咽下去,卡在嗓子眼,梗直了脖子,两眼直翻白,拼命积攒口水把干馍馍吞到肚里。

‘妇’人被南宫浅妆的模样逗乐了,叮嘱道:“姑娘这些日子不要出‘门’,村里来了陌生人,好像在找什么人。”

闻言,南宫浅妆放下筷子,和‘妇’人打了声招呼,急急的跑了出去,她怕是百里‘玉’来找她。

顺着‘妇’人指引的方向,南宫浅妆来到村尾河边,看到七八个黑衣人在打捞,双手比划着询问村民。

南宫浅妆有些失望,她不认识,也不敢冒险上前去问,转身打算回去,蓦然,看到远远走来一道熟悉的身影,心里一喜,走上去便听到他们说:“主母不在,我们去其他地方找。”

确认身份,南宫浅妆想唤,可看到后面来了一队官兵,看到领头人,收住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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