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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若我一去,后会无期(大结局+尾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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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苏醒,不过数秒的时间,商怀桓却没有给书韵太多的休息时间,就又在她体内动作起来。

女人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此时软的就跟面条一样,任由男人扭弯扳直了去。

却因为前一阵的余韵犹在,这一刻在男人身下,竟又是别有一番滋味。

她的身体在不断地收缩,男人被她勒得几乎都要断气。

可偏偏越是困难越容易激发起男人掠夺的本性,如脱了缰绳的野马似的,当自己在辽阔的草原上,纵情驰骋。

书韵又接着在商怀桓身下软了两次,之后怎么睡去的,一概不知。

直到醒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卧室里的大床上。

她被换了身衣服,只穿着干净清爽的田园风小碎花套装睡衣。

通身感觉神清气爽,应该是沐浴过的。

床榻身边的位置有明显的凹下去的迹象,耳畔传来男人熟悉的呼吸声,书韵抬眼测了一目,商怀桓果然就睡在自己身边。

这个男人与她穿了一款情侣睡衣,睡觉时双手合十,枕在脸侧,身体侧卧呈工字型,侧面着她。

男人双眉舒展,平日里清澈的眸子被微微合着的眼帘遮挡着,常常的睫毛覆盖其上。

如果仔细发觉,生活中,大多数男人的睫毛都要比自己的伴侣要长。只是男人们在美观上没有女性那么重视,所以大都时候都被忽视了。

此时东方已经露白,书韵好久没有这么一大早地醒来,欣赏过身边的这个男人了。

虽然离去之心如已搭在弦上的箭,但不知道要多少年以后才能再次看到今日清晨的经管,不免,就又停留了片刻。

其实书韵的心里还是挺紧张的,昨晚二人太失控,没有控制好节奏,到入睡时其实就已经差不多天亮时分了。

书韵虽然累及而眠,但到底有心事牵挂,难免就警醒了一点。

商怀桓的习惯是,不管晚上多么劳碌,白天大都是不爱睡觉的。

冒着他随时可能清醒过来的风险,书韵此时跟驻足停留似的欣赏这男人的风景,委实有点太毛风险。

昨晚从秀园离去时,书韵就已经准备好了离开。

离开这个从来都不给她带来好运的风城,从此沦为天涯孤客。

昨晚主动爬上商怀桓的床,是因为这么多年兜转轮回下来,才发现,原来最爱她的爱是那个他。

只是世道沧桑,她再也拾不起当初爱他的初心,所以临别之际,她将自己当做礼物送给他,算是对这段日子以来他给予的援助的回报,也是对这些年感情的一个切结。

受过伤的女人总容易多愁善感,以后的日子里,谁能保证还能遇上像现在这样的虽然不是十全十美但也算得十全九美的男人去呢!

回忆、纪念,把这个男人跟装进相框里一样,束缚到时间的高楼里。大约近期都不会启封,大约会在暮年之时来回望。

所以,他好看的眉、漂亮的睫,此时,她都要深深地印到脑海里,免得日后想不起来。

但纵有恋恋不舍,也必得离开。

虽然商怀桓一直睡得很沉稳,书韵还是悄悄地挪动身体,从被子里钻出,猫儿一般无声无息地落在地上,也不敢趿鞋,直接赤着脚、猫着腰,从篱笆门处走出去。

“最后一晚了能不能多陪陪我。”

岂料身后更比猫慵懒的男人,在这寂静的黎明之前,蓦地轻声询问,打破宁静。

“你醒了?”书韵不觉停住脚步。

“一直没睡!”他在枕上侧了个方向,头已经背对像书韵。

看起来像是没有要起来的样子,书韵这才放宽了心。

她这次离去,可是打定了主意一去不回的,而选择在这种时候不告而别,想来商怀桓也能猜到她的意图。

如果商怀桓想要强行留下她,以他一贯的作风和雷厉风行的速度,并是件难事。

所以书韵这才想趁着他熟睡的时候离开。

要早知他没有挽留的意思,她便是等吃完早饭再走也不迟。

书韵略微地有点儿失落,大约一向被他霸占惯了,他忽然不占着自己反倒有些不自在了。

商怀桓始终躺在床上没有要起的样子,但他人已醒,而且意思很明显,希望她最后一晚能多陪陪他,这时候走显得太不地道,书韵只得回转身,趿上床尾的室内拖,干脆先去衣橱里翻出来一身能外出穿的衣服换上。

然后随意地把头发往脑后一挽,围上围裙,到厨房里叮叮当当开动起来。

刚刚她只想起来要吃早餐,想他从回来以后也给她做了不少顿吃的,她却没有好好地为他做过一餐。

书韵一向在厨艺上面疏于下功夫,但她毕竟不是厨房白痴,在厨艺上面还是有一点点用处的。

比如,早餐。

南方人近几年流行粥道养生,书韵在厨房里别的什么本事没有,偏偏就拿手一粥道。

煮粥没别的诀窍,就是要耗得起时间。

书韵在用火、用油上面更商怀桓、黎池他们自然是没法比的,但是,她一向在时间上面比他们富余,所以,三个人当中,唯有她能煮出来一锅烂熟的粥。

商怀桓的公寓平时就算是没人住也会有专人过来打扫。这段时间里商怀桓更是时不时地会过来小住几日,于是他的冰箱里最近总是被塞满食材。

商怀桓自己会做饭,可不习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一套,没事的时候,他更愿意自己下厨来做一顿给自己吃,尤其开心或者不开心的时候。

冰箱里有一只大螃蟹,书韵眯起眼睛笑了笑。

“哈哈,救你了。”她用钳子把螃蟹从冰箱里夹出来,放在水龙头下面冲洗干净,然后,去壳,取脏污。

再开始淘米,放陶瓷锅里大火熬到水煮沸,再改文火,把洗好的螃蟹连壳带肉一并参入粥中,切姜片,再加料酒一块倒入锅中,慢慢地煮着。

随后切了葱末备用。

昨晚这一切,书韵就回到客厅,打开电视。

因为还在新年节上,有个把的官方卫视台还在重播春节晚会,看完了国台的,还有地方台的,每个台都有自己台的噱头。

自从一九八三年国台推出第一台春晚以来,三十年来,看春晚已然成为了老百姓过年的一个新民俗。虽然年年吐槽,可还是年年都要看。

作为曾经的资深宅女,看春晚也曾是书韵一年一盼的节目。

只是今年除夕夜适逢尹柔过世,不论心境还是时间上,都没有给书韵机会去看。

如今故人已经入土为安,书韵自己的事也算告尘埃落定,这时候闲暇下来,便冷不丁地也要去回看一眼春晚了。

只不过年年春晚年年不同,今年看重播,书韵也没能像以往看直播那般的投入了。因为客厅是沙发背后面就是卧室的墙,公寓又是全景式的,所以回头就能看到卧室的大床。

商怀桓此刻“睡”在床上,他明明醒着,却偏偏要装睡,书韵摸不清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心觉有愧于他,便忐忐忑忑,不敢在他面前太造次。

不然换成以往,她都醒了,书韵就是摇也要把床上的商怀桓摇醒的。

.

螃蟹粥在看春晚的过程中细火慢炖好,书韵去洗了把脸,粥分到小碗中盛好,摆上两幅筷子,才回头叫醒商怀桓。

分明没有睡着的人,在书韵还站在门口的时候,只轻声唤了一下他的名字,商怀桓就自主从床上跳下。

等他洗漱完毕,粥刚刚凉到可以进食的温度。

书韵另外蒸了馒头。自从看过《爸爸去哪儿》以后,书韵对森碟手里的小猪形状的馒头就爱不释手,早上翻看商怀桓的冰箱,意外发现他的冰箱里竟然就存了跟她心里想的一模一样的豆沙馒头。

小粥配馒头,可不正是中国人最喜欢吃的早餐吗?

商怀桓落座,书韵从蒸笼里启出馒头,热乎乎的甜馅馒头,就着咸味的粥,商怀桓哗啦哗啦,连着就下了两小碗粥。

他全程都低着头,跟食物死磕到底。

书韵从来没见过他这么认真地吃饭,总觉得他今天怪怪的。她只希望,他这怪异不是暴风雨前的节奏。

其实商怀桓哪里是她想的那般。自从上次强行把她绑在身边,她疯了似的赤脚跑出去,后来大病一场,商怀桓就再没想过逼她一次。

徐静初的故事给他过教训,只要人活着,哪怕是天涯海角,他也有个人可以想念,可要是她也如徐静初那般化蝶飞去了的话,便是想念,他也不能想到。

所以商怀桓决心,放手。

从还在莫宅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决定。不管书韵做什么样的选择,他都尊重她的心意。

做晚上书韵一从秀园出来就变得异常,商怀桓怎可能看不出来,书韵异与往常的主动,正是她告别前的节奏。

他也曾如此与书韵告别,在告别之前,给她最温暖的回忆,如今昨日重现,不过是他们呼唤了身份而已,他即便装聋作哑,心里却也再清醒不过。

所以,他这时候低着头认真的吃早餐。

书韵为他下厨的机会本来就不多,这次又几乎可以算是最后一次,他又怎么能不认真对待呢?

此外,像告别的词他也没有准备好。

跟谁告别都能挥挥手说声“再见!”可是跟谁都能告别却唯独不能与书韵告别。

过去十六年,她就像他失去的肋骨一样重新回到了体内,再失去一次,难道再让自己痛彻心扉一次?

没有人会傻得在同一件事情上面重复地犯错的,除了他。

他本可以有无数种办法留下她,但他最后只选择了尊重她的选择。

选择尊重她,就意味着对自己残忍。他想,成全自己对她的爱难免就要对自己残忍一次,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就头也不回地坚持到底。

书韵的前半生因为他的缘故已经够坎坷了,他惟愿,放手她,能让她未来的日子能够舒坦一些。

只是,他自己无法直面她而已。

怕一面对,就舍不得让她走。

书韵的食量可不必商怀桓那么能收放自如,她的早餐,一小碗粥,一个小馒头,足以。

早早吃完了,又在对面欣赏了好一会儿商怀桓的吃相,书韵终于鼓起勇气,敲两下桌面,说:“谈谈!”

“等一下,等我吃完!”商怀桓一边噎着食物一边答道。

“谈谈?谈毛?”他其实在心里抑郁。无非就是谈分手的事情,他不想跟她谈。

但后来,一锅粥都被商怀桓吃进了肚里,急再没有他回避的理由了。

谈谈是必须的。

原本书韵还想着不告而别,把某些疑问就次装进回忆里,永远封存为秘密的。

但是,既然要跟商怀桓剖白,就难免又要挖掘出来。

“我走以后,能不能不要为难黎池?”

她竟是跟他谈的这个。

还嫌他伤得不够深吗?不是她走以后,他使劲地与黎池斗她才过瘾吗?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难道她不希望看到两个同样深切伤害过自己的人鹬蚌相争吗?

黎池有让美之意,商怀桓原本也没有要为难他是意思,关于风商银行,黎池表现得再清楚不过,他想要。

商怀桓就曾想过,不管书韵是走还是留,他都愿意不讲条件地把风商的股份让给黎池。

他从哪儿来,还回哪儿去。如果书韵跟他走,他就带着她一起回瑞国。如果书韵不跟他走,他就自己一个人走。

他也不怕书韵羁留风城,反正风城书韵早已经呆腻了。

只是,此事由书韵提出来,商怀桓便难免矫情地要犹豫一下。

书韵见商怀桓迟迟不肯回答他,而脸部却始终保持神秘微笑,便急上心眼,“你就不能答应我最后一个要求?”

“那你能答应我最后一个要求吗?”

“什么?”

“跟我一起走吧。”

“嘎……”书韵憋气。她是想走,可是她没想过跟他一起走呀。

“哈哈哈,跟你开玩笑的。别担心。”

见她担心,商怀桓便忍不住破功笑起。

“知道你要走,拦也拦不住。所以,……不拦了。你的要求我能满足你。你去哪里我也不会要求你回答。但是,你要跟我保证,你走以后,必须要是好好的,不然,让我知道你过得还不如现在的话,我指定回来。到时候别说黎池,就是整个凌氏,也休想拦住我娶你的决心,不论你愿意不愿意。”

“说完了,你走吧。”

商怀桓挥一挥衣袖,阖上眼睛,不再多看一眼。

没想到告别最后会演变成为他撵她走,书韵从长条餐桌上站起。

褪去身上的围裙,从桌椅上挽起自己的毛线外套穿上,松松系上腰间的带子,书韵迟疑了一会。

真的就要离开了,却有些儿舍不得。

“商怀桓,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问什么?”没想到她还不肯走,商怀桓蓦地瞪大眼睛。

“你有没有去里面看过商妍孜?”

“有!”他答。

“那她有没有告诉你,或者向你透露过,商怀瑛的死,其实另有玄机?”

“对不起,你的最后一个问题我已经答过了。这是附加问题,我有权保持沉默。走吧,韵韵。你再不走,我怕自己会后悔,留下你。”

最后一个问题商怀桓选择了回避,书韵只得转身走掉。

其实,关于商怀瑛的死,她已经猜到了最后的真相,虽然这真相可能比之前更扑朔迷离,但是,商妍孜爱慕黎池她是知道的,那么,商妍孜最后替黎池顶罪也是情理可通的。

有些人为了心上人愿意付出一切,她又何必太过于执着呢!

商怀瑛已逝,不管害他的真凶是商妍孜还是黎池,总归,他们两个都脱离不了关系,书韵与商怀瑛原本就是冤家一对,又何必为了他的事绞尽脑汁呢!

商门已毁,凌氏多年的冤屈也已经清白,困锁商怀桦,黎池已经报复了商怀瑛与商妍孜,所有书韵想她留在风城所有最后想做的事都已经做成,那么,就走吧。

虽然结果没有她预想中的那样带上黎池,但是,如果黎池真是如她想的那个人,那么不带上起码比带上有人生安全的保障。

男人啊,生得太妖孽不仅容易招惹来烂桃花,便是不招惹,也是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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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早间很早的时候,书韵搭乘的电梯一路无阻,直接到达底层。

顶楼公寓里,客厅的飘窗上,商怀桓像那日的书韵一样,坐在上面,窗门开着,窗幔徐徐地拉上。

商怀桓目不斜视地注视着小区外面的街道。

那里有一个人,搭上出租车,去往远方,把他的心都带走了,却不告诉他,她要去哪里。

(正文完)

尾声

离风城大约2小时车程的地方有一座古城,人称水城。

水城顾名思义,大多数的道路都是河道,号称东方的威尼斯,不过,全城都以水路相通的时代,那是在古代。

解放以后,水城大多数河道都用渣土填成了道路,只保留了城郊的一块纤夫道,保持着最原始的水城特色。

水城有座大学,大学里最富盛名的专业就是古代文献学。

七年前,书韵在申报专业的时候,就因为要逃离风城,所以报考了自己大学教授师兄的研究生。

考上以后,书韵因为种种原因始终没有入学,七年过去了,她都成了教授的钉子户学生了。

原本学校和教授是可以一脚踹掉她的,但是,两年前书韵忽然联系上自己的导师,申请重新入学。

虽然不用参加全国统一招考的研究生入门考试,但是,书韵耽误了那么多年,专业知识还能不能记得,又记得多少,连导师都怀疑她,所以就给她来了个内部测试。

五年没有碰书本,可想而知,测试的结果几乎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但是她毕竟科班出生,而且年纪又轻,当年在学校里的时候论文都上过国家级期刊,于是,她的导师决定等一年,她“复读”一年以后再考一次,如果再不行,就只能把她从自己的学生名单中除名。

其实书韵大部分知识都记得,知识研究生入门考试考得比较偏,考得大众的又要求要有创新。

考偏是对入学学生知识掌握领域的宽度衡量,考创新是考这个学生能不能在这个专业上凸显出有别于一般人的发散思维。

古代文献学虽然是现代才立的专业,但却是从古人就开始研究的专业。

也只有从古人开始研究,很多经典才被流传了下来。

像《诗经》原本在秦焚书坑儒时期基本已经毁灭,现今我们能看到的都是西汉毛亨和毛苌辑和注的古文《诗》的底本。

一个专业被人研究了几千年,轮到现在人可以专研的空间已经微乎极微,如果从事这个专业的人才再没有点特别的想法,那么这个专业将永远停留在瓶颈上面,永远也无法突破、创新。

书韵在第二次考的时候成绩其实并不很理想,她长久脱离书本,即便复习了一年,有些偏僻的知识虽然记着,但是没有资料查阅,却无法准确地将名词或者问题解释完整。

但是她最后一个大题却答得非常漂亮,赢得了导师一个满分的赞美。

研试入学考试的最后一道大题很多导师习惯把自己最近研究的一个项目分出一小部分给待考的学生作答,书韵算是投了导师的爱好,总算通过了考试。

到底是她底子好,导师对她期望又高,一年以后,她总算没有辜负导师最初对她的棋盘,协助导师完成了她导师搁浅了近十年的一个论题,再接受学术圈最严厉的答辩以后,书韵一身轻松。

想自己来到水城已经两年了,前两年一直因为学业的压力没机会到城郊一逛。

传说到了水城不到纤夫道上走一走,不坐一次纤夫拉的小乌篷船,就算是没到过水城。

所以,书韵趁周末的时候赶集似的来了。

她没有邀伴,倒不是说在水城的两年里她连个朋友都没有。虽然她比一般的研究生要大上七八岁,但是,她是越老越逆生长的人,完全能跟那些九零后的玩到一处。

只是,纤夫道还有一个传说,就是过去的时候,水城的姑娘都是由她们的男人拉送回娘家的。

书韵想,虽然风俗现在已经不存在了,但是,她就想一个人尝尝坐在小乌篷船里的滋味。

虽然这两年来并不是没有追求者,但是,她的年龄在大学里是个坎,一般人,只能望着她的年龄兴叹不已: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当然,才刚三十的女人,书韵并不老,只是搁在一群小研究生里显得她老而已。

毕竟年龄弄虚作假不来。

商怀桓就是早知道书韵不会被这帮小研究生追求走,所以才一直大胆地放任她在水城没心没肺地“虚度光阴”的。

做学问这件事,在现代快节奏的都市人看来,果然是最“虚度光阴”的活。

自从别后,两年来商怀桓人虽在瑞国,心却始终停留在地球上一个叫做水城的地方。

莫冉冉从发现书韵“失踪”伊始就展开了地毯式地搜寻,以风城为中心,向四面八方辐射,虽然水城不是幻组织的势力范围,但是找人却难不到幻组织。

水城不远不近的距离让莫冉冉很快就找到了书韵。

她是三天两头地朝着莫弋斐非搬来跟书韵一起不可。

莫弋斐还能拿她怎样?

书韵虽然断绝了与风城的一切联系,但是,当莫冉冉无辜的大眼睛对上她,哀哀凄凄地请求她收留小住的时候,她能拒绝吗?

莫冉冉一小住就住了两年。

也就便宜了商怀桓不费吹灰之力,两年来一直掌握着书韵的第一手资料。

其实他两天前就已经到水城了。

又过了一年了。

今年过完年,书韵就跨过三十大关了。这丫头忒没心没肺,两年来明知莫冉冉会从他那里打探消息,却绝口不提他一个字。

所以商怀桓只得自己回来,收拾她。

纤夫道的一艘小船正揽了客人,“纤夫”已经帮乌篷船盖好了乌篷,拉上绳索,准备起航。

商怀桓双手插兜,走上前,与“纤夫”交流了几句,然后拉上套绳,在“纤夫”的指导下,乌篷小船开始缓缓在河面上移动开来。

纤夫道上,今年最拉风的纤夫,穿着爱马仕“蓝翔”校服,不顾粗粝的绳索磨破身上华贵的衣衫,生疏、吃力却心如入醴地拉着纤夫索,一步一步,大胆地往前走。

快到终点的时候,书韵感觉到外面很热闹,轻轻掀了一半乌篷,明媚的阳光从外面直射进入眼睛,书韵从视线里看到一个熟悉是身影,不禁地勾起唇角,面向某人微微一笑。

某人恰正抬眼对上她,见此情况,不觉就心花怒放,手上一松,差一点将纤夫索脱手。

好在绳索是套在肩腋下的,就算掉落,也一时半会不会让小船游离、飘走、远去。

两年了,她追求自由也够长久了,三十岁的女人了,是时候结婚生子了。

商怀桓觉得,今天天气正好,适合白日做梦,而且,一定能美梦成真。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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