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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旧雨纷纷,烟花易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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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主动爬上他的床了,他竟然稀里糊涂压根就没有想到她的意图。

他以为她只是单纯地想要他哄她睡觉而已。

他以为,他好愚蠢的他以为。

古往今来,有见过孤男寡女乌漆摸黑共处一室能不出事的吗?

其实并非是他刚刚没有往那方向想,而是他的身体压根没有反应,所以连累他的脑子也没有反应过来。

他只有一时的激动想要亲吻他,却再没有进一步下去的兴奋度。

如果不是她哭,也许他一晚上都不会知道,自己原来病得不浅呀!

很多事情他不想回忆起来,可是这个时候,那些事就跟排山倒海似的,朝他的记忆海里奔腾而来。

想那些无数个生不如死的皓月当空下,他与商怀瑛假凤虚凰,却常常一沾着他的身体他就能本能地起反应。

黎池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女人而不是男人,他也一度以为,摆脱了商怀瑛以后,他还能够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少年得意的黎池。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在他终于得到自由以后,遇上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他碰不了女人了。

他最初以为这不可能,他后来也以为这大约不会持久,再后来他又以为只要他坚持治疗就能够好起来。

可是现在,他忽然间意识到了,他可能中毒已深,可能永远也纠正不过来了。

商怀瑛之后他没有再沾过任何一个男人,可是,即便如此,他到如今依然还是进不了女人的身。

即便他极力地控制住了自己不去讨厌,即便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书韵是他喜欢的女人,可他连跟她接吻都能吐,连跟她接吻都无法刺激起身体的反应。

他是不是已经坏了?

可是这很不科学,也没有道理。

这么些年以来,他与商怀瑛之间一直是他扮演着主动的角色,没有道理男人他可以换女人他就不行了呀!

黎池无声地平躺在床铺上无法自愈。

这样问题是他是该找医生去咨询呢?还是该去找个男人去试试?

如果要找医生的话,他是要找男科医生呢?还是该找心里医生?

如果是要去找男人来验证,商怀瑛已经化成了灰,他还能去找哪一个?

他觉得他疯了才会去找男人去试验。

可是他又不能去找医生,无论男科大夫还是心理医生。

女人有女人的矜持,男人也有男人的骄傲,如果他真是性别模糊的患者,或许他还能去接受治疗,可他……至少他心里上是纯得不能再纯的纯爷们。

纯爷们哪可能会有碰不得女人这种事的?

接受心理医生的疏导已经是他极限的极限,他不可能也不会再接受任何更深一层次的所谓“治疗”。

所谓治疗,应该是能对他的病症起到一定的积极作用的。

可是看看他近期的治疗效果,非但没有改善他的症状,反倒朝着相反的方向越走越离谱。

黎池觉得自己应该死心了。

或许他应该更早地死心才是。

商怀瑛虽然如魔头一般镌印在他的记忆里,可即便是魔头,记着就是记着了。

这辈子,他都不可能望掉他了。

别人想要代替他走进他的意识里,只怕难了。

如果连书韵都不能的话,这世上,还有谁能够代替商怀瑛在他潜移默化的意识里存在呢?

黎池感觉自己的心头冰凉冰凉,像是大冬天里,在结冰的江面上,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似的。

如果在这之前,他还能期冀医学能治愈他的话,那么在这之后,他已经彻底不抱任何希望了。

为今之计,如何想办法彻彻底底地把书韵从他身边赶走才是。

给不了她幸福,就把他送到能给她幸福的人身边去。

如果是以前,黎池或许未必能够这么大方。

可是现在,现在的他怎么能够还能跟以前比呢!

现在他连年龄都比以前大了不少岁数,如何还能像以前那样,仗着商怀瑛的一味包容,予取予夺,想要什么都敢不折手段地去掠夺。

有人说,人生的每一笔帐老天爷都给你记着的。你做了多少好事又多少坏事,一笔笔瞒得过人却逃不了天眼的惩罚。

看看眼前的自己吧,可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吗?

他一生其实没做多大坏事,被商怀瑛坑害以后,他也不过是在形势所逼、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偶尔使坏,大都只是谋取一些商业利益,也没什么伤风败俗。

只除了一件,他当初并不觉得自己做错,可现在他觉得错了,大错特错。

当初在商怀瑛知道书韵是商怀桓未婚妻身份以后一度想要夺取,却又顾念着他的情意和商怀桓捐献骨髓的恩情一度曾想放弃过争夺。

却是黎池最后鼓吹了商怀瑛。

说什么,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那时候黎池觉得,只要还没有成为死局的局,他都还有机会。

将书韵绑到商怀瑛身边,黎池知道,以商怀瑛的秉性和他对商怀桓母子的梗介,是绝不会碰书韵的。

黎池对书韵,可以说一见钟情,他从来也没有见过,有一个女孩,眼睛里可以纯净得只装得下清水。

他爱上这个没有杂质的女孩,用时不过一秒。

甚至,可能连一秒都没有。

当年,或者说五年以来,黎池都以为,只要书韵不是别人的,他就还有希望。

希望最终果然不负所望。

五年来,不温不火地暗中调教她,在商怀瑛化灰之前,黎池猛下一剂狠药,等到商怀瑛一过世,书韵果然毫不犹豫地跌入他的怀抱。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算得了全部又如何?老天剥夺了他做男人的资格,他还有什么勇气再去爱她?

现在真相不过是被重重善意给包裹着,所以她还一无所知,如果那一日真相忽然启封,她还能像现在一样,眉眼温顺地看着他、不顾自己有多尊贵而主动爬上他的床吗?

黎池想,再度被重重创伤后的她也许能够挺着不再复发旧疾,却一定不会原谅他这个一而再再而三伤害过她的人了。

他不想再伤害她了,所以他要选择失去他。

什么叫失去?失去就是明明深爱,却还得把人往远离自己的方向狠狠推去。

推一次不够,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推离,推得远远的,直到看不见为止。

怎能不寒凉?只怕这会子心都不在自己身上了,只想要自己飞到她身边去,偎在她心房上,告诉她:我爱你。

我爱你!这三个字,只怕今生都不能说出口了。

可是,我爱你我为什么要说!我会把你安排的好好的,让别人一辈子代替我说爱你,就跟我爱你一样。不需要你知道,我只爱你一个。

哪怕得不到,我依然爱你,无怨无悔。

黎池摸黑从床头柜里找出手机,拨通号码。

“喂!”

对方短促一声应声以后,黎池脑子跟着心跳一时停住。

“我要做一件事情,希望你能配合!”

终于下了这个决定,黎池简单交代了商怀桓到时候需要注意的事项以后,就匆匆挂了电话。

断线时,黎池手指乏力般松开握住的手机,手机就跟自由落体似的从他的掌心中滑落。

对不起,过去是我害过你。所以这次,我要将你送回到原处,去寻找原本就属于你的幸福。

如若有一ri你能知道,我曾爱过你。请你相信,我深深深地爱你,今生无悔。

.

后来天亮以后书韵已经从昨晚的羞辱中平复了心情,下楼以后,只闻得一阵一阵的香气从厨房里飘出,溢满整个一楼大厅。

书韵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去面对他,就见他兜着围裙,蹬蹬从厨房里小跑出来,看到她先是一愣,然后诧然一笑,走到她身边,扶着她的肩膀,道:“你下来了?我正好想去叫你呢!来来,先去吃点东西先。”

他倒是跟个没事人似的,好像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有想过她的感受。

也对,是她屡教不改,又一次不知廉耻地主动爬了男人的床。就活该她被人冷落、被人厌弃才对。

现在这样也挺好,至少不尴尬。以后要记着,同样的错误再也不能犯了。她已经错过了两次了,再长的经验都被她领教过了,再错,连她自己都要以为自己头上顶着的是猪头了。

正派女孩就要有个女孩的样子才行,之前还算她幸运,至少商怀桓即便责难她也只是她本人,而黎池不过回避罢了。

如果换成别的不道德的男人,或许,当初会兴高采烈地笑纳她,而翻脸后,不定就当着面指骂起她 妈都不一定呢!

什么样的母亲生什么样的女儿,别人骂人的时候可不都这样骂的吗?

黎池把书韵推进餐厅,从厨房里盛出来一大锅粥。

倒不是简单的清粥小菜,他大约是一大早就起来了的,这一锅粥可费功夫。

应该是一锅锅里先熬了一锅白粥,然后再一早出门去买来一尾大鲤鱼,把鱼鳞刨尽、内脏挖空,甚至连贴在鱼内腹的黑色的表皮都小心地剔干净。

然后用干净棉纱把整条鱼包起来,放入已经煮到半开的白粥当中,加入葱、姜等佐料。

加水、开大火、直到水再次沸腾。

再用小火慢炖。

书韵以前看商怀瑛吃过这道粥,那时候是晚上,商怀瑛非得吃,黎池熬了一个下午才给他熬出来的。

用下午换早晨的时间,也就是说,黎池今早,最起码比她早了四个小时起床。

书韵下楼前看过时间,八点还不到。

他大概四点钟就得起床了。

这是昨晚羞辱她以后的补偿吗?书韵狐疑着望向黎池。

黎池讪讪地笑着,接着书韵不怀好意的笑容,开口却道:“先吃早餐。”

鱼应该说是食物中的黄金才是,蛋白质含量高、脂肪量底,味道鲜美,还有小孩发育是最需要摄取的dha,绝壁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佳肴了。

但有些人却偏偏不喜欢鱼的腥味,比如商怀瑛。

红烧的或许好些,清蒸鱼几乎不吃。

可地球人都知道,红烧容易令营养成分流失。

书韵倒是不忌荤腥,不过,按照黎池的方法熬出来的鱼粥却是难得的没有腥味又保持了鱼的原味的极品佳肴。

以前商怀瑛很喜欢吃这道菜,书韵虽然五福共享,可闻着也是香,后来有机会黎池亲手教她做过,告诉她诀窍说,没有腥味一是开盖煮而是内脏一定要清楚干净必须保证不留一点残渣。

书韵没多大机会做给自己吃,即便有机会做出来也不会有黎池的好吃。

毕竟人家是原创,她是山寨的。

手艺、刀工还有各种各样的差异摆在面前,不得不让人看清楚自己。

书韵倒不跟黎池客气,吃货在美食面前,一向没有抵御力。

只是她食量一向小的可怜,没一会,就已经饱腹,只能睁眼馋着。

黎池正“哗”“哗”地大口吞咽着。

书韵馋得直吞唾沫,却不敢多吃。

别人吃多了最多腹胀,可她吃多了会吐。如果只吐一二次的话,她或许也能冒风险先解嘴馋再说。可是如果一个人每次只要稍一多吃就能吐到黄疸的话,试问,这人下次还敢多吃吗?

眼睁睁好看不能吃,书韵恨不能跺脚记恨黎池的贪吃。

黎池似乎也意识到了书韵“仇恨”的眼神,在大口吞了一气后,跟她说道:“别担心,我在锅里给你焖着好大一锅内,保管能解你馋。而且我问过老中医了,像这种湖鱼,你在服药期间是可以吃的。放心。”

黎池大约是饿得紧了,他说“放心”的时候,就又扑到碗里猛吃起来。

吃完后,黎池鲜见地将碗筷往洗碗机里一搁,就翻身出厨房。

自从没了商怀瑛之后,书韵是鲜少进厨房的。

五年了,对她这个厨房菜鸟来说,早就进够了。

吃晚饭后黎池整理桌晚,书韵就坐在餐椅上面发呆。

对她来说,早晨无聊的光景,发呆是最好的打发无聊的方式。

黎池整理好全部以后,走到书韵面前,才换上正颜。

“谈谈。”他说。

黎池率先走到客厅,书韵尾随其后。

谈谈,确实需要。如果两个人相处一有隔阂不先想着解决之间的矛盾而选择冷战躲避的话,那么矛盾只会越来越深。

谈谈就不同了,谈话之后,或许各自隔阂就会自然消除了。

黎池先问书韵:“还在生我气吗?”

“不敢!”淡淡地回应了声,仿佛是真不敢似的,书韵连对上黎池眼睛的勇气都没有。

“你要是不敢,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黎池却弯着唇角找她的茬,“还不肯告诉我昨晚为什么哭那么厉害吗?”

端着脸,黎池是故意要教训这小丫头一下的,这么能生气,可对身体不好的。

“明知故问,说什么说!”书韵仍旧是爱理不理,态度生疏。

带上面具,书韵就是一个冷漠没有感觉的冰美人。这是她二十多年凌氏生存的法宝。

只有对什么都不在乎,凌氏的人才不会感觉到她的威胁,她才能够有时间有经历去调查往事一桩桩。

自小练就的本领无需要温故,随时想用就可以搬来一用。

想商怀瑛将她锁在地狱的五年里,她还不照样什么都无所谓的过来了?

无所谓生死,无所谓福祸,甚至无所谓苦痛。

“你个臭丫头,不就是我没有碰你,值得这么生气吗?”

首先破功的还是黎池。说真的,在书韵面前让他扮起脸他都难。刚刚那么一脸正气,已经是他最大的限度了。

眼见着她仍旧是一副无动于衷任你割刮的心态,他恨不能一巴掌拍醒她。

就这么把他当外人吗?有什么委屈就不能直接跟他说出来吗?既然敢爬他的床,就不敢当面指责他不上道吗?

他宁愿被她骂得狗血淋头,也不要她这样憋着!

她总是憋憋憋,直到把自己憋出病来都不自知。

书韵听黎池这么一说,倒是一急,甩过脸,狠狠地剜了一眼黎池。

可也仅仅是停留在用眼杀人的地步,她没有跟他真吵的意思,甚至连辩驳一句都没有。

“诶。”黎池泄气一般,颓唐。

“我的韵韵呀,你就不能跟我吵一句吗?你这样是不是算我彻底地伤了你的心了呀?”黎池叹息,“我知道昨晚是我不好。可是,你也要给我解释的机会呀!我冤枉呀!你可知道?”

书韵看向黎池的眼睛忽地一亮。

黎池急忙从沙发的这头坐到那头,紧紧抓住书韵的手指,正颜:“韵韵,你要有心里准备。”

“什么?”他突然一脸正色,书韵蓦地心头一惊,感觉要有大事发生了似的。

“我……”黎池忽然又欲言又止。

书韵昂昂抬眼望向他,双眼里尽是期盼答案。

“罢了。我在你面前丢脸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我就全部都告诉你了吧。我跟商怀瑛……不,准确地说,是商怀瑛绑架我这么些年……这么些年的事他一直没有瞒过你,甚至他还想利用我打击报复你。我跟他之间什么关系,旁人或许雾里看花即便有所猜疑也因为你的关系而不敢定论,但是,你是最清楚的,我……说白了就是他豢养的男宠!”

“别说了池!”书韵覆手捂上黎池的双唇。

黎池抬手,坚定地推开她的手。

“不!这次我要说清楚!我们之间,我不想再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我跟他过去做过什么,没必要跟你也遮遮掩掩。韵韵,我只想明白、清楚地跟你说,我,不想对你隐瞒任何事情!所以,我要告诉你,也是我之前一直犹豫着不说的,害得你昨晚事态的,最主要的事。是我,生理上出了问题,就是,不能人道了。”

书韵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黎池看着这么正常的男人会有这样的隐疾,不敢相信他竟然把这种事情亲口告诉她。

“你不用怀疑,我也没有虚张声势的必要。如果你不相信,我自从发现问题以来一直在接受心里疏导,我可以带你到我的医生那里翻看我的治疗过程及资料。韵韵,我没必要造假,我知道我自己想要什么,一直都知道的,可是我,我从来没有想过问题会出现在我自己身上,简直是身不由心。韵韵,我很痛苦。那时候,我真的想把你送回到商怀桓身边去。所以,我一直压抑自己,甚至无视你跟他……自从你的尹姨生病以后,你们那阵子腻歪得不成样子,虽然我知道你是在演戏,可是韵韵你知道吗?那时候我的心感觉像是被你用绞肉机绞碎了似的,我都不知道疼痛了。我只感觉麻木。麻木你知道吗?就是动都动不了。我一度以为,我要死了。可我不敢去找你呀。我看你跟着她红光满面、春风得意,连肤色都变得比任何时候我见过的都水嫩无敌,而我,又是这个样子,我想,我有什么资格去破坏你们呢!所以我一直忍着,直到,直到在知道你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我之后,我才苏醒。我一直发誓,我一定要治好我这bt的病根。是我疏忽了,我没想到你会……我忘了考虑后。昨晚你哭得撕心裂肺,我一心急,我忘了第一时间跟你解释了。其实韵韵,我在这之前都想不好怎么跟你解释。我只有跟你说实话了。你别在生我的气跟我装客气,也别再哭了好不好?如果你怨我,你打我、骂我都好。如果你还不够解气,你劈了我也行!如果你觉得都不够,我给不了你幸福的话,我这就打电话,把爸爸和商怀桓都找来,给你做主,好不好?”

“不好。”书韵无比淡定、从容地拒绝道。

在黎池说出真相的那一刻,书韵确实激动了。但是,她没有持续太久,黎池之前就有过反应,她有心里准备的。

当初黎池连碰她都能到马桶上去呕吐好一阵子,她以为他是心里抗拒。

昨晚,她是想逼着他就范的,他没有太强烈的反应她才敢肆无忌惮地得寸进尺的。

只是只差那么临门一脚了他却忽然止住。

这才让她误会他是嫌弃她了。

其实,如果她能深思熟虑一下,她就应该比他先领悟到他的难处的。

而不是由着他跟解剖似的跟她解释。

之所以没有打断他,她是贪心地想知道,他能为她走到哪一步。

她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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