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1)
「怎不是该我掀头巾,头巾怎不见了。」见她头巾不见,司徒牧打趣道。
「喔。」看自己俊帅相公看楞的莫宛容听闻迅速转身,方才匆忙掀掉的头巾已滑落地面,她急著想捡起盖上,却被微醺的司徒牧一把从背後览住腰际。
「别捡了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温热气息急促的往她耳际厮磨,热切的贴上她脸颊。
「相公……」她转身,殷红朱唇马上被他掳掠,被堵满的唇舌像一道波涛狂妄搅动,她激烈的回应他甜美的吻,随著口舌咀嚼,两人逐渐被欲火焚烧,新婚燕尔,之前所留下的惟一一丝矜持在旺盛的火苗中被然成灰烬。
他从来没这麽心急过,可是今晚落在她唇上的吻又重又急,好像快将她吞了下去。
「啊,牧……」吻至火热,莫宛容和衣横躺在他们的新床上,著地的双脚赫然一袭冷风灌入,他迅速掀起她衣襬,褪下她身下衣物,赤裸裸地露出白皙光洁的肌肤,在昏黄柔和充满情欲的烛光下诱惑他嗅著她发出气味的下身,他全身血液为之疯狂,探过头,情不自禁埋入她充满诱惑的双腿间。
感觉他凑近吸著她的气味,莫宛容忍不住紧缩腹部,私密处抽搐了下,难为情思忖,烛光下他看见的景象,红了脸庞。
她的气味是如此吸引著他,主宰了他的思考,让他此时除了想著她这热烈的身子,思绪几乎无法运转。急促的呼吸盘旋在他双手抵开的花蕾上,轻盪的如同一袭春风拂过,让她欲火焚身。
别这麽看著。她羞涩的喘著气,急促呼吸,眼睛不敢睁开,不知他正在欣赏什麽?那地方两人不是多次交合?早被看尽,还有啥好看的?她烫著脸,想夹紧开始被欲望泛湿的胯间,别让他再看下去,可是猛然间,她赫然惊呼一声:
「啊……」好似软柔的舌头探了进去,她下身一阵收缩,感觉他一直探进去,好似要寻找她的味道一般舔得很深、吮得很用力,她私密的蒂蕾已被他吞噬了去。刺激的感觉,浑然忘我,却令人难为情地不敢张开眼睛一瞧究竟。
此时她发觉她多麽想要他。配合著他的舔舐,她身体忘我扭动,他的手捉紧著她光裸的腰,继续用舌头爱抚著她脆弱敏感肌肤,强烈的肿胀感,让她不住低吟,低吟著想要更多,更深沉,就在那方寸之间。
「娘子,你已全然属於我了,这也是……」他深舔而入,含著张开的那两片叶瓣咀嚼她的味道,自己下半身亦不能使唤的被欲望唤醒。
「是的,相公……我已经属於你了,爱我吧!」她只想在心里,不敢道出,仅是陶醉的呢喃。
她那般欲望和需求让他的勃起像根铁棒在那里吆喝的想要她,舔湿了她双臀,热热的汁液早将他的欲火升至最高点,他投入所有的热情饥渴的吻著她,毫无保留的展现了所有,用舌尖即将她送上情欲的绝顶。
她叫出声来,他的舌尖几乎将她舔溶了。她需要他,不禁呢喃,「相公……」
听见她沉醉的召换,司徒牧神情迷蒙的爬上她身子,两人双腿交缠於床下不断摩娑,她感觉他粗壮的身子在他们之间抽搐著,她腹部又是一阵暖意,两人更是用力扭动下身,感觉他手指陷入她的臀部,被稳得肿胀的隙缝猛然被撑了开,硬物直抵而入在复间持续动作,她全身作痛起来,好像要被融化一般。
他在她身上快速起伏,她失控的跟著扭动,两人兴奋的活塞著彼此的身体,用力结合,又分开,在极乐巅峰不断徘徊,兴奋得好似这世界只剩彼此,和做这事了。
「啊……」她腹里又痛又快活,身下被他撞击的酥麻难耐,肉体在沸腾中的欲望被释放而出。
「容儿,我好爱你这身子,她让我快乐,我快为你疯狂了。」他喘著气,身体完全不能自制的往她埋进去,抵得越深,他的呼吸越急促,好像整个人快被这把火推上顶点。
「我也爱你的身子……牧……啊……」两人用力结合,彼此交缠,配合得天衣无缝。
他终於在她体内喷洒而出,幸福热流注入,这感性的一刻让人激动万分,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17鲜币)49 四人行的暧昧
何绣跟随莫宛容嫁进知县府,她的心情每天起起伏伏变化多端,要不雀跃的枝头乱啼;要不既忧郁的成天闷不吭声,尤其看见司徒牧跟莫宛容这对新婚燕尔手挽手亲亲我我之际,更令她纠结的心霎时打上一百个死结,怎解也解不开。
住进知县府她成了閒人,除了清晨帮她家小姐梳妆,厨房、端茶这些杂事全不需要她,她只好自己找事做。
还没日落黄昏,她高兴的拿著自己一向最不拿手的女红,正想去问莫宛容怎配色好看,一到仍贴著大大红色囍字的门前,手才抬起欲敲门,即听见里面传出司徒牧与莫宛容愉悦的调情声,她猛然放下手,心情顿时像沉重铅块往下沉,闷闷不乐的拖著脚步离开。
坐在离他们远远的花园凉亭,听不见也看不见他们的嬉笑,手上那只绣不到半叶翅膀的蝴蝶还真讽刺。看著凉亭下悠游自在的鲤鱼,她怎麽都高兴不起来。
闷坐须臾。
「绣儿、绣儿……」李技气喘吁吁跑过去,手上拿著一个纸盒子。「原来你在这,害我差点将知县府给找翻了。」
心情不好的何绣瞪他一眼,噘著嘴问:「找我啥事?」
李技兴高采烈的坐到她旁边,没注意她心事重重,将盒子放到她眼前,喜孜孜道:「忙了一天,好不容易捉到这几只,你看看……」
「什麽啊?」何绣纳闷地探头往李技打开的盒子隙缝看,眼睛突然一亮,豁然欣喜,「蝴蝶!你……你哪捉的?」
虽然已经春天,可是这花园里没见过这麽漂亮的五彩蝴蝶,说不高兴是骗人的。
「呵呵呵……」李技摸著头傻笑,指指何绣手上刺绣,「看绣儿每天都在苦恼不知怎绣出蝴蝶,今日没事,偷偷出城,还真幸运让我捕捉几只好大好漂亮的,你瞧瞧……」
难怪成天不见他,原来去做这无聊事?何绣用眼角瞄著脸上充满无邪笑容的李技,她很想生气,然後跟他说:你还真无聊,可是不只说不出这种违心之论,眼角也跟著湿润起来,心里咕哝著:『臭小技我不是爱哭鬼,可是你为何老要让我感动的想哭,这样逗我开心,我心情不好一样会扁你,找你出气。』
望何绣拿著盒子低头不语,不知是不是不高兴,李技猛然收起笑脸,皱起眉头,一脸做错事般问:「原来绣儿不喜欢蝴蝶,那就不要了,我将它们都丢了。」他想让她看看蝴蝶长哪样,有那些颜色,好绣出来,可是,忙了一天,好似做了白工。
李技从何绣手中抢过盒子,正在将它们仍掉,何绣惊觉急忙抢过去,「我又没说不喜欢,你在做啥?」
李技见何绣双颊布满泪水霎时愣住,以为自己又做错了。支吾道:「那、那、又怎了?」他全然不知状况。
何绣低泣起来,「绣儿从小到大,爹不疼娘不爱,被卖去镖局年纪小老被欺负,直到跟了小姐,小姐性情温和,待我情同手足,好不容易……好不容易……」
她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有个人对她好。
「我比你好多了,我家老爷为人宽厚,夫人更是好脾气,少爷从不把我当奴才,也跟著念过几天书,所以我才会这麽乐天知命……」她在哭什麽这事?不会吧?李技懊恼。
「小技……」何绣突然往他胸膛抱著哭起来。
「你……你……」被何绣当柱子抱著哭,李技动也不敢动,诧异的撑著眼,支吾,「别……哭了……」
怎这麽伤心?是谁欺负她了?李技纳闷。被抱著,霎时间他手也不知摆放哪里。
「小技,爱上一个人怎这麽苦啊!」何绣在他胸前噙著泪喃喃。
「我……我……」要他怎回答?他不觉得啊!每天可以见到绣儿,他有多高兴就有多高兴,怎会苦?
李技,脸色突然暗淡。他懂了!懂她为何会觉得苦了。她爱上少爷啊!
「绣儿,别去想了,想了只是挖苦自己。」要他怎说呢?说白了又怕她哭得更凄惨。他家少爷眼里根本没她。
哭了好一阵,李技也胡说八道的安慰了很多话,何绣终於不哭了,从李技胸膛抬起脸,擦乾眼泪,望著盒子,打开一条细缝往里看,何绣也终於笑了出来,「谢谢你,小技,除了小姐,你最会逗我开心,这些蝴蝶我好喜欢。」
听何绣这麽说,李技高兴的咯咯笑,「以後绣儿不开心,就来找我,我逗绣儿开心,绣儿就不会……不会……难过了。」他不知不觉羞红了脸,心也噗通噗通跳快。
真奇怪两人都这麽熟了……好奇怪的感觉!
「绣儿,绣儿……」莫宛容在何绣房外敲门喊著。
太阳已经高高升起,何绣却没去她房里帮她梳头,她自己梳好头,等到她相公从衙门忙一阵回去,何绣仍没出现,她只好自己过去仆人房找她。
听见敲门,何绣一睁开眼,愕然发现自己睡过头,天都亮得快正午了。她焦急的差点滚下床,昨晚做一晚噩梦,吓得没睡好,听见鸡鸣才睡下,竟然……竟然……
她慌慌张张开门,见满脸笑容的莫宛容站在房外,愧疚道:「小姐,我……我睡过头了!」
莫宛容气色红润,神采飞扬,根本不管她睡到多晚之事,见到她,牵起她手,高兴道:「我跟我相公要上街去,绣儿也一起去吧,你不是要买绣线,正好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