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殁:5(1 / 1)
昼慢慢地来了,我在房里踱来踱去,不知如何是好。小英子知晓是愈元夜闯将军府后,不肯透露太多,我仅仅知道他现在关押在将军府后山【青峰】的地下室,重兵把守,送饭送菜的也只送到门口就不准入内,除了将军没有能够进去。
后山【青峰】地处无人区,时高树遮天,杂草疯长,一座牢狱斜陷地下而下,仅余门首微露出地面,显得格外阴森。
天亮不久,得知会有大夫过来,我在树荫下不安地走着。距离大夫进去,已经有半个时辰了,大夫还没出来。虽然他不会告诉我什么,我也无法接触到他。但我还是耐心等着,似乎只要看一看他脸色,或许能知道些端倪,或许可以心安。
听到铁门关上的霍霍声,我猛地转过身,终于,大夫出来了,明知一靠近大夫会被守卫的阻拦,我还是迫不及待地走上去。但走了一两步,看到大夫手里捧着的一盆血水,密麻的绷带沦陷其中,我如棒头一喝,一下懵在那里。他被抓时满身都是血,现在大夫出来,也是一盆血,他一定是伤得很重了!
他是不是就快要死了?这个念头一经从脑里闪过,立马占据的整个大脑,锯一般拉锯着我的心。
一想到他伤得快要死了,我慌张地冲过去,被守卫无情地拦截下来,一贯冷冷的声音。
“小姐,如果没有将军的允许,小的不能放你进去。”
到底要怎样,我才看到我的男孩,才能知道他是不是平安?我蜷缩在床上,抱着自己,冷得瑟瑟发抖。他病得快要死了,我就在他旁边,却不能救他。我不是没有求过将军,但狼牙神庙的消失但让他的心彻彻底底成了铁打的石头——既然他痛苦,我也别想快乐!我也曾重金贿赂守卫,哀求他们偷偷让我进去看一看你,但他们不为所动,战战兢兢坚守岗位.....能用的我都用了,不能用的我也用了,千方百计,使出浑身解数,都不能靠近地下室半步。
无论怎样,我都要救他!
只要能救他,不管什么我也无所谓。
我知道将军今天在【鱼服泉】潜水,他每次心情不好时都会到【鱼服泉】潜水冥想,像个活死人沉在水中一动不动,往往是一顿饭一顿饭的工夫。我算准了他潜水的时间,偷偷溜进了【鱼服泉】。
【鱼服泉】碧波不兴,澄清如练,粼粼地影着他沉水的身影。泉边的山水屏风上,挂了繁美的常服,随风飘动。
我蹑手蹑脚地溜到屏风,翻动着他的衣服,寻找着,手心冒了汗,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一个风吹,一个草动也会让我如惊弓之鸟。终于,我在暗袋里翻出一面竟是用琥珀雕成的令牌,狼的图腾,底下一小行缕金“少昊”草字。
我按捺住内心的激动,收手的把令牌藏进袖里,这时却一阵水声哗啦,将军直起身,立在了水中央,眼睛直直地看过来,眉骨微耸着。
“我.....我弄了雪耳莲子蛋花羹,你要不要吃?”情急之中,我匆忙憋出了个理由,话刚一出口,心里后悔得要撞南墙了,希望能混过去才好。
他看着我,面无表情,身体在水中笔管条直,一动不动。
“不用了!”
见他说话,心里紧绷的弦顿时松了下来,借故脚下开溜了。令牌一到手,我立马筹划着如何救愈元出来。自发生夜闯将军府事件后,府里加强了安保工作,尤其是到了了晚上,巡逻密集,白日或许不易隐蔽,容易发现,但最危险的地方恰恰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只要把愈元救出地下室,可让他乔装成下人即时转移出将军府,即使将军发现了我放走了愈元他也不能把我怎么。
谋划已定,我便拿着令牌去了后山【青峰】,安全通过守卫后,我顺着下斜的台阶进去,大概是深入地里的缘故,地牢阴冷,空气停滞着荒芜的尘坌味,墙上灯火摇摆,暗黑里宛若万千猩红的森森野兽,即时即地张开血嘴扑上你。
地牢一直蜿蜒深下,别显阴森可怖。令人奇怪的是地牢中空无一人,直近到最底时,才远远看见一个背影在摇晃,喜悦涌上心里,在身体的每个角落涨开。
我迫不及待地奔过去,然而在那一刹那,命运给我开了一个玩笑,不好笑的玩笑,残酷的。
“你就那么想见他?”将军攫住我的手,将我身子甩过面对他,呲牙咧嘴道。
我的手腕就快要被他拗断了似的,“我想见他!”
他用力一扭,一阵骨骼声响,我痛得失声叫了起来。就在这时,牢房里深处响起了愈元嘶哑的声音,惊喜的,思念的,急切的,也有担心的。
“玦儿,是你吗?”
“在你男人面前说想见别的男人,你难道不知道这很危险吗?”他眼里凶光大作,二话不说拖着我扔进了一个空牢房。身体撞上牢木,背部传来一阵痛,我刚要起身,他却欺身而上,揭开了面具,露出狰狞的狼脸。
他咬上我耳朵,□□道:“用你的身体求我,我或许会答应让你见他!”
“不要....不要!”我挣扎着推开他。
背后传来愈元焦急的声音,他在一声声叫着我的名字。
“为什么不要?我要是不上你,你怎么有借口去见你的小情人?再说了,我们这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难道你还不习惯吗?”
“不要!不可以,求你.....别在这里,别在....”别在他面前!我低声哽咽着,苦苦哀求他。
“放心,他不会知道的!”他狰狞的狼嘴狠狠吻上我,眼里闪着残忍的笑意,轻声道:“但如果你再不安静点,很难保他不会听到什么?”
我浑身一震,死死忍着不敢出声,怕他听到,怕他知道,那叫我情何以堪,如何再面对他?将军看着我乖顺的样子满意一笑,双手不停游走我身上,淫淫道:“你今天真美!一定费了不少功夫吧。难得你这么乖,我一定会好好保住你的仪容,让你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那人看!”
他一把翻过我的身体,背对着他,粗野地撩高我的衣裙,不由分说挺进,瞬间贯穿我的身体,攻城掠地般,没有前奏,没有停滞。巨痛从那里蔓延到四肢百骇,痛得差点失声叫了出来,我咬上自己的手,拼命忍住,害怕他听到了什么。
他压着我跪伏在地上,抓着我两臀使门户大开,他的身体一下插了进来,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不停地深度撞击,原始的疯狂,狠狠贯穿,就似里面住了一头恶狼张牙舞爪地撕咬,血肉也模糊了。可怕的是,我竟在一片撕心裂肺的痛苦中感到了一种颤栗,让骨头都变得酥软。我双手抓着牢木苦苦支撑着不堪重负的身体,手骨突了起来。牙咬得死紧,仍是不可控制地走漏了低沉的□□,黏湿的,血腥的,带着残忍的黑色。
烧灼般的痛感扑天盖地而来,欲将我淹没。意识渐渐抽离,感觉快要坠空死去的刹那,不知是谁抱住了我,我全身虚脱地倒在他怀里,撕裂的疼痛不停地在身体里流蹿,让我心有余悸地颤抖。
那人低眉顺眼地细细整理着我身上的仪容,脸上露出痛惜的表情,若不是他脸上狰狞的狼面轮廓,还以为是实心实意爱着我的人。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浪费了许多时间,再不去的话天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