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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5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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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想要说什么?”掷杯的神情也陡然变的针锋相对,她紧盯了杨信的双眼,询问出声。

“我说你想找的,该不会是你那个‘好弟弟’吧?”杨信的语调里有几分讥讽之意,“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们‘姊弟’情深。”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你别阴阳怪气的胡说!”

“我阴阳怪气?哈哈,滑天下之稽,”杨信忽而上前一步,逼近了掷杯,“前日里你那‘好弟弟’都在我眼前承认了的!如今你还想否认不成?你以为天下人的眼睛都是瞎的不成?”

“不管天下人,还是什么别的人怎样说,怎样看,我只问心无愧。”掷杯挺直了胸膛,待“问心无愧”四个字一经说出口,让她自己也楞了一楞,突然仿佛破开一片天光,让一切都明朗了起来。

是了,她为何要畏畏缩缩的委屈自己?成日里让担忧、妒忌、疑虑充斥了自己的全部心灵?她又有什么错处?她自问在这段感情中倾尽全力,当得起这“问心无愧”四个字!然而,这世界上的一切,又不是像话本里所说,种了善因,便必得善果。然而既然已经问心无愧,为何她还要如此卑躬屈膝,卑微得连自己都接受不了自己?

她究竟还在犹豫什么?这犹豫本身不就是一种答案么?若不是有一个心底的声音不断地呼唤着自己,牵动自己的心灵,自己又干嘛犹豫不决?她突然想到阿耶那个荒诞的决定,心底里不由得涌上一个荒谬的念头:阿耶该不会是早知道自己的心意,所有特意为自己做的吧?

这念头太过荒谬,一涌起来便被掷杯狠狠地压在心底最深处。然而此时,杨信的一句话又进了掷杯的耳朵:

“你还好意思说这种话——今日若是你执意要去,那也罢了,我们两个的夫妻情谊,便由此而终!”

纵然做了那么多心里建设,骤然听了这话,掷杯还是觉的胸腹之中仿佛有什么被撕裂了,血淋淋的疼得发慌,然而片刻之后涌上的是更为强烈的忿恨与不甘。她挺直了腰板,一字一句道,“既然如此,如你所愿!”

一语愤然既出,她提起裙摆,毫不犹豫的扭头转身,绕过僵着在原地的杨信,远远跑了开去,连片刻也不曾迟疑。

阿丑与青娘唤着她的名字早跟了上去。过了片刻,月奴儿才从巷口悄悄拐了出来,挽了仍旧呆愣在原地地杨信的手,“郎君,娘子她只是气话,你莫要放在心上。”

良久,杨信才回过神来,急上前两步,望着掷杯离去的方向,猛然张口,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已经再也来不及了。

他长出了一口气,忽而有滴泪落下,却是一闪而逝。

***

“赵老汉儿,你老拉,你承认不承认?你瞧你,这才两杯,你便连站也站不稳了!”杜远端了酒杯,望了满满一桌子的冷热菜肴,却挟了一筷子的腌苋菜放入口中,细细嚼了片刻,呸的一声吐了出来,“还是这么个味,又苦又涩的。”

“哈哈,”一旁赵老捶了自己的腿,瞧着杜远的这副模样,突然笑出身来,“你呀,还是老样子,怎么,现在瞧不上这菜了?当年给你这么碗菜,你还不得把这碗连着一块吃下去!”

“哎……”杜远长叹一口气,突然扔了手中筷箸,“如今吃也痛快,喝也不痛快,老了,老了!当年哪想得到有如今的这一日!”

“怎么,后悔了不成?”赵老慢慢地小口抿着碗中的佳酿,挑高了眉眼。风霜在他面孔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纹路,却一直未能掩盖住他眼中的那一抹精光。

杜远的眼神却比他更亮,“后悔?不,绝不后悔,只是……”他放下了酒盏,眼神忽而转作柔软,“牵挂的人更多些罢,也不知道他们以后将何去何从。”

“你倒还懂得担忧,”赵老将酒盏重重地往桌上一顿,酒液晃动,“那日瞧你对着尉迟那孩子的模样,我还以为你老了老了,心变得跟石头一样硬,什么糊涂事也干得出来了呢!”

“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偏偏又拿这话来试探我不成?”杜远长叹一声,“如今风雨飘摇,我又何必让那个孩子同我这个将死之人耗在一处?毕竟他们那一支,只剩下他这一点骨血了……”

赵老表情一凝,“莫非他都知道了不成?怪不得你非得在众人面前演这么一出,是怕别人以后抓着那孩子的把柄不成——还是,莫非……”赵老颤着手指,蘸了一点泼洒出来的酒液,在桌面之上写了两个字——“尉迟”

——“莫非是他们那边的找上他了?”

杜远点头,饮尽杯中之酒,“是找了那孩子几次,都教他给回绝了,因此我怕他是知道了些什么。”

赵老叹气,“认祖归宗算是好事……只是你也舍得……”

“怎么可能舍得!”杜远将酒盏往桌上重重一顿,“你刚问我可曾后悔,我确实是悔了的!经商有什么意思,便是富甲天下,还不是旁人嘴边的肥肉一片?!当初在江南郡,萧铣自号大梁王早在一旁便虎视眈眈,觊觎良久,好不容易散了大半钱财上来京中,偏偏又落得如此进退维谷的境地!如今风波就在眼前,我只恨我为何不干脆扯大旗,落草寇,便是养上三五万精兵,反了他的,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噤声!”赵老见杜远越说越亢奋,不由得大惊失色,忙拦了他,“你还说我见老,你这老糊涂的怎么也开始胡说了?你便是做了那山大王,你那女儿也莫非上山做母老虎不成?便是那孩子那一家子,有兵有将,有氏族有军职,又怎样了?还不是兵败身死,被氏族遗弃,连最后一点骨血也是赖了你才能存活于世……如今他们也真有脸,还想要那孩子回去,我呸!”

杜远乐了,“还说我,你瞧你也是一肚子怨怼?哎……”他长叹一口气,“我本来就愧对他们家,若不是尉迟迥将军,我不过江南郡中的一介流民罢了,又岂能有今日?认祖归宗了也好,也好……”

正待此时,忽然听闻一阵马蹄飞踏之声,夹杂着众人的惊呼,从一旁角门里连滚带爬的跑来三四个青衣小婢,慌乱道,“郎主,不好了,从外面冲进来好些个军爷,直闯进宅子里来,说也不停的!郎主,这可怎么办好啊!”

“慌什么!”杜远缓缓放下酒杯,一整衣襟站了起来,“算着也该来了。”他望向身旁的赵老,“今日我先去一步了,先替你探个道,等百年之后,咱们再相会共饮吧。”

赵老一探手,按住了杜远放在桌上的手掌,“且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看我老了不成?”

杜远笑道,“你也是有家有业有子有孙的,何必非跟我趟这滩浊水,我本是躲不过的了,所以非得挺胸昂头再唱这么一出,你又何苦!”

“从江南到西域,从京城到边塞,哪次缺得了我?我有时候在想,地底下的那些老伙计早该想我了!如今这太平日子我也过够了,不过一天比一天老,吃也吃不动,喝也喝不动,有什么趣味,不如一同了去!”

“我还想将尉迟跟掷杯托你照顾呢,你跟了我去,我可不放心!”

“他们好的很!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看开些,处处计较,可成了什么事?如今你不同我去也罢了,我自瞧着你去,你一旦闭眼,我也一头撞死在这,不过前后脚的功夫,也不妨事儿!”

杜远听得前院马蹄声更近,又听得赵老如此坚持,不由得畅怀笑道,“罢了罢了,咱们做个伴吧,不在这拉拉扯扯,倒教别人小瞧了!走,走走!”

俩人携手自后院而出,迎面便见数十匹亮银披挂的骏马驰骋而来,马上将士着墨紫,身披明光甲,英武煞气。忽而众人一分,一匹墨色骏马当先而出,马上之人却是常服,带幞头,身着紫色小科绫罗宽袖大裾,其上鹘衔瑞草、雁衔绶带交相织就,腰间十三銙束金玉带光芒夺目。其人深眉广目,鼻梁高挺,虽是英武年少,却夹杂了几分英气以及莫名戾气。

那人居高临下,睥睨而视,“你等想往哪去?”

“自然往将军架前来!”杜远昂起头颅,四下里略一张望,“将军如此威势,就算在下要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只是……”

“只是什么?”

杜远慨然一笑,“只是怎么来得人不对?”

“你认得我?”马上将军少见人在此刻还毫不畏惧侃侃而谈的,也来了兴致,“我奉旨而来,如何不对?那你说该来的是谁?”

“宇文家权倾天下,我虽孤陋寡闻,也略之一二。只是我盘算着,今天要来的,不是秦王,便应是南郡世家,怎料到竟然是将军亲自而来。”

“秦王?不过跳梁小丑。”宇文化及在马上嗤笑一声,“你可知我为何而来?”

“无非是抄家灭门。又有何俱?”杜远与赵老相视笑道,“不知将军可有什么话带给我的不成?”

“哦,你倒猜到了?”宇文化及轻笑道,“你不妨说说,你觉得是什么人要我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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